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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情海奇缘-第14章

小说: 情海奇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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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抚摸着那些瓷器和小摆设,好象是在向它们告别。

她看着那些画,生怕再看时就只剩下画框了。

直到晚餐前,伯爵才回来。

那时她正在客厅中等他,通常他们七点三十分左右在客厅里见面。

他走进屋来身着晚装看上去十分潇洒。

他穿着乔治四世时就流行起来的瘦腿裤,在诺埃拉看来,远比那短裤和长丝袜更漂亮。

“诺埃拉,很抱歉离开家这么久。”他一边说,一边朝她走来。“可是在那要办的事太多了,大大出乎我的意科。”

“听到你叔叔去世的噩耗我很悲痛。”诺埃拉说。

“我们的叔叔。”伯爵纠正说,但他仍然微笑着,然后他又继续说:

“他去世前没有什么痛若,这最好。他第二个妻子非常贤慧,很镇定,所以许多事就好办多了。”

“他有孩子吗?”诺埃拉问。

“有四个女儿!”伯爵回答,“当然,这很遗憾。”

他说着接过约翰森送进来的一杯香槟,呷了一口:

“那么这一整天你都干了什么呢?”

“没于什么,”诺埃拉回答,“我只等着你回来。”

“你看上去有些忧虑,”伯爵突然说,“在我留下的条子中已告诉你了,不要再担心了,至少今后六个月之内不用烦恼了。”

诺埃拉的心高兴得直跳,不知不觉双眼放出兴奋的异彩,说:

“谢谢你……这样……使我……更高兴了!”

伯爵看了看她,然后向壁炉前走去,边走边说:

“葬礼下星期六举行,你也没必要去了。好了,谈点高兴的事吧。”

“我很愿意……。”

他们一直聊到吃完晚餐。

她知道伯爵正在尽力使她高兴起来,更觉得他比以往可爱。

到了吃完晚餐,在客厅的炉火前又坐了一会儿,她才又担心起来。

“我想我们应去睡了,”伯爵说,“说实在的,我很累,因为昨晚料理罗勃特叔叔的事情很晚才睡。”

“那好吧,你一定会睡得很香甜的。”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她看到伯爵疑虑地看看她,但他没说什么。

他们一同朝门口走去。

这时,大厅中有两个仆人侍候。

诺埃拉上了授才发觉,他们正准备熄掉墙上银烛台上和天花板上吊灯中的蜡烛。

她和伯爵走过通向主楼典礼厅的走廊,到达诺埃拉卧室门前时,他说:

“明天早餐后我们就去骑马好吗?今早我错过了。”

“我也错过了。”

她一边说一边拾起头望着伯爵的眼睛,不知为什么不愿将视线移开。

达时他突然说:“晚安,诺埃拉!”说着,他沿着走廊朝在另一头的自己卧室走去。

走进卧室时看见奶妈正在等她,诺埃拉心中一阵热乎乎的,因为伯爵令人感到愉快。

脱下衣服,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她全身不禁为之颤抖。

奶妈在那儿好象慢吞吞地收拾她的衣服,而诺埃拉希望她快些离开。

她要单独好好想一想,做好准备。

“楼下的人都在谈论罗勃特先生,”奶妈说,“他们都说他为人很善良。”

诺埃拉没有吱声,奶妈接着说:

“很遗憾,两个老婆都没给他生个儿子。当然,老爷还年轻,今后会有许多儿子的,所以这也没关系。”

她吹灭了梳妆台上的灯,问:

“你知道约翰森先生跟我说什么?”

诺埃拉费劲听了一下,才知道奶妈在问她。

“他告诉你什么?”

“他说,好象是如果老爷没有儿子,那么那可伯的贾斯伯先生就会继承爵号。”

奶妈提到贾斯伯名字时,诺埃拉心里一惊。

她知道他正在城堡墙外等她去开门放他进来。

她不知道他是否会有同伙,还是自己把东西偷走.

