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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原配宝典-第207章

小说: 原配宝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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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守门的老仆认得知书,知道她是夫人亲妹妹从小的贴身丫鬟,如今却吃里扒外,偷偷摸上了二小姐夫君的床,还比二小姐先有了身孕,对她十分鄙夷,当下便不咸不淡地道:“您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咱们侯府搬迁,是陛下亲自给挑的黄道吉日。难不成是陛下看你们不顺眼,知道你们今日要来,故意让咱们侯府今日搬走?您的脸也真够大的。”
  知书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不敢再挑唆,紧紧咬着唇不说话。
  孙许氏眉头一皱,用袖子抹了抹额头的汗,问道:“请问老哥,那承康坊在哪一边?”
  老仆懒得再搭理她们,伸手胡乱往前方一指,“那边。”然后咣当一声,当着孙许氏和知书的面关上角门。
  知书这才悄声道:“老夫人,奴婢觉得不对劲。”
  孙许氏瞪了她一眼,“要你说?难道我自己看不出来?”说着,带着知书又往那老仆指的方向行去。
  又走了一个时辰。眼看到下午了,承康坊还是遥不可及。
  知书累得不行,觉得一杆腰酸的要断掉了,在路边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腰,喘气道:“老夫人,咱们还是雇辆车吧,实在走不动了。奴婢的肚子疼得紧。”
  孙许氏心情烦躁,伸出两根手指。夹住知书胳膊上的嫩肉,拧紧了往两边转了一转。
  “啊!”知书惨叫一声,只觉得自己胳膊上的肉都要被活生生揪下来一块了,差一点没有痛晕过去。
  孙许氏满脸和气笑眯眯地问道:“你是走不动了吗?还要雇车吗?”一边说,一边手里拧得更狠。
  孙许氏劳累了大半辈子,手劲自然很充足。
  知书从小和杜恒雪一起长大。过得是正牌小姐一样的日子。就算在孙家这一年,她也过得如鱼得水,比杜恒雪强多了,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一时痛得只恨爹娘为何要生她出来,偏要受这份活罪
  “不不用雇车了”知书煞白着脸,断断续续地道。
  孙许氏脸上笑容更盛。“那你的肚子还疼不疼呢?”
  “不不疼了。老夫人,我们现在就走。奴婢可以扶着您”知书忍着胳膊上的剧痛。马上向孙许氏低了头。
  “那就好。咱们这就走吧。”孙许氏松了手指,手掌摊开,轻轻抚了抚知书的胳膊。
  在路人看来,就是一个和气端正的老太太,正在安慰自己刚刚有些犯病的侍女。
  知书不敢再挑剔,咬牙扶着孙许氏,一路问路。终于在黄昏时分来到承康坊的柱国侯府门前。
  刚进里坊的时候,就被里坊门口两个高大凶悍的守门兵卒吓得脚都软了。差一点站不住。
  果然是大官们住的地儿么?跟别地儿一般人住的里坊实在差别太大了。
  “找谁的?”一个兵卒大声问道。
  孙许氏忙道:“兵爷,老身是这里柱国侯的亲戚,他夫人的嫡亲妹子,是我的儿媳妇。”
  那守门的兵卒只是面相生得凶恶,其实为人很正派,所以才被选来这里做里坊的门卒。
  听了孙许氏的话,这兵卒一下子被饶晕了,什么侯夫人的妹妹是她的儿媳妇
  兵卒挠了挠头,听了半天,总算搞明白,这老婆子是新贵柱国侯的妻族的亲戚,便大手一挥放行,”进去吧。记得早些出来。关门落匙之后,你们就出不去了。”
  大齐长安都有宵禁。
  宵禁的时候,各个里坊关门落匙,不得出去,也不得进来,除非有特发的令牌。
  但是各个里坊内部,还是自成一体,晚上可以走动,也有各种酒馆食铺和客栈一直开到深夜。
  孙许氏忙带着知书进到承康坊里面,再一次一路问路,才来到柱国侯府门前。
  她们沿着院墙根儿走了快半个时辰,才来到柱国侯的正门前。
  到底是陛下御赐的一品柱国侯的府邸。
  这一座占地百亩的大宅子,看得孙许氏和知书直咋舌。
  站在门口,只能看见里面古木参天,绿树成荫,将外人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只在那树叶枝桠间,可以看见偶尔露出一角重檐,各色形态各异的亭台楼阁依稀可见。
  这侯府到底有多大?
