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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西窗烛话-第172章

小说: 西窗烛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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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一叶小舟离开,柴油机动力,仅乘20多人。船身很低,水面垂手可触。长江风平浪静,西陵峡,南津关,三游洞款款而来,船贴岸边,些许摇动。牛扎坪,平善坝缓缓而过。此船并非旅游船,只是短途客运。乘客多是附近山民,沿途停靠,看山野小村,青山碧水,牧童水牛,颇有情趣。

花3元船资,行17里水路,近10点安抵石牌风景区。沿坡上岸,35元游览票,进入景区。一条水泥小路沿长江南岸蜿蜒5公里,游人不多,沿途幽静,江中轮船鸣笛宛如男低音吟唱。著名长江第一湾画着巨大的C形展现眼前。不得不为天公造物而折服。

左转,一道溪流清澈透底,小鱼游动,水草摇曳。顺溪而上,听溪,三叠泉,观溪流弯弯,听水声叮咚,确是世外桃源。信步走入山谷深处,黄龙泉飞瀑而下,妻冒险接得一瓶。尝之,清凉而已。对壁山腰之琴〔情瀑〕令人叫绝。传说一情人所在,传说二音韵似琴。一阴一阳,大珠小珠落玉盘,叫人浮想联翩。

原路返回,遥望扇子山,走进蛤蟆泉洞。苏轼父子,黄庭简,陆游均有诗词唱和。洞中有山人卖货。聚过去,买炸土豆片,还有桑泡〔桑树之果实〕。尝之,土豆油腻,桑泡全无记忆之甜美感,不由怅然。反到喝竹管接之泉水,凉而甘,尤为解渴。却无虎跑,龙泉之清甜,不知陆羽茶圣何以将此地列为天下第一泉也。

走不多远,有一圆柱形小楼,乃为龙宫入口。所谓龙宫,实为溶洞。正值午时,外面烈日炎炎,洞内却凉风嗖嗖,汗气,暑气一扫而光,快哉。喀斯特地貌,,洞中有洞,上下贯通,曲折反复,隔不远处有灯光照明,高达30多米之大厅,巍峨粗大之石柱,深莫难测之深潭,惟妙惟肖之造型,叫人流连忘返。

顺小径钻出洞来,已是山腰。沿台阶步步向上,太阳当头,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走走停停,最后走一条只容半只脚之陡直阶梯到达山顶。此乃灯影峡之精华所在-灯影石。形似蘑菇,头重脚轻,单凭细颈托住巨大头颅,历千年而不倒,真是天下奇观。郭沫若题写摩崖石刻已看不清楚。猪八戒,沙和尚,唐僧均在此,神通广大之悟空却不见踪影。

山顶一小食店生意红火。我们全家席地而坐,鸡蛋,矿泉水,卤牛肉,还有狼吞虎咽。休息片刻,一鼓作气登上邀月亭。立于亭中,江风扑面而来,爽快之感无与伦比。一江大水尽收眼底。大禹治水何以在此留一大弯,千百年江水冲刷居然无法冲开一条直道,真为山石坚实而感叹。

开始下山,过乱世穿云,看厚实石牌耸立江畔,此乃石牌抗日保卫战之见证。垂首牌下,回忆国军浴血奋战,壮怀激烈之情景,崇敬油生。寻一凉摊前,儿吃“来一桶”,夫妇少歇,下午1点30分乘原船返回。2000…5…4

六六大顺 66.三里感怀

在福绥路,二马路,福绥横路和仁寿路之中的,长不过千米,宽不过两百米的长方形区域内,有三条小巷,从左到右依次是中现里,同春里和覆元里。

我不知道这三条里弄存在了多久,我却记得从我小时候起就常在这些里弄里晃荡,只是以后越搬越远,虽然时不时的还会到这个区域给父母请安,由于不顺路,也就没来过了。风云变幻,沧桑桑田,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如果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有意寻觅,也许就会任凭这样的小里弄消失在拆迁工地的挖掘机的轰鸣声中了。

