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烛话-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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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与春天握手，
我们的心里，
涌满了磅礴的春风。
啊，春天，
你点缀了原野、河流、山峰。
春天女神不仅能歌善舞，
而且擅长丹青，
涂绿了万千枝头，
也把娇嫩的花瓣染的粉红。
一条公路就从中穿过，
时隐时现，
飘带似的把城市与乡村贯通。
水田的青苗默默生长，
浅水里铺满了梦幻的碧绿，
这梦境宛如梦中。
远处的山脚有几间茅舍，
黄墙青瓦掩饰在绿树丛里，
几道长长的炊烟，
悠闲的盘旋在天空。
草丛里跃起几只春燕，
柔美的飞到溪旁衔泥，
那姿态何等的轻松。
我们为之陶醉，
甜蜜的滋味何等的香浓。
队伍早已自行解散，
三五成群的自由活动。
班主任声嘶力竭的叫着，
谁都把叫声当成一阵风。
成天与A、B、C打交道，
还有二元一次方程，
投身于这万物复苏的世界，
心脏都在愉快的跳动。
听听那边的歌声，
女孩子唱得动听；
看看这边的动静，
男孩子快步如风。
大家忘却了课堂、作业，
那一切就像距离我们整个世纪，
只有这明媚的大好春光，
和着春风一起涌入我们的心胸。
我们是城市人，
熟悉的只是车行的穿梭，人流的汹涌。
跳出了水泥的围墙，
把街道与楼房丢到脑后，
站在翠绿和桃红的中央，
这才是最大的愉快和光荣。
看啊，
那一片农户前的桃林，
我拉着同姓的朋友在叫，
那花朵绽放得何等鲜红；
听啊，
那一声声布谷鸟的委婉，
我冲着秀才在喊，
这声音叫人心动；
我召唤着机灵鬼一起跑过去，
看一条小溪，
弯弯曲曲的从绿草中穿过，
悄悄的与秧苗交融。
我们来到镇镜山下，
这里美妙得犹如甜蜜的梦。
城市的喧嚣变得遥远，
只有哗哗的水声和水牛的吃草声，
还有小鸟的鸣叫，
大家都为之跳动。
班主任带着信徒走了，
我们获得了最大的自由，
同学们诙谐的称自己是“乌合之众”。
我们这些乌合之众，
却体念到春的风采，
那种感受难以形容。
瞧吧，
树阴下消失了两三个，
小溪边掠过几个清晰的倒影，
一队人马从草坪上跑过，
几个女生活跃在绿色之中。
我们结伴登山，
凭高远眺我们的心胸。
好一阵急促的攀登，
我们登上了镇镜山，
虽然不过十几分钟，
脸色却被喘息染得通红。
山腰的竹林摇曳，
俨然是郑板桥笔下的画面；
山上是一片油菜地，
用那金黄的花朵装饰着山峰。
一条小溪绕山而动，
春水里流淌着春天的信息；
还有几头水牛在田边歇息，
强壮的家伙移动的十分从容。
我们忘却了一切，
恐怕打破了美妙，
完全陶醉在美景里，
这才叫做人在画中。
山水如此的迷人，
我们长久地站在小小的顶峰。
山水是大自然的造化，
光和色使之更为妖娆，
我们这些中华民族的后生，
知道这就是我们的光荣。
你看那滚滚东去的长江，
蜿蜒伸展，
从西陵峡口脱颖而出，
画着弧线向东海汇合。
那看那千山万壑的群岭，
每一座都有自己的风度，
在这座城市的周围，
组成一道坚强的屏风。
还有不远处的江城，
