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武侠电子书 > 玉手点将录 >

第4章

玉手点将录-第4章

小说: 玉手点将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山盲叟道:“瞎子既已说过,自然听任二位安排,谢兄请在前面带路。”

陆文飞见雪山盲叟把自己劝解之言,毫不放在心上,心中大起反感,但又自知孤掌难鸣,即令跟随前去,也无法抵抗两派高手,心中正自难决之时,瞥见那雪山盲叟停下脚步道:“不好,只怕我瞎子上了黑龙帮的当了。”

张南急问:“如何上当了?”

雪山盲叟道:“易晓天约定来此会面,至今未见前来,那是证明他另有图谋了。”

张南接道:“黑龙帮带来的人手极多,如是他果真不能来,也该着人来打个招呼才是。”

谢一飞举目四望道:“这样说来,咱们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黑龙帮的行踪才对,不要让地拔了先筹,那才不合算呢。”

说着话,忽然撮唇一声清啸,其声悠扬高亢,直上云霄。

不多一会,两条人影,分由两个不同方向,飞射而来,眨眼之间已到面前,却是两个中年壮丁,谢一飞即吩咐道:“传下去,即速与我探听黑龙帮的行踪,天黑以前务必来报。”

两个壮丁答应一声,转身飞奔而去。

陆文飞看在眼里,暗忖道:看来他们都是瞎撞,并不曾发现什么,我何不趁此刻找个地方,把内伤疗好呢?主意打定,主刻转身循着山径往前奔去。

奔方约有三四里地,瞥见山洼之内,有个破败的山庙,转身折入庙中,进入庙内,只见里面蛛丝满布,满地是尘土鸟粪,只有两座神龛之上,尚留有两块破旧的黄幔遮掩。

坐息疗伤,乃是十分危险之事,想了想,只有神幔之后,勉强可以藏身,于是缓缓钻入神龛,打坐入静调息起来。

他这一打坐调息,约过两个时辰,自觉气血畅顺,内伤已愈,睁目正待跳下神龛,庙外突然走进了身着白帽、白衣、腰束麻绳,脸上白渗渗血色全无的两个僵尸怪人。

在深山峻岭,荒山古庙,气氛尤感阴森,陆文飞虽然一身是胆,却也有毛骨竦然之感,那两个既不开声说话,也无即时离去之意,使得陆文飞只得暂留神龛内。一阵脚步声响,一个玄衣江湖人,匆匆由庙门外走进,庙内怪人一见玄衣人,双双身向召衣人扑去,玄衣人武功似乎不弱,惊呼一声,右掌在前一推,身形一转,避了开去。

可是,就在身子尚未落地,澈骨寒风已当头罩下,只吼了半声,便即立刻倒地死去。怪人将玄衣人一翻身,伸手自他怀中取出一件东西,怪啸一声,双双向西方奔去,身法捷逾鬼魅,疾若流星。

陆文飞纵身跃出庙外,暗暗摇头道:“江湖上果然是无奇不有,这两个活鬼似的人物,不知是何方神圣?”

此时月亮已开了上来,陆文飞纵身跃出庙外,他一心记着雪山盲叟之事,也一路向西南奔去,疾行约三五里,便见一片草原之中,矗立着一座高大墓陵,陵前人影晃动,似乎聚集了不少人。

陆文飞暗自村道:“不好,他们已然动手了。”

身形急如离弦之箭,晃眼已冲入草原。距离那墓陵仅有半箭之地。才放缓脚步,一步一步行去。他知眼下情势,纵然眼见晋王遗物出现,以自己一人之力,绝无法阻止群雄争夺。

可是,心里却又不甘眼看珍藏落入邪魔之手,也可说他此刻心情矛盾已极,他一步一步接近古陵,暗中一瞥现场人物,雪山盲叟父女,赫然也在墓陵之前,与雪山盲叟一排站立,有金陵谢家堡的谢一飞、川西张门“追命阎王”张南,另外有一伙劲装疾服,佩带着兵刃的江湖武士簇拥“玉面神判”易晓天、与谢一飞等对面而立、双方似乎已到了剑拔弩张之际。

这座古陵,占地极广,虽年代久远,乏人修整,仍隐隐可以看出墓中人生前必是极其显赫之八。

陆文飞匆匆赶到,一时虽还未明白这批人赶来墓陵之用意,但从各人的神态中,可以看出必然发生了利害冲突。

那黑女见陆文飞来到,突然趋近他身旁门道:“你这人真奇怪,为何冤魂似地老跟着我们父女?”