  孙许氏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家在宣义坊的那一处二进小院,还没人家的正门门楼大
  知书也看得满眼艳羡,低声对孙许氏道:“老夫人,奴婢知道,杜家在长安城,有好几处大宅子,虽然比不上这个气派,但是也差不了多少。老夫人只要再跟少夫人说几句软话,少夫人一心软,就会去找她娘要几处大宅子来给我们住。”
  孙许氏这话听了入耳,对知书和颜悦色地道:“好孩子,我记得你的好处的。只要你给我儿生下儿子,我一定抬举你做二房。”
  知书大喜,一时忘了胳膊上的痛,忙道:“老夫人,奴婢不奢望做二房,能一辈子在大爷身边端茶送水,就是奴婢的福气了。”
  主仆俩十分相得,上前叩响了角门。
  很快就有人应门。拉开一丝门缝问道:“请问哪位?”
  知书上前道:“这位小哥,我们是夫人娘家妹妹的家人,我是知书,在杜家娘家的时候,和夫人身边的知数、知节、知礼,是同一等的大丫鬟。我服侍二小姐。”
  那看角门的小厮并不是从萧家带来的家仆,是为了搬到侯府而另买的一批下人。他挑着眼皮上下打量知书一眼。
  这小厮知道,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确实是“知”字辈的。特别是知数,那是鼎鼎有名的大丫鬟,内院除了欧养娘,就是知数姐姐头一份。
  当下不敢怠慢,堆起笑脸道:“您稍等,容小的去传个话。”
  这小厮叫了另一个小厮在这里守着。自己风一般赶了小骡车,急急地往二门上去了。
  二门的婆子倒是从萧家带来的下人,也是杜恒霜当年从杜家带来的陪嫁,知道是二小姐的婆母来了,便连忙去杜恒霜那里报信。
  杜恒霜今日上午才带着萧家上上下下两房快一百人来到侯府住下。
  虽然早有人在这里打扫安置,但是他们现在刚刚住进来。还是得费不少功夫,安插器具。分派屋舍,调遣人手,从早到晚,忙得不可开交。
  此时才稍稍将大事忙完,刚坐下歇一歇,喝口茶的功夫。
  听说孙许氏和知书来了,杜恒霜心里一动。想起了昨晚跟杜恒雪说的话。
  昨天孙耀祖接杜恒雪不成,怒气冲冲地走了之后。杜恒雪是哭着跑回萧家内院的。
  杜恒霜听知数说了杜恒雪和孙耀祖见面的始末之后,便放下手头正在忙的事,专门来到杜恒雪的屋子安慰她。
  却见杜恒雪似乎已经哭过了,一幅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窗台上一盆蝴蝶兰出神。
  杜恒霜就遣退了自己的下人,一个人走进去,默默地坐在了杜恒雪身边。
  杜恒雪偏头见是杜恒霜来了,嘴角弯了弯,算是给了她一个打招呼的微笑。
  杜恒霜伸手摸了摸杜恒雪的发髻,看见那些枯黄分叉的发梢,心里很是怜惜,低声道:“雪儿,今儿的事,我已经听知数说了。”
  杜恒雪垂下头,苍白的脸色映着傍晚的暮光,有股说不出的脆弱和动人,如同上好的琉璃,好看却易碎。
  杜恒霜心里一直有疑问,此时便问了出来:“雪儿,你出嫁的时候,姐姐正好也遭了难,没有来得及给你送嫁。你跟姐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孙家如何敢这样待你?难道不怕娘知道了,活埋了他们孙家上上下下?还有许大人,他如何能够坐视孙家虐待于你?”
