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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玉手点将录-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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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仲虎道:“想是他们意欲假借晋王名义,在江湖上造成一股强大的势力。”

易晓天不以为然道:“属下却不信凭他们几个人,能在江湖兴起什么风波。”

黑龙翔道:“你别太把他们看小了,晋王门下奇能异士极多,而竟隐忍至晋王死了十年后的今天才发动,可见他们处事是如何谨慎了。”

郑仲虎道:“这事小弟到有一个极其笨拙的办法,可以一下便逼迫他们出面。”

黑龙翔道:“贤弟有何良策?”

郑仲虎道:“咱们何不与各派商洽,大家放弃夺宝之念,克日结伙离山回本派,那时他们纵有阴谋,亦无法施其技了。”

黑龙翔摇头道:“此法行不得,别说咱们无法说服各派,即令各派能同意,那也是他们求之不得的事了。”

郑仲虎大感意外,说道:“帮主如此一说,小弟却又不懂了。”

黑龙翔道:“别看他们隐迹在这深山古陵之内,势力必然早已伸展至各地了。他若不是把江湖的大势,摸得一清二楚,自信有力量控制大局,否则他们也不敢贸然发动。”

郑忡虎仍然不解,道:“既然他们已有力量控制大局,如若在太行夺宝的斗争中,一举击败川西张门,金陵谢家,甚至本帮,那可是大大光彩之事。嗣后江湖之上,便罕有再与匹敌之人了。”

黑龙翔点头道:“不错,论实力,咱们这几个派,确属江湖上声名赫赫的大派,能把这几派制服,便足以横行江湖。或许是他们的准备尚嫌不足,恰在这时传出了藏宝之事,把哥们都引了来,这也许委实对他们大为不利。”

部仲虎恍然大悟道:“是了,就因为这缘故,他们才一再对咱们施以恫吓与袭击,万一无法把这些人一网打尽,也希望咱们能知难而退。

黑龙翔道:“本帮此刻已然势同骑虎,有进无退,不然江湖便再没有立足之地了。”易晓天插言道:“川西张门与金陵谢家都是老江湖了,此中利害不会不知,倘能联合三派之力,咱们足有力量与他们一拼。

黑龙翔摇头一叹道:“世事有如棋局,一着错,满盘皆输。张谢两家只怕不能与我们合作了。”

易晓天道:“何以见得?”

黑龙翔道:“你可记得他们两家失踪了一男一女?”

易晓天若有所悟道:“帮主认定这二人落在古陵了?”

黑龙翔道:“那谢宝树乃是谢清文的独子,古陵倘以这一男一女的性命要挟,迫令两派退出太行,咱们便陷于孤军奋战的境地了。”

郑仲虎道:“即令他们两派退出,咱们仍不致孤军奋战,那燕山宫主与剑祖胡文超,该不会置身事外吧。”

黑龙翔摇了摇头,缓缓道:“你们都歇息去吧,容我静静地想一想。

郑仲虎与易晓天素知帮主的性情,每遇疑难之事,均须静静地思考一番,经过他静思之后所采取的对策,多半是万无一失。这也就是黑龙帮能够在短短的几年中,声威跃起,成为武林上一支新兴势力的主要原因。

是以二人闻帮主吩咐,立即悄悄地退了出去。

再说陆文飞随同王孙到达后院,王孙随手折了二支枯枝,一支递与陆文飞,一支自己拿着,微微一笑道:“愚兄现以銮刀把式对你袭击,你可试着化解。”

陆文飞心中疑窦丛生,接过枯枝,随即将架势摆开,王孙轻喝一声道:“小心了。”枯枝一举,当头劈去,用的竟是銮刀的第一招。

陆文飞枯枝一摆,就用燕山宫主所传剑法迎了上去。

王孙笑了笑,依样画葫芦,第二招跟着施出,只是枯枝上储蓄的力道并不强劲。

陆文飞再度将剑式施展,堪堪展至要将对方銮刀震落之际,王孙蓦地一声吆喝,枯枝一起,竟从剑影中直劈了进来。”

陆文飞剑招已然用老了,撤招与闪避均已不及,无可奈何之中,努力将头一偏,卟地一声枯枝结结实实地击在肩头之上,这一招若是换了銮刀,势必将身子劈成两半。

王孙一撤招退了下来道:“你现在该知道采取原来的把式不可恃吧。”

陆文飞满面惭愧,摇头道:“大哥这招委实变化得太快了,小弟竟然无法闪避。”

王孙正色道:“你想想看,若用你师所传的剑法,有没有破解的招式?”

