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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二婚不昏(婚恋)-第51章

小说: 二婚不昏(婚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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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梓涵长叹口气,双手包住他成拳的手,缓缓说,“给得起!只是你出尔反尔!”
  见他默不吭声,肖梓涵拿过床头的梨,一边慢条斯理的削皮,一边说,“以前你总笑我是傻瓜,其实你才是。你以为对我凶一点,找钟瑶来气我,我就会同意跟你离婚吗?”
  “笨蛋,你越这样做,我越是明白你对我的心意。”她抬眼瞅瞅侧头不看自己的钟帅,继续说,“经过这么多事情,我已经不用你来告诉我,到底爱不爱我。我有心,它会懂,所以不要再做那些幼稚的事情!”
  她把削好的梨切下一小块,递到他嘴边,坏笑着威胁,“张嘴,要不然我可用嘴喂你哦!”
  钟帅被弄得好不恼火,他以为如此过分,就算推不开肖梓涵,也会让她难过,难过太多太久总有一天她会放手。谁料她自始至终都淡然视之,那样子就像是对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儿,任你翻天覆地,她总是冷然笑看。
  这种自己演得热火朝天,她却打着哈欠冷眼旁观地感觉让他既愤怒又难过,似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赌气。他别开头,抓起桌上的水果刀,红着眼问,“你觉得我幼稚?是不是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相信我是来真的?”
  说着就要把刀子往手腕子上抹,不料却被肖梓涵一把捉住,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
  他还没明白话中的涵义,她已经就着他的手,让刀子划上了手腕,鲜红的血一滴滴落在白色的床单。
  钟帅猛地惊醒过来,他慌忙掰开她的手,扔掉行凶的水果刀,然后迅速摁住她的动脉,大声地呼叫,“医生,医生!”
  护士进来时还没弄清状况,就听到钟帅说,“她划伤静脉,快点给她止血!”
  “哦,好!”护士赶紧跑出去叫医生,拿工具。
  “别怕,死不了!”感受到他的手不停地颤抖,肖梓涵出声安慰道。
  “闭嘴!”钟帅怒吼,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
  “反正你也说不要我,我死了不是更合你意。”她不怕死地激怒他。
  “我叫你闭嘴!”他更暴躁地低吼,右腿因为别扭的姿势又开始抽搐起来,但他却仿佛一丝疼痛都不觉,只是死死地摁住她手臂上的血管。
  “那你放开我!”她挣脱着,却被他更牢牢地抱住。
  看着她因为挣扎血流得更急,钟帅既害怕又心疼,歪着身子搂紧她,哑声乞求,“小涵,别闹好不好?医生马上就来了?”
  凝视着他微红的双眼,肖梓涵终于停止挣扎,表情认真又严肃,“钟帅,我没有闹,我只想告诉你,就算死,我也不会轻易离开你。如果你再用死来逼我走,那我会陪你,下到阴曹地府,咱俩也有个伴。”
  “你敢!”他颤声低吼。心底里却知道,她一定敢,相比之下他才是懦夫,刚才他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她,而她却可以毫不犹豫地滑下去,要不是他及时收回力道,后果不堪想象。
  “有什么不敢?”她扬起下巴,眼眶发红,“我说过,无论如何,都还有我!”
  她眼底濡湿的泪水竟让他失去了直视的勇气,有一种痛,溃不成军。
  他微颤着肩头搂紧她,细碎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发梢上,眼泪也悄悄地滑出眼角,“你这个傻子!”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时!
