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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青春,别来无样-第9章

小说: 青春,别来无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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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太荒唐了?连自己也不知自己的荒谬做法,当初不应该随他来天津,要不是内心痛苦,也许,早就去了武汉了吧。
    不知道柏阳回去还好吗?
    萧腾每周会有三天跑来我的住处,我警告他有妻,他笑着说:“其实我和她感情并不好。”
    我冷嘲热讽,“你们有钱人让钱给惯坏了吗?好日子都不珍惜。”
    后来得知,他和他妻子是父母安排的婚姻,他并不爱她,他们只是维持着夫妻义务。可是曾经在商场里看见他和他妻子买衣服的场景,一脸深情,他便解释说:“强颜欢笑罢了,她看重的是我的钱。”
    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在一起真的不会日久生情吗?他们毕竟强颜欢笑了七年。
    这个男人如此寂寞,是为了寂寞组成了家庭,我知道他身后的一群女人都看中了他的钱,而他又是用钱和女人随便玩玩的,与那些女人,包括他老婆都属于利益关系。
    在这我必须提醒一下,我不是他身边的女人,也不是他花钱雇来的,更不是他的情人。我们从一开始就只是客户关系,如今是上司和员工关系,那些女人中不包括我,萧腾身边不缺女人,但货真价实的纯正女人还真没有。
    我在同一个星期竟然遭遇两个女人甩我一耳光。不用想,她们都是萧腾身边的女人,甩我一耳光说明她们不欢迎我,对我充满敌意。方岑岑为我打抱不平,她想去找那些女人被我拦住了。我直接找到萧腾让他给我个说法,我不能凭白无故的挨这两巴掌。
    “你的女人也太野蛮了吧?难道你身边就只有这样的女人?”我说道。
    结果第二天萧腾就把那两个女人打了回来,那两个女人跪在地上求他原谅。
    这个男人,自不量力。
    “不要太在意好吗?我会摆平她们。”
    “我不要这些。”我说。
    “那你要什么?”他疑惑。
    我、要、苏、柏、阳。
    没有他的日子我真的很难振作。
    2
    我又病了。我发现我很脆弱,好像很容易生病,这次是我的心病的重一点。向萧腾请了几天假,他跑来看我,我没让他进门,拒他于千里之外。我明白这很不礼貌,可我不想被人打扰,他并不怪我,知道一个生病的人不希望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他走开了,让我如释重负。
    我好像很喜欢生病,因为孤独,因为有泪水。
    自从柏阳走后我就没了笑容,仿佛掏走了我的心,行尸走肉,尤其是生病时的感觉,让我有太多想法,但是说不出来。
    我发誓,我不要背叛我的过去,我要尊重他。
    生病时收到朋友的问候是温暖的。薛不知我生病,她在南方的那个城市一直生活着,很安逸。她不知我的现状,在她眼中我是个倔强坚强不服输的人,事实上我并不坚强。
    终究,还是一个人独自承担着。
    拖着虚弱的身体下楼去便利店买东西充饥,一个人过马路,一个人选东西,一个人填满冰箱,一个人买药,一个人流泪。。。。。。
    上帝,别对我开这种玩笑。
    我筋疲力尽。
    那天晚上如果不是萧腾敲我的门,恐怕早就上了西天。是的,我吞了安眠药,连同感冒药一起买回来的,我讨厌这种半死不活的生活了。要不是萧腾突然按门铃,我就去寻找了柏阳。
    他骂我傻,骂我让他失望,他发火令人发指,不再是那个有品位的男人了。骂完我他把那些安眠药全扔了,然后看着我哭的断肠寸肝。
    他给我批了几天的休假,说给我几个月的时间必须让我重新振作。
    “我要回苏州看看。”我说。
    “行,现在我让公司给你订机票。”
    我真的回了苏州,去回忆年轻时的一个又一个梦。去了大学母校,找到我们当初所在的教学楼,还有柏阳曾经打篮球的那个操场,一切还是让人那么留恋,什么也没变。
    然后去了和柏阳在校外租的那栋楼房,那里已经修的很新了,又住了一些学生。新的总会替代旧的事物,如今物是人非,再美好的东西也不会停止。我翻开手机,手机背景是柏阳的照片。
    “我又回到这了。”我轻轻对他说。
    他抿着嘴在笑,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
    萧腾打来电话问我玩的怎么样,我说很亲切。他问:“什么时候回来啊?”
    “再过几天吧。”我回答。
    在苏州的几天,我又去了苏州园林,枫桥,寒山寺,这里曾经也来过,留下了我和小猫、郭映映青春欢笑的身影。看着这里的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
    离开苏州时,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回头看看,这个城市将与我无关了。
    最初的梦越来越远,连自己都抓不住,越飘越远,我的美好停留在21岁,不可磨灭。
    3
    再次返回天津时,萧腾给我接机,我回来他问东问西,问我一些事情是否彻底忘记了。说实话,他是个挺细心的人,和他在一起工作的日子对我、对公司员工都很好。
    终于有一天,他来到我的住处有话对我说,好像忍了很久的样子。
    “做我女朋友吧。”
    我笑笑,“你已婚,我不想做你的女朋友或是情人。”
    他双手搂着我的肩膀,“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我想让你过得轻松一点。”
    我松开他的双手,“我真的不需要这些,我很好,请你尊重我的人生态度,我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在天津,我没有朋友,连能谈心的人都没有,几乎没人和我说话。我和方岑岑在一起工作久了也变的能聊起来了,在天津她就是我唯一能谈的来的人,她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很帮我,很热心。
    “萧腾采取行动了。”我对她说。
    “你答应了?”