陆文飞当下思量了一会,突然脱口说道:“小弟想起来了,这类刀法破解固是不易,可是用本门的守势剑法,倒也可以勉强支撑些时。”

王孙点头道:“这就是了,若以刚才过招情形来说,那后果可就不敢想象了。”

陆文飞不觉又怒又愧,恨声道:“好啊,这贱人竟故意设圈套来陷害我,我得找她去。”

王孙道:“贤弟不用太过激动。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你若去责备她,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吗?”

陆文飞大为不解道:“銮刀与剑招都是她传的,她怎会不知道?”

王孙道:“此女表面看来,武学深渊,仿佛无所不知,实际样样都只学得一鳞半爪。她传你的銮刀与剑法,或许是出于好意。”

陆文飞冷笑道:“这话小弟委实不解,她既学了这门功夫,岂有不全学之理?”

王孙唉声叹道:“你乃局外之人,不知内情这也难怪。”顿了一顿道:“晋王当年嗜武如命,凡有所见,必然记载下来,是以收藏各派的武学极多。他要凭着自己的才智,将这些东西去芜存菁溶于一炉。宫帏祸起,这些杂乱的存稿大部散失,或许此女得了些断简残篇,故所学甚杂。”

陆文飞乃极其聪明之人,细味王孙之言,竟和燕山宫主所说的差不多,不禁暗暗思忖道:“由此看来,大哥也与晋王有极深的渊源了。”

王孙见他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知他心中已起疑窦,当下微微一笑道:“你不用怀疑,愚兄适才所言,均系听家师所说,愚兄可不敢混充晋王之后。”

陆文飞心中将信将疑,遂道:“刚才大哥所用的銮刀招式,是否銮刀原来的招式?”王孙道:“鉴刀共三招,每一招有七式,合共二十一式,你所学的,仅是第一招的前三式,愚兄用的则是第二招中的第一式。”

陆文飞道:“大哥所说的可是夺魂三斩?”王孙道:“不错,这夺魂三斩名符其实,确有鬼泣神惊的威力。”

陆文飞一向尊崇这位大哥,遂道:“大哥胸罗万有,定然知晓破解之法了。”

王孙笑道:“贤弟过奖了,夺魂三斩以及破解之法,家师倒也传授过。贤弟如有兴,愚兄不妨演示一番。”

说罢,他手持枯枝把夺魂三斩二十一式从头到尾演示了一番。

陆文卫武学亦有根基,只觉这些把式真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势。

王孙道:“贤弟留意,愚兄演示破解剑法了。”

他挥舞起来。

陆文飞只觉招式美妙,轻灵之至,而又变幻莫测,奥妙无穷。较之夺魂三斩,可谓一刚一柔,隐含以柔克刚之神韵。

王孙演示完毕,陆文飞问道:“这几招剑法传自何处?”

王孙道:“刀法走的是至刚之路,剑法乃纯阴之劲,两者相生相克,难判优劣,只能从施用之人来分高下了。”

陆文飞道:“说来惭愧,小弟出身剑祖门下,竟然不知有这剑法。”

王孙道:“武学浩瀚如海,以咱们有限的寿命,岂能样样学全。你也不用自惭了。”陆文飞一抱拳道:“与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小弟今天算是长了不少见识。”

王孙微微一笑道:“贤弟不用过谦,你未来的成就,定必在愚兄之上。”看了他一眼,又道:“这两门功夫愚兄就传给你吧,如能不缀地勤练,他日必可大成。”

