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妃你玩不起-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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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盈的走过来,妆容一丝不苟,精致漂亮的眉眼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头上插了步摇,每走一步摇曳生姿,裙子也是上好的轻纱,粉紫的颜色,衬的脸越发的艳若桃李了。尤其是脸上的笑,甜美的让女人都移不开眼睛。
不过,女为悦已者容。柳轻歌打扮的美,是为了龙翊初。而她在这宫里,没有喜欢的人,无所谓穿什么的。
想当初,为了去见龙翊风,她也曾经好好的打扮着。
轻歌一步步走过来站到龙翊初的身边,行个大礼,声音不再是男声,温软如糯的声音,柔美如丝:“臣妾参见皇上。”
初夏淡淡的看着,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怎么过来了?身体还没好,应该在房里好好休养的。”
龙翊初一手扶起她揽在怀里,温柔的问着,与刚才那个火爆着脾气的他,判若两人。
说话的时候,特意瞟了初夏一眼,看到她脸上淡淡的没有表情,火气又上来,握了下拳,尽量克制着。
轻歌顺势依在龙翊初怀里,楚楚可怜的眸子里盛满了小女人的娇柔:“轻歌好多了,皇上不要为轻歌担心,听宫女说初夏妹妹醒了,我岂有不来之理?”
又转头看向初夏,笑意盈盈:“初夏妹妹,身体好了吗?”
她一口一个初夏妹妹,叫得甜而熟络,初夏听到耳里,有的却是嘲讽的意味。
微笑的回她:“我很好,多谢贵妃娘娘关心。”
“叶儿。”轻歌望着她,温和一笑,叫站在身后的小宫女。叶儿赶紧捧着东西上前,轻歌笑的更加温柔:“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还请妹妹不要嫌弃。”
通体碧绿的玉镯在首饰盒里摆着,晶莹的让人震惊,龙翊初睁大眸子:“朕送你的生辰礼物?”
“正是呢。”轻歌冲龙翊初撒娇的笑:“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觉得这玉镯很合妹妹的气质,而且皇上后宫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一人一个岂不更显亲密?王爷不会怪轻歌把您送的东西送给初夏妹妹吧。”
龙翊初俊脸上堆满笑,抓起她的手印上一吻,语气宠溺:“难得你这么大方,不像朕以前在宫里见的女人那样。”
“王爷,妹妹在这呢。”轻歌娇羞的一笑,从龙翊初的怀里出来,向前握住初夏的手,从里面拿出一个玉镯就要给初夏戴上,脸上含着笑,说,“上次不小心把妹妹踢到水里了,早就想赔罪,可是碍于皇上当时的身份,不能前来。这次既是来看妹妹,也是来陪罪的。这个玉镯是先皇后留下来的,专给儿媳戴的。”
“初夏不要。”初夏几乎是下意识的抽出手,不让她给自己戴玉镯。
“妹妹”
轻歌有些受伤,俏脸微微发白:“妹妹不肯原谅我吗?”
说着,眼睛急的都红了:“当时轻歌真的是怕被人拆穿了女儿身份,才那样做的。”
说的好委屈,她是为了帮龙翊初才那样的。可是,她真不是那个意思。换成是她,有人探她的身份,她也会这样做的。
她不接受的原因无非有二。
对于轻歌突然的转变,她接受不了,当日她还警告她不要妄想龙翊初喜欢她,话里话间都是浓浓的醋意。焉知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除了讨好龙翊初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意思。
这只是其一。
更重要的一点,是轻歌最后说的那句话,她更不想要了。
先皇后给儿媳戴的,意思就是给龙翊初的妃子。她,不想当!
