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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失贞弃妃不承恩-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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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念转动间,我已经飞身迎上,哧的一声,利刃刺入我的肌肤,大片的血色泅了出来。

    “妤是,妤是,你怎么样?”我倒在澹台谨的怀中,看到他焦急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这是真是幻。

    “皇上,你没事吧?”我虚弱地问。

    瑶妃已经被擒住,正状若疯癫地大骂。

    “朕没事,”澹台谨眼晴微微湿润,突然抬头,怒气勃发地道:“来人,贱人意欲刺朕,将其凌迟处死。”

    我头一晕,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躺了多久,一醒来便看到轻尘焦虑的神情,还有三个孩子哭泣的脸。

    小录子在边上远远瞧见,忙跑过来道:“娘娘终于醒过来了。皇上一直守着娘娘,到这会儿,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呢。”说着有些哽咽,顿了会又问:“皇上,让人呈点汤水进来罢?多少喝一些,也好长一点精神。”

    。

母仪天下 第203章 祭天

    第203章祭天(6055字)

    宫人们很快摆上各色菜肴,澹台谨并不急着吃,揭开一盏炖了半下午的老鸡参汤,浓浓香气扑面袭来。==舀起半勺吹了一会,柔声问道:“妤是,先喝一点参汤罢?朕已经尝过了,不怎么烫”

    “让他们都出去罢。”我突然开了口,声音细弱。

    不待皇帝吩咐,小李子赶紧挥手招呼众人,窸窸窣窣的声音渐远,大约都已经退到内殿门外。

    我眸中隐约泛出星微柔和之色,又仿佛似有还无,只是怔怔的仰眸凝望。澹台谨不解其意,只是抓住不放小声问道:“妤是,有什么话要说么?”

    “舍不得”我唇上发干,因此笑容里面也带出苦涩,“在以为自己要死的一刻,才知道舍不得孩子们,舍不得皇上,舍不得今世种种”我一口气说了许多已经气喘吁吁。

    “妤是,你到底想说什么?”澹台谨听得大惑,急忙打断。

    “皇上待臣妾,数十年恩爱自难忘。”我挣扎着往上靠了靠,握住皇帝的手,“既然如此,总该要吃一些苦处的,也怨不得谁。你我总有一日会死,到那一刻,再不用为世事烦恼了。”我轻轻吸了口气,茫然呢喃道:“只是若真有那一天,我的拓儿,我的拓儿该怎么办皇上,臣妾不放心他。他忠厚善良,无害人之心,只怕很难在这宫中”

    “妤是,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他握着我的手道,“你数度数朕的性命,在国之将倾之时,更不惜以身犯险引来救兵,可以说,朕的江山能做稳,是妤是一半的功劳。朕怎么忍心让朕与妤是的孩子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你放心,朕明日便下诏,册拓儿为太子!”

    我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这一刀挨得值。

    复又担忧道:“可是薇夫人”

    “你放心,朕虽然宠爱薇夫人,但却不会以此为废立太子之理由,但凡有朕一日,便保妤是与拓儿安享富贵太平。”

    我眼泪呛然而出,俯在他怀中低泣:“臣妾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果然,第二日,澹台谨便断然在朝中宣布了立拓儿为太子的旨意。

    小李子亲自到殿内宣旨:

    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承景十六年六月九日诋告。

    天地社稷,自古帝王继天立极,必建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

    朕绪应鸿绩,夙夜兢兢。

    仰为祖宗谟烈昭缶,付托至重。苏皇后谪子孝靖恭懋谦重,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

    著册立澹台拓为皇太子,宜明申布,咸使知之。

    承景十六年宣。

    我带着拓儿及合宫宫人,齐齐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心中的大石终于移开,我终于可以放心拓儿的地位。

    薇夫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九月十六这一天意义非常,因为皇帝要举行祭天大典,用以昭告天下国泰民安、百姓安康。