陆文飞摇头道:“师门绝学目可私相授受,大哥纵有传艺之意,小弟也不能接受。”王孙正容道:“这门功力近日便可用上,为救眼前之急,你也不用推辞了。”

陆文飞亦知眼下情势甚是十分地急迫,便也不用推辞。

刀法剑式虽是难学难精的深奥学问,但陆文飞武学已有深厚根基,是以一学便会。

王孙见他已把招式练熟,遂道:“这些式子,以后多多习练便行了。”一顿又道:“我已着白胡子办事去了,你可去谷口的一座山神庙等地,记住,他乃用令师之名办事,一切应听他的。”

陆文飞点头道:“白胡子大叔乃是武林前辈,又是家师的好友,小弟自然得听他的。”王孙道:“贤弟深明大义,必有一番作为,务望好自为之。愚兄当尽一切力量,助你成功便了。”

陆文飞不知他指的是什么,茫然不解道:“大哥所说系指何事而言?”

王孙微微笑了一笑:“到时便知,此刻不必详问。”

陆文飞剑眉微皱了皱道:“大哥何苦与我打这哑迷?”

王孙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让你知道了反倒易误事。”抬头看了看天色又道:“时候不早了,白胡子该回来了,你去吧。”

陆文飞不再追问,举步行出庵堂,果在谷口发现一所山神庙。白胡子已然在庙门等候,遂上前行礼道:“大叔你好。”

白胡子朗声笑道:“成天在这荒山野地奔跑,累都把人累坏了,好个什么劲?”

陆文飞亦笑道:“等事情办完了,晚辈好好请请大叔。”

白胡子摇头道:“远水难救近火,不用说了。”一指神案前拜台道:“这两人你可认识?”

陆文飞一看拜台上卧着一男一女,赫然是张玉凤、谢宝树。不由吃了一惊道:“这二人大叔是从哪里弄来的。”

白胡子轻吁一口气道:“老朽冒着绝大危险,从古陵救出来的。”

陆文飞欣然道:“谢清文与张二嫂为这二人身陷虎穴,焦灼万分,今被大叔救了出来,真是功德无量啊!”

白胡子哈哈一笑道:“这功德决定给今师。你可把这二人送回谢家,就说是令师救出来的。”

陆文飞摇头道:“那可不行,家师并没来,岂可掠人之美?”

白胡子拍拍胸脯道:“老朽现在是令师,况且此刻你义兄与老朽都不能露面。用令师之名,那是再恰当没有了。”

陆文飞正传推辞,白胡子已上前将二人的穴道拍活,道:“喂,醒一醒,你们也该走了。”

谢宝树与张玉凤睁开了眼睛,立起身来,四下扫一会,见陆文飞在旁,问道:“陆兄,可是你救我们出来的?”

陆文飞摇头道:“小弟哪有这能耐,是家师从古陵将两位救出来的。”

张玉凤与谢宝树这才明白眼前这老人,就是名震江湖的剑祖,慌忙上前行礼道谢。

白胡子摆手道:“二位免礼,此番将二位救出,老朽用的是替身法。古陵内尚有两位替身,好在他们一直被迷药迷困,一时之间绝不会发觉,可将此事转告今尊。”

谢宝树一向高傲,一则因为受了这番挫折,再则眼前乃大名鼎鼎的剑祖,是以一反常态,躬身施礼道:“承前辈义施援手,晚辈终身不忘大德。”

白胡子大叔哈哈大笑道:“彼此均为同道,何用客气?”一指陆文飞道:“世兄与小徒前番略有误会,望看老朽薄面,此刻说开了便算啦。”

陆文飞忙上前拱手道:“前番多有得罪,还望谢兄海涵。”

谢宝树亦棋手道:“此事小弟亦有不是,陆兄不必介意。”

白胡子道:“现着小徒随二位回去,路上还望小心,暂时不要露面。”

说着,他纵身掠出庙去,一闪而逝,轻功是上乘的。

谢宝树已知老父来到,急于唔面,为使老父放心,遂道:“咱们也走吧。”

二人先把面庞用衣服遮掩,然后行出店门,朝金陵谢家的行坛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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