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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被高官强行染指:一夜激缠 作者:青青翠竹-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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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我问你,你喜欢曹伟的什么?”
  “喜欢他的”一时间,陈晓还真答不上来,于是耍起娇横来,“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他的全部。”
  “好,那我再问你,你反感傲天的什么?”陈北紧逼她,想让她看清自己真实的内心。
  “我”说实话,她并不讨厌谷傲天,是他们反对曹伟,她才起了对他的反感之心,认为是他的存在,爸爸和哥哥才不愿意接纳曹伟。
  “笨猪,自己明明喜欢的是傲天,却总把曹伟挂在口边,你这样,也怨不得傲天不主动出击追你。”陈北撇着嘴骂她。
  “那是我的事,你先管好你自己,你都三十多了,也不找个女人结婚,还好意思说我,要结婚,也是你先结了才轮到我。嗤!”陈晓是家中的公主,才不怕她哥呢,不示弱,伶牙俐齿回敬。
  “我是男人,你怎能跟我比?”
  “男人怎么了?女人就低一等啊?”
  “好了好了。”陈海涛出声,制止了兄妹俩的争吵,“这事就到这里,先去睡觉,妮儿回房好好想想,啊?”
  陈晓嘟起嘴,凶了哥哥一眼,赌气似的离开了。
  “爸,您放心吧,这丫头只是嘴硬,明天她不会反对的。”
  陈海涛拍拍儿子的肩:“你也去睡吧。”


并没说出难堪的话
  儿子离开后,陈海涛打电话又把谷傲天喊了进来。
  “陈叔,您怎么还没休息?”
  “可怜天下父母心啰。”陈海涛笑着发感慨,指了指沙发,等谷傲天坐定,便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给了谷傲天一只,另一只则自己含上了。
  谷傲天欠身,想帮忙点燃,却被陈海涛挥手制止,他没多加客气,坐正身子,将手中的烟放回了香烟盒。
  他已经洗了口,电话再晚打几分钟,他就睡着了。
  陈海涛烟瘾很大,猛吸了一口,才含着笑问:“和晓晓的事,陈北跟你讲了吧?”
  谷傲天点头嗯了声,静等下文。
  “这事本来应该由我亲自跟你说,之前还想去看望你爸爸,跟你爸爸也说一说,征求一下意见,结果硬是抽不出时间。”
  “陈叔,您怎么跟我拘礼这些?”谷傲天一笑,说,“这么多年,我一直视您为父亲一般,您就当我是晓晓和陈北,该怎么的就怎么的。”
  “那你还喊陈叔?”
  谷傲天的笑,难得显现了腼腆之色。
  陈海涛含着笑,眼脸里满是喜爱和赞许。
  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上这个努力上进的孩子,后来果真没让他失望,成为淮省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正厅级干部,虽说这些多少与他有点关系,但关键还是他自己,他若不努力,扶都扶不起。
  他家陈北,就不是这方面的料。
  “那爸爸就不见外,跟你直说了。”陈海涛笑着,率先改了口,“晓晓这孩子,有点臭脾气,她跟曹伟的事你也知道一些,明天她若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你就多担待些,她就嘴硬,心里其实很喜欢你。你想想,上次车祸她伤成那样,却还在一个劲地安慰你,她那性子,不喜欢她会这样?”
  的确是这样,当时他很自责,她倒一脸无所谓,说是她自个儿不听话造成的。
  谷傲天抬眼注视着陈海涛,目光严肃而又坚定:“陈爸,您放心,晓晓十二岁那年我就认识她了,她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子,我就像您和陈北一样的了解。呵呵,女孩子嘛,都爱使使性子撒撒娇,她和曹伟的事正在气头上,就算说出一些不中听的话也算正常,这正说明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孩子。”
  “唉,这孩子出生就没了妈,看着她我就心疼。”有了谷傲天这番话,陈海涛放心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起来便直奔乡下的老家,结果晓晓在妈妈的墓碑前很柔顺,哭兮兮的并没说出令谷傲天难堪的话来。
  等凭吊仪式完了,她却执意不走,想多陪陪妈妈,于是,谷傲天也留了下来。


