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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绣榻野史-第7章

小说: 绣榻野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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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夜夜合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他又来了,就缩小

了,甚是没有趣,他也狠命的弄我,弄得身子弱了,夜间又梦。我

只得摸着他硬的时,我就扒上去套着,我在他的身上,略墩两墩,他

又说来了,我只得扒落下去了,後来他渐渐的成了劳病。火动的时候

,东西也就硬了。只是略略一抽就来了,来的都是血,晕去死了。这

病因我身上起的,我怎麽不想他呢?」金氏道:「婆婆差了,我们妇

人家生了个,盖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

的时节,痒的口儿声。都因那儿会抽会撬,奴家常常合丈夫弄一

遭,定弄得快活得紧,我有一个表兄,合奴家有些手脚,常常走来望

我,偷闲的时节,就合我弄弄,不要说别的,我表兄的那根儿,对

奴家东西,真是尽根一突,突在奴家心里,竟快活死去了。奴家不

瞒婆婆说,死去了一歇,方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奴家尾把骨里

一阵阵酸,就泊都都流出红水来了,真个是快活杀了。」麻氏笑道:

「大嫂怎麽做这样的勾当?」金氏道:「这样才是一世没有病哩,若

撞见男子汉是望门流泪的,妇人家後来还有病哩。」麻氏道:「难道

有甚病哩?」金氏道:「男子汉几抽就来,是阴阳不接,妇人家阴气

就积住不通了,年深月久,定生了闭结的大病,定用取置他才好呢。」麻氏笑道:「怎麽取置呢?」金氏道:「定要等男子汉的儿着实

弄一弄,弄得满身爽利,方才去了後边的病。」

麻氏口中不答,却是缅铃又在里边乱滚,又因听了这些春话,一

发的动了他的火了。金氏道:「方才奴家说的表兄,生的十分标致,

我丈夫不在家里,奴家常常的叫他来,夜夜同宿。等奴家明日晚头叫

他来合婆婆睡一睡也好。」麻氏笑道:「这怎麽使得?」金氏道:「

待明日夜里吹黑了乌灯,叫他进房里来,等他合奴家睡了,婆婆在床

边睡着,等我一会儿,奴家只说要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轻轻换上床

出,他只道是奴家,婆婆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婆婆,就扒起来依旧

到床出眠了。奴家就扒上床合他睡了,那时节婆婆满身都通泰了,他

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名节又不失,又去了生病儿的根了。」麻氏道

:「我守了十叁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麽?」金氏笑道:「依妇人

守节,起初的还过了,叁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一到春天二叁月

间,春暖花开,天气温和,又合合弄的人昏昏倦倦的,只觉得身上冷

一阵、热一阵,腮上红一阵、腿里又酸一阵,自家也晓不得,这是思

想丈夫的光景。到二十多岁,年纪又小,血气正旺,夜间易睡着,也

还熬得些,一到叁四十岁,血气枯乾了,火又容易若动,昏间夜里盖

夹被,反来伏去没思想,就远不的了;到了夏间,沐浴洗到小肚子下

,遇然挖着,一身打震蚊虫声儿婴的把蜜又咬,再睡不安稳。汗流大

腿缝里,浙的半痒半疼,委实难过了;到了秋天凉风刮起,人家有一

夫一妇的,都关上窗儿,生了吃些酒儿,做些事儿,偏偏自己冷冷清

清,孤孤凄凄的,月亮照来,又寒的紧,促织的声,敲衣的声,听得

人心酸起来,只恰得一个人儿搂着睡才好;一到了冬天,一发难过,

日里坐了对着火炉也没趣,风一阵、雪一阵,只要睡了,冷飕飕盖了

棉被,里边又冷,外边又薄,身上又单,脚後又像是水一般,只管把

两脚缩缩了才睡,思热烘烘的睡,搂了一个在身上,便是老头也好,

思想前边才守的几年,後边还不知有四五十年,怎麽捱的到老,有改

嫁的体面不好,叫人睡的,那个人又要说出来,人便要知道,如今婆

婆假充了奴家,要合他弄一夜,等他着实干得婆婆快活,也强如缅铃

弄弄痒,也不枉了做了上世。若怕东门生知道,奴家做了这样人,怎

麽说的,若怕阿叔回来晓得,奴家难对他说,他凭你做也不知道,不

如等奴家叫他弄一弄看,只怕婆婆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奴家呢?」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

