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负心情人 >

第7章

负心情人-第7章

小说: 负心情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知道就好。”她风情万种地睨他一眼。

他心一动,禁不住亲她一口。“快打电话吧,我的宝贝。”

“不用打了。”她摇头。

他一愣。“为什么?”

“因为,”她笑望他。“我早就弄到票了。”

“所以你才特地安排我今天放假?”荆泰弘眼神发亮,吹声长长的口哨:“不愧是我的万能助理,真是体贴到我的心里面去了!”说罢,他反身将她压倒沙发,亲了又亲,吻了又吻,简直像’限不得将她整个人吞^腹。

她好不容易才挣脱他绵密的攻势。“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该换衣服出门了。”

他这才松开她,最后又啄了口她嫣红的嫩颊,才回房换装。

两人相偕出门,先到他最爱的日本料理餐厅饱食一顿,接着便赶赴演唱会会场,他这人爱疯爱闹,不喜欢乖乖坐着听歌,她便陪他挤在摇滚区,又喊又跳。

只是她不敢跳得太剧烈,怕伤了肚子里的宝宝,又得时时小心翼翼地左顾有盼,怕跟别人撞在一起。

这场演唱会,她其实听得很辛苦,但她没让他知晓,能见他笑得开怀,她所有的紧张与不适都有了最甜美的报偿。

午夜十二点多,两人才回到家,她已经筋疲力竭了,腰酸到几乎无法直起来。

腿也发疼。

可是她却反过来问他:“累不累?”

“不累。”他依然陶醉在演唱会狂欢的气氛里,哼着歌,蹦蹦跳跳地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微笑。“肚子饿了吗?要不要我下点面来吃?”

“不用了。”他笑嘻嘻地阻止她进厨房。

“我来就好。”

“你?”她愕然。

“你为我安排了这么美妙的一天,也该是我报答的时候了。”他笑道,豪情万丈地卷起衣袖,踏进厨房。“要吃什么?我来做。”

他行吗?她忍不住怀疑,却为他的用心感动。

不管他能不能下厨,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只要他有这份心意,就足够了。

“泡面行不行?”结果他很有自知之明地翻出两包泡面。“只要加点蔬菜,打个蛋花,就很好吃了。”知道她不赏脸,他还刻意强调。

她轻声笑。“好?”泡面就泡面。”只要是他煮的东西,什么都好吃。

“看我的。”他朝她得意地眨眨眼,转身开始下面,先煮滚两碗分量的水,将面丢进去,青菜随手摘成段,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洒进锅里,最后打两颗蛋。

看他洗菜那么随便,打蛋也是信手一敲,她真担心他会不会连碎蛋壳也不小心打进面汤里了。

但就算咬到蛋壳也无妨,她决定好好赞美他。

“真好吃!”

他煮好面,端上桌,两人在餐桌相对而坐,她一面吃,一面夸赞。

“太好吃了!没想到你不但会作曲,煮泡面也这么厉害。”她夸张地竖起大拇指。

他嗤笑,明知她这话夸大了,却毫不愧疚地领受。“那当然啦,也不想想,我可是才子呢!”

两人在香气四溢的汤雾里,相视而笑,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时机也许到了吧?也许,她该趁现在跟他坦白一切想着,美琪搁下筷子,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

“你怎么了?”荆泰弘察觉不对劲。

“我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她鼓起勇气低语。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昕了不可以生气。”

“到底是什么事?”

“先说好,你绝对不可以生气。”

“好好好,我不生气。”他好笑。“你说吧!”

“我”她敛眸,咬牙,然后一鼓作气地将梗在胸臆许久的话语吐出口:“我们有宝宝了!”

他猛然一震,筷子落下,在桌上敲出教她心惊胆颤的声响——“你说什么?!”

第五章

惊怒的咆哮震动了整间屋子。

美琪惊骇不已,看着荆泰弘铁青的脸色、纠结的眉宇,一颗心直往下沉。

“你你答应了不生气的。”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软弱地提醒他记得承诺。

但他显然已经怒到顾不得什么诺言了,拍寨而起。“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会怀孕?”

“我、我不知道”

“我明明每次都有戴保险套,你怎么可能怀孕?不可能!”他暴躁地吼叫,像头失控的野兽,在室内来回踱步。

她试图劝他冷静。“泰弘,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我一开始也不敢相信,但是医生说了,这种事总是会有意外一”

“意外?”他不悦地打断她。“为什么别的女人都不会有意外,就你会有?”

她暮地全身一颤,他冷厉的目光如刀如剑,刹那间她几乎以为自己的心头被割下一块肉。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她是故意的吗?为了逼他跟自己结婚,故意让自己怀孕吗?他以为她会是耍这种手段的女人?

见她面色惨白,他仿佛也领悟到自己话说重了,懊恼地扒头发。“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唉!”一声重重的叹息,说明他心神不宁。

她咬唇,忍住喉间一波波涌上的酸苦,拚命告诉自己他只是一时太着急,才会口不择言,他不是真心那么想的,他绝不会那么看待她“没关系。”她勉强自己收拾情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那么说。”

他没接脏,阴郁地盯她半晌,忽地转身用力槌墙。“你打算怎么做?”

她打算怎么做?美琪无语。他怎能这样问她?

“我想”她努力逼出嗓音。“我希望孩子能在正常的家庭长大,我不希望他跟我一样,,”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你结婚?”他再次打断她,控诉般的眼神让她自觉仿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她胸口发冷,喉咙发干。“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他一句话便将她打落地狱。

“我不可能结婚,你很清楚的!”

