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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瘾娘子合欢录-第10章

小说: 瘾娘子合欢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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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边的陪房可是个个不服外人管教的。毕竟这嫁妆是留在安国公府,不派厉害人看着怎么行。
  “好吧,既然二娘你有事,我就和秋菊去好了。”
  秦氏一喜,果然好糊弄;她连忙给秋菊使了个眼色,秋菊会意的点点头。
  卓采琼正要走,却想到什么:“我爹最喜欢玉石古董了,什么帝王绿做的玉杯、玉碗、玉烟壶,千年前古董,都好我娘我觉得送些珍惜药材比较好,人参至少要五百年以上。”
  秦氏的嘴微微抽搐,这每一样可至少是千两银子。她所说的送回礼,也就是套个家常,顶多百两了事。
  可是如今被儿媳妇提出来,如果她不准备到显得公府寒碜。至于说儿媳妇奢侈、不懂礼数,普通媳妇自然会惶恐,可是对于这个媳妇,只怕没什么用。
  奢侈?那是卓家养得金贵。
  不懂礼数,能期待她像一个普通人吗?
  秦氏暗暗咬牙,等她走了再百倍拿回来。
  “我会注意的。”
  卓采琼露出一丝讽笑,带着秋菊迅速走了。
  国公府待客大厅,卓采琼远远听见里面打架的声音,她加快了步子。
  一进屋里,两个老头刚好滚在地上,他们的手偏偏扯着对方的胡子或头发,这根本是流氓打架。
  谢丰站在中间,脸抽搐得厉害。他想想两老头打架的愿意,他觉得特无语。
  一个大叫他拐跑了儿子,一个叫嚣着弄走了我女儿,然后怒火对峙,就这么毫无章法的打了起来。
  谢丰最先看到卓采琼,连忙迎上去。
  卓采琼却不理她,她连忙走到两个老头身边,两老头看到红衣裳,纷纷抬眼望去。
  卓采琼就在这一瞬间提起两老头的衣领,猛的用力,两老头就被提起来。当然,人也被分开了。
  谢伯山落地睁大了眼睛,指着卓采琼半天无语。
  卓乐山也是一脸黑线,他心里内牛满面,他不是和夫人千方告诫女儿不要动手的吗?
  现在女儿家柔美的形象全破坏了。
  谢丰稍微淡定一些,昨天她还将自己逼得‘欲/仙/欲/死’;都会点穴了,力气大也没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就是一个轻松文,没什么规矩、有时候也没什么逻辑。实在是这些天被憋到了,纯粹写着乐呵乐呵的,勿纠结什么离谱之类的!

☆、上药醋事
  卓采琼心暖暖的,今生的父亲待她真好,就算她傻了,使得卓家成为京城的笑柄,他依然疼她。这样好的父亲和家庭,是她前世不敢奢望的。
  要说这时间值得她全力付出的,就只有卓家了。此刻她看出两个老头虽然是有分寸的打架,可是她看到卓乐山吃痛,她就不忍心了。
  她掏出帕子,然后轻轻擦拭父亲额头边角一处的青紫,那谢伯山终究是武将,父亲的亏可吃多了。
  “丰儿,给我去拿化瘀的药来。”卓采琼心疼道。
  谢丰立即应声起来,谢伯山将放在卓采琼的目光收起来,没好生气地喝道:“没看到你老子也伤了?”
  言外之意,他想要谢丰伺候他,谢丰看看场中情形,他又不是女人,哪里能拿着帕子给父亲老人家擦拭,当下嘻笑道:“爹,我给你去拿药。”
  说完,也不等谢伯山说话,就跳了出去。
  谢伯山的脸顿时黑了,谁知是不是找借口听媳妇的话。
  看着卓乐山那老头得意的瞥他,无疑让谢伯山更吃味。
  “还是女儿好啊,有个好女儿,还会多一个孝顺的半子,老谢啊,你说是吗?”
