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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狂侠南宫鹰-第116章

小说: 狂侠南宫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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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王从未听及主人下过如此重令.他再也不敢耍嘴皮,虽是一夜劳累,照样找向较高山坡地,从此处望去、敌啊阵营全在掌握中,纵使有排松树挡在对河岸边,他照样有把握把对方轰得稀里哗啦!

南宫鹰道:“暂时不必过河.看看敌人是战是逃再说。”

“当然是逃,否则岂非损我第一炮手威名。”范王喝道:“派三小人帮忙装弹药,准轰得他们没命乱飙。”

左无忌选了三名曾玩过火炮手下以协助装填、搬运之工作。

范王但见药包、雷公弹皆置于两侧之后,登时大喝,立即点燃引信,一炮轰出,暴声贯耳欲聋,雷公弹咻然射出,直接命中村屋正中央位置,炸得屋飞瓦跳,浓烟暴起。

敌军阵营一时尖叫连连:“不好,有伏兵,快备战……”

“要战就来战!”范王以得放手一搏,立即喝道:“三药包,弹丸,快!”三名助手很快装填妥当,范王再次轰出,炸得全村开花。

对岸尖叫又起:“敌人来自北方?不对,是东方,快备战,哇又落一颗?老陈死得好惨!”

炮声又自轰来,那简直喘口气即轰一颗之威力,旱轰得无数村屋碎烂不堪,甚至引起火灾。

“敌军在对岸,快攻!”

一名似是指挥者喝来十余骑就要渡河冲来。

范王讪笑:“这么容易?看弹。”

火炮猛轰,不炸马群,炸向河边古松,轰然一响,古松倒塌,硬将十余骑压人水中,勉强两人生还逃开。

范王复见数十骑奋勇想冲来,他正待瞄准轰去,南宫鹰突然喝令:“等他们过了一半再说。”

范王会意,改轰村落,迫得敌军更乱,眨眼已近百余骑威猛抢着渡河杀敌。

南宫鹰立即喝叫弓箭准备,待敌人接近河中央之际,他登时大喝:“放!”

范王当然抢第一,火炮轰向河心,炸得敌军死伤无数.百余匹马全部吓惊,尖嘶乱窜。

那飞鹰骑士手上弓箭齐射,简直是射稻草人,一箭一个.射得敌方溃不成军,胆战心惊往回逃窜。

南宫鹰这才喝令反攻,霎时三百骑尽往河面冲去,那震摄山河气势,打得水花如海啸暴喷,简直推枯拉巧直往敌军涌来。

纵使敌军有人放冷箭,但在清晨,又在无数喷水掩护下,只见得白浪涛天之后头掩藏无数无尽千军万马敌军,个个以索命天神般扑杀过来,吓得敌军心惊胆裂,再无斗志,没命四处逃窜,一时兵败如山倒,唉叫连连。

“焦土计划!”

范王甚早以前即已幻想想过有一天能用火炮夷平敌军所有阵营,此时机会来了,他简直轰得爱不释手,不但把百余间房屋轰得粉碎,兴致仍未竭,竟把目票转向古松,照样轰得乱七八糟。

还是飞鹰战士提醒我军已攻上对岸,不能再轰炮了,范王始意犹未尽罢手,急道:“过河过河!”想扛起炮筒,却唉呀一声,原来火炮已轰得发热,还冒着烟,迫得他想小便烧冷,却又觉得不卫生,始叫三人扛起脚架部位,将火炮移往河边加以浇水冷却。

随后,他要三人将火炮架于马背,杀气腾腾地渡河冲来。

方至敌军营区,只见得弹坑处处,尸横遍野,腥味焦味扑鼻,战况惨烈可想而知。

范王已然发现不少金块散落四处,有的甚至比自己扛的还要大块,他不禁后悔不已,冤枉背了一夜,正想捡拾之际,左无忌啸声响起,那是无尽冲锋信号,三位骑士立即喝马追去,临行还拍向范王马背。

催得那马照样起飙,任范王急叫等等,金块金块,马儿仍是不停,眨眼冲出敌军阵营,直追大军而去,他只好慨叹今日无缘,但留来日了。

南宫鹰果然在进行焦土攻势,不断截杀那平日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怒马堂残兵,其最终目的却是五百里开外的怒马堂本部,照此日行千里速度看来,不到下午即可追杀至怒马堂。

然而如此强兵压境,不怕百里征途之累而体力大亏吗?