爱恨区别
  十月的乡间,秋风有些袭人,谷傲天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陈晓很是嫌恶,摆摆身子,披在肩上的外套滑落到了地上:“你也滚走,我想跟我妈单独呆会儿。”
  谷傲天笑了笑,拾起来再次给她披上,顺势,席地坐在了她身侧。这次,陈晓没有任何反应,眸光呆愣,久久凝视着墓碑上妈妈的照片。
  接下来,俩人都没说话,过了许久,陈晓鼻音粗重开了口:“每次来这儿,我就特别伤心,因为我,妈妈没了,我觉得我是凶手,是我亲手杀死了妈妈。”
  说到最后,陈晓的嗓音有些哽咽了。
  谷傲天伸出手,想揽,最后只带着安抚拍了拍她的肩上:“你用不着自责,妈妈用生命替换你,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副模样,你开心了,妈妈也就开心了,她的性命已经融入到你的生命里了,你要用双份的快乐,才能对得起妈妈,对得起妈妈给予你的爱。”
  陈晓吸吸鼻子,不服气地说:“你比我幸福。”
  “我比你幸福?”欲傲天有些不解。
  “你十岁你妈妈才死,你妈长什么样你至少见到过,可是我我每次做梦,总是拼命地睁大眼,想看清妈妈,结果醒来总是模糊一片,妈妈究竟长什么样,我还是不知道。”
  “但是你妈带给你的,却是大爱!”谷傲天的眸光,一下变得暗淡、阴霾。同样是母亲,他妈妈带给他的,却只有恨!
  “切,难道你妈带给你的是恨呀?”凶瞪他一下,陈晓起身走人。
  谷傲天吐了口气,舒出郁积,才起身跟上。
  估摸着妈妈听不见了,陈晓才又盛气凌人地开腔:“谷傲天,你给我听着,刚才答应是因为当着妈妈的面,并不是喜欢你,我心里只有曹伟,就是今后结了婚,我也只爱他。”
  谷傲天只笑,没回嘴,那可恶的影子,不自控地又闯进了他脑海。
  是,他肯定疯了,最近几天他总在想她。
  陈晓被人追捧惯了,谷傲天这样,她很生气:“喂,你不会说点好听的?”
  “我要是会说好听的,早娶上老婆了,哈哈,哪还有你这小丫头的份?”谷傲天大笑起来,虽说关系发生了变化,他的心态却无法改变,他的喜欢,仅是大哥对小妹。
  此刻,陈晓的心境也是这样,最多,当他是大哥而已。
  回到爷爷奶奶家,饭菜已经上桌,正等着他俩。席间,陈海涛将谷傲天正式作了介绍,就这样,谷傲天理所当然成了陈家的女婿。
  晚饭后,他们便返回了小县城。
  第二天清晨,一行四人说笑着来到停车场。
  等父亲上了车,陈北一脸坏笑,猛地将车门关了个严实。
  陈晓放好行李,来开车门时却发现打不开:“哥,把车门打开。”
  “去,坐傲天的车去,你是他媳妇了,还往我们车上钻什么?”陈北唬着脸,话音未落,车已飙出很远。
  “陈北!”陈晓气得跺脚,无可奈何,只好坐上了谷傲天的车。


