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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若爱以星光为牢-第39章

小说: 若爱以星光为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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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你看看阮宁成,每次跑我这里都是浪费我的纸,你可比他好的太多。”陈世嘉说着,翻动着画架上的那叠宣纸想给思暖看。

    阮宁成哪儿肯,按着世嘉的手像是个耍赖的小孩子一般。

    世嘉松了手哈哈大笑“阮二少也有怕丢脸的时候。知道被人拆台脚有多难为情了吧,下次记得在美女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

    □

    来来去去的又折腾一阵,从墨香阁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阮宁成提议一起去吃个饭,思暖并不觉得多饿,但也点头说了好。阮宁成去一旁的车位取车,思暖站在路口等他。

    墨香阁周遭几里都是老城区,没有车水马龙的喧闹也没有灯红酒绿的奢靡,这样的夜晚都显得无比的宁谧。思暖转头之间,看到洛少东的那辆招眼的宾利还停在出口最郎阔的位置,车身的黑暗几乎在夜色中被隐去,只是思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银蓝的车牌和上面那串让人过目不忘的数字。

    她掩紧了自己的开衫外套,酸溜溜的想是该用心些,挑久些,毕竟那是给老丈人在选礼物

    阮宁成在不远处降下车窗朝她鸣了一下喇叭。

    她猛然回神,提着裙摆朝他车子的方向奔过去,明明在这儿待了大半天,此刻竟一秒都不想再多站。

    阮宁成率先扑到副驾驶座上从里替她打开了车门,思暖携着一股子的凉意坐进车里,合门的动作有些大,“嘭”的一声,惹得阮宁成频频回头看她。

    “小红怕疼,不许虐待她。”

    “人车情未了啊?”思暖瞪他。

    “怎么,和一车吃上醋了?”阮宁成挤眉弄眼的笑。

    “我最不喜欢吃醋!”

    “那怎么一副打翻了醋坛子的模样?”

    “你管我?”

    “我可不就是想管你晚饭吗?想吃什么?”

    “湘菜!”思暖赌气似地吐出两个字。

    “姐姐,你饶了我吧!小的真不吃辣。”阮宁成抬手抱拳,就差给她俯身作揖了讨饶了。

    “连辣都不吃,是不是男人?”思暖斜他一眼。

    阮宁成额角青筋若隐若现,一个自己都吃不了辣的人凭什么理直气壮的。不,不对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她还敢质疑他是不是男人。

    “需要我向你证明吗?”他忽然邪魅一笑。

    “”

    僵持不下的结果就是他们就近择了一处路边的大排档吃饭。

    阮宁成起初挺矫情的不愿意下车,他说“我难得请你吃一顿饭,你不用替我省钱,真的不用!”

    思暖不理他,自己推了车门喊老板炒了几个菜,他一看架势不对,只得讪讪的跟着下车。

    阮宁成被气得够呛,这个女人完全就不是他用正常思维可以去理解的款。

    前一秒还执笔作画清淡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后一秒就提着裙摆往人大排档的蓝色四脚塑料椅上一坐显出比寻常女子还要寻常的样子。

    他只是觉得匪夷所思,但所有情绪沉静下来之后心中残留的大抵是欣喜。

    他真是爱极了这样时不时出他意料之外的状况。也总算懂了女人为什么老是说男人犯贱,还真是有够贱的。这样越是越难以自己掌握的状况,就越是激发他心底潜藏的挑战欲望,就越是让他甘愿被牵着鼻子走。

    □

    阮宁成又提议说要送她回家。他说这世风日下夜黑风高的让你一个单身女子自己回家不是一个绅士的作风。

    思暖不与他争辩,吃饱喝足之后困倦与疲乏一同涌上心尖,而往往越是这个时候,就是她越渴望一个怀抱的时候。

    彼时的她可以在自己什么都不想做的时候赖到洛少东的怀里让他也什么都做不了。而这段相去甚远的时光,才是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但作为一个四海为家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心底有这么一个地方。

    可是偏偏最忌讳也最难以忘怀

    阮宁成踩了刹车许久,都没见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回过神来。这一路回来他们都没有说话。她不说他也无话可说。

    他惯会耍宝,可是今天却好像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头。他被她惊艳,为她折服,这份心意就成了他沉默的理由。

    被滚滚红尘碾压过的多情公子竟也开始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开口之前字字句句皆要反复斟酌。

    这不像他,又或者就是最真实的他。

    在阮宁成还未出声之前,倒是思暖如梦初醒。

    “到了啊!”她轻叹一声“你怎么不叫我?”

    “你睁着那么大的眼不会自己看啊?”阮宁成出口便是自己惯常的语气。

    思暖噢了一声,难得乖顺的没有贫嘴。她的黑发散落在黑的发沉的皮椅里,盈着月光也像盈着香。

    阮宁成莫名的有些燥热。他按下了开关,兰博基尼的顶棚盖缓缓的退下去。

    凉风一下子飘进来,思暖仰头望了望天,头顶繁茂的树冠遮住了她的视线,就好像连同浩淼的星空也一起遮住了。

    “今晚没有星星么?”思暖兀自咕哝一句。

    一旁的阮宁成忽然笑起来,“卓思暖,从来没有女人大晚上的坐在我的车里还煞有介事的和我谈天气谈星相的。”

    “你希望我和你谈些什么?”思暖眨了眨眼,还是有些漫不经心。

    “至少这个话题不该这样通俗浅显。”

    思暖缓慢的攒着下巴,似懂非懂,过来好半晌忽然扭头看着阮宁成问他,“男人,是不是比女人更容易忘掉一段感情?”

