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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要你不爱我也难-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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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雅珞一并休学失踪,社团好得起来吗?光是县大赛的代补人选就够让人焦头烂额的。”

“那岑树--我是指社长他有说什么吗?”

“你希望他说什么?”他锐利的鹰眼使人几乎无所遁形。

“不,呃!我知道他喜欢我姐姐,我以为他对姐姐休学一事应该有话要说。”转得太硬了!但丁梵妮仍不放弃探知心上人些许近况。

“你提醒得好!”陈子能冷哼一声。“你休学嫁人,雅珞也是吗?该不会--你们姐妹俩共事一夫吧?”

“你--”丁梵妮瞪大不敢置信的皓眸。“你怎么可以如此出言不逊?你太失礼了!”

他忽地一把搂她入怀,紧紧、紧紧地搂住,并喃喃道:“梵妮、梵妮,我不要你嫁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这么唐突,她压根儿来不及抵抗,而这会儿,她比上一刻更难挣脱了。

“你知道吗?起初你没到学校来,我以为你发生了什么意外,后来得知你们办了休学,我根本不敢相信。那时起,我就天天到这里徘徊,希望能等到你的出现。后来看到你结婚的消息更有如青天霹雳!现在,你在我怀中,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眼前消失了。”他依然自顾自地喃喃着。

由于旧式公寓多半没有地下停车场,所以马路两旁停了一排满满的车的景象在现今而言属正常。司徒赤魑依照丁梵妮的指示找到了那个“可能”有停车位的地方,在原地绕了几圈,好不容易等到一辆要出去的车子,停泊完毕,他快速赶来要与她会合,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究竟把他当是什么?

公然与旧情人在街上相拥,她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她还记不记得她自己的身份?

凝着一股怒气,司徒赤魑不动声色地移近他们,表情森冷,出口的语调也冷冽得冻人--

“梵妮,你能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终于盼到了!

丁梵妮利用陈子能分心的刹那摆脱了他的箍制,原是一鼓作气要冲进司徒赤魑的羽翼下,但是他肃寒的表情使她猛地停住--

“不,赤魑,你误会了!是他--”

“你就是司徒赤魑?”陈子能打断她的话,两个男人的目光在此时交汇,是评估、也是挑战。“在报章杂志偶尔会听闻你的丰功伟业,但一看本人,也不过尔尔。长江后浪推前浪,待我到了你这岁数,成就只怕有过而无不及。”

司徒赤魑不由得失笑。

“是吗,在我看来,你只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成不成得了气候还是个未知数。不过以我阅人无数的经验来讲,自以为是,不懂何谓虚怀若谷的人,往往会一败涂地,而那个人刚好又没半点道德观念,那就更无可救药了。”

“你--”陈子能被损得火冒三丈。

“梵妮,如果你早告诉我是要来会旧情人,我会避开,场面也不至于如此尴尬,说到底,是你太不会做人。”司徒赤魑和善得欺人。

“不,你真的误会了,我跟他只是同学,我--”

“难怪你说害怕,原来回没人在的娘家是个幌子,真正目的是见他吧?”

“不是,不是!求求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丁梵妮急急辩道。

“人嘴两张皮。假如你是我,你会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我说的话,立场不同、感受不同,事实胜于雄辩,你要我在这种情况下听你解释,是否太强人所难了?我不是木头呀!”司徒赤魑眼眸深处有股他人难以察觉的悲哀。

“可是我真的--”

“算了,这里留给你们,我只要求你记住身份、记得回家。”

他始终不给她机会让她把话说完,挥挥手,他往停车的方向走了。

“老公!”

丁梵妮情急之下冲口喊出了这两个字,欲往前奔去却又教陈子能给掳住。

而司徒赤魑由于太过于沮丧了,以致没发现那声代表认同与接纳的亲昵称呼首次由他的小妻子口中给唤了出来

“老公,你不可以这么丢下我,老公--”丁梵妮不死心地频频召唤,却不见奏效,忿而转头怒视陈子能--“你到底想怎样嘛?”

“我要求不多!只要你离婚,回学校来,像以前一样生活。”

“你疯啦!这怎么可能,你别痴人做梦,不可能的!”丁梵妮拼命摇头。

陈子能冷不防地捧住她的小脑袋,目光炯炯地盯视着她。

“你身子给过他了?”

丁梵妮倒抽口气,无法理解他为何净问这种问题。不知从何而来一股蛮劲使她推开了他,边打哆嗦边嚷道:“你莫名其妙!”

接着,她逃命似的奔出巷子,拦下一辆正巧经过的计程车,迫不及待地跳上车,在千钧一发之际逃离了紧追在后的陈子能。

※※※※※※※※

“咦,怎么只有你回来?梵妮呢?”

见司徒赤魑单独归来,在客厅泡茶、讨论时事的司徒黄魅、司徒黑魇、司徒白魏提出相同的疑问。

“她晚点回来。”司徒赤魑避重就轻地敷衍道。

“你见到了其衡了?”司徒黑魇问,敏锐的观察力隐约察觉出了什么。

“没有。”司徒赤魑沉着脸,摆明不愿多谈。

“你们又怎么了吗?”司徒白魏不知死活地插上一句。

“多事!”

丢下责备,司徒赤魑不再予以理会,迳自上楼。

这无妄之灾司徒白魏觉得受得无辜,扁扁嘴,他凄楚地望向司徒黄魅与司徒黑魇。

“我说错什么了吗?”

司徒黑魇面色凝重道:“看来,暴风圈还未过境哪,眨眼工夫,风劲似乎又转强了。”

司徒黄魅明白他言指为何,认同地轻叹

第八章

回到房间,司徒赤魑为自己倒了杯酒,狂饮一口,热辣的汁液窜流过喉咙,灼烫了五脏六腑,胸口那把无名火依稀也跟着更炙烈的烧起来。

一拳捶向壁面,他将额头靠在手背,转念间,他迷惘了--

究竟他在气什么?怒什么?悲什么?叹什么?

