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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算命之家:八字误人-第17章

小说: 算命之家:八字误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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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江当年上班,工作积极,为人直诚,热心快肠,领导几次想提拔他,但是他自认为文化低,没那个能耐,平时写个工作报告也是雪莲替他写的。他总是后悔以前喝墨水喝的太少了,小学还没混毕业。他总是埋怨那个年代不好,上课总是三天打鱼,二天晒网,经常劳动,正儿八经没学到多少知识。


    有些人,总认为学知识是在学校学得的,哪怕他识得字,工作之外还有大量的时间,但他从不自学。出了社会混长了一点的人,往往发现自己有好多字都不会写了,忘了。


    喜欢后悔的人总是不断地在寻找理由。老江退休时也算是身强力壮,想为社会做点贡献,也不能够,英雄无用武之地,天天呆在家里享清福,牢骚满腹。他又开始抱怨当年领导提拔他当副所长时,他为什么那么苕,不当啊?怕什么,现在的领导一个比一个没文化,有秘书就行了,怕个啥哩!




第十六章:下岗之风3

那个春天,她父母变得忙碌起来。由于下岗的人的特别多,人们焦躁,惶恐,对未来失去信心,算命的人就多了起来。人们总想问问自己的运气前途如何。来的绝大多数都是生活中不如意的人,所谓穷算命,富烧香吧。


    她母亲忙着给别人算命,然后她父亲就拿着一个罗盘到别人家给看看风水。如今他退了休,没什么顾虑了,乐得到处跑,又有很多酒喝了。


    雪莲经常看见大家垂头丧气,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地在她母亲面前诉苦,诉到伤心处,有时还抹几滴眼泪。她母亲同样皱着眉头,不断地讲解着,安慰着,给人指出一条明亮的道路来,好像她母亲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样。


    她母亲说,命是可以改的,遇到劫头的话,改一下风水是可以平安度过的;不改,将是在劫难逃。那段时间盛行风水。其中不可思议的是,一些农村人派一个家族的代表前来商讨,看看祖坟该怎样调整一个好风水,因为他们认为村子不发旺,什么都比不过别人村。一时间,就兴起了移坟风。


    穷人有时就爱瞎折腾,折腾穷的!


    活人不能自保的话,死人又能保活人么?俗话说:人小鬼大。好像人一死就可以显神灵了。所以活着的人,往往不敬活人敬死人。你看世上多少不孝的儿孙,生前不把父母孝,到了清明节却跪下来,把香蜡纸炮全奉上,哭鬼!


    对于坟,还有一些趣说,风水先生可以从坟上看出一个家族的兴衰来。坟上多荆刺者,后人多出败子;坟上开艳丽鲜花者,后人多出风流浪儿;如果坟圆,坟平,逐渐长大者,是为发达相,后人多达官显贵。


    雪莲对这些总有些半信半疑。如果命能改,她母亲为什么不改她的命呢?她母亲平常又说什么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好像命运是无法抗衡,不可更改的,分明就是前后矛盾。人人都认为命中天注定,却又希望有改,改就是希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全是自欺欺人罢了。


    有一天,吃中饭的时候,雪莲问她父亲:“屋里没有别人,你跟我说实话,世上真的有鬼没鬼?”


    她父亲一听,眼一瞪,像两只鼓,生气地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世上没鬼?难道我净拿鬼去骗人。”她父亲用筷子指了指上天,“头上三尺有神明,不可以乱说话的。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夜半鬼敲门。从古到今,哪个说没鬼呢?”