  谢伯山冷着脸:“女儿终究是别家的人,死了也是冠着 别人的姓。”
  卓乐山拍拍卓采琼的手:“爹没事。”
  卓采琼才放下帕子,对谢伯山道:“我姓卓,才不姓谢。”
  谢伯山横了她一眼:“以后大家会称呼你为谢夫人。”
  卓采琼上前一步,抱着手道:“大伙会叫我卓夫人的。”
  谢伯山惊讶的看着卓采琼,怎么此时她思路这般清晰了?
  “你等着瞧。”卓采琼丢下话,得意的转过身回到卓乐山旁边。
  “爹,玉儿要回家了。”
  卓乐山更为得意,带着深意道:“我带玉儿和他相公走了,我会让下人叫玉儿卓夫人的;另外,卓相公也挺好听的。”
  “你卓乐山”
  卓乐山走过去,打开他指着他的手指,谢伯山又是一拳打过来,不过这次没有落到卓乐山身上,只见卓采琼的衣袖一节卷住了谢伯山的拳头,令他不能动弹。
  谢伯山眼睛一亮,右手做大刀劈样。
  卓采琼卷过他的左手,谢伯山就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一股大力向上回去。
  “砰”的一声,左手和右手打在一起,他吃痛的惊呼一声。
  摊开手掌,已经红了。
  若不是他只是试探没有用全力,否则,他的左手非被自己的右手打废不可。
  谢伯山后退几步,然后急促跑过来:“卓乐山,你教你女儿练武?”
  卓乐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又将女儿一副不让谢伯山接近的保护模样,他就明白是女儿让征战多年的将军也吃了些亏。
  “我卓家的儿女自然文武双全,我这女儿要不是出了事,定然武艺非凡。”这话他根本没有说错,卓采琼十三岁前,的确常被教研师父所夸赞,不过当时他没放在心上而已。
  卓乐山打量着卓采琼,卓采琼道:“你打了我爹爹,我打你有什么不对?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卓乐山听到这番孩子气的语言,将心中的念头挥去,忍不住摇摇头。
  卓采琼一闪而过,刚才她明明感觉他对自己有过兴奋的打量,可是现在完全消失了。
  可见,他是放弃了某些计划。
  “我以后也是你爹。”谢伯山对卓采琼狠狠的点出这一事实。
  卓采琼转过头,拉紧了卓乐山的手臂。
  “你没欺负我爹,我看在丰儿的面上认你。”
  谢伯山怒瞪着卓采琼,若是别的人敢说出这话,他非叫人将其休了。可是她于是他对卓乐山大吼道:“卓乐山,你是怎么教女儿的?”
  卓乐山笑容满面,还是女儿贴心。
  “我想怎么教怎么教,玉儿最是金贵,你做不到和我一眼待她好,她凭什么待你和我一样好?人啊,要讲究公平。”
  谢伯山想想,好像挺有道理不对人都是谢家的媳妇,就该听他的话,哪里能向着娘家,还谈公平二字。
  正欲反驳,这时候,谢丰捧着药进来了。
  谢丰明显感觉屋里气氛很古怪,于是,他进了门口后没有继续走进来。
  卓采琼走过去,从他手中将所有的药拿过来,然后轻轻给卓乐山抹上。
  谢伯山不成器的看了谢丰一眼,药就这么被抢过去了,那臭小子是不是忘记了他?是不是有了媳妇不要爹了?
  谢丰是个粗心的人,这时一心看着自己媳妇温柔的模样去了,他觉得,如果他也伤了,媳妇会不会也会这么温柔地给他上药?
  这样想着,他的心里一阵阵甜蜜。
  卓采琼给卓乐山上了药后,然后走到谢伯山身边,打量他许久,谢伯山想起卓采琼的武力,忍不住道:“你你想怎么样?”
  卓采琼轻轻一笑,对谢丰道:“丰儿,爹的额头上也有伤,你来吧。”
  谢伯山的心顿时从凉变热,没想到不孝的媳妇竟然比儿子要孝顺。
  果然是有比较,吃棒头再给甜枣比较有用。
  谢丰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会生出这样的感慨,他听话的给他上药。
  “轻轻点,你这是上药还是戳人?”