    “当然不可能。”
    方岑岑看不惯萧腾风流成性的样子,可她又不能说什么,毕竟她在他掌管的公司里。
    长久积攒的内心痛苦让我患上了厌食症和暂时性失忆,也就是说我由于种种压力患了一种分散性失忆的状况,因为时常处于一种长久回忆中不能自拔而产生的记忆力减退。
    萧腾陪我去看医生和心理医生,医生让我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物上,不能总沉浸在过去,越是努力回想越想不起究竟是什么。
    萧腾叹气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配合医生治疗时萧腾一直陪在我身边,我赶不走他,他说不放心我。那期间他老婆给他打过好多电话,他这样每天忙忙碌碌的,换做谁都会猜出个十之八九。
    听他说过,他老婆知道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一开始她并不乐意,后来同意了,大概是为了钱吧,只要有钱,她做什么都乐意。
    我从开始到现在,哪怕到了将来,我仍是路凌。
    每天吃了东西就会吐掉,胃承受的压力很大,只能喝水吃点面包,其他的什么也吃不进去。萧腾见我这副面容,给我安排了比较轻松的工作,不给我安排工作上的行程。
    那几天,他为了陪我看心理医生,工作时间黑白颠倒,还乐此不疲的跑来我的住处看我。可是慢慢的,他脸上显出了疲惫,眼圈总是黑的,我问过他是不是和妻子发生了什么,他笑笑说:“没事,我们没事,最近公司效益不好。”
    他嘴上不说什么,经我猜想,他的疲惫跟我有关,或许他和妻子有了矛盾,导火线就是我。
    几天后,一个陌生号码打到我手机上,我刚接起来就被骂个狗血淋头。我说:“你有病吧?是不是打错了?”
    “我就骂你这个小贱人!勾引人家丈夫,小小年纪不知羞耻。”那女人骂道。
    我被骂的不知所措,对方一点不给我说话的余地,我猜想是萧腾的老婆,于是鼓起勇气骂回去:“你才是个老贱人呢!在家不好好看住你老公跟我瞎嚷嚷干吗!你搞错了,我和你家老公没有关系!”
    挂上电话,想他和他老婆买衣服的情景,完全想不到他们感情不好,他在这方面掩饰的还真好,错让我以为他们很幸福,而想起他老婆贤惠优雅的样子,怎么也想不到刚才破口大骂泼妇般的声音是她。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萧腾,他头也不抬的说:“行了,我知道了,我会让她消停的。”
    “你为什么不离婚?”我问道。
    “她不会离的。”
    “我们别再联系了,弄得我很累。再说我们没有关系,在这么闹下去谁也受不了。”
    他不肯放开我,“我会跟她离婚,然后跟你结婚。”
    “可是。”我说。“萧腾你别误会,我并不爱你,我也不是你的谁。”
    他靠近我,“只要你呆在我身边就行了。”
    我是不是不知死活。萧腾这样的危险男人应该敬而远之,停留在他身边想想都倒吸一口气。
    4
    很多日子后,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偏偏刚开始。
    晚上下班后收到一条短信:晚上7点能否在你们公司大厦旁边的咖啡厅见上一面。我问对方是谁,她说是萧腾的老婆,有事要见我,还叮嘱我不要告诉萧腾。
    下班后我匆匆的出了公司的大厦,本来不想去的,可有些事不得不早点说出来让自己轻松,面对这些事我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或许是我自找的,要怪就怪跟萧腾来天津。
    都说鉴定一个男人是否有品位,首先要看他背后的女人。萧腾的老婆在第一次主动约见我自己却迟到十五分钟,让我立刻认为她也是个不自量力的女人。
    她点了曼巴咖啡,我要了杯卡布奇诺,她上下打量我,弄得我很紧张。
    “路小姐果然很有气质,我老公是很有钱,但不是你和他在一起了他就会爱你,我想你们是金钱关系。这种事我遇到太多了。”
    “我想你误会了。我和萧总只是上司和员工之间的关系,从不牵扯什么利益和金钱关系,更没有男女之情。”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回家?”她的态度180度大转变。
    “我想你是心里有鬼才害怕他会离开你的吧。你们有钱人都以为有了一切,可实际上你们害怕别人抢走属于你们的一切,何必折磨自己呢?”我不再紧张,面对这样三十多岁的女人我只有镇定,因为我心里没鬼。
    “你别欺人太甚!他不可能和我离婚,他只要一离婚马上就会从金饭碗掉到无业游民。”她自豪的说着。
    我付了账准离开了这里,拨了方岑岑的手机,约了她见面,我心里不舒服,心里很压抑。
    方岑岑问我:“萧腾老婆怎么说的?”
    “一个对自己没信心的女人还会怎么说。”
    “你怎么说的?”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和萧腾真没事?”她沉下脸来问我。
    “你觉得呢?”
    “我怎么知道,反正离他远远的就对的。”
    我何尝不想离他远远的呢?
    仍旧和往常一样上下班,忽然想念身边的那些朋友,不知他们过的如何,至少比我强。郭映映、小猫、薛,还有谦,我多想飞过去找他们,多想在小猫肩上靠靠,多想念郭映映温馨的笑,多想念薛的热情温和。
    春节期间,我回了青岛,家人问我在天津的生活,我哪敢把不顺心告诉他们,他们知道肯定让我回青岛,我忘不了在青岛的那段日子,是与柏阳一起在青岛的日子,我似乎还没静下心来面对。
    再回天津时,萧腾来找我,“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我装作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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