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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洞房花烛 隔壁(完 2番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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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簟
  眼泪终于掉下来,我捂住脸,决堤的泪水从指缝里涌出。不是我不想进去,我怕自己进去了,会控制不住告诉他:我想他!
  我想抱着他,哪怕仅有一秒钟。
  电梯又一次打开,我放下捂住脸的手,走进去
  等我看见他站在电梯里,已经来不及了,来不及出去,来不及擦眼泪,更来不及用袖子遮住手腕上的白色手表。我退到最里面,低着头,抵着角落站着。
  电梯在下坠,心也跟着下沉,沉得见不到底。
  “你的脚还疼不疼?”他问,没有表情。
  “不疼了。”我答,也没有表情。
  电梯门打开,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他追上来。“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万一”
  “你放心,不会遇到比你更坏的人。”我绕过他,走到大门口。
  透过半透明的玻璃,我能隐约看到他的影子,他还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背影。
  我们面对面站着,不及两米的距离。
  “丫头。”叶正宸的声音随着暖暖的夏风掠过,飘忽的呼唤。
  我咬紧牙,握紧拳头,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机会?”我苦笑,作为一个有妇之夫,他还想要什么机会。“偷情的机会?你还没偷够么?”
  叶正宸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告诉他:“你实在没过瘾,不如换一个,我没这个兴趣。”
  我刚要走,叶正宸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我和喻茵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竟有了些期待,我真的希望他能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要他说,我就信,可他出口的半句话竟然是:“我跟她离婚行不行?”
  “离婚”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淡若清风。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发现他太陌生了,我好像根本不认识他。
  “叶正宸,谁要做你老婆,这辈子算是毁了。”
  说完,我推开门,跑进黑夜。
  那晚,我骑着自行车在前面,他的车一直跟在后面。
  我骑得很慢,有好几次,我差点就跳下自行车,奔过去问他:“你能跟她离婚吗?”
  真的,好多次!之后,我狠狠鄙视自己:我一定爱他爱得发神经了。
  可是有些念头,一旦在心里扎了根,就会发芽,然后茁壮成长。回到寝室后,我失眠了,森更半夜对着满墙的正字出神,又发神经地想去隔壁问他。“你能跟她离婚吗?能吗”
  我脑子一热,居然蠢到去天涯上发帖子,征求大家意见。
  “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他有老婆,他说愿意和老婆离婚,和我在一起,我该怎么办?”
  可想而知,我被回帖骂的有多惨。
  “贱货”两个字还算骂得委婉含蓄的,最让我郁闷的是连累叶正宸被骂,骂得特别难听,我又发神经替他解释,说他对我真的很好
  结果,大家让我见识了中国文学的博大精深。
  看帖子看得我胃疼了整整一晚上,我抱着被子捂着胃缩在床角。我知道叶正宸也一整晚没睡,因为我能清晰听见隔壁电脑键盘的敲打声,很轻佷急,直到天明。
  上午九点多,他的电话响了。
  不知是谁打来的,他的口气很糟,“我很忙,没时间。”
  说完就挂断了。
  中午时,喻茵来了,当然不是来我家,是去叶正宸的家。
  我透过隔音效果非常不好的墙壁,听见了喻茵的声音,她说她在中国物产店买到了四川的麻辣火锅料,她还买到了神户的肥牛,还有内蒙古进口的羔羊肉。
  多么温馨感人的一幕,多么有爱的夫妻!即使隔着一道墙,我仍觉得自己很多余。
  我的胃忽然不疼了,我精神百倍从床上爬起来,梳洗打扮出门。
  逛了家乐福,逛了药妆店,逛了Sports店我累得脚都软了,才晚上六点,还是不想回家。于是,我跑去一间居酒屋喝酒。电视上失恋的人都会喝酒,可见酒精可以麻醉痛苦,我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所以想试试。
  效果真的不错,我只喝了一瓶酸酸甜甜的梅酒,心情变得特别好,一想到叶正宸和喻茵在家里热热乎乎地吃火锅,我就趴在桌上笑个不停。我甚至还想,喻茵晚上会不会留宿在这儿那实在太可笑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性,我又要了一瓶梅酒。一边喝一边琢磨那道不太隔音的墙
  哈!哈!没有比这个更可笑的了,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喝到晚上九点多,两瓶梅酒见了底,我还是不想回家,于是,我跑去找凌凌,可她的房间里没人,我这才想起她去东京开会了,郁闷得直揪头发。
  飘飘忽忽,脚下一深一浅走回自己房间。
  经过叶正宸的门口,我无意间从窗户往里面看了一眼,淡绿色的窗帘合着,映出两个半重叠的人影。
  可能那个画面太和谐,我看的有些痴了,许久,才扶着墙壁,走到自己门口。
  我把手伸到包里摸了好久也没摸出钥匙,我气得把东西全都倒在地上,跪在地上一样一样地找
  终于找到了,我摇摇晃晃扶着墙壁爬起来,正欲开门
  隔壁的门开了,叶正宸站在门口看着我。我急忙装作蹲在地上捡东西,很幼稚,不喝酒的话我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你又喝酒了?”他的语气有些阴森,透着隐怒。
  我抬头,想看清他的表情,可眼前太模糊,我揉揉眼睛,揉出来的竟是一滴滴的液体。
  然后,我又幼稚地装开门。
  钥匙在手中发抖,试了好多次都插不进钥匙孔,越是心急,越插不进去。
  一股力量袭过来,他抢下我手中的钥匙,为我打开门。
  “谢”
  我话还没说完,他直接把我推进去,回手锁上门。