南宫鹰当然也想到过,但马群飞不在,在阵中无大将,罗喽耍无路情况下,对方必定采取守势,只要全部聚集在一个定点,火炮即能发挥威力。

他当然要以快打快,迫得敌军无暇另作思考了。

果然,在他歼灭这群乌合逃兵之后,马不停蹄直往怒马庄奔去。

当然,他也放走几名敌军赶回通风报信,以让对方更聚二堆,也好轰死他们。

三百骑士平日本就训练有素,而且马匹俱为千中选一,连奔一天一夜照样绰绰有余,又何在乎短短半日路程?

眼看太阳已升中空,飞鹰大军已压境怒马庄。

在奔至两条护庄河之后,落于山丘顶头之四合院式怒马庄已在望,南宫鹰始放缓马匹速度。

他大喝:“范王过来……”

范王是最累一个,他足足一个早上没吃饭,已饿得两眼发晕,闻言还是晃头挨肚地掠马过来,苦笑道:“少堡主你行行好,要作战也得吃饱饭再说。”

“这不是作战,而是训练。”南宫鹰道:“训练我车在挨饿下,能支持多久?”口气虽有调侃意,却也甚是严肃。

范王苦笑:“我不行了,只能支持到现在,快倒了!”装模作样趴在马背上。

南宫鹰冷道:“这么不中用,抓去砍头。”

手一挥,左无忌很快掠马想抓人,吓得范王急急大叫:“不不不,暂时还能挺,只是弱一点儿而已,少堡主召唤,有何要事?”

“火炮可以射多远?”南宫鹰冷道。

范王道:“由下往上,大概七八百丈吧……”

“对方的火炮呢?”

“我没见过,不清楚……”范王耸肩一笑:“放心吧,普天之下,大概只有这尊轰得最远。”

“总该有个距离?”南宫鹰突然喝到:“五十骑跟我来!”立即策马往前冲去,猎鹰五十骑赶忙追前,大军浩浩荡荡冲杀过去,就快杀至那条柳青河界,山头终于开炮,轰向下边人马。

南宫鹰立即左右躲闪,火炮霎时大作,尽是轰向护庄河附近约十丈距离,再远,已无能为力。

南宫鹰骚扰半刻钟后,始定在杨柳青青河畔外围六十丈处,唤来范王,道:“这里够不够近?”

范王想笑:“别闹了,这才五百丈左右,足足差雷公炮两三百丈,准轰得他们叫不敢二”

南宫鹰满意道:“就架在这里,三声不投降,就给我轰。”

“是!”

范王立即喝来三位得力助手,开始架设火炮,笑声已然捉滤不断。

“就来个长炮拼短炮,让马群飞吃吃我这马后炮!”

想及即将显示威风时刻,他更是笑謔不断。

眨眼火炮已架妥。

范王做好准备,南宫鹰始向怒马庄那千头乱窜的敌军喝道:“马群飞已经死了,你们识相点就投降,否则怒马庄将会被夷为平地。”

怒马堂总掌舵官仇天怒斥:“谁敢得罪怒马堂,只有死路一条,待堂主回来,飞鹰堡将荡然无存!”大声喝道:“堂主根本没死,别听他胡言。”

“他没死,你们就要先死,数到三,不投降,神仙都救不了你门!”

“数到十也没用。”官天仇厉喝:“轰他们”

霎时十炮齐射,轰得飞鹰骑士二十丈前土花乱喷,霎时出现桌大凹洞。

范王看了想笑:“别闹了,才桌子这么点儿小洞,也敢放炮要威风?少堡主,不必数了,直接轰他便是。”

“一、二、三!”南宫鹰很快数完,然后邪謔一笑:“轰下去就不要停,免得对方逃窜太多。”他恨死了怒马堂手下平常之嚣张跋扈。

“遵命!”

范王登时点燃引信,轰出致命火炮,直接命中四合院正中央,轰然一响,地动山摇,碎片乱飞,惨叫随之而起。

那官天仇简直不信对方火炮如此强劲!