叁十多岁,从没有方才放进的东西这等快活,那里知道还有千来抽的

,我的年纪总是未曾老,若只弄一遭,也不怕他受孕麽?要便救他来

时节,拔出了来。」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汉的儿,全是他来的

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心里,抽来抽去,真个晕杀人呢。

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节,打胎药儿,尽好吃些,婆

婆放心便了。」

绣榻野史下卷(二)

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笑道:「真个又比赛头快活些。我

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来

也不迟呢。」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只见缅铃在

里边,又乱滚起来,弄得麻氏遍身酸痒,忍不住把脚一动,金氏一时

间不小心,不曾压得住,将的一声,缅铃往外边一滚,就将流出来了。麻民道:「大嫂真个快活,方才流出来的,等我摸看。」摸看了缅

铃,道:「圆圆的,怎麽在里边会滚动?」金民道:「这是云南缅甸

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

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长用他呢。」金氏道:「这竟是个死宝,

儿是活宝哩。」又把缅铃弄进麻氏里去。

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一来是火动,二来要爽利,任凭金

氏摸他的,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

赛头暗地里塞进去,一世也不得受用了。」麻氏笑道:「正是。」弄了一会,天又明亮了。大家扒起来,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

,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梳头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金

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就对东门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红射的快活

,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替你取置哩,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

夜晚里。」东门生笑道:「心肝,你怎麽好计较?」金民道:「计较

拨他慢慢的对你说,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灯吹黑了,我叫塞红

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的时节

,你就得放我起来,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你也不消做声,只是着

实弄他,等来了的时节,他要动身起来,你便放他起来。那时我又换

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身出了门房去,到这冷静房里睡了,

这样做事,万分妙了。」东门生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

了,我方才吃了固精壮阳丸,一百来个,今夜晚包不脚出。」金氏道

:「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怎麽这样再不吃些儿。」东

门生道:「方才特特的寻来的。」金氏道:「也罢了。」金氏就转身

走到房里来,即对麻氏道:「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麻氏道:「这

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金氏道:「怎麽?」麻氏道:「这却不是调得好包儿。」金氏就在房里说笑。

话了半日,就把东门生的许多的春意图儿,发出了摆来看,麻氏

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金氏道:「今

夜晚他来待你伴伴,做过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婆婆快活,

用甚麽谢我哩?」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丑名头来。」金

氏道:「包婆婆不妨。」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秀张灯,又见塞红拿了夜

饭来了。金氏问道:「昨日夜晚赛头婆婆收好麽?」麻氏笑道:「

借用借用肯麽?」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宝弄了,这个死宝也不稀罕

了。」二人说笑了一阵。

只见金氏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塞红道:「我二更叫去请郭相

公,你可竟请了家主公进房来便是了。」金氏回身对麻氏道:「我的

表兄方才来了,到二更时节,奴家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婆婆可过来

了我的房里,旁边眠床上睡了,奴家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扒上

我的床里去,这不是神妙法儿麽,定不像掩耳朵偷票子的!」麻氏笑

了点点头道:「只是羞人些。」金氏道:「说那里话儿,奴家原不是

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除了奴家,那

个知道。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这是做瞒了两头,打

中间却不将错就错。」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

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

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

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

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

,那里睡的着,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

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塞红早已会

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

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

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

肝,射的我快活!」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

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起娇声来道:

「射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

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尿,我怎麽再忍得一刻呢?」却把床边上铎敲

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麻氏

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来

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麻氏就精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

旁边床上睡了。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

就把儿向腿缝里乱突。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门,东门生把

儿插进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

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

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只见麻氏快活

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便把东门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

住,在东门生背脊上。东门生知道他骚越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

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麻氏再叁忍不住叫道

:「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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