第十六章:下岗之风4

她父亲在家闷得慌,索性教导起雪莲来:“其实风水是一个大学问,里面有很多名堂。五行之说,不是光靠嘴巴说的。指南针拿到别人家一放,征兆谁都看得到。谁屋里有大不吉,那指南针放在他家里就是指东指西不指南。有的人还不信这个邪,认为我带的指南针做过手脚的,有鬼,自己跑去买了一个来,结果还是一样的,你不得不认这个邪。风水是看不到,摸不着,要靠心去感应的。就拿房子来说吧。我们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好不好,主人住着发旺不发旺。你记着,房子头小尾大,叫棺材屋,人住那样的屋只会越住越垮,事事不如意,永远翻不了身的。房子头大尾小,叫撮箕屋,俗话叫扫米屋,是发财的屋。有人就是看不出来。当然喽,现在做房子,丈量的越来越精确了,像那样的老屋已经很少了。”


    接着她爸用事实说话,说起了那个死去的小伙子。镇上没人不知道的。


    那小伙子十八岁,初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读书了,由于年纪小,大人不放心他出去打工,给他买了辆麻木车在镇上跑生意,跑了几年了。开车这个行当,总是让家人担心受吓的。


    有一天,他母亲在街头为他算得一命,说他今年有个劫头,其中有两个月最好别开车。他母亲就不让他开车,在家玩,躲劫头。这小伙子特别爱钓鱼,那两个月火很好,一钓一盆子。俗话说:人死财撵。当时他不知道。


    一天早晨,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钓了一袋子的鱼,送到外婆家,看天还早,又跑去钓。不料,钓竿一甩,钓线打着空中的高压线,触电,他仆在地上抽搐,火星乱溅,不一会儿,他就死掉了。身下都被他弹出一个坑来,可怜!


    她父亲说那小伙子光算命不改命,劫头哪能躲得过?还说:“若是找到我这里来,兴许还有救,改改风水就可以了。”


    雪莲当时觉得这件事也有点稀奇。那天江涛放假在家休息,也爱钓鱼,当时他就站在那个小伙子不远的地方,他钓了半天才钓了几条小鱼。事发后,江涛心有余悸地跑回家,对雪莲有声有色地说了,说此事真怪,雪莲还好奇地跑到那个小伙子家里看了丧事的。事实确凿,一时间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的。


    大家都说有点邪门,人死鬼牵,命中注定该怎样死就该怎样死。而雪莲认为这事有点巧合罢了。




第十七章:甜蜜恋爱1

那个春天,雪莲也变得忙碌起来,她恋爱了。恋爱中的人,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觉得忙,忙着恋爱。


    春节里,有一天,叶长青的父母走亲戚去了,他邀了几个昔日的高中同学到他家里聚会。雪莲也在其中,叶长青亲自下厨。雪莲暗想叶长青邀了这么多人,主要还是冲她来的。五个男生,三个女生。他们都在上大学,只有雪莲一个人下了学。另外两个女生在学校时就一直暗恋着叶长青,其中一个大胆的女生曾经追求过他,叶长青装傻,不接受,也不拒绝,大家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友谊关系。


    席间,叶长青笑着坐在雪莲身边,连连热情好客地请大家用菜。还献殷勤似的给雪莲夹了好几次菜,惹得对面那两个女生吃起醋来。笑容,就像水中的倒影,忽然间被人打碎了一样,很不自然。那酸掉牙的神情让雪莲感到莫名的高兴。能让别人嫉妒你,虚荣心能得够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满足。


    男生表现的非常活跃,像个大人似的喝起了脾酒。你拉我扯,吵吵嚷嚷,好不热闹。女生则坐在那里笑着观看,比较安静地喝着桔子汁。有时也站起来以汁水代酒,与男生干杯,男生倒也爽快,慌忙站起来,一仰脖全喝干了。


    吃完饭,桌上杯盘狼藉。男生拉开椅子,一抹嘴,全溜了,剩下女生帮着叶长青收拾。收拾妥当后,大家三三两两地在客厅里或坐,或站,嘴巴里唠叨着一点零食,说着俏皮话,看着电视。


