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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步步沦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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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呀。”
  被这么一声轻喝,李蜜头脑也清醒了些,深感歉意,便急匆匆说了声,“你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大声叫我,我去玩会。”拉着袁立就走,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青因这下是真有点头晕了,她匆匆收拾了下自己,起身欲走,还没踏出去,整个人又跌在红色的沙发上。
  “你没事吧?”阿媛凑近一问,见她撑着头,眼神迷离,便起身离去。
  走到苏宁他们的位置上,殷勤地笑道:“我已经办好了。”转眼望向周城,有些惊艳,但他始终只盯着一个方向,便略有些失望地收回视线。
  苏宁点头,递给她几张钞票她就离开了。
  他又挥手叫了几个男的过来,对他们道:“过去好好招呼那个女人。”一手指着沈青因所在的方向。
  几个男人显然久经沙场,这么一示意便什么都懂了,陆续围了过去。
  “你下了药!”周城转过头,用肯定地语气问他,倒更像是求证。
  “嗯,上次让她得了逞,这次可没有那么好过。”这不单是为周城报仇,也是为自己报仇,上次失了脸面的事他可还记得。有些男人对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有钱人,报复起来也是不留情的。
  周城眉头微皱,但到底没说什么,倚在沙发背上,环胸看戏。
  几个男人坐在沈青因身边,朝她脸上吐了几口烟气,烟雾缭绕的,青因咳嗽了起来,这么一咳嗽,她人也清醒了几分,当下看清围着自己的一些男人,都是一些不入流的。
  “李蜜!”她又大着声音反复喊了几遍,“李蜜!李蜜!”
  “姑娘,这么嘈,谁听得到你在说什么。”有男人已经搭上她的肩,“我看你还是省着力气留做后面的事,美事。”贱笑的模样让人犯呕。
  沈青因想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她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水般溢开,却是存有一部分意识,她清楚若不趁早摆脱这几个男的,自己往后的人生便将一片灰暗,永远无法翻身。
  用尽所有剩余的力气,青因一把抓起面前的酒杯,在玻璃桌上落下一锤,声音清冽有声。
  “你这女人有病呀!”旁边的男人跳出一段距离,显然被她这一声吓得不清,性子急躁了起来。
  青因举着破碎的酒瓶对准他们,靠着毅力坚持道:“快给我走开,否则我不客气了。”声音透着一股无力,明显力不从心。
  这动作虽然挺大,但在绝对嘈杂的大厅里却算不上什么,因此目睹这个场景的人只有近十来米范围的人,其余的只当不知道。
  就算是看到了,这酒吧终究还是老板做主,没人会愿意为一个陌生人挺身而出冒大风险。
  为首的痞子朝周城他们这边望过来,周城脸色沉了下去,苏宁却是面不改色地示意他们继续。
  青因眼神恍惚,有点瘫软,而刚刚散开的男人重新围了上来,她心里又是气又是急,狠劲一下来,直接在额上划了一刀,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淌下来,“都这样了你们还要继续吗?”
  痛意让她又清醒了不少,说的话也是掷地有声,只是额上一道血红的伤口在灯光的照射下想的尤为诡异。
  不远处的周城转过头来,含了口酒下去,顿了顿道:“让他们收手吧。”
  “为什么?不过是划了道伤口,他们照样可以继续。”苏宁尤不甘心道,他从小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没在一个女人身上栽过,面子上挂不住。
  “我说了可以收手了。”周城面转向他,眸里的寒光即使是这无光的暗夜也能穿透人心。
  苏宁虽然蛮横惯了,但被他这么瞧一眼,也没了胆子,朝那几个男人叫唤了几声,将人退回来。
  等到周城转过头去的时候,沈青因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说差一点点我就给你报仇,哥,你不像是个心软的人呀。”苏宁犹自舔噪着,见周城的脸色不好也收了嘴,换了个话题道:“里面那妞估计还等着你,快过去吧,人是你挑的,可不要冷落了人家。”
  周城没有理会他,从椅背上捞起外套,披上衣服,往门口走去。

  ☆、第12章

  沈青因举着半个破裂的酒瓶直接就冲出酒吧,尖锐的玻璃碎渣子一路上吓坏了不少人,她头脑不甚清醒,看得人也模糊,但手上的酒瓶却是抓得很紧,好像那就是保护她的利器,丢了便能把自己的性命丢了般。
  此刻正是夜里十来点,外面的风不大,远处的天黑得有些可怕,乌云拢成一团压在一起,沉闷得能令人发疯。
  酒吧门口的灯很足,每隔一个栏杆就可以看到一个,像小小的太阳挂在顶头,洒下一路光辉,来来往往的路人也不少,但多少只是探头看一两眼便路过,不曾进去。
  门口的保安很尽责,制服简洁,站姿挺直,即便有人歪歪倒倒出来,也不离开一步。
  青因出来的时候,风将她散落的发丝卷起来,粘在出血的额角,看着有些渗人。
  保安大哥见她这惨状,忍不住想要提醒,刚要上前却是被人从后拽住。
  是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个好看的男人,不似平常那些染成红毛绿毛学女人化妆的男人,这人头发很短,却也因此更衬出他立体的五官,浑身散发地是成熟男人稳重迫人地气息。
  他从这个男人的眼神中明白了意思,便退回原处。
  沈青因步子迈得快,手中的破碎瓶子也跟着一前一后晃着,不少路人避而远之。被风吹拂了几下,她意识清醒了些,额角淌着的血落入眼角,她伸手往上摸,又放在眼前一瞧,鲜艳的一片红。
