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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玉手点将录-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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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翔道:“咱们翻墙进去。”

说罢,他一腾身当先越过墙头。

陆文飞与易晓天亦也跟着翻入。

陆文飞对此寺已是轻车熟路,率先向燕山宫主所在的院落行去。远远便见人影闪动,而燕山宫主所居的卧房却是灯火全无,他乃是极易冲动之人,冲口便道:“不好,想是五毒帮的人发动攻击了。”

黑龙翔冷笑道:“别急,且看看那些人是谁?”

此时三人已行至院落,只见院内站的赫然是川西张门与金陵谢家的人,不由暗暗诧异不已。

院内之人亦也发觉他们,追命阎王张南迎上前来笑道:“黑帮主的消息好快呀。”

黑龙翔哈哈笑道:“好说,好说,贵门不是比兄弟来得更快吗?”

张南一时无话好说,讪然一笑。

陆文飞此时已将场中人细看了一遍,除了张谢两门的人外,尚有许多不认识的人,个个鹘立院内,不知在期待些什么。

黑龙翔缓缓趋近谢清文面前,拱手道:“谢兄,此女可在屋内?”

谢清文冷冷道:“黑兄此来可是救驾?”

黑龙翔知他语带嘲讽,哈哈一笑道:“谢兄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吧,兄弟可没什么好说的。”

谢清文呼了一声道:“她就在屋内,只见请便吧。”

黑龙翔何等之人,早已看出院内的情势外驰内张,当下微微一笑道:“此刻不忙,到需要进去之时,兄弟自然要与她谈谈。”

谢清文心中暗笑不已忖道:“黑某早已与此女勾结,今竟故作不知,我倒要看着他如何举动。”

这批人不约而同来到,仅是一个目的,但都不说被。

黑龙翔与谢清文针锋相对,各探了几句,退了回去,默然不语。

张二嫂性急,见大伙都耗着不动,心中大感不耐,朱拐一横,冷笑了两声道:“她躲着不出来,难道咱们就干等下去不成?”

她怒气冲冲地直向精舍行去。

张南深恐老嫂子吃暗亏,急扣一把没羽金芒,追上去道:“二嫂小心她们暗算。”

张二嫂冷笑一声朱拐一举,猛向紧关的两扇花格厅门砸去,她臂力雄浑,一拐之力不下千斤,就是铁门也受不了这么一击。

可是,就在她朱据堪堪碰到厅门之际,厅门呼地大开,并由内卷出一股暗劲,那隐夹风雷的朱拐,击在暗劲之上,就和碰在墙上一般,直弹了回来。

张二嫂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

张南唯恐对方就势反攻,手一扬把没羽金芒兜头掷去。

只听门内一阵哈哈宏笑,呼地又击出一股掌风,直震得没羽金芒漫天飞扬,犹如天空洒下一片流星。

跟着人影一晃,行出了一位高大古奇老者,倒背着双手,冷冷哼了一声道:“何方野汉,来此扰人之清梦?”

张南一征,尚未答胜,张二嫂一横朱拐,抢前两步喝道:“你是那女娃的什么人?”老者横了她一眼,冷冷笑道:“川西张门号称武林四大世家,声誉极隆,今日一见实令老夫好生失望。”

张二嫂刚才吃他一掌,既知对方武功甚深,她虽性韧,却不愿独挡税锋,是以对方虽然出言不逊,她并未及时出手。

张南这时接口道:“尊驾既认得川西张门,料非无名之辈,访问尊姓大名。”

老者冷冷道:“老夫久不在江湖走动,姓名早已忘了,不提也罢。”

黑龙翔大步行了过来,拱手哈哈笑道:“原来是狄大侠,久违,久违。”

老者看了他一眼道:“尊驾什么人,如何识得犹某?”

黑龙翔道:“兄弟黑龙翔,二十多年前狄大侠行侠关东一带之时,兄弟便已久仰。”老者想了想,恍然若有所悟道:“原来是黑帮主,久仰,久仰。”

群雄此时方才想起一个人,原来此老者竟是二十多年前便在关东一带享有盛誉,外号九现神龙的狄龙,不知怎地突然做了覆面太郎的保镖。”

黑龙翔哈哈笑道:“狄大侠是何时来太行的?兄弟怎一点都不知,真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狄龙双目冷电似地四下一瞥,冷冷道:“诸侠夤夜来此,意欲何为?”