是,她知道他不想结婚,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但,难道不能为她破例吗?她以为他是在乎她的,不是吗?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她困难地问,语音沙哑。

“把孩子拿掉!”他答得很干脆。

她惶然一震。

“把孩子拿掉。”他重申,口气好残忍,彻底无情。“我们不能留下这个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泪水瞬间在她眼底泛滥,她看不清他,看不懂他为何能如此漠然地做出这种冷血的决定。“他是一个小生命啊!

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吗?他也是你的孩子啊!”

“把他拿掉。”他还是这么一句话,好像在她肚子里的,不是一个生命结晶,只是个讨人厌的小麻烦。

“我不要!”她尖声拒绝,一把熊熊怒火在胸口焚烧。

“为什么不?”他也火大了,眼眶气恼地发红。“你不是说,不想让孩子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长大吗?既然这样,就别让他来到这个世界。”

“那我们就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啊!你跟我,给他一个家”

“我说过了,我办不到!”

“为什么办不到?你只是不去做而已!如果你想做的话,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所以,你其实还是想逼我跟你结婚喽?”

他嘲讽地冷哼。“既然这样,刚刚何必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倏地倒抽口气。他怎能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怎能如此怀疑她的用心?

“庄美琪,我警告你别想用这种方式绑住我!”

“我不是想绑住你”

“那你说,你想怎样?你敢说自己不是想利用这个孩子逼我跟你结婚?”激烈的指控如刃,划破她的心。

她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在他残酷的伤害之下,碎成一片片。

她咬紧牙关,强忍住酸楚的哽咽。“是,我是想跟你结婚,不可以吗?我承认自己想跟你建立一个家庭,我希望跟你两个人一起守护这个孩子,让他快快乐乐地长大,难道这样不对吗?”

她一句句地质问他,每一句,都将他更困进愤怒的牢笼,令他更张牙舞爪地嘶吼。

“庄美琪,你不要以为自己很特别,我告诉你,任何女人都不能绑住我,包括你,你也一样!”

她也一样,她并不特别,在他心里,她跟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美琪颤然,暮地呜咽出声,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伤痛与折磨,匆匆转身,冲进浴室里。

她关上门,拉上浴帘,蜷缩在浴缸里,开了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水声掩去自己的哭声。

她不停地哭,一声又一声,从不晓得自己可以哭得这么激狂,像要将五脏六腑都眍出来,从不知道伤心到底的哭泣,会让一个人全身痛得发慌。

她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心真的可以流血,一滴滴的血泪融进水里,流进排水孔,带走她身上每一分温度。

不要哭了,不可以再哭了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泪水却停不了,伤口的血油汨不绝。

为什么他不进来看看她?为什么不来跟她说一句话?只要他肯来瞧她,就算他什么都不说也好,就算他不肯道歉也好,她会想办法原谅他,为他找尽一百种理由与借口。

只要他愿意走进来,她就当他是关心她的,是在乎她的。

为什么不来看她!

她在心底痛楚地哀嚎,期盼着下一秒,他就会走进来,默默地安慰她。她期盼着,不争气地祈祷着。

但他一直没出现,时间如流水,一分一分地消逝,她心头的肉,也一片一片地剥落。

好痛,真的好痛!

她将湿润的脸蛋埋进双膝间,全身也让水打湿,沁在绝对的寒凉里。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地痛,原来爱他却得不到回报,会深深地痛进骨子里,原来她没办法永远满足于一段没有结果的关系。

原来她不是圣母,不能永无止尽地单恋一个男人这一夜,她哭到喉咙嘶哑,眼皮肿得像核桃,而他,竟不曾进来看她一眼。

她的心已死。

隔天早上,一切如常。

她依然为他准备了早餐,煮了一壶浓浓的咖啡,和他平素习惯的口味一分不差,餐桌上的培根炒蛋也是他爱吃的。

除了气氛有些沉默外,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荆泰弘拿着报纸,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看得那么津津有味,总之目光不曾抬起丝毫,好似当坐他对面的女人不存在。

美琪也不吭声,为自己倒了杯咖啡,刚喝一口,一股强烈的胃酸便涌上来,她蓦地起身,匆匆奔到厨房水槽前干呕。

实在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她洗净手,拿面纸擦干唇,回到餐厅。

荆秦弘终于抬起头了,看她脸色苍白得吓人,眉头一拧。“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嗓音异常沙哑。

她没回答,默默地往自己书房走。

“琪琪,我在跟你说话!”他气恼地扬声喊。

她凝住步伐,良久,才回过一双无神的眸。

“孩子的事我会处理。”嗓音与眼神一样,毫无感情。

他一震。“你说什么?”意思难道是她要堕胎?

“我说,你放心,我不会拿孩子的事来烦你了。”她木然地宜称。

他倏地收拳,报纸描成一团。

空气僵凝,两人无言地对望,她的眼神空洞,他的眼神复杂,谁也不肯先开口。

只有墙上时钟的滴答声,在两人心房撞凹一个个细小的洞孔。

然后,她首先别开视线,走进书房,关上门,将他阴沉的眸光挡在一道墙外;从这天开始,她做了很多事,将计算机及P—DA关于她的个人数据一一删除,个人物品则收进纸箱里,封上胶带,邮寄出去。她将这几年为他整理的档案清楚地列出明细,在笔记本上记下她所使用的归档系统,以及所有当他助理需要注意的事项。

她打电话给经纪公司,重新确认并安排他工作的档期,然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