  杜恒雪的头垂得更低。不过姐姐既然这一次问起来,她不敢再不说话。况且,那孙家,也不值得她再为他们说好话了。
  杜恒雪默然片刻,声音虽小,却吐字清楚,将她这一年来在孙家的遭遇说了出来。
  “姐姐,这些事,我从来没有跟娘亲和爹爹提过。他们不知道孙家的这些事。”说着,又急切地解释道:“姐姐,是他们来求亲的,不是我一定要死皮赖脸嫁给他们。是大爷孙耀祖几次三番托知书传话,要跟我见面。我虽然觉得不好,但是架不住盛情,而且而且,我也有错。姐姐,我喜欢听孙耀祖说话,他那时候待我真好。每一句都说到我的心坎上”杜恒雪抬起头,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神情,忆起了跟孙耀祖的往事。
  “你未定亲的时候,就跟孙耀祖私下里见过面了?”杜恒霜心里一沉,有些着恼,“还是知书怂恿你的?娘知不知道?”
  杜恒雪忙摇头,“娘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跟娘说过,若是娘知道知书在里面掺和,管保把她打死。”
  杜恒霜冷笑道:“打死还好了。打死了,你就不会遭这份罪了。”
  杜恒雪却又白了脸,凄然道:“姐姐,你不知道,就算没有知书,我也会嫁给孙耀祖。”
  “这是为何?难道你真的心悦他?”杜恒霜有些担心。如果雪儿一颗心就是在孙耀祖那个怂货身上,她该怎么办?
  杜恒雪摇摇头。“我那时候虽然觉得他很好,但是也没有非他不嫁。如果娘不让我嫁,我是不会嫁的。”
  “那你怎么还是嫁了?”
  杜恒雪抿了抿唇,“是我嫁到孙家半年之后,才偶尔一次,听孙耀祖喝醉了酒说过,说是爹爹专门上他们的门,求婆母上门提亲的。有爹爹坚持,我不嫁也得嫁。”
  杜恒霜知道。杜恒雪一向把许绍叫“爹”。如果她们的爹杜先诚确实死了,杜恒霜也就算了,任凭杜恒雪乱叫。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和雪儿的爹爹还活着,再听杜恒雪将许绍叫“爹”,就觉得分外别扭,终于忍不住出言纠正她:“许大人。不是我们的亲爹。你最多叫他父亲就可以了。不要再叫他‘爹’。”
  杜恒雪苦笑一下,对杜恒霜道:“姐姐,我是习惯了,一时没有改过了。其实我也不想叫他父亲。”说着,又对杜恒霜满怀崇拜地道:“还是姐姐你见事明了,从小就叫他‘许大人’。从来不叫他父亲、或者爹爹。是我糊涂,人家并不是真心疼爱我。我还上赶着叫他‘爹’。”
  一时悲从中来,又扑到杜恒霜怀里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道:“姐姐,姐姐,我真的好想有爹爹,一个很厉害的爹爹,在别人欺侮我们的时候。可以站出来保护我们,不让姐姐受气。也不让我受羞辱”
  幼年失牯,娘亲改嫁,寄人篱下的苦,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滋味儿。
  杜恒霜也忍不住红了眼圈,紧紧抱着杜恒雪在怀里,连声道:“雪儿,雪儿,别伤心,我们有爹爹,有爹爹的。我们的爹爹没有死”
  杜恒雪猛地抬起头,眼里还带着盈盈的泪水,问道:“姐姐,你不骗我?爹爹真的没有死?他真的还活着?是我们的亲爹爹,是吗?”急切又惶然地搜寻杜恒霜的双眼,要从她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杜恒霜郑重点头,“姐姐从来不骗你。咱们的爹爹当年出海的时候,你还太小,不记得了。他身死的消息,也是误传。前几年,其实他还回来过一次,我见过他。可惜很快又走了。”
  杜恒雪的双眸顿时闪亮起来,“真的?太好了。我有爹爹,我有爹爹!爹爹去哪里了?还会回来吗?”
  杜恒霜用绢子给杜恒雪又擦了脸,才温言道:“好了,以后爹爹回来了,我自然带你去见他。你接着说你的事吧。姐姐要知道得清清楚楚,然后给我们雪儿好好出这口气。”
  杜恒雪皱了皱小鼻子,软软地偎在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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