    这话题的深度一下子提升了一个等级,让阮宁成有些措手不及。好在他身经百战,很快就抓住了节奏。

    “那要看什么样的感情。”

    “大概,恨比爱多”思暖望着远处那团连绵的黑,连嗓音都变的黯淡。

    一旁的阮宁成许久没有出声回答她。思暖不由的回头,回头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也是这般凝重。

    他的眉尖鲜少有这样深重的乌云,思暖害怕他是受自己的情绪所染。立马勾了勾嘴角“阮宁成,我不过随口问问。”

    “我也没有很认真在想。”阮宁成望着她两腮的梨涡,笑的温情脉脉。

    “你”

    思暖怒目而视,嘴边的话未出口,眼前那张俊脸就被陡然放大几倍。

    他的唇就这样轻柔的落在她的唇角,吻住了她醉人的梨涡。

    思暖措手不及就见他已经带着笑意抽身而退。

    “你死死的擒着过去,怎么伸出手去拥抱未来。念念不忘才是最愚蠢的坚持。”

    □

    阮宁成没有挨上那记在他预料之内的巴掌。

    看着卓思暖讪讪的推门下车,他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就这样轻易的得到了原谅。

    他忽然没有得逞的快感,隐约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她消化不了自己这个似真似假的吻,卓思暖不会是那样矫情小气的女人,而是担心自己的话戳中了她的神经。

    伤神比伤心更加容易走火入魔。“喂”

    “你走吧!”

    这次是阮宁成被截住了话茬。她是背对着他,看不到表情只看到她挥了挥手。

    他辩不出这三个字的深意,让他走究竟是什么走法。今儿走还是永远的走。

    “奶奶大寿那天,我来接你。”他小心翼翼的望着她纤弱的背影,说的有些犹疑。

    她只是站着,没有转身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他只当她是默许。

    趁着她还未有所反应之前,立马发动了车子掉头就走,生怕她忽然转身说“不”。

    他忽然明了,原来他才是害怕的那一个人,怕极了这一刻患得患失的心情。

    思暖直至阮宁成的跑车呼啸着远去,似乎还是恍若梦中。

    她仰头望着那个榕树掩映下的窗台,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她站在那里等待着晚归的洛少东。那方窗榧是她过往里最执着的守候。

    那一夜的闪电劈碎了她最后的囹圄。后来,她不再相等,因为知道他不会再回来。

    她揉了揉眼角,看清楚那虚掩的窗子边颀长挺拔的身影后,忽然心底一片荒凉寂寥,过往的心酸在这一刻化成了惊涛骇浪,席卷她的一切。

    暗夜里隐隐的火星明明灭灭,那层薄薄的月光轻裹着他深色的衬衫,盈盈泛着冷辉。

    洛少东。

    思暖抿了抿唇,忽然想笑,明明知道隔着这么遥远的距离他看不到,可是她还是戚戚然的笑起来。

    她从来没有站在这个位置看着那个窗台,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个角度相望是这样的清晰,那么他一定知道,曾躲在帘子后的她,等的是有多么的辛苦。

    不过都不重要了,当初都不曾重要,现在想来更加无意。

    念念不忘,是属于她一个人愚蠢的坚持。

    □

    思暖一进门,还未完全将门合上,暗影里的洛少东便欺身过来。

    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她都觉得莫名恐惧。因为周身都是他阴厉的气场。思暖困在洛少东与门板的罅隙里,进退皆是桎梏。他曾经温暖的怀抱,此刻却像是冰冷的钢铁,让她无端的窒息。

    “你放开我!”思暖捏紧了汗涔涔的手心与他对峙。

    他不语,只是瞪着她。晶亮明灭的瞳仁像是黑黑的宝石。

    “我说你放开我!”思暖扬手,狠狠的推了推他的胸口。手间的提包受力撞在他的身上,他却丝毫没有反应。

    “不许去见他的奶奶。”他低沉压抑的声音在黑夜里绽放,霸道又冷漠

    思暖攥紧了他胸口的衣襟,想起他站在姜瑜儿身边时的浓情蜜意,顿时所有委屈与怒气一齐迸发。

    “为什么!”

    洛少东自然没有将她眼里的情绪落下,为什么,他也问自己为什么。难道告诉她只是因为他听闻阮家的老太太如狼似虎的给两个孙子找孙媳?

    他长久的沉默惹得思暖愈加的不痛快。

    她扭开了头,不再去看他,似乎和他这样两两对峙都觉得吃力。

    “你凭什么管我,就凭你是我哥哥?”思暖将哥哥两个字咬的格外的重,语气上扬透出挑衅的意味。

    果然一瞬间洛少东就变得怒气冲天。

    他扬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硬让她转过头来。不及她怒目相视,他就俯身劈头盖脸的吻了下去。

    思暖死命的挣扎,他便上前一步用他钢铁一样的腹肌更用力的顶住她柔软的身子。

    他明明恨得噬心蚀骨,却还是不敢真的用力。

    思暖反抗不得,就拒不回应。

    她紧抿着唇,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吻着。他的唇舌无法肆意的攻池掠地,便停留在她的唇边轻吮摩擦。

    “他吻了你哪里?”

    他的声音喑哑的好似从喉头硬挤出来的。他边问边扬手用大拇指去轻抚思暖的唇角,他指腹的薄茧粗糙又冰冷,每一次的碰触都好像是要销毁那根本不存在痕迹。

    思暖笑了,笑容好似暗夜里妖冶的蝴蝶轻盈的落在她的唇边,梨涡若隐若现。

    “那么,你又吻过她哪里?”

    洛少东的轮廓很深,眸子里暗涌起伏。

    “她?”

    “怎么,太多,记不清了?”梨涡越深。

    洛少东的眸子彻底暗了。

    “你想知道?我统统可以告诉你!”

    洛少东说罢,握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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