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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枕黄粱半浮生-第50章

小说: 一枕黄粱半浮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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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一抽,语气恶劣的赶卢生:“你能不能走了?是不是非要让我给你丢出去你才开心?”
  “卢生,这是我最后一次郑重的告诉你。”我脸上都嗖嗖的冒着冷风:“我们两个,是彻底的老死不相往来。过去我们是有情也好,有恨也罢,全都一笔勾销。现在,请你立刻滚出我的家。”
  “我知道你是想惩罚我。”卢生白惨惨的脸忽而笑了,他笑的有几分狠绝:“诺诺,我是说什么也会追回你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卢生做事儿,确实是不择手段。为了娶李清河,他甚至连结扎都能做我不知道卢生为什么这么大的决心,但他的眼神告诉我,事情要不妙。
  无论怎么打骂,卢生就是赖在地上不肯走。他脑后的伤淌了一地的血,眼看要变成休克型缺血。
  最后还是黄家赫叫了救护车,这才把卢生送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我和黄家赫两个人,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在泥血混合的地上,我扒着看了看我的检查报告,完全辨识不出任何。
  “黄家赫,你去取报告的时候医生说黄家赫?你干嘛去?”
  黄家赫完全没搭理我的问话,满脸阴郁的往楼上走。我又追问了一遍,他这才不耐烦的扯着领带停下,说:“卢生的门,是你给开的吧?”

  黄家赫并没有给卢生喘匀气的时间,黄家赫急躁的将我推开,动作迅猛的和卢生缠打在一起。
  被推开时后脑正好砸在根雕上,我眼前的画面黑了一黑。黄家赫和卢生打的难解难分,横冲直撞的地板似乎都跟着晃悠。等我眩晕的感觉散去后,我举起一个顺手的根雕跑着要去帮忙可脚下一滑,我扑了出去,根雕笔直的砸向了黄家赫。
  这一下子不轻,本来很有优势的黄家赫摇摇晃晃的从卢生身上栽了下来。
  “你你看到了吧?”卢生费力的爬到黄家赫身上,得意的说:“诺诺心里还是有我的,她说不爱我,你信吗?我们毕竟做了2年夫妻了,你算是”
  卢生的话还没说完,我抄起家里茶几上的花瓶就往卢生的后脑上砸。花瓶瞬间炸开,卢生浓密的头发后面也流下一行血柱。
  我帮着推开卢生,心疼的扶黄家赫起来:“黄家赫,你没事儿吧?疼不疼?晕不晕?”
  黄家赫抿着唇没说话,他揉揉后脑似乎并没有伤的太重。而卢生被打伤了头自己也站不起来,只能捂住受伤的脑袋靠在根雕上看我。在一片狼藉泥泞的地板上,黄家赫怀里掉出来的检查报告,早就湿透后被碾成了纸屑。
  卢生的样子,我完全没有可怜同情他的想法。除了厌烦,丝毫没有其他。黄家赫手掌的伤口撕裂开,也开始不断的往外流血。
  我心一抽,语气恶劣的赶卢生:“你能不能走了?是不是非要让我给你丢出去你才开心?”
  “卢生,这是我最后一次郑重的告诉你。”我脸上都嗖嗖的冒着冷风:“我们两个,是彻底的老死不相往来。过去我们是有情也好,有恨也罢,全都一笔勾销。现在,请你立刻滚出我的家。”
  “我知道你是想惩罚我。”卢生白惨惨的脸忽而笑了,他笑的有几分狠绝:“诺诺,我是说什么也会追回你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卢生做事儿,确实是不择手段。为了娶李清河,他甚至连结扎都能做我不知道卢生为什么这么大的决心,但他的眼神告诉我,事情要不妙。
  无论怎么打骂,卢生就是赖在地上不肯走。他脑后的伤淌了一地的血,眼看要变成休克型缺血。
  最后还是黄家赫叫了救护车,这才把卢生送了出去。
  屋里就剩下我和黄家赫两个人,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在泥血混合的地上,我扒着看了看我的检查报告,完全辨识不出任何。
  “黄家赫,你去取报告的时候医生说黄家赫?你干嘛去?”
  黄家赫完全没搭理我的问话,满脸阴郁的往楼上走。我又追问了一遍,他这才不耐烦的扯着领带停下,说:“卢生的门,是你给开的吧?”