在云彩下变幻着活力，
明媚的阳光照着，
看得见厂房、铁塔、烟囱。
我感到了风的力量，
有力的将我的衣衫卷动。
随风而来的，
居然是几声春雷，
不像夏日里那么暴躁，
却也一样挺有威风。
从遥远的地方，
飘过来大片的云彩，
在我们沉浸在美景之时，
悄悄布满了天空。
我们恋恋不舍，
顺着来路跑去，
雨点比脚步更快，
紧紧的把我们追踪。
跟随着我们跳下田坎，
穿过金黄的油菜花，
从狭窄的田埂上跑过，
一直奔向山下的二中。
同学们都跑向二中，
从溪畔、草地、竹林、或者是涵洞。
春雨潇潇，
就像出自巨大的喷水壶，
轻柔的洒向大地，
显得那么从容。
这是一场丝丝小雨，
没淋湿衣服，
甚至头发都依然蓬松。
我们勇敢地从土坡上跳下，
径直穿过足球场，
从一座石拱桥上跑过，
脚步带着春风。
我们终于跑进大礼堂，
春雨才哗哗有声，
我才意识到春雨的宽宏。
春雨越来越大，
全班在这里重逢。
姑娘们在咕噜着，
她们的新布鞋沾上了黄泥；
眼镜先生说着风凉话，
春游变成了长跑运动。
班主任还在叫嚣，
这是野外生物考察，
和你们说的春游不同。
大家目瞪口呆，
然后哄堂大笑，
春游就是春游，
就是野外采风。
我大声的表示赞同，
春雨更显得诗情画意，
大地会显得翠绿，
百花会显得鲜红，
我们会显得更精神，
因为我们就在春雨、春花、春色、春风中。
1980年8月4日于大晨雨中
2006年10月20日于秋日下午
南腔北调 满江红 庆祝增加工资
长存眷恋，
有万千思虑缠绕。
无奈何，
对月垂泪，
诚心祭天。
黄白常令厚禄迷，
有钱难使人苦面。
今奋起，
撰写报告文，
借人缘。
——
久盼切，
夜不眠，
苦琢磨，
碎步绵。
大努力揭晓，
喜意相连。
生日之际得厚礼，
恳恭恩赐慈无边。
须上进，
破雾唱高亢，
寻新鲜。（1980年1月1日）
南腔北调 满江红 满月
为了庆贺儿子满月，试填一首《满江红》。
巫山云雨，
借蓬莱飘渺仙境，
水中鱼。
六甲怀身，
红运添喜。
犹记洞房花烛夜，
颠凤倒鸾笑语低。
取佳期天地成眷属，
美如玉。
——
腹阵痛，
软无力，
挪步慢，
心焦急。
奋力破龙门，
哇声坠地。
一室异香欢愉多，
披红挂彩甚神怡。
揖苍弘助佑骄佼子，
倍感激。（1980…1…4）
南腔北调 七言绝句 迎练兄返宜欢度佳节命笔
学斋勤奋春复秋，
千里极目更上楼。
皇天从不负人心，
来日新显占鳌首。（1980…2…11）
南腔北调 七律 赞美猴王兼贺猴年来临而信笔
灵石一块生翠微，
水帘洞里扎寨围。
筋斗翻起十万里，
金殿大闹傲气锐。
西去征途多险阻，
智勇双全擒恶鬼。
犹今长忆孙悟空，
魔棒奋起尽朝晖。（1980…2…18）
南腔北调 菩萨蛮 春雨夜情
春雨潇潇，全城尽在画境之中。夜来披衣临窗远眺，顿起吟诗之情。
填得一首《菩萨蛮》，题为‘春雨夜情’
一塘碧水生绮涟，
万枝青芽探宅院。
借得春意稠，
勾来花蝶恋。
――
犹忆瑞雪皑，
画白地与天。
今朝气象新，
雨打琵琶鲜。（1980…2…27）
南腔北调 浣溪沙 闻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为刘少奇平反
旌旗潮涌云重叠，
旷世奇冤开封夜，
元勋白发向谁曰。
――――
春风暖意拂新叶，
万里公报昭君雪，
高香缕缕朝皓月。（1980…3…4）