北方把狭窄的街道叫做胡同,江浙一带才喜欢把它叫做××里,××弄。宜昌应该是习惯称作巷子,而所谓的里弄大概应该比巷子的概念更窄,更短吧。不过,我还是很佩服那些为这三条里弄取名的先人骚客们,试想一下,如果把这里改为××巷,即使不是煞风景,至少也少了几分风韵吧。就如同现在把怀远路改为红星路,把通惠路改为解放路一样的趋于平庸了,似乎前人的艺术造诣和文学细胞都是我们这些现代人所望尘莫及的。

中现里以前叫做中宪里,只是一条很平凡的普通里弄。多年以前,当宜昌市政府大门开在怀远路这边时,中宪里的巷口正好与其隔街相望,到工人文化宫,总工会,一医院,人武部都是捷径。于是就不知多少次的从这里穿过。一边是南湖宾馆,一边是总工会宿舍,加上还建了几栋宿舍楼,剩下的平房就不多了。所以显得平凡又普通,没有什么特色。自从市政府大门转到沿江大道那边去了以后,加之巷口耸立起一栋三峡机场售票大楼,我就以为这条里弄消失了,谁知拐到大楼背后,中现里仍在,只是短了不少,安静了不少。

同春里是一条名称很暧昧的里弄。按说以前宜昌的妓院娼寮大都集中在浙江路,光前街一带,这里在解放前应该是城外,为何而来这么暧昧的名字?也许是因为怀远路附近的外国领事馆,或者是这里的一大帮靠卖苦力吃饭的男人,那么,这里的**就只能是暗娼了。里弄不长,窄得只能勉强并肩行走两个人。几乎紧贴总工会的围墙,全是一片低矮,破旧,甚至有些破烂和肮脏的平房。很狭窄,很简陋,很倨促的挤得密密麻麻的,很有些贫民窟的感觉。以前这里又一个解放搬运队,墙边竖立着一排排下掉轮子的板车。还有一个小旅店,如今那家“南里旅社”还在,光线不好,接待室的地上放了一大排颜色各异的塑料热水瓶,门前写着:“空调,彩电”。

当年就在这家小旅社二楼的某间客房里,我与从湖南安乡来的小鲁做成了第一笔楠竹生意,那时他还是安乡竹藤厂的供销人员。两人的关系和生意也由此延续了好多年。记得就在这里,我们第一次交谈,他还慷慨的送了我一对用塑料藤条扎制的单人沙发。如今,东西早就不见了,人呢?小鲁呢?他还在吗?

覆元里却是一个仙气十足的小巷。一则是覆元里的名字似乎有些墨香;二则因为覆元里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久以前,在怀远路小学读书时,放了学,不急于回到五中的家,和同学们一起,在这条小巷里跳房子,扳洋画'宜昌话',弹珠珠,然后随便跑进某个同学家里,咕噜咕噜的喝水。当时,这里的房屋几乎全是上海石库门式的小楼,青砖墙,石库门,长条青石,迷宫似的房间,阴沉沉的过道,走上窄窄的木楼梯,楼上铺的是木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直到现在我依然清晰地记得,不论夏日多毒的日头,不论温度多高,即使你满身汗流浃背,只要走进这里,就会暑气顿减,凉快极了。这次我在这条窄窄的小巷里找了好几遍,才勉强找到一处还保留着原样的破烂的石库门,还有里面那栋青砖的两层小楼。其余的,早已面目全非了。

中现里是平凡的,因为它仅仅只是一条过道罢了,所以他会存在下去;而暧味的桐春里和石库门的覆元里则极有可能在某年某月接到拆迁的通知。前者是因为太破烂了,后者是因为位置好,地处中心城区,竖起几栋高耸入云的商住楼,正好卖好价钱。只是福绥路这条好吃一条街,是否也会灰飞烟灭呢?