  谢丰很委屈,他很小心了,还有揉伤处怎么可能不疼?他不知道这是他父亲也在变相的炫耀,这叫疼是在找存在感。也不知道卓采琼是用真气包裹药,轻轻的敷在卓乐山额头上,真的一点疼痛都没有。
  卓采琼表示十分无语。
  这世界的老头原来这么幼稚单纯?真是幸福啊,原来她最谨慎这样年纪的人了,不但心狠手辣,而且狡猾如狐,时时刻刻想算计她,片刻不得疏忽。
  看来,能够活在这里,是上天对她一种恩赐。她为还要纠结前事?不如在这里好好过日子,才不负来这里走一遭。
  想到这里,卓采琼只觉精气神完全一振,体内内流更加急速运转,第七层的《合/欢宝典》运转得更如意一些。
  等到上完了药,卓乐山准备接卓采琼回去了。
  谢丰僵硬着脸,却不得不跟着走,惹得谢伯山又是一阵恼怒。
  这一次谢丰更加冤枉,毕竟他这次不是因为媳妇,而是谢伯山和卓乐山的约定,可是谢伯山在这时健忘,认为谢丰有了媳妇忘了爹
  
  不管谢伯山多么郁闷,谢丰还是乖乖的跟着卓家父女进府。
  这一进门,下人们纷纷齐呼:“小姐,姑爷安。”
  声音洪亮,能够听出府中人是真实的欢迎,这到是别同安国公府的情况。
  卓采琼露出笑容,自家就是好,连人都让她感觉到亲切得多。
  三人进了大堂,谢丰连忙给薛氏见礼。
  其实卓乐山和薛氏是不喜欢谢丰的,毕竟对于害得自己儿子晕迷不醒的凶手,他们无法做到原谅。不过,因为卓采琼,他们将这不喜欢掩藏得很深。
  所以,卓乐山对于女儿将谢丰踩在脚下表示支持,也对整治谢丰的心思少了很多。
  谢丰不知道,因为他对卓采琼的喜欢和讨好,让他逃过了一劫。
  薛氏平静的说了会儿,多为卓采琼不懂事,劳他照看。
  谢丰越听越心酸,原来媳妇儿过得那么孤单。。。
  等到说完,卓家夫妻俩放卓采琼和谢丰离开,说是让卓采琼给谢丰介绍一下环境。
  卓采琼想了想,她带着谢丰去了汇春阁。
  回春阁是卓群的院子,她带谢丰来纯粹是顺便。卓采琼最主要的目的是想将卓群救醒,既是脑中淤血阻碍神经,她用真气可以化解去。
  卓群是卓采琼心中重要的人,她急着让他恢复,没心情领着谢丰熟悉环境。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鲜花。。。
  表示卓家哥哥的伤有隐情,嘿嘿,猜出来加更哦

☆、两种怀疑
  卓群还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谢丰踟蹰不已,终究还是进去了。
  看着躺在床上晕迷不醒的卓群,原本来卓府的怨气此时渐渐消散。
  谢丰从来讲究有仇报仇,有德报恩。这个时候,他心里的内疚占满了心间。
  卓采琼在床边坐下,轻轻的将手覆在卓群手上,这一把脉,卓采琼心中有了谱,将真气输入进去试探他的体质,发现他并没有排斥。
  也不顾忌谢丰,她将卓群扶起来。
  谢丰连忙帮忙,就怕卓采琼气力不济,这个时候他又忘记卓采琼是个高手的事实。
  “你要做什么?”
  卓采琼正要运功,突然眼睛直盯着一处,运功的心思顿时散去。
  “哥哥躺了太久了,想让他陪我出去散散步。”
  谢丰阻止道:“他还晕迷不醒,不能随意离开床上的。”
  卓采琼平静道:“娘推哥哥出屋过,你先去将隔间的轮椅取来吧。”
  谢丰见她坚持,他点点头退去,不过却没有去隔间拿轮椅,反而去寻了知事的人。
  卓采琼听到他离开院子的声音,挥手让下人都退下去。
  当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卓群时,卓采琼变得冷漠起来。
  手上凝结一团真气,然后朝着卓群的脸撕去,很快,她慢慢撕下一张幻真的面具,面具下的人是一个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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