陆文飞怔了怔道:“许多人你都不问,为何门我?”

黑女神态紧张,目光四下一瞥,低声道:“眼下情势你该看得出来,早晚免不了一场搏杀。”

陆文飞道:“这个在下明白。”

黑女又道:“你追从我们父女,料是有为而来,有没有估量估量自己的力量?”

此次机智绝伦,深知此刻已成众矢之的,想起这少年午间责难爹爹之言,料是大有来历之人,是以故将言语相激,倘这少年,果是猜想中的那位大侠之徒,倒是一个有力的臂助,大可利用一番。

陆文飞摇头道:“在下对眼前所发生之事,事前是不知情,只是猜想此事必然十分重要,如此重大之事,令尊怎可轻言与人合作?”

他初历江猢,哪知江湖人心险诈,因怀疑雪山盲叟,乃是另一位持有秘图之人,是以对他此种不择手段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黑女原是探听他的口风,不想竟引他的一番责难,不禁大感失望,此文久随乃父,闯荡江湖,闯人极多,料定这少年,定有来历,于是叹口气道:“我父女隐居山野,立意退出江湖,不意竟有人误解有所图谋,实叫我父女有口难辨。”

陆文飞道:“令尊既无再出江湖之意,何苦卷入是非漩涡,今又约集多人来此古陵,却是为何?”

黑女突然把脸一沉,冷冷道:“你最好少管旁人闲事,免得枉送性命。”

陆文飞冷笑道:“一个人早晚免不了一死,在下并未把生死之事,看得那么重要。”目光一瞥雪山盲叟,紧接又道:“为人立身处世,当以信义为先,见利忘义之人,就是活上一百岁,我看他也是白活了。”

雪山盲叟双目虽已失明,听力极强,黑女和陆文飞说话的声音不大,他仍听得明明白白,突然身躯一震,犹如猝然挨了一记千钧重锤,举步趋近陆文飞道:“小哥儿,你适才说什么?”

陆文飞道:“在下心有所感,随口说说,不劳垂问。”

雪山盲叟沉哼一声道:“云儿,你过来,这等狂妄之人,理他作甚。”

云娘低着头,复又行至雪山盲叟的身旁。

群雄部全神注视对方举动,并没把陆文飞来到之事放在心上,只听张南悄声对讲一飞道:“这样僵持下去,要等几时?”

谢一飞何尝不知,此刻寸阴寸金,但他城府深沉,虽知眼下与张南联手,加上雪山盲叟父女之力,对付黑龙带自可稳操胜算,可是张南带了一侄女张玉凤,雪山盲叟也是父女二人,自己力单势孤,就算能够顺利进入古陵,也难得着便宜,是以仅仅延缓,以待后援,见张南已然不耐,心念一转,低声答道:“此刻如若动手,对付黑龙帮自力有余,但四下窥伺之人,趁你我疲惫之时,乘机发难,那如何应付?”

张南也是老江湖了,奸诈不一于对方.早已看透对方心意,随道:“时机稍纵即逝,等到黑龙帮的帮手来到,那就不好办了,兄弟的意思是不能再等了,谢兄若担心四下窥伺之人,敝侄女的‘没羽金芒’,足可控制全局。”

谢一飞故现为难之色,抬头对雪山盲叟道:“公孙兄,你乃主持全局之人,咱们此到该当如何?”