他喝令反轰,岂知仍差一大截,还由不得他多考虑,范王登时连轰数炮,炸得四合院七零八落,他仍不止,再轰对方巨炮,这一轰,引动对方屯积炮弹,立即引来更大爆炸,甚而火光冲天。

范王大叫搞对了,再轰其它数门巨炮,一时轰声震天,火光处处,吓得怒马堂弟子四散躲逃,简直已快溃不成军。

官天仇又惊又怒,眼看庄院保不了,勉强喝令弟兄杀将出去.可惜甘愿跟他同行作战弟兄已少得可怜,凑不了百位人马。

官天仇杀至一半,但觉背后马蹄声不多,回头一看,脸色人变心知大势已去,喝命左转达命。

南宫鹰岂能让他脱逃,喝着猎鹰五十骑前去截杀。

他自己则带领弟兄杀向怒马庄,一时奔蹄大作,千军万马涌冲过去,任那怒马庄平日威风不可一世,此时也只有被践踏命运。

但见飞鹰骑士过处.唉嚎顿起,敌军散如惊弓之鸟.有的甚至下跪以求保命,这哪是战上,简直已成了乞怜之老百姓,实是不堪一击。

唯一还能喘息该是那总掌舵官天仇,他借着数十年之修为,勉强与左无忌抗冲,但逃追数百丈之后,仍被左无忌截下,双方枪来剑往,杀得难分难解。范王本想用炮轰他,但双方已缠战,火炮已发生不了作用,遂抓着一颗雷公弹再捡几颗石头,策马匆匆赶杀过来。

但见这暴戾不可一世之官天仇,创上功夫的确不弱,立即猛打石块过去,并喝道:“臭王八,我砸死你!”

官天仇武功一流,怎在乎这雕虫小技,冷喝一声,抡掌打得石块反弹,射向范王门面,他一缩头,石块飞发而过,吓得他直觉不好玩,赶忙叫道:“左护法,少堡主请你过去支援。”

左无忌最是注重全体战况配合,闻言之下,不疑有假,立即攻出十余枪。猛地抽身掠马反冲,并喝道:“你不是他对手,快闪。”话落,人已飞返十数丈远。

范王暗自说道:“杀敌不一定要赢对手,有脑子也行。”

说话间,又将石块砸过去。

官天仇失去左无忌,正是满心怒火无处发泄之际,一张长满锈斑凸腮恶脸张得满是皱纹,厉笑不已:“他走了,拿你来垫底!”一手又将石块震碎,策骑狂厉冲来。

范王见他中计,讪笑不已:“要杀我,下地狱再说吧!看弹!”

手中还有三块石头,猛地砸去,官天仇照样挥掌击碎。

及至第三颗被砸光,范王突然邪謔笑起,抓出黑亮雷公弹:“看清楚,这是真的炸弹!”啊地一声,猛甩出去。

官天仇见状,脸色大变,厉叫:“不好!”连马匹都不敢要,暴弹身形,猛射退数十丈。

范王却是虚晃一招,弹丸仍在手中耍个不停,呵呵謔笑:“我以为你多行,原来是被唬出来的?”

“你找死!”

官天仇怒不可遏,趁他松神之际,猛地扭身,一招“流光射影”直着快箭飞射过来小。

范王唉呀尖叫,不知躲向何处,赶忙炸出烟雾弹掩去身形,任那官天仇厉害,此时失了目标,不得不煞停,猛掌打向烟雾,但觉人马尽失,这小子邪门得很,还是逃开为妙。

他自己抽身想往坐骑掠去,范王就在他转身之际,喝声看弹,当真把雷公弹猛砸过来。

官天仇惊骇急叫不好,想抄截已是不及,只得拼命掠退,然而雷公弹威力终究太猛,落地炸开,轰然一响,喷泥如刀,硬是打得官天仇问声弹飞十数丈,倒摔地面,双腿已断,全身焦血片片,他尖号如杀猪抖抽几下,脑袋一偏,毙命当场。

范王这才从凹地面爬起,拍拍手,謔笑不止:“要不是为了那匹可怜的马,早就炸死你,还容得你嚣张到此时。”

瞪他一眼,始向那黑马招手:“快走吧!他不配当你主人。”黑马轻嘶,似能感恩,头甩几下,不甚甘心地扬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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