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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仙夫临门-第68章

小说: 仙夫临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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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两人闻声回头,发现这次来的是两个人。
  玄天直接无视其中一人,单单冲紫虚元君颔首一笑道:“哟华存,好久不见啊。”
  魏华存有些拘谨地笑笑,屈膝向他行礼道:“见过帝君。”
  岱东月则诧异地看向剩下那个被玄天刻意忽略的来人:“九源,你怎么也来了?”
  九源此时已换了一身真君级别的袍服,不过还是万年不变的湖蓝色,亦是自动忽略了岱东月身旁的玄天,只冲她莞尔一笑道:“我已飞升入天宫,去了武当方知你回了泰山,遥参说你和紫虚元君在后山闭关任何人都不见。现在看来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

  (94)离人无语月无声

  岱东月没来得及回答,玄天便抢先冷笑道:“九源真君初飞升入天宫,眼下正是各方势力观望斟酌最关键的时刻,真君倒好,琼华水云宫都没踏进呢,便急急跑到我武当山要人,本君说东月回了泰山的时候真君不是死活不相信么?如今怎又巴巴地跟着本君过来了?”
  九源没什么情绪地勾了勾嘴角:“帝君误会了,其实九源早就想来泰山,只是一个人赶路着实孤寂,便想候帝君几日一起来。”
  玄天继续冷笑:“三岛十洲出来的人果真是名不虚传呐。”
  九源坦荡荡地一撩衣袖躬身道:“帝君谬赞,九源愧不敢当。”
  魏华存疑惑地看向岱东月,后者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不动声色地朝旁边的玄天抬了抬下巴,而后上前一步挡到九源跟前对他笑道:“这里是出了点事,我现在要去铃铛阁问问遥参我让他准备的资料他准备地怎么样了,你同我一块儿过去吧,路上再跟你解释。”
  魏华存见状瞬间顿悟,也自动自觉地上前冲玄天屈了屈膝微笑道:“紫虚方才在林间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很是不解,听闻帝君博学多才,不知可否请帝君一起过去看看?”
  九源看了玄天一眼,笑着点头应下;玄天看了岱东月一眼,亦是笑着点头应下——区别只在于前者的笑带着些得意,后者的笑带着些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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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玄天住进行宫大殿最大最豪华的一间偏殿,九源主动要求留在后山小筑监视矮暴龙,让连轴转了好几日的岱东月和魏华存回铃铛阁好好睡一觉。
  魏华存自是求之不得,这些天没日没夜地翻查后山监视恐龙对比脑内资料显然已经超过这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懒又宅的元君的负荷范围,几乎是刚一沾枕就睡死了过去。
  岱东月却不着急休息,还在现代的那会儿她要是忙起来,日夜颠倒茶饭不思三四天不合眼什么的都是很稀松平常的,遥参又刚刚送来了整理好的《泰山兽禽图鉴》,她便干脆将其当作睡前读物,倚在床上随手翻看了起来,打算等看累了再休息。
  房内悄然无声,她忽然觉得有些闷,便起身开了窗,静静地凝视了一会儿夜空。月光如水,中庭地白,不知怎的,岱东月突然想起当初九源立在皎月阁外的大榕树上,微笑着递给她白玉请柬时的情景了。
  “还没睡么?”不想这时候,身后竟真的传来了九源那略带清冷的,似笑非笑的嗓音,“我还想,等你睡着了就偷溜过来吃一吃豆腐呢。”
  岱东月诧异地转身,披着一头冰蓝色长发,俊美如同天人般的青年不知何时已然倚到了她的床上,朦胧的月色下,他一贯宁静怡然的神情显得有些莫名地遥远。
  “你怎么”话问了一半,岱东月才猛然意识到九源刚才说了什么,脸上不由腾起两分绯红,“九源,你一向守礼,该知道闺阁牙床不是男子可以擅自倚躺的”
  九源不理她,伸手翻了翻她放在床边的图鉴:“你这是在研究那条怪龙的来历么?”
  岱东月怒了,站到他面前叉着腰恶声恶气道:“你再不下来,我就喊我师父过来了啊。”
  九源不屑地呲了一声:“你这是存心在刺激我么?”
  岱东月一头雾水:“刺激你什么?”
  九源抬头,定定地看着她道:“东月,你可知我受封之时,对着玉帝和满堂仙神说了什么?”
  岱东月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撇过头道:“我当时又没在,怎么知道”
  九源皱了皱眉,伸手掰过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严肃道:“我想接你去琼华水云宫住。”
  岱东月震惊了。
  两秒后,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道:“卧槽!还没成亲你就想让我跟你同居?!”
  九源抽了抽嘴角:“如果你顾虑的是这个,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婚礼。”
  “别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岱东月连连摆手,眼珠子一转迅速把话题拉回去,“我是想问,我师父怎么刺激到你了?”
  九源不爽地撇撇嘴,放开她的肩膀下了床,径直走到窗边作凭栏望月忧郁状:“玉帝说,要想接你过去,必须征得玄天和你本人的同意,因为玄天现在是你名义上的监护人。”
  岱东月很老实地点了点头:“他是我的监护人没有错啊等等!这么说的话,玉帝的意思难不成是我的婚事也由他做主?!”
  九源磨了磨牙从牙缝中挤出半个笑容道:“没错!”
  岱东月沉默了。
  半晌,九源看着她立在床前静止不动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东月,你究竟知不知道玄天他对你”
  “我不知道。”岱东月淡淡地打断了他,弯腰坐到床边,目光却是不自觉转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那里挂着一条散发着淡淡华光的紫绸绦带,那是某人送给她的神器“紫气东来”,是她从不离身的第一法宝。
  九源紧了紧拳头,站到她跟前挡住了她看紫气东来的视线:“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
  岱东月轻轻地笑了:“或许吧,可是那有如何?”
  九源不怒反笑:“也不会如何,不过是死拦着我带你走罢了。”
  岱东月歪头:“你生气了?你为什么生气?他对我如何是他的事,我的恋人是你。”
  九源眼底一亮:“那你会离开武当山,随我去琼华水云宫的对不对?”
  岱东月皱了皱眉:“九源,我们相识不过一两个月,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他!”九源变了脸色,冲她愤怒地低吼道,“岱东月,你对我究竟是不是认真的?!还是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根本从未想过和我在一起?!”
  “九源,你冷静一点。”岱东月微微蹙眉,不过一秒便恢复了温和的表情柔声道,“我对你当然是认真的,你忘了当初在蕊珠阙,我们一见钟情的情景了吗?我不是不愿意搬去你那里,我只是觉得这样太快了,等我们再相处一段时间,对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之后,再搬去也为时不晚不是吗?”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九源惨然一笑:“东月,你总说我看上去很遥远,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让我觉得你比我更遥远?”
  岱东月不解:“你什么意思?”
  “你永远都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什么人该说什么样的话,你从来都是这么从容不迫,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感觉不出来,你对我和对其他人有什么区别。”九源定定地看着她,“东月,你扪心自问一下,和我在一起,你有紧张心跳惶恐不安过吗?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有想念过我吗?你每次都只想着怎样安抚我,你有没有对我展露过哪怕一丝属于你自己的真实情绪?”
  岱东月愣愣地看着他,哑口无言。
  。