唐小娅的生日宴
  中途曾稍作休息,两辆小车驶进华淮市时,已是四点多钟了。
  可能是阴天,城市暗沉沉的,提前染上了一层暮色,等车一停稳,四个人迫不及待,钻出车来。
  “哎呀,总算到家了。”
  “累死了。”
  个个扭动肢体,全部在叫唤。这时,谷傲天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唐小娅打来的:“舅舅,你回华淮没有?”
  “没有,还没回。”这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参加生日会的全是她那帮同学,他才懒得去掺和。
  “怎么还没回?你好讨厌哦,去年我的生日会你都没有参加。”
  “对不起对不起,舅舅实在脱不了身,明年你的生日,舅舅就算去了星球,也要赶回来参加。”
  “不信你,你去年也是这样说的!”
  “那那今天的费用,舅舅不限额,这样总可以吧?”谷傲天赔笑脸。
  “真的吗?哎呀太好了,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别不认账。”唐小娅欢叫起来,这才放了舅舅一马。
  陈海涛得知一切,以为谷傲天说谎,是因陈晓也是今日的生。于是,他便吩咐陈北兄妹,要他俩一起去庆祝一下,表表心意。
  “我不去,我明天一早还上节目呢。”陈晓一听,娇声拒绝了,之后撇下三人,独自先进了屋。
  不用说,陈北肯定是非常乐意了。
  见时间尚早,谷傲天建议先休整一下,等会按约定的时间,直接在盛达碰头。他帮忙把行李拿进了屋,就驾车离开了。
  他想回家泡个澡,去去疲乏,平时开车有司机,这八个小时的车程,他和陈北都累的有些够呛。
  经过小巷时,车速不觉间慢了下来,两天没打这儿经过,这里轰隆隆大规模在拆除,巷口那幢楼房已成了小山包,清理废墟的车辆来来往往,很热闹。
  她应该搬了吧?
  车已驶离小巷很远,在前方路口,却莫名其妙打了转。
  就看看,看看她搬了没有!
  小巷几乎被堵塞,除步行走动,车子已无法驶入进去。他远远将车停下,迈动两腿走进小巷深处。
  在楼梯口,他稍稍犹豫了下,才上楼。
  万一撞上,就说是来拿手表和衣服。
  防盗门关闭着,但是,门前有些撒落的垃圾碎片,谷傲天一看,就知她已搬离
  
  苏若彤搬了家,又花时间整理,等她冲去一身汗臭赶到盛达,同学们都已到场,就等她一人。
  迟到了就要挨罚,被强逼着,她喝了一杯红酒。
  唐小娅一袭抹胸白纱裙,美得像公主,待苏若彤喝下那杯红酒,她便娇笑着大声放言:“兄弟姐妹们,今天不用客气,敞开肚皮吃,有人跟我买单啦!”
  “谁呀谁呀?又是你舅舅吧?”
  “哈哈,除了他还有谁?他刚说了今天不限额,所以吃货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洋酒什么的,不用看价,哈哈。”
  “好,反正吃国家的,不吃白不吃。”大家欢呼雀跃,好不热闹,二三十位同学,唯独苏若彤一脸紧张。


一起切蛋糕
  虽说事先询问过,但心还是慌慌的,很害怕碰上他。
  唐小娅放言完毕,便退至到沙发上,苏若彤心慌意乱,连忙跟了过去:“小娅,你舅舅今天要来?”
  询问声有些急切,倘若他要来,她就立即闪人。
  “他来不了。”唐小娅只顾着兴奋去了,并没觉察到她的异常。
  这两天,她可累惨了,本想和往年那样,邀几个关系铁的同学吃餐饭,疯一疯庆祝一下,结果姐妹们愣是不答应,说今年是她的本命年,一定要大搞一场,经大家提议,她在这儿包了个小型宴会厅。
  只是这样,她就受苦受累了,布置宴会厅,以及宴会上产生哄动的一些细节,她都要参与考虑,累虽累,但快乐。
  喝水歇了口气,唐小娅接着往下说:“我昨天不是跟你讲过,我舅舅去了湘南的宁县吗?那是陈晓的老家。”
  “陈晓?”
  “是呀,就是我们台的陈晓,陈海涛的女儿。”
  苏若彤这才猛然记起,小娅曾经说过,他舅舅喜欢她。
  像被什么毒物蜇了下,心痛得一窒,吸吸气,刺痛感才逐渐舒缓,她含着笑,继续聆听下去。
  “今天是她妈的忌日,也她的生日,昨晚听我妈说,我舅舅在她妈妈的墓碑前,跟她已经订婚了。”
  无耻!她怒骂,置放膝上的手已紧握成拳,指甲掐进肉里,生生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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