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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西窗烛话-第239章

小说: 西窗烛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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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牌子。

一辆武汉牌照的别克车前站着一家人,母亲正在苦口婆心的劝着男孩子跟他们一起出去玩,那个说着汉腔的女孩子也在说:“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还不陪人家?”大学后勤集团的校内电瓶车从他们身边经过,车里有人在叫男孩子的名字,男生答应了一声,拉着女孩子跳上电瓶车扬长而去,当父亲的有些苦笑,女人却在催促着:“看什么看?还不快开车追上去!”

其实,大多数的人在他们年轻的时候不都是这样的吗?青春、阳光、自信、运动,任性、充满活力,也许还有友情、亲情、爱情!有空到大学校园走走,真好!(2009…5…10)

走马观花 植物园的小路

我不懂植物,连植物的学名和别名都分不清,更别说什么门类、属科了。可是我在多年以后又一次走进了与中心城区一山之隔的绿萝植物园,是不是有些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呢?

绿萝植物园位于城区北部的体育场路与绿萝路交汇处,上有三峡电力学院和城建学校,蜿蜒起伏的一片绿色就很鲜亮的出现在东山的山梁一角,从网上得知,海拔90到125米,面积4。3万平方米,从门口一块已经锈迹斑斑的介绍上可以知道,这里的前身是园林绿化植物研究所,再往前呢?一定就是那个存在了许多年的宜昌苗圃了,再往前呢?会不会就是欧阳修在当峡州县令的时候看见的爬满绿萝的荒山野岭呢?

对于这里的开发不过也就是近十来年的事情。我的好友在电子中专上班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凉,后来有了更多的学校,有了体育场路,有了香榭丽舍,有了市政协,尤其是那条体育场路延伸段通车以后,这里就变得车水马龙了。不过毕竟在山后,毕竟在闹市区外,这座植物园还是显得有些偏僻,还是显得有些冷落,我拾级而上的时候,园门洞开,花香扑鼻,却不见很多的游人。

进门处一再翻修过,原来的山野情趣、岩石绿萝早就不见了,整齐划一的石板、雕刻精美的围栏、光滑平整的石阶,还有小巧玲珑的凉亭,很有现代气魄,太阳下显得有些刺眼,还不到盛夏季节就有些热浪滚滚了,倒感到不如原来与园名那么的贴切,不过近些年大刀阔斧的改造重建,千城一面,不都是这样吗?

进门爬山,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向前延伸,一路都是上坡,坡度也不大,旁边立有路牌,说是乡土植物区。那就是一段沿着悬岩峭壁不断前行的小路,铺着很实惠的预制水泥方块砖,在上坡处还在平坦的路面刻有凹痕,以免滑倒,还有连绵不断的水泥护栏,很简陋,却也有些曲线变化,可惜那些原本写有大字的水泥板全都残破,看不清写的是什么。向上看,在郁郁葱葱的枝叶下面有些西洋味很浓的路灯,不知那些乳白色的磨砂玻璃里面到晚上还能不能发光?向下望,栏杆外面有些不规则的坡地,也有些开着白花的蒿草,再往前就是因为修路而被劈开的悬岩处了,一些粗细不一的绿藤顺势而下,看样子不觉得有什么结实的,拧在一起可能负得起一个人的重量,枝叶很茂盛,还有些小花,在大雨滂沱之后罕见的阳光中无声的显示着自己的生命力。

这条小路一直与体育场路并驾齐驱。大路在坡下,正是上坡处,那些大货车的轰鸣声还是很有些震撼,不过那些你追我赶的的士和空荡荡的公交车则轻松得多;小路在坡上,上上下下、起起落落也就是顺势而为,倒显得自然。这里的树木很多,很大、很密,走在树下的小路上,几乎感觉不到正在冉冉上升的太阳的威力,只是被湿润的泥土、疯长的蒿草、惊飞的小鸟、和正在蛛网中挣扎的飞虫所吸引,不知不觉就来到一座被封闭的月亮门前。在我的记忆里,原本是可以一直向前的,多年以前我们在月亮门的里面摘过那种可以串起来给小女孩戴在脖子上的红珠子,还有一座古朴的小亭在一个山包上,亭下的坡地上还有些绿意深浓的柑桔树,可是现在已经看不见了,被用红砖封住的月亮门的后面是市政协。