  (95)天雷无妄卦

  九源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转身准备离去。
  “等一下!”岱东月急急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九源本不想理会,但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中透露出来的希冀连他自己都唾弃:“你还想如何?”
  岱东月抿了抿唇,有些无措道:“诚然我待人处事是八面玲珑了些,可对你我保证绝对是百分之百的真心!只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人,很多时候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会习惯性地用那种思维方式回应你。可是九源,你要知道,你在我心里和旁人是不一样的”
  九源闻言心里那叫一个美得啊,面上却还非要傲娇地冷哼道:“那玄天呢?”
  岱东月愣了愣,眼底迅速闪过了一丝未明的情绪,而后淡笑道:“你多虑了,师父他对我素来只有师徒之情。”
  “真的?”九源半信半疑。
  岱东月用力地点点头:“当然!你想啊,他那样的人要是喜欢我的话,怎么都不会拖到现在都不动手是不是?”
  九源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自己长久以来对玄天的记忆,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有道理。”
  “所以说啊,是你想多了!师父看你不顺眼绝逼不是因为吃我的醋。”岱东月伸手,特哥俩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那是因为什么?”
  “呃要我说嘛,”岱东月摸了摸下巴,“对了!师父他不是从老早开始就不爽你们三岛十洲了吗?偏偏你这个方丈岛主不知趣,三番两次企图勾引他的爱徒也就是我,他看你当然就更不顺眼了啊!”
  九源:“”虽然说得挺有道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心情莫名地觉得很复杂啊
  “那个我要休息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岱东月推了推他,神色有些尴尬道。
  九源扑哧一笑:“怎么,害羞了?”
  结果换来岱东月无情的一个白眼:“越发不正经了,去去去!给我去后山监视恐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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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魏华存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心满意足地爬起来,习惯性地拐到隔壁找她家闺蜜要早饭吃呃,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午饭。
  “起来了?”岱东月自书桌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随后朝旁边的内厅努努嘴道,“饭在那儿,自己过去吃吧。”
  ——诚然,岱东月自己是不可能有帮魏华存留饭的记忆和习惯的,不过好在她还有一个十分能干的副手遥参。本来遥参还想请她下楼去书房翻看资料的,不过岱东月考虑到他自己也需要书房替她处理庆云行宫诸多琐事,便十分大度地摆手拒绝了,继续窝在自己的闺房里翻看图鉴。
  魏华存见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你几时起床的?真武帝君和九源真君呢?”
  “他们出去了,说是准备将泰山整个翻一遍,看看到底有没有时空裂缝。”岱东月揉了揉眉心,“至于我,卯时一刻就醒了。”
  魏华存瞪大了双眼:“你都不会累得吗?!起这么早做什么?”
  岱东月皱眉:“不知道,总觉得心神不宁的根本睡不着,就干脆早点起来查资料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魏华存脸色瞬变,当即从怀中掏出一副刻了八卦六十四图,占卜专用的长方形竹制木片对她沉声道,“我给你算一卦吧。”
  见她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岱东月不觉有些无语:“不至于吧?我就是普通的失眠而已。”
  “你不知道,哦不,是你不记得了。”魏华存摇了摇头,“你天生就对天命变化有着异常的预言能力,虽然以你现在的修为无法占卜出确切的命数变化,不过多少还是能感应到一些异数的。”
  说着,她自顾自地走到了内厅的圆木桌前,看也不看桌上那些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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