  伤口不算深,但还是缝了两针,由于止血措施及时,她并没有特别虚弱。医生用最快的包扎好伤口,并交待了注意事项后就退了出去。
  望着她手腕上的纱布,他的心如同被割裂一般,一想到刚才医生的话,“再深一点就划断静脉了”他就觉得后怕。
  “疼吗?”他声音里有着无尽的痛楚。
  “有点!你呢,腿还疼吗?”刚才包扎时,肖梓涵才发现他的腿又犯疼。
  “不疼!”他紧紧绷住下颚,双眼布满了血丝。
  “对不起!”他轻轻拂过厚厚的纱布,额角的青筋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父亲说得对,他就是混帐,小涵任劳任怨地照顾他,他却如此待她,不仅伤她的心,还差点害死她。
  肖梓涵读懂他眼底的愧疚、自责甚至是深恶痛绝的恨,她长吁口气,主动爬上床,拉过他的手臂环住自己,喃喃道,“老公,别再推开我。”
  “好!”他环紧她,眼睛一阵刺痛。
  “这次不许出尔反尔!”她愠怒。
  “好!”他把她环得更紧,轻声说,“小涵,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凝视着印红的床单,钟帅眸光更暗,胸口一绷一绷地疼,深吸口气,才扯动嘴角,“如果有天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不要你陪我,真的,答应我”
  肖梓涵眨了眨眼睛,滚烫的热泪顺着两颊流了下来,滑进嘴里,一片苦涩。她吸吸鼻子,嗔怪道,“你说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又想耍赖!”
  “我早就照顾不了你啦!”他悲凉地弯弯唇角。
  “那你也要陪我一辈子!”她霸道地说。
  “如果老天爷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他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无奈,“只是,我怕是没能力给你幸福啦!”
  “性。福?”她转过身调侃。
  钟帅听出她的故意曲解,笑得落寞惆怅,“无论是那一种,我都给不了!”
  “你确定?”她反问,眼睛里有狡黠的光,“要不,咱们试试?”
  



☆、晋江独家发表54(捉虫)

  “你确定?”她反问;眼睛里有狡黠的光,“要不,咱们试试?”
  话落,肖梓涵低下头,柔滑的唇瓣覆上他的唇,丁香小舌在他开口阻止时趁机溜进他的嘴里;引。诱着他的舌与她纠缠,曼妙。
  紧贴着的男性身躯慢慢变得热。烫坚。实;热。烫的唇沿着他的下巴、喉结一路细吻轻咬,湿。热呼吸吹拂在肌肤上;煽动最原始的渴望,蛊。惑他沦陷、着迷。似乎是打定注意要让他万劫不复,她未伤的右手也加入战局;轻柔地移动,肆意地拨。弄他胸前的凸起,带给他火焰般的快。感。
  “小涵”钟帅摁住她的右手,长长的、软软的声音透露他的渴望,双腿间的某物也因为她的挑。逗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发热。
  “嗯?”肖梓涵低声回应,并仗着他不敢拉自己受伤的手,用左手推高他的衣服后小嘴直接咬上红点,引得他深深地吸气,抑不住呻。吟出来。
  “宝贝,别玩了。待会有人会进来!”他轻。颤着阻止她继续逞凶。
  “对哦!”她抬起头,露出恍悟的表情。
  钟帅以为她幡然悔悟,忙放开对她的钳制,拍拍她的背,“快起来!”
  “哦!”她一个翻身起来,跳下床,走到门口,利落地上锁并拉上门上的小帘子,再摁下休息中的红色按钮。
  “现在不会有人打扰了!”她坏坏地笑着,拉好病床周围检查用的帘子,重新跳到床上。
  钟帅的黑眸扫过她羞得发红的脸,眼底闪过怜惜与宠溺,他搂住伏在身上的小人儿,无奈地说,“好了,我认输,我能给你幸福和性。福!”
  “那就给我!”她咬住他的耳垂,低声说。
  “可是”他仍然犹豫。
  “你不想我吗?”她一字一顿地问,小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内衣的暗扣雪。白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他的视线下。
  久违的画面顿时引发钟帅强烈的渴。望,再顾不上犹豫,他的手立即握住柔软地丰。盈,轻轻揉。弄,等它们肆意绽放挺。立时,他才低下头吮。吸着红嫩的蓓。蕾,用实际行动回答她,自己到底有多么想念她!