  那夜,我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针织衫,下面配了条纯棉的格子超短裙,薄如蝉翼的丝袜。因为一番拉扯,衣服乱七八糟,领口露出大半个肩膀,裙子滑到腰际,大腿全都露在外面。
  “丫头”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的呼唤格外动情。连我被酒精麻痹的心都有了强烈的感觉。
  我靠着墙壁慢慢缩到墙角,慢慢蹲下去,用膝盖抵住心口。
  有句话,我不是喝醉了,一定不会说,死都不会说。可我喝醉了,醉得胡言乱语。
  “师兄,我求求你,别让她在这儿过夜我受不了”我按着胸口,哭着往角落里缩:“太疼了,疼得受不了”
  叶正宸在我面前蹲□子,手放在我的头顶,不轻不重,掌心的炙热穿透发丝。“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他的声线带着颤音,比我还要颤。
  我咬着嘴唇,摇头,他为我做的够多了。
  他已经放了手,不再努力挽回我,不用爱的名义纠缠我,也不争取我的原谅。他不打扰我,为了让我可以尽快忘记他。
  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可是我更希望他能再抱我一下。
  以最单纯,最真诚的方式抱抱我。
  像很久很久以前
  我仰望着他,不知是不是我的表情泄露出了心底的渴望,他低沉的叹息,手慢慢搭到我肩上,片刻的迟疑后,将我纳入他温暖的怀抱
  混着酒精的热血直冲大脑,心理防线在那一瞬间崩溃。
  感情如决堤洪水倾泻而出,把理智冲散
  我搂住他的腰,近乎贪婪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汲取着留恋已久的温暖。
  “师兄。”滚烫的泪水悄然滑入他的颈窝。“我明天就去找房子,我搬走”
  “我不准你搬走。”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又不是你老婆。”
  “你!”叶正宸深吸了口气,看着我的眼光又沉了,等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已经太迟。他托起我的脸,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吻上我。
  他的唇一罩下来就是天翻地覆的蹂躏,固执强势的舌尖闯入我因惊讶微张的口中,势不可挡地深入,再深入
  似乎要把这段时间压抑的热情全部释放出来。
  “唔,不”我含混着拒绝,舌尖推拒着他的舌尖,反到成了翻卷。
  我想推他,酸软无力的手臂抵在他心口,如同抚摸。
  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眼中闪动着灼热的欲~念,唇在狂肆地掠夺,手也伸到我领口。
  “刺啦”一声,衣襟应声而裂,赤~裸的肌肤暴露在他手指下
  顺着敞开的衣襟,他的薄唇往下,唇齿过处,必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震惊外加神经麻痹,我如被点了穴一般,懵了。
  “不行!”我终于反应过来,不停地摇头,压低声音求他。“不要,喻茵在隔壁,你老婆在隔壁”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我趁机挣脱,刚站起来,他捉住我的腿,一把扯下我的裙子,撕开我的丝袜。
  “叶正宸!”残破的衣服半挂在身上,完全阻挡不住他探索的手,我气得浑身发抖。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坚定不移地回答。“我不知道!”
  “你简直禽兽不如!”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这就是我认识的叶正宸。
  禽兽的内心,气魄逼人的身躯,剑眉飞扬的气宇,深邃坚定的眸光他的浑身上下散发出不可一世的狂妄和霸道
  他把我按在地上,压过来。
  地面很硬。沉重的压力压在我身上,且一刻不停地挤压,脊髓快要被他压出来。
  我咬紧下唇,咽下呼救声,眼光始终望着那道墙。
  淡淡的血腥味从齿缝间渗入。
  一切就那么发生了,他把我抱到床上,压着我挣扎的身体,剥落我残破的衣物。
  我全身酸软得使不住一点力气,只能眼看着他用力扣住我的膝盖,分开我紧合的双腿腰腹猛一用力。
  火热的灼烫与撕痛侵入体内,伴随着他兴奋的低吟,我们之间紧紧密合,没有一丝缝隙。
  我没有喊出声,牙齿深深嵌进血肉,粘湿的血腥味流进嘴里。
  假如有人问我,你这一生经历过的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
  我会告诉他,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强~暴。
  内心被恨意充斥,身体被火热填满,瘫软无力的身体在天旋地转的摇晃里沉沦。
  五脏六腑都被撕成碎片,零零碎碎,但每一片都凝着想念
  最悲哀的,是感官的臣服,极致的快感在他急速的侵入中即将到来,我失去理智地抱着他哭泣,求他停下来
  他没有停下来,把我送上了巅峰。
  绝望与仇恨的爱都化作最后一场抵死缠绵,无数次的爱恨交织,无数次的痛苦与极乐重合。
  即将结束的时候,他在我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我猛然觉醒,用力推他。“不要,我不是安全期”
  他捉住我的双手按在我的身体两侧。“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你疯了?!出去!”
  不顾我的拒绝,他抵到最深处,释放
  一切终于结束,我躺在床上,衣衫残破,头发凌乱,他抽离,我从未有过的空虚,身体空了,心也空了。
  “滚!”除此之外,我找不出第二个字。
  他坐起来,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丫头,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无论什么要求我都能做。”
  “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你做的到吗?”
  他拉起我的左手,抬高,两个手腕上一黑一白两块手表,秒针的每一下同步跳动都会拨动我脆弱的自尊。
  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和他在一起,可是道德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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