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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第4章

小说: 吾妻正斗 作者:林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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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两人交媾的性器官大特写,只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
  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把我妻子的小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候竟主动上下挺耸着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只有我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屄插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呼真舒服人家整晚都要你这样插着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目瞪口呆、全神贯注,真恨他不替我难受,好像那被操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艳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不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促、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我美丽妻子散发出来的魅力,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转来转去,始终都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只见他的阴茎鼓胀得有如一支巨形火棒,又粗又硬,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此刻只见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后,整支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
  ‘喔’扬声器传出男女两人同声长呼,就见那男人的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顿时憋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顺着会阴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他滚烫的精液尽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
  我打电话到阿郎家中,阿桃已经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
  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啦!
  阿郎今晚确实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怀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
  一收线,我就立即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免得惊动了里面那对野鸳鸯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阿桃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两人一进客房,她便急不及待地问:“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隔壁睡房指指,然后请她坐下,把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
  当阿桃看到最后阿郎把精液射入我妻子阴道,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此一着,所以只顾匆匆上床连门都没拴牢,突然见到三个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住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住赤条条的身躯。
  阿郎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珍秀发凌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十道清晰的深红色指印,阴户还在微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沾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
  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我亦质问阿珍:”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只剩下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元佣金便泡汤了。
  阿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跟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每隔不久就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不敢拂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被我识穿,所以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问他们夫妇俩:“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
  阿桃瞪了一下她丈夫,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局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负担得起的,我们双方摆平算了吧!‘
  我装作愤怒:“老婆陪人睡觉我收钱,你把我老婆当成什么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呢?‘
  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来。‘
  ‘办法不是没有,只不知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桃急着回答:“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
  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一片红霞。我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
  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什么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着脸对阿桃继续嘻笑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那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你同意的话,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作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只要此事能完满解决,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
  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来一笔勾销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何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趁火打劫,当我是冤大头,乘机也来敲一笔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阿桃终于忍不住了:“阿郎,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也可否认曾跟阿珍做爱,而是跟他们一起打麻将呢!唉,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这冤孽是你一手做成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的客房走去。
  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不要让他们欺负啊!‘
  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只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说整晚都要你插着才行哩!哈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一声,门关上了,也不管阿郎呆站在门外干瞪眼。


(四)
  关上门后,房里就只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酝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骤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她只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交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促,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注目礼。
  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波动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分别慢慢坐靠到阿桃两侧,再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把她的衣摆揪起提高到脖子上,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蕾丝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他则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推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法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挺凸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两指把它夹着,拇指则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毡,混身虫行蚁咬、脸红身热,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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