  忍住强烈的酥。麻,肖梓涵的小手来到他的腰间,褪下专门为他设计的分体式裤子,释放出昂。然的灼。烫欲。望,在用掌心包住轻轻捏。着。
  “小涵,让我要你。”他靠在她耳边,说一个字就轻咬她一下。
  “好!”她喘。息着小声说道,强忍住羞涩褪掉自己微湿的底裤,圆润的粉。臀,挪移到他的上方,缓缓的、怯怯的坐了下去。
  “啊!”坚硬的欲。望挤开潮。湿的花瓣,贯。穿柔。嫩紧。窄的花。径时,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久未经事的肖梓涵用了半分钟来适应体内的物什后,才缓慢的从他胸膛爬起来。她拱起身子,单手撑着他的胸膛,本能接管了一切,再缓慢的、深深的,在他的阳。刚上起伏,感受着他抵在她深处,最炙。热、最细腻的摩擦。
  “老婆,你进步啦!”这个姿势,他先前就曾诱哄她做过。那时,她格外羞怯,坐在他胸上没多久,难耐激烈的冲。刺,就羞得匆忙逃开,非要他又哄又拖,才又将她诱回来。
  “舒服吗?”黑发半遮住她的赤。裸,她深深地坐下去,逼迫他进得更深。
  “嗯”他抓住她的腰,帮助她猛力动了起来。
  “老公,我不行啦!”这个姿势,让他的欲。望彻底埋入花。径深处,巨大的灼。热在她体内,彻底充满她,挤满每一处,积蓄的快。感,累积到了极致,让她迅速攀上高峰,整个人酸。软下来,趴倒在他的胸前直喘。息。
  钟帅很舒服,却没有达到顶点,可是臀和腰都使不上劲,挫败逐渐取代了欢。愉,他像只不安的小动物,酥。软的摩。擦着她,却又知道她已经累坏了,只得心疼地抚着她的背,不舍地说,“好了吗?那快起来吧。”
  体内又热又烫的欲。望让肖梓涵明白,他并没有释放,于是强忍着腿部的酸疼,她又开始起起落落,听着他兴奋低。吼,她恍惚感觉是在驾驭一头美丽的雄性野兽。
  当欢。愉再次凝聚到最高点,无数火光爆发,肖梓涵紧闭着双眼,软弱的趴在他胸膛上,身子不停颤。抖。钟帅就势钳住她的腰,猛力摁下,欲。望一下到达她体内的最深处,在阵阵销。魂紧缩的花。径中,释放灼热的精华热流。
  两人的汗水融在一起,格外的亲密,再也分不清彼此。
  他们紧抱在一起,静静享受着登顶后的余韵,肖梓涵调皮地玩着他胸前的红豆,揶揄道,“怎么样,性。福吗?”
  钟帅抱紧她,在她汗湿的粉脸上印下一吻,“傻瓜!”
  幸福,从遇见她的那一日就已开始。
  钟家人知道肖梓涵受伤的事后把钟帅狠狠地批了一顿,看他被骂得低下头,满脸自责愧疚,肖梓涵站在一边,只顾浅笑。
  尽管乐观对待,积极治疗,但现实总少有奇迹,钟帅的康复进展并不理想,术后第7周的综合检查后孙医生遗憾宣布,“神经修复缓慢,我们担心会出现坏死!”
  医疗组再次抛出神经干细胞移植的建议,不过遭到钟家人一致反对。孙医生虽然着急,但也只得尊重病人及家属意见。
  由于其他情况稳定,加上钟帅坚持,医院同意他出院回家疗养,只需要每周回来两次做康复理疗。
  前两次时冷韵玫都是陪着一起来,可她毕竟还兼任团里的职务,和钟慕远一样会多事更多。加上自从钟帅出事后,老太太的身体也大不如前,梅姨忙着照料老太太,所以治疗和陪护的任务都压到了肖梓涵身上。
  出院后钟帅才发现照顾病人是一件多么磨人的事情,虽然在他和家人坚持下肖梓涵终于答应请保姆一起照顾自己,可在换洗、按摩等事情上她依旧亲力亲为,每次看她帮他换衣服时都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钟帅的心就揪着疼。
  第三次康复治疗时,肖梓涵和保姆带着钟帅去医院。到康复中心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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