    叶长青像个主人一样忙进忙出,当他发现饭厅地板上还有一些垃圾,就拿起扫把弯腰扫起地来。扫着,扫着,叶长青猛一抬头,发现雪莲正拿眼瞅他,不觉一呆,眼睛随即送上两朵含笑的桃花来。雪莲坐在客厅沙发上,抿嘴一笑,不好意思地掉过头去,假装看着电视。电视上面播放着什么节目,她也不想弄清楚,眼睛的余光瞄见叶长青出门倒垃圾去了。


    不知是雪莲总在留意叶长青,还是叶长青总在留意雪莲。雪莲每回拿眼瞧他,总能接到他的眼神。眉目传情,忽然间有种异样的感觉,空气仿佛带电了。叶长青一遇到雪莲的眼神,就乐得咧嘴一笑,却转过脸去跟别人瞎聊。男生在一起总喜欢讨论国家大事,关心时事政治。雪莲才懒得听,她忍住笑,心却怦怦乱跳。她不时地往嘴里塞上一颗糖果,慢慢吮,或者嗑点瓜子,附和着别人笑,免得答非所问,当众出丑。




第十七章:甜蜜恋爱2

叶长青以前像个孙猴子一样机灵的人,现在却像个二楞子,只顾站在那里傻笑,用手搔搔后脑勺,听别人乱侃,把聚会的主角让给别人。以前他的幽默词儿常常能把人逗得捂着肚子笑。刹那间,雪莲觉得他有一点可爱了。


    人的思想一触电,大脑就空白了,晕晕乎乎,像喝醉了酒一般,恋爱中的人全是傻子。


    叶长青大学放假回来,总要到雪莲家里来坐一坐,带几本《读者》或《青年文摘》给她看。雪莲书桌旁边就多了一把椅子。


    老同学在一起总能找到很多话题,叶长青是个健谈的人。他几次叫雪莲一起到户外去散散步,他说:“你要多晒晒太阳,你看你,总是穿得这样多,一副很怕冷的样子,要多多运动。生命在于运动!”雪莲坐在一旁笑着,心中暗想:你很聪明,我也不笨!在这种小地方,青年男女一出门,保准有许多双眼睛盯着你看。散步,也就是压马路,压马路也就是谈恋爱,你说不是也是了。


    平时活泼好动,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叶长青,突然变得害羞起来,本来谁都知道他有那个意思,却总是说不出口。雪莲也故意拗着劲,你不说你喜欢我,我就是不跟你一起出去,继续陪你说些不痛不痒不掺杂感情成分的话来,急死你!


    终于在一个初夏的傍晚,雪莲坐上了叶长青的自行车。叶长青穿了件姜黄色的短袖,下身牛仔裤,脚上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很精神的样子。他踩得气喘吁吁,笑着回头对雪莲说:“哎,长大以后,我从来就没带过人,还真有些踩不动了。”一边还抱怨轮子气儿没打足,雪莲一坐上去,车轮子就瘪了。他说,下次邀她出来还是用脚走比较便当。


    自行车悠闲的在一条行人稀少的马路上,两边晃过来晃过去。叶长青浑身躁热,不时地腾出一只手,去揩额头上不断冒出来的汗珠,后背上的衣服很快就汗湿了一大块。雪莲心疼他,说要下来,他才舍不得让雪莲下来。


    雪莲侧坐在后座上,披着长发,面带微笑。蓝底白点的连衣裙在风中飘啊飘的,呼啦啦的声音,好像是风儿在唱歌。只要两人心心相印,破自行车也当宝马坐。


    路上遇见一个人,是贾全勇,他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在路边闲逛。当他和自行车擦身而过时,意外地看见了雪莲,不觉愣住了,微微张着嘴,眯起眼睛,扭头目送着雪莲。


    他眼睛有些近视,没戴眼镜,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转过身来,小跑着追着看。不料一阵风吹过,他头上黑色的旅游帽被风吹落了,帽子在地上与他反方向打着滚,刹那间随着一溜儿白灰跑远了。


    贾全勇只好气急败坏地停下脚步,嘴里嘟嚷着什么,跑回去弯腰捡帽子。雪莲一溜烟就随着自行车跑远了。


    从去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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