  093 挨打
 
  此时黄家赫全身都散发着“挑刺儿”的气息,实话实说,他这样我还是挺害怕的。倒不是害怕黄家赫揍我,我只是不想他伤心难过。我明白,刚才看到我和卢生抱在一起,黄家赫心里也别扭。
  “我没想让他进来”我支支吾吾的解释:“卢生自己跳到阳台上来的,他拿铁条砸窗户我总不能让他把房子拆了吧?”
  “拆!你让他拆!他要是能拆下来我算他厉害!”黄家赫瞬间勃然大怒。他刚才打架打的头发翘起来,颇有几分怒发冲冠的感觉:“我家的玻璃都是防弹的,别说卢生拿铁条,他他妈的就算拿火箭炮我都不怕他!吕诺,你缺心眼吧!你自己在家,给他开什么门?他要是怎么样你,你连哭都找不到门!”
  我不是不后怕,但黄家赫这么骂我还是会有逆反心理的:“他怎么样我?他还能怎么样我?他要是喜欢怎么样我,我俩也不会有今天了!你瞎操哪门子心!”
  话音刚落,我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黄家赫脸上的怒火沉沉坠地,脸拉的老长。过去我惹他不高兴,他都会在我肥胖的脸上使劲乱掐泄愤。对于修理我的事儿上,黄家赫从来都不手软。
  几乎是下意识的,黄家赫一迈步,我撒腿就跑。
  黄家赫追着我在屋子里转跑了几圈,最终,我体力不支的被他扑在沙发上。黄家赫丝毫没有犹豫,他扒下我的裤子抬手就往我屁股上打。
  “还犟嘴!”黄家赫脸黑的像是地府判官,他冷冷的扫了我两眼,下手是毫不留情:“要不我干脆打死你好了,这样我也能省心了吕诺,你不用觉得委屈,也不用和我说那些没用的。我是男人,卢生有什么样的心思,还能瞒过我?”
  整个房子里都回荡着“啪啪”的拍打声,随着黄家赫抬手落手的动作,我疼的不断来回扭动。他实在是太用劲了,我屁股上都是火烧火燎的疼。我的手被他掐住,只能跟个大虾似的来回弓跳。
  “好疼!疼死了!”我委屈的哭,头发蹭的满脸都是:“黄家赫!你混蛋!你小心眼,你不是男人!”
  “疼?当然要疼!不疼我打你干嘛!”黄家赫看着我哭叫,眼神依旧是冷冰冰的:“你从小就是这样,只有知道疼了才会学乖!前几天北镇的事儿你还没有教训吗?也不管是谁就给开门要是能让你长记性,你骂我也值得了。”
  看我哭的声嘶力竭的,他脸色没变,手却缓缓放下了。黄家赫虽然不再打我,但我的哭声却萦绕在房间里久久不散。
  “行了行了。”黄家赫余怒未消,但也还是硬邦邦的哄劝我:“我就是拍几下,至于哭成这样么?”
  提好裤子滑坐在地板上,我别过头不看黄家赫,哭的很是专心致志。