这时奶妈说:

“晚安,诺埃拉小姐,睡个好觉。”

“晚安,亲爱的奶妈,”诺埃拉回答,“早上八点叫我。”

诺埃拉等了一会儿,确信奶妈已走到走廊的尽头,然后将上三楼去睡觉。

她从床上坐起身来,点上一支蜡烛。

她下了床,披上奶妈放在椅子上的长睡衣。

这件睡衣很好看,即使让她母亲来挑选,也不会更精致。因为这件衣服是她自己选的,所以她一直很喜欢。

蓝色的丝绸象夏日的晴空,四周装饰的小花边,若在小时候她还会以为是出自神仙之手呢。

“这原本是夏装式样。”约克郡来的那个女裁缝说,“我给小姐做一件天鹅绒的可以冬天穿,并且周围镶上天鹅羽毛。”

现在因为她心里很害怕,所以觉得很冷,她想穿天鹅绒的会暖和一些。

她穿上平底拖鞋,走到窗前看看天空。

不出她所料,一轮明月照得外面的花园有如仙境。

这时她想贾斯伯正在城堡外等着,就觉得这一切都黑乎乎的很吓人。

她慢慢地,慢慢地打开房门。

走廊中只有两三盏灯还亮着,其它灯都熄灭了。

她毫不费力地看清了路,蹑手蹑脚来到二楼的楼梯口。

所有的东西都隐藏在黑暗中,只是在最底层,由于通向花园的门旁直到天花板的玻璃窗没有挂上窗帘,因此她可以借助月光走下楼梯。

走到门口时,她知道贾斯伯正在外面等着,她觉得他就象一头恶兽蹲在那里。

他会马上冲进城堡,将那些美好的东西摧毁。

当她迈下最后一步楼梯时不禁想到,如果伯爵知道是她放这“强盗”进来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回到自己卧室时发现伯爵等在走廊上,又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她又一次怀疑为什么贾斯伯不趁昨天伯爵不在家时来。

然而拉开门闩时,她知道了原因——真正的原因,这就象一颗炸弹在她心中爆炸了。

贾斯伯当然要等伯爵在家,因为他是假定的伯爵继承人,所以他打算杀死伯爵,这种猜测象雷击一样使她感到目瞪口呆。她的心中弥布着疑惑,最后她肯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然而她已去开锁,拔出下面的门闩。

此时由于恐惧、厌恶、怀疑,她还没有看到贾斯伯是否从那半开的门进来就转过身跑上楼去了。

她跑上二楼,这时她心中什么都没想,只想必须救出伯爵,发狂地穿过走廊跑到他的房间,打开房门。

她发现房间里不象她预料的那样一片黑暗,月光从开着的,没拉上窗帘的窗子外透射进来,这时她才犹豫一下。

她惊叫一声,但声音很微弱,她三步并做两步扑到他的床前。

她可以看到毯子下面他身体的轮廓,她一边用手去推他的肩膀,一边说:

“林顿!林顿!快醒醒!”

“什么事?你要干什么?”

素来警觉的他,立刻醒了。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贾斯伯!”

“什么贾斯伯?”伯爵疑惑不解地问。

“他要上楼来……来害你。”

伯爵瞪了她有一秒钟,好象以为她发疯了。然后说: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赶紧防备一下,藏到窗帘后面去。”

他指着壁炉那一边开门的窗帘,示意她去那儿藏起来。

诺埃拉吓坏了,不知所措,乖乖地按他说的去做了。

她把窗帘拨开一个缝隙,想看伯爵做什么。

他已下了床,使她感到惊奇的是,他把一个枕头放在毯子下他原先睡觉的地方,把另一个枕头放在头部。然后他把被单拉上来,盖住枕头,她现在才看清虽然月光照在地板上,但床那边还是在暗处。