黑龙翔道:“兄弟希望见见燕山宫主,问她几句话,别无他意。”

狄龙不答理他,且面对群雄玲冷地问道:“你们的来愈是不是与黑帮主一般?”

谢清文虽未见过犹龙,亦久闻其名,遂答道:“可以这样说。”

狄龙极为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宫主已经歇着了,今晚不见客,诸位可以请了。”

张二嫂冷冷道:“睡了,也把她叫起来,我等岂能空其往还?”

狄龙冷厉地道:“不见客就是不见客,诸位最好识相一点,免得自讨没趣。”

张二嫂大怒道:“不见就是不行,给我让开。”

朱拐一点,直取前胸,从龙冷笑一声,忽地一把将来拐抓住,这一式快速绝伦,在场之人虽都是武功卓绝的高手,竟无一个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张二嫂朱拐为人抓住,大吼一声奋力往回一夺,可是她这一夺并设将朱拐夺回。

张南手中暗藏一支没羽金芒,举手一弹,一缕金光直袭狄龙面门。

狄龙手上正与张二嫂较劲,突见张南施发暗器,急把脸一侧,金芒惊耳而过,但就他这一分神之际,张二嫂即将朱拐一抽,夺了回来。

张二嫂自到太行以来,连连受挫,凶戾之性大发,朱拐一经夺回,奋拐便攻。

突然人影一闪,狄龙的身侧已然多了两个人,在面是邬文化,右面是单于琼珠,二人怀中都抱了一支长剑。

单手琼珠纤手一指道:“你也配与我师父动手。要打架姑娘陪你。”

张二嫂不觉一怔,她绝然没想到狄龙就是单于琼珠的师父,更没想到她们竟与燕山宫主是同一路的人。

张南暗用传音对张二嫂道:“二嫂,你歇歇不行吗?就算你能赢了,也不过是替别人找机会罢了,咱们实在犯不上。

张二嫂亦是老江湖了,她怎会不知,只是生性如此,老忍不下这口气,耳听张南传音,心中虽没言之有理,但她无法下台,当下三棱眼一瞪道:“好啊,原来你们都是一帮的人。”

举拐正待攻出……忽听屋内传出脚步声,邬文化与单于琼珠也赶紧行至师父的身后,竟不理睬张二嫂。张二嫂攻出的朱拐一顿,举目看去,屋内已徐徐行出了三人,行在最前的正是大家所要找的燕山宫主,后面跟着弄玉,采繁二婢。

燕山宫主目光一扫道:“汝等夤夜来此找我有何话说?”

黑龙翔干咳了两声,道:“老朽们意欲明白一下姑娘的真正身份。”

燕山宫主微微一笑道:“本宫主是不是先王的后人,好像与诸位无关,我看不用问了。”

黑龙翔沉声道:“眼下情势可谓十分混淆,姑娘切勿自误。”

燕山宫主道:“我知道,你们弄清了本宫的身份后,便要掠夺那本秘笈,可是这个意思?”

谢清文跨前两步道:“你到底是不是晋王的后人,来到太行为的是什么?”

燕山宫主冷笑道:“本宫主是否晋王的后人,汝等无权过问。为什么来太行你们也管不着。”

谢清文强抑火气道:“晋王乃是一代贤王,我等不能看他的遗物落入奸人手中,一定要查个明白不可。”

燕山宫主冷冷道:“照此看来你们倒是一番好意了。”

黑龙翔道:“按老朽所知,遗物已入奸人之手,望姑娘作个明白交代。”

燕山宫主道:“我现在承认乃是先王的后人,你们又当如何?”

黑龙翔又道:“但问姑娘,是庶出还是王妃生?”

燕山宫主不悦地道:“反正不会假就是了,何用问这些?”