    自项朝开国以来,如此盛大的仪式还是头一次,司仪监的人为准备仪仗、牲口等等,几乎忙得脚不沾地。此次祭天仪式在泰山举行,距皇宫约有七、八里地,其上筑有的专用的封祀坛,规模甚是宏大。

    早在半年前,整座泰山被严令禁止出入,山上聚集工匠、苦力数千人,日夜辛苦赶工筑造,山下村民只闻上面噪声喧哗,却不知到底所修何物。

    如今皇帝新下特旨,允许国中子民前去参观。一时间轰动整个京城,百姓们为了一睹天子真颜,已有不少心急者连夜前往,甚至连附近诸州亦有人赶来。

    为了护卫皇帝的安全,羽林军调集整整万余人,沿路将百姓隔在三十丈以外,只让围观者远远遥望。百姓中有好动的年轻人,只因看得不够真切,索性攀爬到附近古树之上,企图越过面前乌鸦鸦的人头,以瞧清楚当朝天子模样。

    “来了,来了”树桠上有人高呼,地上百姓纷纷垫脚探头观望,人群里顿时喧哗开来,皆想挤近些看个清楚,与结界阻隔的羽林军推攘起来。

    远处明黄色的队伍渐渐走到山脚,前面近百名太监提着销金宝炉,为金八宝顶珠琉璃绣飞龙御辇做前导,后面是一对对黄伞青扇、凤翣龙旌,正赫赫扬扬的跟着御辇缓缓行进。礼仪太监率先立于台阶前,尖声高唱道:“青天高而不可及,其上冀近神灵,恭请天子下舆步行,以敬天意”

    御辇前的黄绫帷帐被掀开,皇帝头戴十二旒天子玉藻出来,通身一袭玄色九龙腾云龙袍,外罩朱色缂金丝衣,正傲然霸气站在御辇前踏之上。

    随行群臣齐齐拜倒,围观百姓亦跟着跪下叩头,谁知静默好一会,也不闻司仪太监开始唱诺。众人皆不知所以,只见皇帝向御辇内递过手去,百姓中不免悄声议论,“奇怪,莫非里面还有人?难不成是皇后娘娘”

    “别说话,人出来了”

    围观百姓更是好奇,皆因这种大事都是皇帝亲自主持,倒料不到今年还有别人,因此皆纷纷抬起头张望。我亦没有料到这次澹台谨竟携我前来,因此一半是激动,一半是荣耀。

    只见他俯身伸出,我便亦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

    御辇前跪有青衣小太监,二人相对一视,缓缓地下轿。

    我头挽繁复的堆云高参髻,其上凤钗横斜、珠翠九翟,数枚细长凤翅呈扇形分开,衬出神光熠耀的华贵风姿。

    这一次祭天,是我一生中最荣耀风光的时候。

    通往泰山顶的台阶,早被铺上织金刺绣的朱色锦毯,二人在天下臣民的注视下,并肩携手往云景台走去。所谓云景台,乃是为皇帝在山脚受拜而筑,往上共九十九步台阶,约摸丈余宽阔,四周用汉白玉雕花柱围合。

    待我二人站定,礼仪太监方才唱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云景台下数万臣民赶忙叩拜,众人跟着震天山呼,声音响亮似要冲破云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通往山顶封祀坛还有一段路程,为表心诚只能步行,一路上我二人都没说话,只是默默缓步前行。我一袭真红缂金丝云锦凤袍,其上遍刺折枝金葵繁复纹样,广袖博带、流苏低垂,九尺长的珠络缝金鸾凤尾摆,软绵绵的拖曳一地。

    仪仗队伍之后,群臣紧步跟随踏上台阶,山下百姓渐渐远去,居高临下看着只是一个个细小黑点。二人居封祀坛立定,高台上早已备好香烛祭物,群臣于四周按列站好,仪式掌官封上金帛祭文。承景帝双手捧起举过头顶,缓缓展开诵道:“今有项嗣天子澹台氏谨,特昭告于昊天上帝。天启澹台氏,运兴土德,子孙百禄,苍生受福”