她万分焦急,觉得伯爵的动作太慢了。

他拿起床边椅子上的深色长衫,披在身上。

然后他藏在那拉开的窗帘后面。

她看到他站的地方是看不见的。

这时房间里一片寂静,诺埃拉只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在跳动。

她突然想到:也许是她猜错了?也许贾斯伯并不想杀伯爵?也许此刻他正在楼下装那些鼻烟壶,摘墙上的肖像画。

正当她怀疑自己做了傻事,并且很难把自己也卷入进去的情况解释清楚时,听到门外有窸窣的声响。

她全身僵直了。

从窗帘缝中她正好看见门慢慢地、轻轻地被打开,贾斯伯进来了。

看上去他就象一团黑影,但这黑影一直向床边靠近。

他在床边站着看了大约有一秒钟,他以为伯爵正在熟睡,然而这一秒钟对诺埃拉来说就象有一个世纪。

接着,他用左手从口袋中抽出一个东西,放在床上,用右手抽出一把又长又尖的巴首。

巴首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他猛力扎向那熟睡“人”的心脏。

就在此时,伯爵从藏身处跨出一步,说:

“晚上好,贾斯伯!你真是个不速之客。”

贾斯伯一惊,向后退了一步好象伯爵把他吓住了。

诺埃拉可以看见他的脸了,因为月亮正好照在他脸上,惊慌之中看上去几乎有些滑稽可笑。

当他转身要逃走时,她看见伯爵手中握着手枪。

“不要忙着走!”伯爵说,“解释一下体的行为吧。”

“你敢打死我?”贾斯伯说。“打死我你就会因杀害手无寸铁的人而受到指控。”

“你有凶器,”伯爵说,“你以为那巴首已刺进了我的心脏。”

“要有证据!你有证据说我刺了你吗?”贾斯伯嘲弄地说。

“诺埃拉欺骗了你,我可以出庭做证。”贾斯伯大声喊着。

诺埃拉惊恐之下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好象要为自己辩护。

贾斯伯看到了她,突然一下从被单中抽出了匕首,不由得使诺埃拉和伯爵都大吃一惊。

这时,贾斯伯出乎意料地一下子用手臂勒住诺埃拉的脖于,并用匕首逼住她的胸膛。

“让开,要不我就杀了她!”他一边对伯爵说,一边开始拖着诺埃拉向门口移动。

“如果你不站住,”拍爵说,“我就瞄准你开枪了,你知道我的枪法很准。”

“如果体想保护她的话,那么你最好省下那颖子弹。”贾斯伯说。“她不是你的妹妹,只不过是一个骗人的小贱人。”

他的声音似乎在房间中回荡。

他又移动了一步,匕首已逼近诺埃拉的胸膛。

正当她发出恐惧,痛苦的尖叫声时,房间里传出了一声巨响。

这并不是伯爵射出的子弹。

这枪声实际上来自贾斯伯的身后,他松开诺埃拉,跌倒在地板上。

这时她看到霍金斯正站在门口,手中的枪口冒着白烟

第七章

一时间诺埃拉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枪声震聋了她的耳朵,同时,感到好象一切都在眼前飘浮晃动。

她伸出手去好象想抓住什么可以支撑的东西。

伯爵向前用双手抱起她,达时她知道可怕的一切都结束了,并且她依然活着。

她闭上双眼,心中暗暗庆幸伯爵安全无恙。

她觉得伯爵正从霍金斯身旁经过,抱着她走到门外走廊上。

走到了她的卧室门前,他用脚推开房门把她抱进去.

他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当她在烛光下睁开眼去看他时,她明白了,也好象旁边有一个声音在向她提示,她爱他。

她本能地感到伯爵就要回到他自己的卧室去了,就拽住他的衣服说:“不要……离开我!”

“我必须先把那些收拾干净,”伯爵平静地说,“一会我就回来。再有,奶妈要来给你看看伤口。”

诺埃拉低下头。

从贾斯伯的巴首尖刺破的地方渗出了鲜血,在长睡衣上染了一大块暗红色的血迹。

伯爵猛力摇动挂在床边的铃,铃声在奶奶的房间中响起来。

“让你的奶妈先来照料你,”他说,“但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它任何人。”

还没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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