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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死鬼,人家爱你-第6章

小说: 死鬼,人家爱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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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小心一点,不就是相个亲吗?怎么能兴奋成这样啊!”
  
  老天爷爷,冤死我了,也不知我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兴奋的,人家明明是惊悚啊,相亲这事,比见鬼都可怕啊。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ing!




紧张

  摆在眼前的事实,也似乎证明了我之前的预想,相亲,果然比见鬼可怕,当我看到我妈嘴里提过的那个“很不错”的小伙儿时,我的心是拔拔凉。
  
  双方家长以及介绍人,在面谈不到五分钟后,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一起退了出去,离开了。
  
  这间屋子里,能目视到人就只剩下我和我相亲的对象了,不能目视到的是我手里拉着的,此时正坐在我身旁,眯着那双丹凤眼,一脸好笑地看着我们的郭荣霆大叔。这种场面,他肯定是从未见过的,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把爱情沦落到要相亲的地步呢!
  
  “你多大了?”我忍不住开口先问。
  
  “二十六!”他“嘿嘿”一笑,双下颌也随之震颤了两下,五官纠结在一起还未来得及松开就问我,“你呢?”
  
  “二十二!”我机械性地回答,心里想的确是一个二十六岁正值朝阳的男青年,怎么能比我中年发福的爹,还胖呢?
  
  最可笑的是接下来,他还一个劲地问我对他有什么印象,亏他还好意思问出口,面对一堆二百多斤的五花肉,我能有什么印象,油腻这词肯定是逃不掉了。
  
  若只是这些,我还能忍了,谁还没有一个饮食调控不当的时候,你也不能因为人家胖,就鄙视人家啊,可谁让他接下来问的话就三句不离“保险”了呢。
  
  他先是问的我爸我妈有没有养老保险,我点头,然后他又问我爸我妈没有医疗保险,我接着点头,看着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后,我以为这就算完了呢,没想到他又问我有没有养老以及医疗保险,很不幸的是我没有。
  
  哪知他听了后,就有些抓狂地问:“不对啊,孙阿姨说你在中心医院做医生,怎么会没有呢?“
  
  “孙阿姨说得没错,我是做医生的,不过,是实习医生,而且至今还没有上过一天班呢,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在中心医院,我这个实习医生要是想转成正式医生,那得需要多大的努力,在这一阶段内,我肯定是没有保险的。”
  
  不是我打击他,是我必须得打击他,要不是来之前,我妈已经告诉过我他在电力局上班,我非得以为他是卖保险的呢!
  
  随后,他又和我说了一下,他理想中的女朋友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最好可以有个能上三险到五险的正经工作,闲暇时还能做点生意,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听得我云山雾罩,直觉得他是在做梦,先不说有没有这样的姑娘,就算是有了,人家就能看上他这个二百多斤、张口闭口是保险的五花肉?我汗,临走起,我祝他梦想成真,并永不再见。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今晚这事不知是我打击了那块五花肉,还是那块五花肉打击了我,现实有多么残酷,我从来都是知道的,却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像他那样的男人,必竟是少数!”大叔在我身后,低声说道。
  
  我停了下来,拉着他坐到一家超市门口的小台阶上,感觉离他很近,却又像是很远一样,他活着的时候是天之骄子,我们这些平凡小百姓的烦恼,他哪里能有呢,他安慰我的话,我也觉得听不进去。
  
  “幻儿喜欢他吗?”
  
  “谁?五花肉,怎么可能?”我长这么大都没吃过红烧肉,就是讨厌那种肥腻的感觉。
  
  “呵,五花肉?起的倒是贴真的像,既然不喜欢,那还烦恼什么?是烦恼他有正式工作,你却没有,还是烦恼他有保险,你却没有呢?”
  
  “停,大叔,不要和我说保险,现在我听到这两个字就想吐!”
  
  我说完后,做出一手捂嘴状,却见大叔笑得眉眼越发深刻了,在昏黄的路灯下,像一幅未完成的油画,虽有些凌乱,却华彩翩然。
  
  “明天我就要上班了,还是外科,我去,就这累死人的鬼地方,还是我爸我妈求爷爷告奶奶帮我淘出来的,我要是做不好,转不了正,可怎么对得起他们?”
  
  我忧郁的不是那二百多斤胖的猪没有看上我,即使他看上了我,我也不会看上他的,他不是我喜欢的那类型,我忧郁的是我的将来,我的现实,我的生活,那猪今晚问的那些东西,确实有些扰乱我向来随遇而安的惰性,
  
  “只要努力过,对得起自己就好了!”大叔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要是不害羞的时候,连手心里带出的温度都是沁凉的,拍在我穿着大领T恤露在衣外的肩头上,犹如玉石滑过,倒也消了我一些烦恼。
  
  第二天,我带着报到证牵着大叔去了中心医院,哪曾想自己的命会那么好,科主任的训话还未讲完,我就被迫换上白大褂冲锋前线了。
  
  百年难遇一次的特大交通事故,在我刚到外科急诊室的第一天,就发生了,看着现场抬来的残胳膊断腿以及血肉模糊的躯体,我终于抑制不住地把今早以及昨晚吃到肚里的饭菜,悉数吐了出来。
  
  大叔很贤惠地在我的身后帮我拍背,让我把呛在气管里的东西,全都吐得干净,最后,还不忘了说一句,“其实,我跳下来、掉在地上的模样,不比他们好看到哪里!”
  