  黄家赫一声不吭的坐在我旁边,他伸手想要摸摸我的脑袋却被我十分不给脸的避开。
  “你哭也没用,我不觉得我做错了。”黄家赫的话和语气明显就是矛盾的,他犹犹豫豫的解释:“你虽然吃过亏上过当,但你这个人的防范意识实在是太差了。你想想,上次你要是不轻易给北镇的人开门,你至于被抓走吗?而这次你又你快别哭了!”
  我也不说话,大声哭着表示我的不满和抗议。
  黄家赫有些心烦意乱的揉揉眉心:“吕诺,你听我说,这个事儿真的很重要。你说咱俩以后要是去个治安差一点的国家,你还这么随便的话不是我就打你那么几下,你至于哭成这样吗?你看我脑袋被你砸的大包,我都没说哭呢!”
  我不配合的想要跑开,却还是被黄家赫伸手抓住。黄家赫把我按在他的怀里,怎么也不肯松手。我不断的嚎叫中,黄家赫闷声闷气的说:“我就算再小心眼,我也不会拿你出气。你自己想想,你这事儿办的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啊?”我的鼻音里带着浓浓的哭声:“黄大律师,你这么殴打我,你自己想想,你这事儿办的合适吗?”
  黄家赫叹了口气,他抱我在怀里,伸手将我脸上的眼泪抹掉。我一点点平静下来,也不再哭了。黄家赫知道我生气了,他也不好意思道歉,别别扭扭的问:“我也没太用劲啊有那么疼么?”
  “不疼?”我不断的捶打着黄家赫发泄,怒气冲冲的指责说:“那你倒是脱下裤子来让我打啊!”
  黄家赫出乎意料的痛快,他竟然真的伸手去脱裤子。
  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按住他的手:“喂!你”
  黄家赫压着身子过来,他热切的舌头顶开我的唇探了进来。没有客套,也不带嘘寒问暖,直接就是激烈的掠夺和霸道的索取。黄家赫越吻越深,深的我都有些难以喘息。脊背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臀部上火烧的疼痛都转为怪异的快感。
  温热的指尖滑过我的胸前,又辗转往身下游走。激烈拥吻的间隙,黄家赫一边不断的按压我,一边动手脱裤子。虽然我早就领悟到黄家赫和我的动手实践能力不在一个层次上但他这裤子也脱的太快了点吧?
  裤子刚一脱掉,我立马感觉到一个炙热坚硬的东西戳在了我腿心处。黄家赫略微和我拉开些距离,他漆黑的眼眸里映出我红艳艳的脸。
  “行吧,我也确实是吃醋了。”猝不及防的,黄家赫挺进我的身体里带来刺激的感受。他绵密的吻印在我的眉眼间,呢喃着说:“吃了好几年的醋,劲是大了些。”
  说完,黄家赫深深浅浅的律动起来。我细细的感受着黄家赫在我的身体里脉动,手指都不自觉地蜷缩握紧。
  雨小天黑,黄家赫也终于停了下来。我扶着酸软的腰肢,努力的想要爬到厨房去。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个蛋糕,我这才算有点力气说话。
  黄家赫赤条条的来厨房喝水,我用喊的嗓子沙哑子问他:“黄家赫,你今天取回来的报告单,结果怎么样?”
  094 神似
 
  “你不是不让我先看吗?”黄家赫挑眉,情欲褪去后他的脸上是闲散的漫不经心:“你那么嘱咐说要咱俩回来一起看,我连医生都没问,拿了报告单就回来了。”
  我跑到客厅的地上用手扒了扒,报告单经过碾压踩踏已经彻底变成了碎末。我瘪瘪嘴,想,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我的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多一个地方证实也只是多一份烦躁。
  “我前几天在医院的时候有查过身体,”黄家赫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让我当做安慰:“我的HIV显示并不是阳性要是和艾滋病人做爱没有采取措施,有几成几的感染几率?”
  黄家赫光溜溜的身子让我觉得害羞,我一边扯过旁边的布单给他围上一边说:“九成九吧!后天艾滋病大部分都是这么感染上的,不是性交就是针头。不过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有潜伏期,所以查不出什么来。我从感染到显性,过了一年才被查出来呢!”
  “诺诺。”黄家赫的语气很谨慎,他尽量选择些比较妥贴的词句:“你当时,是怎么感染上的?”
  我也懒得擦地,扶着酸软的腰肢跌坐在沙发上。我想了想,说:“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当时我和不少的医生们都还好,他们嫌弃我们病患脏,也怕我们怀孕。在医院期间怀孕,病患家属要是找上门来会很麻烦。我觉得我会感染,主要是因为针头。我有一次献血的时候,医生忘记换针头了。半年后,那个病患就被查出艾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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