植物园的小路弯弯曲曲,时而握手相聚,时而又分道扬镳,既有铺着鹅卵石的碎石路,又有路面已经破损不堪的水泥路,既有那些排列整齐的青石板路,也有那些几乎没有硬化过的土路,有时候在不经意中就跨过了一道短堑,不过就是一道小水沟,水不大,却很清澈,就是不知从哪里流过来的。园内那些靠近平坦处、开阔处的小路会有人打扫,园林工人当有人经过就会停下扫把,很耐心的等人先走过去,我就为之有了些崇敬之感,而在山坡上的那些小路上,都铺着厚厚的落叶,不知是去年残留的还是前不久的那场大雨扫落的?只知道踩在上面软软的,还有些泥水从鞋底冒了出来,虽然没有秋叶那样干脆的声响,却也是另一种诗情画意。

有些小路两边的植物长得太旺盛了,一侧是大片的竹林,这我是认识的,另一侧则是一种我不认识的小叶的灌木丛,毫无顾忌地分别从两边向彼此靠拢,就把小路挤得更窄了,我本来就是一个瘦人,却也小心翼翼的侧身而过,因为那种灌木丛的枝叶上结满了浆果,多的满眼都是,生怕碰掉一颗。有些小路的一侧是高大的枇杷树,肥大的叶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可惜我使尽了力气也没有发现一颗黄色的果实,倒是另一侧全是一片被烧过的焦黑,有些发黑的残茎还在,长长的沿着保坎延伸了一片。肯定不是因为火灾,会不会是几年前报道过的,为了让市民对罂粟有一个直观的认识而栽过几株,后来又被焚毁的那些呢?不知道,走过好远我还回头看了一眼,看不见了,一切都隐蔽在一片绿色之中了。

植物园有一片平坦的去处,就把最好的地方租给了福人和公司开纯净水生产车间,不过盆景园还在,那些玻璃暖房还在,就是规模小多了,显得局促了一些。反正我是走马观花而已,依然沿着小路前行。就是观赏区,就有了些高矮不一、粗细不等的植物旁边竖一块铭牌,或者索性就在树身上挂一块小牌,注明该植物的中文名、别名、拉丁学名、科属名以及产地、分布,甚至还不厌其烦的介绍其药用价值,不过就是些武汉东湖随处可见的水衫,神农架遍地都是的珙桐,银杏也很一般,政府大院门前就有一颗,那才叫古树呢。不过在铁树旁边看见一颗枝叶柔嫩的小树,看看标牌,吓了一跳,却是李树,真叫孤陋寡闻了。还看见一颗高高的铀树,介绍中说柚树和柑橘是表兄弟,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现在到处都在推行柑橘嫁接改良呢。

植物园最成功、最优雅、最有韵味的莫过于水生植物园了。小桥流水、曲廊假山、流水潺潺、鸟语花香,也有小路穿行其间,从水边或者从拱桥上走过。当然有红鱼游动,当然有音乐叮咚,当然有鸟语花香,当然有学生写生,也就有些置身于江南水乡的美景之中,也就有人流连忘返了。两个老者找一僻静处下棋,不说话,也不走棋,不知呆呆的在想什么;一个梳着妹妹头的孩子在采着那些蓝色的小花,大家都看见了却不制止,看见小丫头莞尔一笑,也是一种乐趣。

我真的是不懂植物的,虽然学过,早就还给老师了,如果不是那些小牌,我连桃树都不认识,更别说那些珍奇植物,不过看见那些茂盛的枝叶上盛开的白花,我还是认得是白玉兰。只是唯恐说出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贻笑大方,所以决定虽然到绿萝植物园看了些名花异草,还是只谈园里的小路。(2009/6/10)