南腔北调 减字木兰花 返春
近日寒风侵袭，入夜电闪雷鸣，竟引来漫天雪籽，乃返春也。闲坐无事，书《减字木兰花》词一组，题为‘返春’。
突起朔风，
拂落初春小桃红。
天涯传雷，
雪籽坠洒碧水动。
――――
子夜乍醒，
倍感寒意漫屋中。
遥想绿茵，
不知何日露峥嵘。（1980…3…12）
南腔北调 玉楼春 写在儿子甜笑之时
天公佑助神灵庇，
举家欢愉甜如蜜。
父母慈爱宠娇儿，
虽苦犹乐心中喜。
―――
嫩脸红红映春日，
浅涡盈盈笑嘻嘻。
雨露春风拂新芽，
来日方长显威力。（1980…3…17）
南腔北调 七绝 春雨
阴云劲风压城下，
迎春小花迟不发。
盼得细雨润新芽，
飘洒轻舞满天涯。（1980…3…24）
南腔北调 减字木兰花 习作小歇
柔风缥缈，
崇山峻岭仍萧条。
烟波细雨，
尘寰暗昧无拂晓。
―――
长倚寒栏，
遥想春风桃李娇。
回顾斗室，
秃毫疾挥借兴早。（1980…3…30）
南腔北调 玉楼春 四五随想
暖风催雨洒天涯，
拂开神州迎春花。
千家清明粘绢素，
万户祭酒迎朝霞。
――――
于今仍忆丙辰年，
四五壮士鞭昏鸦。
翔宇丰姿谁可忘，
雄风万里逐残沙。（1980…4…7）
南腔北调 七绝四首 春吟
其一
春宵软香透薄帘，
江畔扁舟熄炊烟。
花城多借青黛色，
明朝绿枝应更鲜。
其二
春随人意降尘寰，
星夜飞渡山海关。
姹紫嫣红柳条翠，
缠绵情侣笑风暖。
其三
一春绚丽满枝头，
花小初灿半含羞。
色艳风暖传笑语，
万紫千红春意稠。
其四
桃红李白笑人面，
春意盎然又一年。
绕梁三日唱《**》，
窈窕柳枝舞翩阡。（1980…4…14）
南腔北调 五绝四首 哭罗卫平
图书馆逢罗卫平之妹，顺问友安，不想竟得噩耗。大恸。连日心神不宁。昔日接触甚少，然默契甚深。书五言绝句四首，以哭挚友。
一
不幸出料外，
噩耗天外来。
俊友乘鹤去，
大恸悲满怀。
二
初识小阁楼，
寒暄两携手。
合掌祭新鬼，
冷风竟入袖。
三
塘边风拂柳，
春光望丰收。
遥意悼相识，
一悲一叩首。
四
歌舞凭轻姿，
谈笑忘时迟。
流星掠逝去，
令人常相思。（1980…4…21）
南腔北调 七律 励志
近日胳膊磨伤，题七言律诗以励其志
宝剑磨砺显雄光，
几度风霜送梅香。
鱼跃龙门凭拼搏，
功亏一篑长惆怅。
肢残臂断不堪苦，
血迹斑点肤皮伤。
抖擞精神重挥毫，
敢教妙手著文章。（1980…4…18）
南腔北调 钗头凤 贺喜
与华斌兄仿陆游词，书赠学华，成英五一节婚礼
鸾衔草，
凤叼环，
鸳鸯翩翩夜合欢。
脂贴酥，
唇暖融，
琼浆玉液，
醉羞芙蓉。
碰、
碰、
碰。
―――
鬓蝉蓬，
偎绮丛，
被翻红浪荡春风。
情却却，
意重重，
娇花揉碎，
云雨难终。
浓、
浓、
浓。（1980…5…1）
南腔北调 七绝 书赠练兄以互勉
浮生相聚能几何？
携手互勉赴坎坷。
愿得霜发忆当年，
敢笑孔丘唱凤歌。（1980…5…6）
南腔北调 如梦令 春趣
试填《如梦令》，遥想山野春趣
春雨、暖风、桃花，
笑开满景繁华。
牧童穿柳行，
―――
农夫长歌回家。
回家、回家，
茅檐炊烟轻拉。（1980…5…10）
南腔北调 菩萨蛮 励志
菩萨蛮一首，观春树以勉其志
旷野萧瑟默无声，
寒风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