脸上依然是带了疏淡却有礼的笑:“贵妃娘娘想多了,初夏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镯子太贵重了,我现在是罪臣之女,配不上这玉镯,也不配当先皇后的儿媳,初夏会给皇家抹黑的。”
说的够委婉的了吧,她宁愿把自己贬低,告诉他,不会当他的妃。
轻歌非但没有高兴,反倒是更委屈了,晶莹的泪水在眸里转着,随时都会落下来,花瓣的唇微启:“妹妹是怨轻歌当了贵妃,而让你仅为婕妤了吗?皇上本没有这个意思,可群臣都说,妹妹是罪臣之女,当不得贵妃,皇上也是无奈”
“我不是这个意思。”初夏有些头疼。看了一眼龙翊初,他似乎又在生气了,头觉得更疼了。有时候他的脾气就像个不成熟的爱闹情绪的孩子一样。
“不是这样就好。”轻歌高兴起来,一张俏美的脸生动无比,再次抓住初夏的手:“若不怪我就戴上它吧。”
“我不要”
初夏挣脱着,怎么都不肯让她给自己戴。
为妃,她是不会做的。即便心里没有龙翊风,她也不会做。
皇上从来都不会是一个人的丈夫,现在有她和轻歌,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她接受不了,和别的女人共享一夫。
她不让戴,柳轻歌却要坚持着,二人僵持着,突听“啪”的一声脆响,玉镯猝不及防间落了地。
☆、第4章:贬为宫女
第4章:贬为宫女
玉碎的声音,原本清脆,可此时,却犹如一阵闷雷轰炸,震撼了在场所有的人。
初夏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摔成两半的玉镯,心瑟缩着。她偷偷看一眼龙翊初,他狭长的眸子此时正蕴藏着无尽的怒意在里面。看了那玉一眼,便走向她,骨骼分明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咬着牙,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冷若冰霜的字眼:“初夏,你知道这玉镯对朕的意义吗?”
“对不起。”下巴几乎要被捏碎,她手握拳忍着,轻轻的说。眼眸里是真诚的歉意:“我不是故意的。”
真的对不起。
这一句,是诚心说的。
她懂这玉镯的意义,高考前,有同学不小心把妈妈生前给她买的玉坠不小心给摔碎了,她大哭了一场,甚至连参加高考的心情都没有,任凭同学怎么道歉,一向宽厚的她都难以接受,独自跑到操场上大哭,还是梦里的子弦去安慰的她,说他认识一个会修珠宝的人,会帮她修复的完美如以前,只是这种活修起来很慢,她这才破涕为笑。
将玉坠交与他修,只是高考成绩发下来,那玉依然是碎裂的两半,他这才道出实情,原来那天打的电话,只是个空号,他只是不想影响她的高考。看着依然破裂的玉坠,她哭的一塌糊涂,用力的捶着胸膛骂他是骗子。他不吭一声,只是默默的抱紧她,再然后拨开她额间的头发,轻轻的吻她饱满的额头,精致的柳眉,跳动的眼皮,直到她安静下来,回抱住他
那一幕,不经意的就在眼前浮动着,初夏鼻翼一酸,垂下了眸子想掩盖眼泪,却不能如愿,眼睛微微一眨,两行清泪滚落而出。
现在的他叫龙翊风,在现代时叫什么,她却不知道。只能记起他的相貌,和现代的龙翊风几乎一样,却多了几分硬朗和霸气。
可是,都对她是真的好。不管是哪个他,她都喜欢着,却偏偏不能在一起。
“哭什么哭,收起你的眼泪!”龙翊初看着她的眼泪,心里一阵嫌恶,手指的力度用大,紧紧的卡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知不知道朕有多讨厌你的眼泪,别以为摔了朕母后的东西,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过去。”
喉咙被卡紧,初夏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水眸睁大的看着他,缓缓的摇头,很费力的挤出几个字:“对不起,真心的。”
龙翊初身子一震,手指的力度明显小了很多。
脑海里,猛然想起了梅落雪。
母后死的那天,她也去了,向他说对不起。当时气急败不的他也是这样卡住了梅落雪的脖子,狠狠的对她说:“一句对不起,就能换回母后的命吗?如果能,本王让你也死一会,然后说句对不起!”