    待漫长的祭文颂读完毕,皇帝执香三鞠告天,以示天理伦常,周围文武百官皆俯身拜倒。按照祭天礼制,需待香焚过半才可离开。

    承景帝慢慢转身过来,却似乎并不是在等待时间,而是朝司仪太监抬手,立时有人捧上燃香走过来。我有些错愕,看见他示意自己接香,又瞅了瞅高台上的金鼎,方才明白是让我跟随敬献。只得双手伸手接了香,款步走上前去,端端正正插在金鼎之内,也是俯身垂首行三拜之礼。

    如此逾越寻常女子地位,群臣中稍有细声言语,澹台谨挑眉淡淡扫了一眼,底下声音渐渐消失无踪。复又缓缓转回头来,嘴角笑意如春风般和煦,贴近我柔声说道:“妤是,这江山天下你我共赏,喜不喜欢?”

    朗朗微风掠过山顶,我迎风远远眺望着,青山碧水、连绵如画,心间是从未有过的清爽畅然。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似有一泓清泉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不自禁的回答道:“臣妾很喜欢”

    不管从前受了多少委屈,但此刻,在最壮严,最神圣的一刻,与他并肩而站的是我!

    要与他共赏江山如画的也是我,但已经足矣。

    甚至,我有些恍惚,有些忘掉了从前所受的种种委屈,忘了深宫的艰险与无奈,忘了薇夫人和她的孩子

    只有这清风过耳,松涛阵阵。

    祭天仪式步骤繁多,皇帝祝词告天只是其中一部分,接下来又有封玉策、祭地神等等,待回到宫中已是酉初时分。

    因一天朝事末议,澹台谨要去乾仪殿议政,另有金顶鹅绣凤舆送我回宫,临走说好稍时过去晚膳。我刚进淑华殿,只见李顺华已等候多时,笑吟吟走上来,“娘娘好生仔细,原来是跟皇上去祭天,却一丝消息不透,将嫔妾等人都瞒过去。”

    “事先我也不知,今晨才得到消息。”我只是一笑,上前挽起她往里走,将寝阁内宫人都摒退,问道:“怎么?莫非有人议论什么?”

    “嗯,也没什么。”李顺华沉吟了一会,似乎在斟酌着说词,半日才道:“只是皇上如此待娘娘,嫔妾等人心里很是羡慕”

    “呵,什么等人。”我打断她的话,转身换了一袭云雁纹锦素雅宫装,走到妆台前理了理衣襟,对着镜子摇头道:“本宫自然知道有谁,也猜得到大概说些什么,只是那些人里面,断然不会有你。”

    “娘娘怎么知道?”李顺华在背后轻笑,上前帮忙拆掉鬓上繁重装饰,将十二枚镂空象牙镶金凤翅取下,挨次放进朱漆妆奁盒子,“嫔妾的心眼也很小,看见皇上待娘娘好,捻酸吃醋自是难免,没准比别人还厉害呢。”

    看着那明显闪躲的目光,再想起崔惜朝,我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问,最后只是说道:“顺华,你怎么会用”

    “必定是李太医多嘴,娘娘不用说了。”李顺华的笑容微淡,低头思量了会,“但凡后宫中的女子,莫不以有子嗣为荣。可是,如若子女不被皇上待见,嫔妾觉得倒是不如不生”

    我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顺华,你能不能生育,跟你愿不愿意生育,完全不是一回事。你要知道,后宫嫔妃私用麝香等禁物,那可是极重的大罪,若是皇上知晓”

    “皇上不会知道的,早已不需再用。”李顺华转身朝外看去,雨过天晴色的烟薄窗纱上,有树叶影子在纷乱晃动,像是她此刻凌乱的心绪。静默了好一会,嘴角浮起淡如薄云的微笑,“再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默了半晌道:“你进宫,后悔吗?”

    李顺华摆好黑白子,一粒一粒地赏玩着:“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只是那人女人没死,我自然要好好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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