2006年1月12日初稿2006年3月16日誊正

六六大顺 66.三里感

在福绥路,二马路,福绥横路和仁寿路之中的,长不过千米,宽不过两百米的长方形区域内,有三条小巷,从左到右依次是中现里,同春里和覆元里。

我不知道这三条里弄存在了多久,我却记得从我小时候起就常在这些里弄里晃荡,只是以后越搬越远,虽然时不时的还会到这个区域给父母请安,由于不顺路,也就没来过了。风云变幻,沧桑桑田,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如果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有意寻觅,也许就会任凭这样的小里弄消失在拆迁工地的挖掘机的轰鸣声中了。

北方把狭窄的街道叫做胡同,江浙一带才喜欢把它叫做××里,××弄。宜昌应该是习惯称作巷子,而所谓的里弄大概应该比巷子的概念更窄,更短吧。不过,我还是很佩服那些为这三条里弄取名的先人骚客们,试想一下,如果把这里改为××巷,即使不是煞风景,至少也少了几分风韵吧。就如同现在把怀远路改为红星路,把通惠路改为解放路一样的趋于平庸了,似乎前人的艺术造诣和文学细胞都是我们这些现代人所望尘莫及的。

中现里以前叫做中宪里,只是一条很平凡的普通里弄。多年以前,当宜昌市政府大门开在怀远路这边时,中宪里的巷口正好与其隔街相望,到工人文化宫,总工会,一医院,人武部都是捷径。于是就不知多少次的从这里穿过。一边是南湖宾馆,一边是总工会宿舍,加上还建了几栋宿舍楼,剩下的平房就不多了。所以显得平凡又普通,没有什么特色。自从市政府大门转到沿江大道那边去了以后,加之巷口耸立起一栋三峡机场售票大楼,我就以为这条里弄消失了,谁知拐到大楼背后,中现里仍在,只是短了不少,安静了不少。

同春里是一条名称很暧昧的里弄。按说以前宜昌的妓院娼寮大都集中在浙江路,光前街一带,这里在解放前应该是城外,为何而来这么暧昧的名字?也许是因为怀远路附近的外国领事馆,或者是这里的一大帮靠卖苦力吃饭的男人,那么,这里的**就只能是暗娼了。里弄不长,窄得只能勉强并肩行走两个人。几乎紧贴总工会的围墙,全是一片低矮,破旧,甚至有些破烂和肮脏的平房。很狭窄,很简陋,很倨促的挤得密密麻麻的,很有些贫民窟的感觉。以前这里又一个解放搬运队,墙边竖立着一排排下掉轮子的板车。还有一个小旅店,如今那家“南里旅社”还在,光线不好,接待室的地上放了一大排颜色各异的塑料热水瓶,门前写着:“空调,彩电”。

当年就在这家小旅社二楼的某间客房里,我与从湖南安乡来的小鲁做成了第一笔楠竹生意,那时他还是安乡竹藤厂的供销人员。两人的关系和生意也由此延续了好多年。记得就在这里,我们第一次交谈,他还慷慨的送了我一对用塑料藤条扎制的单人沙发。如今,东西早就不见了,人呢?小鲁呢?他还在吗?

覆元里却是一个仙气十足的小巷。一则是覆元里的名字似乎有些墨香;二则因为覆元里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久以前,在怀远路小学读书时,放了学,不急于回到五中的家,和同学们一起,在这条小巷里跳房子,扳洋画'宜昌话',弹珠珠,然后随便跑进某个同学家里,咕噜咕噜的喝水。当时,这里的房屋几乎全是上海石库门式的小楼,青砖墙,石库门,长条青石,迷宫似的房间,阴沉沉的过道,走上窄窄的木楼梯,楼上铺的是木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直到现在我依然清晰地记得,不论夏日多毒的日头,不论温度多高,即使你满身汗流浃背,只要走进这里,就会暑气顿减,凉快极了。这次我在这条窄窄的小巷里找了好几遍,才勉强找到一处还保留着原样的破烂的石库门,还有里面那栋青砖的两层小楼。其余的,早已面目全非了。

中现里是平凡的,因为它仅仅只是一条过道罢了,所以他会存在下去;而暧味的桐春里和石库门的覆元里则极有可能在某年某月接到拆迁的通知。前者是因为太破烂了,后者是因为位置好,地处中心城区,竖起几栋高耸入云的商住楼,正好卖好价钱。只是福绥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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