她和那男孩相拥的画面又浮现脑侮--

这种像被背叛、心揪得发疼的感觉叫什么?

嫉妒吗?

呵,活了这把岁数,不应该有那种青涩的情绪吧?那对他而言太陌生,而,他向来讨厌任何难以掌握的东西,情绪脱轨,这还是头一遭!

何时起,她已能这般轻易地牵动他心绪了呢?

他的小妻子、一个丫头片子,从哪来的魔力?竟能在他仿如死水般平静沉寂的心湖激起一波涟漪--

她真的是有惑人心魂的魔法吧?否则,芸芸众女子中,为何单单就她能影响他?

或者,是因为他是个太有责任感的男人,根深蒂固地以为他的心一辈子只能装一个女人,而那女人当然一定得是他的妻子才行。丁梵妮雀屏中选,她坐进了这个位子,所以,他下意识地认定她并且不知不觉爱上她--在那个婚礼中。

是这样吗?是吗?

然,为她茫然无措是他怎么也始料未及的。

当初,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妻子,并非伴侣,他向来晓得他要什么、追求的是什么,而“女人”从来就不在他名单上。他太忙了,忙到没有法子把自己的一部分再分去讨好、安抚女人。在他印象中,他认为那是浪费时间、吃力不讨好。因此,当他向丁其衡提出交易时,真的纯粹只是要一名“妻子”罢了。后来发生的点滴,是他没想过也没有预料到的。

三十五岁不年轻了,此刻才觉悟自己原来也是个需要温柔的男人,太晚了吗?

奇那位与梵妮年龄相仿的男孩,两人看起来多么登对呀,是他破坏了他们吗?他是他们爱情的刽子手吗?

书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一刻,他有些懊悔当初没听黑魇的劝,使自己的行为好似变得很低级

放手吧!但愿不会太迟。

一只手耙过发际,坐上床沿,司徒赤魑感到自己的心情正一点一滴在平复当中,待丁梵妮归来,他大概能够平静地面对她了。

霍地,房门被打开,她回来了!

丁梵妮出现的时刻与他意料的实在有所差距,因而他怔了一瞬--

她一进门,瞧见他就坐在床上,似松了口气,继而不假思索地投奔进他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在乎撞掉了酒杯,她如泣如述地急道:“你听我说,你真的误会了!”

“怎么了?你在哭吗?”司徒赤魑的颈项有片湿热的感觉。

“他是我同学,如此而已,真的。”丁梵妮一股脑儿地解释,脸愈埋愈深。

“好、好,是同学就是同学,别这样,我没责怪你不是吗,乖,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你这样会害我手足无措哪。”司徒赤魑笨拙地轻拍她的背安抚道。

“他莫名其妙地向我告白,又莫名其妙地强搂住我,他力气好大,我挣脱不了,只能在心中期盼你快点来。可是,你来了却又误会地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丁梵妮哽咽地说,语气中满是无辜。

是吗?是这么一回事吗?他真的误解她了?

司徒赤魑扶住她双肩,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使彼此能平视,柔和地说:“我相信你。”

这点由她马上追着回来说明的行径就可知晓,相处了这些日子,他明白她不是个会耍心机、说谎的女孩。

“你真的相信?”丁梵妮忽而止住了泪。瞧他点点头,她破涕为笑,松了口气道:“太好了。”

司徒赤魑揉了把她的发,唇边漾了抹笑。

“结果,你爸爸又没见成。”

“没关系!机会总有的。”

丁梵妮一面说一面拭泪,显得有些腼腆。方才这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铁定丑死了,不知他有无在心底取笑她。

“为什么突然在乎起我的想法来了?”司徒赤魑斟酌着开口,对她的答案有丝莫名的期待。

“因为你是我老公不是吗?你总提醒我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而我的身份就是你的妻子。夫妻得生活一辈子的,不管当初为什么而结婚,重要的是未来的日子。我不想我们之间老是争吵、误会、猜忌、不安那些的,先前你不也才说过我们要和平共处,对不对?”

“没错。”

他又将她揽入怀里,闭上眼感受由她身是传来的体温。

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一刻,她忽然感到前所未有温暖和安全,想就这么靠着的意念充塞脑侮,她也微合上眼睑汲取这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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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帮你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已反身将她压在下方,以自己的嘴堵住她的。

丁梵妮不依地呻吟抗议出声。

待他终于满意地将她吻得几乎透不过气,继而转移目标由颈项直往下滑时,她此时惊叫:“你该上班了!”

“还早,够咱们再来一次。”他腻人的唇就是不肯离开。

“呀--不要!”丁梵妮拼命扭动身躯,硬是不让他得逞。

“不要也行,说句哄得动我的话来听听。若顺耳,我就停止、下床、上班,反之,嘿,可就任由我摆布喽--”他故意拉长尾音。

“呃,你好帅、你好英俊、你好聪明、你好厉害、你--你停一下嘛!我都没法思考了!”丁梵妮边闪他的吻边抱怨。

司徒赤魑则充耳不闻,还批评道:“那种空洞的形容词一听就虚伪,还有‘你’是谁呀?这代名词谁都能用,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

“司徒赤魑,呃我喜欢你浓浓的眉毛、睿智的眸光、英挺的鼻子,还有,还有”丁梵妮绞尽脑汁。

“不中听。”他一下子就否决掉了。

“要不然该怎么说嘛?”眼看她的睡衣被一寸一寸褪下,她又急又窘。

夜晚的裸裎相见、肌肤之亲一旦被移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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