  “流血了,流血了,好痛,卧槽,好痛!”青因急得团团转,一直拿手去抹额上的血,却是越抹越多,越抹越痛,她自己也觉得渗人,将血污一片的手反复拿在衣服上擦,结果便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整个人如午夜凶煞般惊得路人纷纷避之不及。
  周城走在后面,离她有三丈之远,一直保持着这个距离,不多往前一步亦不肯退一步。他穿着黑衬衫,与夜色融为一体。
  青因跑到路边去拦车,嘴里念叨着,“要去医院,流血了要去医院”路上过去的出租车不少,却是没一辆愿意停下来,少有人愿意去载一个握着凶器又受伤的陌路人。
  她一路走着一路拦着,血粘在眼角,视线变得有点模糊,便又眨了几下眼睛,整张脸狰狞地可怕,不少路过的女生吓得大叫,又在男友的掩护下落荒而逃。
  她走,周城亦走,她停,周城亦停,两人就像车上的轮子,亦步亦趋,后面的一直看着前面的,前面的却是一直注意不到后面。
  沈青因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步子更是晃荡得不行,全身就像被火烧般发热,呻吟的声音也渐渐弱下去,她拖了几步便停下,顺手将瓶子放在垃圾箱上面,人却是蹲了下来,双手紧捂额角,嘤嘤哭了起来,她的意识已不甚清醒,只是凭着本能委屈地哭泣着。人也渐渐往地上贴上去,最后整个人侧倒下去,在冰凉的地上滚来滚去。
  胡乱地撕扯自己的衣服,额角的钝痛忽一时又让她捡回些许意识,惊得忙将衬衣收紧,复又仰头用后脑勺撞地,声音清脆,一声一声叩在周城的心上。
  他长腿大迈,走到她身边蹲下,一手抄到青因后脑勺接住她往下磕的头,滞了几秒,顺势挪到后腰处,另一只手从下膝盖处穿过去,青因整个人腾空而起,隔着薄衫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周城抱着沈青因不疾不徐地朝酒吧的后车库走去,手中好像有千万斤重般,一步踏着一步,好像无限艰难,从始至终他只平视前方,不肯低头。
  夜色茫茫,满天乌云,灯下一片昏黄,他们的身影在地上被拉出很长距离。
  周城将沈青因放到车里,自己坐到驾驶座上,顿了有一会儿才踩着油门疾驰而去,方向正是市中心医院所在的位置。
  车在路上像一只夜里奔跑的猎豹,穿行在车流中,速度之快犹如飞箭。
  “神经病,痛”沈青因闭着眼又是哭又是咒,三字离不了痛字,看来是真的痛了。
  周城不自觉地又加快了速度,便如流星般穿透黑夜,直达F市大医院。
  将人从车上抱下来后,他又疾走着步上阶梯找到医生
  医生为她治疗的时候,周城一直站在旁边,却是不发一言,盯着沈青因苍白的脸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他把手机放在耳边,敛眉垂眸,听着那边的人说话。
  “喂,哥,你去哪了?”是苏宁。
  “嗯,什么事?”周城走出来,将门带上才开口,这是他从酒吧里出来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哑哑地,像挠人的刷子。
  “不是,你自己点的那个女人怎么办,把人晾在一边,自己不见踪影了。”苏宁咳嗽了声,又强调道:“你妹刚才打电话来,我就说你出去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倒是给个准信。”
  周城转了个身,透过门口上的玻璃窗朝里望去,里面的女人安安静静地躺着,任由边上的女医生捣鼓着。
  他测过身边走着边道:“我知道了,现在回去。”
  到窗口付完钱后,他将车开回了家。
  *
  沈青因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鸟儿正叫的欢快,很是悦耳。
  她坐了起来,将昨晚的事回忆了遍心有余悸,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又松了口气。
  护士进来后她直接就问出了口,“请问我是怎么到这的?”
  女护士生得温柔,笑起来也是柔柔的,让人感觉格外美好。
  “有个男的送你过来,也帮你付钱了,你不知道吗?”
  “男的?”沈青因又将事回忆了个遍,还是没想起谁这么好心,忽然察觉到什么似的,低头仔细检查了遍。
  护士似乎是看透她的想法,笑着解释道:“你放心,除了额角有道伤痕,其他地方完好无缺,而且我看那位先生不像会干这种事的。”
  青因又往额头上摸去,发现那里绑着厚厚的绷带,她纠结道,“伤口深不深?会不会留下伤疤?”昨晚头脑不清醒,下手没把握好力度,她深怕将自己刮残了。
  “还好,不是很深,不过伤疤也是要慢慢调理才能消失的。”
  青因放心地点点头,又问了她那个男人具体的容貌,再把护士的描述与昨晚的记忆联系起来,周城的样子才在她脑海里慢慢浮现。
  被那群混混围着的时候她瞥见过这个男人,后来模模糊糊中又见过。
  这边更加确定了她心中的想法,定是有人无声无响给她下药再叫人来捉弄她,这一切想必和那个叫周城的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心虚又何必帮一个和他有过节的女人,连医药费都付好了。
  但是她没有证据,说什么也是讨不了什么公道的。青因想起昨晚的场景就咽不下这口气,却又不想跟这种有权有势的男人硬磕着,怕自己吃亏,不知如何是好。于是便想打个电话,发现手机没电,她匆匆离开医院,回家冲了电才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表妹的。
  她立马回敲了一个过去。
  电话一接通,那边表妹的声音就如狮吼,“你去哪啦?干什么关机?为什么现在才回我?”
  “我昨晚被人下药了。”只这一句,李蜜立马噤了声。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段时间,青因顿了顿又解释道:“不过有惊无险。”
  “你吓死我了,说话能不能别一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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