  “哇!”他一说完,我一联想,又忍不住地吐了出来,这回胃是一点东西都没有了,再吐就剩胃液了,你说他这算不算恩将仇报。
  
  上班第一天就加班,这种好待遇,还把我妈乐个屁颠,在电话里一个劲地叮嘱我,要我好好表现,有困难向前冲,没困难就得制造出困难也得向前冲。
  
  禀着我妈说的向前冲的原则,我一头扎进了手术室,为了防止我忙乱的时候顾不上大叔,我提前剪了一段纱布,一头栓在我的手腕上一头栓在他的手腕上,这样既安全又不会引人太注意,在外人眼里,我不过就是手上缠了一段白纱布,并拖着一小段白纱布罢了,在医院,就这东西最多,最不容易让人起疑了。
  
  手术室里那也叫一个乱啊,几张并排摆着的手术床,没有一张是闲着的,都围着不少护士和医生,我都怀疑这全院的医生护士是不是都挤到这里来了,抢救了一批又一批,还没有抢救得当呢,外面还排着十几个伤情看起来不算太重的伤员呢。
  
  我白天那会儿,就是在吐完后,给他们做包扎,包扎完后又接着吐的折腾里过去的,在这个时候,我这个学妇产科却被分到外科来的实习医生,充分发挥了螺丝钉的优良作风,哪有漏点哪就补上,也不管医生和护士,哪边缺,我哪边来,自己都觉得自己万能了。
  
  从早上忙到晚上都没有闲下来的科主任,一见我进来了,立刻给我指了东边数的第二张手术床说:“小苏,从今儿开始,你跟着杨大夫!”
  
  “是,是!”我连忙点头,快步奔了科主任指点的床位旁,那里正进行紧张地手术,只听到一个浑厚的男声焦急地嚷道:“止血钳!”,带着医用手套、沾满着鲜血的一只手就冲我伸了过来。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双凌厉的眼睛就扫了过来,又嚷道:“没听到吗?止血钳!”
  
  “噢!”我慌忙从那堆手术用具里,拿出止血钳递了过去,他接过后,就不在理我,又投入到手术中去了。
  
  “对不起啊,我刚才去拿输液器,杨大夫把你误会成我了!我叫柳兮婉,你呢?”
  
  我一回头,身后站着一个抱着输液瓶、穿着护士服带着大口罩的大眼睛女孩儿。这女孩儿也算是我来到这家医院后,第一个如此正式和我打招呼的同事,我回笑过去说:“我叫苏幻童,新来的实习医生。”
  
  “纱布!”我们还未来得及说第二句话,就被刚才那个声音打断,听这动静,我直觉这个杨大夫不太好侍候。
  
  接下来就是重复白天的忙碌,我和这个叫柳兮婉的从旁照应杨大夫,给他打下手,帮他完成手术,我们这床接的是一个腿骨骨折陷入昏迷的伤员,手术做得很成功,送走了这个以为可以休息一会儿,谁知紧接着又送来了一个肋骨骨折的,就这么连着转,天快亮时,总算是忙到头了。
  
  出了手术室,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回了医生办公室,进了门后,才发觉空荡荡的屋子里,我是最先回来的,我一屁股扎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愿意动了。
  
  被我拖着的大叔,也随着我的动作,坐到另外一张相挨着的椅子上。从昨天到今天,我一直在忙,都没有来得及和他说上几句话,忽然想起昨天晚上也有几个伤员因抢救无效被抬走,会不会,也顾不得累了,手穿过纱布拉住大叔的手问道:“昨天这死人了,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他点头。
  
  “那有没有看到,你的同类?”我婉转地问完,他却抿唇笑了,摇头说:“没有,不是谁死了都能做鬼的。”
  
  “噢,那还好,我倒是不怕的,我就是怕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会有人欺负你。”
  
  我又恢复了刚进门时的烂泥状,松了他的手,摊在了椅子上。
  
  “谢谢!”他轻言轻语,如墨的眼里却有着未央的东西滚动。
  
  我不喜欢他的感动,也不要他的感动,就痞下一张脸,嘻笑着说:“大叔,不要客气,要是实在太想谢我,就以身相许吧!”
  
  “幻儿,你说过会像”大叔立时沉下了脸,我连忙接口说:“是是,我说过我会像尊敬我亲爹一样尊敬你的,好了吧?”
  
  “好!”他笑着点头,我却觉得更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收藏留言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忧郁

  我觉得我活过的这二十几年里,作为失败的典型,我实在是太成功了。
  
  我好歹也有了大学文凭,虽不是重点院校的,好歹也有了一份正经职业,虽说是实习的,好歹也有一技之长,虽说是三流的,可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活过的日子里,缺少些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很难填补我内心挣扎着的空虚呢!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谁让我天生是个乐观派,这些烦恼除了偶尔脑筋短路的时候会想,平时都是大大咧咧就过来了。
  
  我上班一个星期后,终于迎来了我的第一个休息日。发挥一惯懒床懒到自然醒的作风,懒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来,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身边还跟着一只风华正茂的鬼大叔,我如今的形象在他眼里会不会大打折扣,这是我睡回笼觉之前的片刻遐想,随后就被我和他都经常说的那句“会像亲爹一样尊敬”的话,给沉痛击回,我都是他闺女了,我还担心个屁,继续睡吧。
  
  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多,我知道我不能再睡了,再睡我就要睡一轮回了,最主要的是肠子和胃已经联合像我抗议了,我先是揉了揉眼睛,随后揉了揉肚子,再伸了一个懒腰。
  
  睁开眼后,习惯性地寻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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