群雄来此原可是想要劫持她,迫她交出秘笈,暗中略一忖度,均无法单独将她劫持,故而联袂而来,此刻,燕山宫主自认是晋王之后,群雄再也不敢冒失了。

燕山宫主又道:“你们刚才来势汹汹,为何现在又不说话了?”

谢清文沉下脸来道:“请问姑娘,你与避秦庄是何关系?”

燕山宫在徐徐道:“本宫不知避秦庄是何许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谢清文道:“老朽觉得这批人隐居在此深山不毛之地,必然有他的用意。”

燕山宫主道:“你觉得他庄可疑,为何又要与他庄合作?莫非重利当前便忘了一切?”谢清文脸上一红,一时竟无话可答。

陆文飞静立了许久,此时已然觉出,原来群雄是冲燕山宫主来的,心中甚是不满,跨步上前道:“姑娘果是晋王之后?”

燕山宫主微微笑道:“怎么你也怀疑起来了?”

陆文飞插头道:“在下并非是怀疑,而觉得这批人不去找那些在秘谷对他们攻击之入,却来这里寻找你,真是令人大惑不解。”

燕山宫主冷笑道:“这事明显得很,你们找我为的是那本秘笈。”

陆文飞道:“你并未得到秘急。纵是得到,那也是物归原主,旁主不应存那掠夺之心。”

燕山宫主摆手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我还有话问他们。”目光四下一扫道:“先王天生睿智,胸罗万有,他老人家确曾留下一本科笈,可惜这本秘笈至今下落不明,连我也不知落在什么人手里。”

谢清文接道:“此话可真?”

燕山宫主道:“本宫用不着说假话。”顿了一顿又道:“不过本宫已然得到了线索,深信不久便可找到它。”

谢清文又问道:“姑娘不是持有宝图吗?难道取宝之时没见着秘笈?”

燕山宫主摇了摇头道:“本宫主并没发现藏宝,亦未见着秘笈,想来藏宝已然为人捷足先得了。”

黑龙翔道:“在秘谷之内,姑娘不是拥出了八箱宝物吗?”

燕山宫主微叹一声道:“那是本宫由古陵取出来的,并非真的藏宝。”

谢清文道:“姑娘既能在古陵中取出藏宝,那一定与古陵中人认识了。”

燕山宫主摇头道:“古陵中究竟是些什么人,本宫至今不知。这些宝物乃是趁他们防范疏忽之时,暗中取出来的。”

谢清文又道:“照此说来,晋王遗宝是在古陵中了?”

燕山宫主缓缓道:“此事本宫正在查究之中,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一叹又道:“古陵中人,绝不是好惹的人物。我知汝等俱为藏宝而来,既入宝山,自不愿空返。只是古陵中人,亦有他们的目的,汝等亦应早作准备。”

张南突然插言道:“在下乃是粗人,我不惯拐弯抹角说话。请问姑娘,当年晋王藏下这批宝物,他把主图托付了谁?”

燕山宫主唉声一叹道:“先王智慧超人,他对身后之事,早就有妥善的安排,本宫的秘图,乃是家师所交给。”

陆文飞忍不住扬言道:“这就奇了,按在下所知,他的秘图乃是一份分作三份,分由三个人保管,必须三人对照始可查出藏定之地。”

燕山宫主冷笑道:“你能知道多少,不用打岔了。”

此言是大大刺伤了陆文飞,脸上颜色立变。

张南问道:“那么请问姑娘,令师是哪一位高人?”

燕山宫主徐徐道:“家师一向居住燕山。”

黑龙翔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不由心里一动。

就在这个时候,寺外一阵脚步声响,来到了一批人马,就在寺前左右排开。

一位锦衣大汉,偕同一位黑袍老者,缓步行了进来,直趋近燕山宫主身前躬身道:“奉家主人之命,前来迎接宫主,请宫主即刻命驾起程。”

燕山宫主冷冷道:“你主人是谁?”

锦衣壮汉恭敬答道:“家主人见面即知,此刻不便奉告。”

燕山宫主道:“你主人这样糊里糊涂要人来迎接,就能料准本宫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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