走马观花 荒货村

我到荒货村去的时候是顺着铁路线走的,那是一天的早上,夏日的天上没有太阳,阴沉沉的,有些像要下雨的样子,也没有风,气温还很高,动一动身上就有汗。好几个穿着黄马甲的民工正在宜昌火车站机车停靠点标牌的前面挥舞着锄头和铁镐劳作着,满头大汗,却心情不错的有说有笑。一列从广州开过来的2287次客车正在进站,我就站在铁轨旁,列车呼啸而过,卷起的风向我扑来,有人从敞开的车厢里推下一个大大的蛇皮袋,在碎石和路基上跌跌撞撞的翻着筋斗,滚出来一些空的饮料瓶,我就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聪明才智,因为这里是荒货村。

荒货村的来历无从考察,就是用百度和谷歌搜索也一无所获,没有哪级政府喜欢看见这样的名词出现,有关报道和评论早就被删的一干二净,就像根本不存在似的,可偏偏在宜昌的闹市一隅,这样的荒货村真的存在,不过就是用一道围墙与外界隔离开了,不过就是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不过就是在绝大多数人没有去过的地方。就在金家台路的尽头,被铁路线所隔绝,跟着一些外地口音的人走,穿过铁轨、穿过围墙的缺口,就会到达荒货村。

在宜昌人嘴里,荒货就是废旧,就是破烂,就是废铜烂铁,就是家里一些用过了、用坏了、不需要的,但还可以换些小钱的东西。荒货村就是铁路沿线的一些农民把自己的房屋租给那些外地来的人住,由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越来越多的从事收荒货、收废品的都云集在这里,就有了荒货村的称呼,也就成了一种很有特色的地理标志,除了卫生条件差、叫人瞧不起,又与什么吸毒、犯罪、偷盗等社会不良现象联系在一起,还曾经有针对性的进行过社会综合治理,效果如何,不得而知,当年没有人后续报道,也没有人关心那个与自己似乎很遥远的新闻。再说新闻天天有,就是再有新闻价值的报道,过了时效性,也是昨日黄花呢。

荒货村不过就是东山南坡靠铁路边的一个城中村而已,不过就是一些原住民在不断抬升的山坡上修建的一些高矮不一、大小各异的农家小楼而已。由于宜昌铁路正在进行电气化改造,就用高高的围墙将这座荒货村给围住了,只是在通往市委党校、三峡大学幼儿园和东山大道的方向留了一个窄窄的人行通道,却也有摩托车可以通过,不过由于落差太大,颠簸得厉害,女人就从摩托车的后座上下来步行,长得很粗壮的男人叼着烟、推着摩托车,满脸是汗,用荆州、沙市、仙桃一带的口音在咒骂着宜昌的天气,女人却不做声,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别让自己刚买的今年最流行的鱼嘴凉鞋的高跟别被卡在道岔里了。人家穿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完全没有一点点破烂王的模样,就想起了那句俗语:鸟枪换炮,还有一句:人靠衣装。

荒货村还是有一条道路的,就贴着那堵高高的围墙,虽然不为人知,却也显得干净整洁,就和中心城区的那些密如蛛网、而且正在消失的小街小巷一样,甚至还见缝插针的在不宽的路边修一两个花坛,种些普普通通的花草,还栽有一些树,无非也是些平平常常的香樟、梧桐之类的,也就有些阴凉罢了。树下相隔不远还开了两家商店,一家的老板在看电视,买烟的男人扔给他一支烟,也就站在柜台外面看,还喜欢发表评论;另一家老板就拖了一张凉椅,躺在树荫下听收音机,重庆公交车燃烧一事中,又有两个伤员在医院不治身亡,警方不排除人为破坏的嫌疑;专家建议对重庆武隆山体垮塌实施爆破,以便尽快救出矿井里的27名生死未明的矿工;法国法院判决那个对温总理扔鞋的学生无罪释放……这里很平静,很干净,几乎看不出半点荒货村的任何痕迹,除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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