雪山盲叟翻着白果眼道:“风闻白骨教“祁连双尸’也已到了太行,咱们不能不加小心。”

张南接道:“公孙兄所虑极是,趁他们尚未来到之时,咱们愈快愈好,免致夜长梦多。”

他虽明知雪山盲叟亦是在拖延,却放意曲解其意,不容二人再开言,当先举步向古陵行去。在张南的料想中,只要有人趋向古陵,黑龙帮必定会出面拦阻,那时如若雪山盲叟与谢一飞不闻不问,表示无合作诚意;若是挺身而出,自己即可置身事外,仍然照预定计划,进入古陵。

哪知事情大出意料之外,易晓天竟连眼角都不瞧他一下,原来易晓天也是狡猾无比之人,早看出对方明着联手,私下仍是心怀鬼胎,是以故意按兵不动。

张南走了几步,已离古陵不远,突然停了下来,暗忖:“想那晋王才华绝代,如果在这古陵之内,藏埋了宝物,岂有不布下机关埋伏之理,何苦冒险进入。”是以不再前进,回头看了谢一飞一眼。

谢一飞暗用传音道:“张兄小心入内查看,兄弟为你巡风。”

张玉凤反手扣了一把“没羽金芒”,急行两步,随在张南的身后。

张南突然想起一事,冷笑一声,翻身跃到雪山盲叟身前,道:“公孙兄,把秘图借与我看看。”

雪山盲叟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桑皮纸来,张南忙抬手去接,雪山盲叟一缩手道:“且慢,并非瞎子不信任五爷,此事还须谢兄作个见证才是。”

谢—飞道:“晋王深谙五行克生之机,通晓土本建筑之学,果是将宝物封藏古陵之内,必已布置下极利害的消息机关,咱们自然以小心为是。”

张南接口道:“是啊,若是胡乱进入,岂非盲人骑瞎马,枉进性命。”

雪山盲叟冷冷道:“谢兄既同意把秘图交给五爷,瞎子没话说,但五爷不谙土木建筑之学,只怕难于看得懂,我看……”

突地,人影一闪,易晓天一趋身冲了过来,伸手便去夺那张桑皮纸,他蓄势已久,一旦发动,端的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举动之间疾若飘风。

雪山盲叟耳闻风声飒飒,竹杖一举,幻出点点青芒,将门户封住,身形疾闪,忽地挪歼五尺。易晓天一掌落空,身形螺旋扭转,翻腕又向雪山盲叟的手腕脉门扣去。

谢一飞大喝一声,举掌朝易晓天侧背拍去,一股巨大潜功,直撞过来。

张南也冷笑一声,忽地一抬手,虚虚向易晓天的面门抓去。

四下一齐动作,说来虽慢,当时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动,谢家的“开碑掌”,张门的“摄魂掌”,均为江湖独门绝技,易晓天侧背受敌,手臂一抡,化抓为拍,反手出掌,硬接下了讲一飞一招,借势往侧里一飘身,避开了张南的一记摄魂掌。

雪山盲叟老谋深算,别具用心,原就有意挑起群雄一场火拼,易晓天猝然发动,正合心意,心想眼下之人,哪一方都不好惹,一经争斗起来,便是一个不了之高,当下高声道:“是哪位朋友照顾我瞎子?”

谢一飞哈哈笑道:“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易当家的了。”

易晓天暗中凝功,冷冷道:“二位无故向兄弟袭击,那是有意和黑龙帮过了去。”

张南寒声接道:“易兄明知公孙兄与弟乃是一路的,竟然趁机窥隙,出手硬夺,眼里又岂有我川两张门?”

易晓天仰着脸道:“公孙兄原就与兄弟有约的,如今他出尔反尔,又与你一路,兄弟好生难解,倒是要问问他。”

谢一飞冷笑道:“许是公孙兄已然看出易兄毫无诚意,是故改变了主张。”

易晓天朗笑道:“彼此,彼此,二位的习意何尝不是一样,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张南哼了一声道:“易兄已然自认与公孙兄合作是假的,那就证明公孙兄没有错。”易晓天把脸一沉道:“晋王遗物,并非公孙龙私有的,人人都有权取得。”

谢—飞道:“不错,物无主,自然人人有此权利,不过密图既在公孙兄的手里,那又是另当别论了。”

易晓天冷冷地道:“除非他是晋王的继承后人。”

谢一飞道:“晋王自宫帏祸起,已然没有遗子了。”

易晓天哼了一声道:“不管怎么说,公孙龙无权取得古陵内的宝物。”

张南朗声笑道:“照易当家的说法,大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