梅落雪轻轻的阖上眼眸,泪水滑了下来,滚落在他冰冷的手背上,温热的感觉几乎让他灼痛,随即松开了她。
“这是母后最喜欢的东西之一。”
心尖一颤,他的手指一松,初夏赶紧深吸了一口气,同时伸手擦了下眼泪,龙翊初的声音传过来,透着浓浓的落寞感。她看过去,此时他的眼睛分明是盯着地上的玉镯,却依然让她感觉到眼神异常的冰冷和孤独。
是的,此时的他给她一种孤独的感觉。她想,也许是她也曾失去已逝的至爱亲人,给自己的礼物的缘故吧,才能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咬了咬唇,初夏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蹲下来,将玉镯捡起了,放到叶儿拿着的盒子里,又诚恳的说了一遍:“我不是故意弄坏的。”
她只是不想要这只玉镯从而被束缚而已,真的没有想打碎的想法。轻歌非要给她,她只能躲闪,却还是被塞到了手里,她要去还,轻歌的手明明是伸开了一点,可谁知道,她很快就握紧了,玉镯就这样碎了。
“皇上。”
轻歌似乎刚从怔愣中醒过来一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清澈晶莹的泪珠挂在腮边:“是轻歌的错。我是想显示姐妹交好的诚意,却没想到酿成这样的后果。初夏妹妹不想原谅我,我也不该强求的。”
“这和原谅不原谅你无关,轻歌,她不是针对你。”龙翊初将轻歌扶起来,恨恨的瞪着初夏:“不想做本王的妃子,所以才不要,是不是?”
“是。”初夏咬唇,回答却是坚定的:“初夏求皇上休书一封,让我离开这里。”
“还要离开?看来是本王刚才说的不够清楚了。”龙翊初脸色铁青着,向她逼近,俊颜上散发的冷霜之气,能将人凝结成冰。轻歌看到眼里,都不禁瑟抖了一下。
俯身唇贴上她的耳朵,龙翊初压沉的嗓音如地狱恶刹阎罗:“如果现在就走,朕不介意让他在去西北之前,以私通罪执死刑!”
初夏的身体陡然一震,他妖孽的瞳孔里散发的愤怒是那样的真实,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初夏的心,跳的不安。
她不在乎自己的命,却在乎他的。
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了他。
他说在芜国做质子时受了很多的苦难,才最终回到了珏国,他说,这里的一草一木看着都亲切,不像做质子时,除了林峥,其它对他来说都是无情。现在他好容易回来了,他对这里充满了期待,她怎么可以用自己的自私害了他。
可是,真的想离开宫里,她讨厌皇宫的高墙屏蔽了外界的自由,讨厌这里的帝王大于一切的制度,讨厌永远都在这样一个小圈子里走动,再也出不去。
只是她的自由和他的命,孰轻孰重,她还分的清。白嫩的手指轻轻握了握,她下了决心。
深深的吸一口气,她水眸里一片淡然:“初夏可以不离宫,但求不做皇上的妃子,请皇上废了初夏的妃位,让我做宫女吧。”
“好一个不做朕的妃子!”龙翊初听她说不走,心里有些轻松,可后面的话,又让不恼怒起来。
“好,你倔强!”龙翊初铁青着脸色,恨然的对外面喝:“来人,送她去浣衣局。”
☆、第5章:滚,朕不要再见到你!
第5章:滚,朕不要再见到你!
浣衣局,宫里洗衣服的地方,初夏宁愿做个打扫的宫女,以待时机再走,也不愿意去浣衣局。听闻那里是宫里最不好地方之一,每天要把手泡在水里不停的洗衣服不说,嬷嬷们一不如意,随时都可能被责骂。
更何况,刚才的张嬷嬷就是浣衣局的,在龙翊初面前讲起她和龙翊风的事来,眼睛里有诸多的不齿和敌意。
让她去那里
初夏承认,在这一刻,自己是彷徨了。带她走的人转了身,她还停在房间里。
“现在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