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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帝女虐渣本纪-第40章

小说: 帝女虐渣本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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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崔景从山间捕了野鸡,熬了鸡汤给李持玉,李持玉一直看着他忙上忙下的,忽然想起了前世一起流落民间的日子,那会儿天为被地为席日子凄苦,两人相依为命,成为她前世最珍贵的记忆。

    崔景打了一晚鸡汤过来,李持玉便欲伸手接住,崔景稍稍移动了一下,舀着瓷更道:“烫,我喂你吧。”

    他吹了几下瓷更,又轻轻浅尝了点,确定不烫才递来与李持玉,正如前世一同流落民间时他总是这般细心周到地照顾她,隔了这么多年,他的习惯仍不变啊,眼前的崔景还是前世的崔景,忠贞质朴从未改变。

    李持玉心底其实有些感动的,但毕竟已不是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年纪,实在不想那么煽情,便故意戏谑一笑,打趣道:“你还当我是孩子么?”

    崔景迷惑抬头,见她眉眼飞翘,无意间透出几分古灵精怪,似以前明媚的少,好似本质的她忽然从那沉闷古板的外衣中破茧而出了。他喜欢她天真无邪、古灵俏皮的样子,而不是后世的隐忍坚强、凄苦冷清,因此眼底渗出笑意答:“傻丫头,你在我心里便是要一直宠着、哄着的丫头啊。”

    李持玉心底是暖的,嘴角微微一弯,便俯下头浅酌了一口鸡汤。

    崔景再喂,她便睁着潋滟清澈双眸脉脉含情地望着他,一边喝鸡汤一边盯着他不挪眼,甚至喝完了也咬着瓷更不放,便像个撒娇的孩子。

    崔景好不容易从她的贝齿里取出瓷更,再喂时她还是这模样。

    崔景无奈叹息:“你当真要这样子么?”

    李持玉依然瞅着他不说话,眨了眨眼,那一双眼明媚得实在好看。

    崔景略略拿她没辙,他知道她是故意耍着玩,李持玉的性子本就不是天生冷情寡淡,对人无欲无求的,只不过上一世后半生太凄惨,她学会了隐忍、坚强,学会了享受孤独才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他与她乃是自小相识的,她自小什么模样他十分清楚,她也不介意在他面前露出小时候的举止。

    崔景道:“你当真要这般看着我?”

    李持玉又眨眨眼。

    崔景“唉”地一声放下汤碗,忽然伸手过来捧了李持玉的脸吻下去。

    李持玉便笑了,放弃捉弄,推了他一下欲躲。崔景却低声道:“现在躲可来不及了。”说罢复又吻上她的唇。

    李持玉倒没反抗了,听着他的呼吸声,感受着他柔韧的唇及温柔仔细的爱抚,她忽然有点沉浸其中,抓着崔景的衣角任由他捧着她的头,辗转品尝、温柔地深入。

    口齿交缠间,崔景稍稍挪开咬着她的唇,李持玉低低地叫了一声:“景”

    “唤我予观。”崔景道。她小时候叫他崔景哥哥,之后唤他景,最后唤他予观,好似那才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的名字。

    “予观”李持玉又道。

    崔景便又堵上她的唇,许久后,他用力把她拉到怀里,辗转亲吻着她的侧颈、轻轻啄着她的秀发,以面贴面,耳鬓厮磨道:“真想让你一辈子在我怀里”

    他这句话很轻,李持玉心里暖暖的。她道:“予观,今晚陪我睡”

    崔景放开她,愣愣地盯着她的眼。

    李持玉一点都不娇羞矜持,忽然攀上他主动吻上去,把他压到床上。

    崔景略有几分不确定地推着她道:“玉儿?”

    李持玉自除了衣裳,又解了钗饰,松了发髻,俯□道:“予观,如小时候那般抱我。”

    他们流落宫外,天寒地冻时相依为裘,互拥取暖而睡,但那时候年少,崔景虽然比她长了几岁,血气方刚,却从未把她怎么样,只是紧紧地相拥,耳鬓厮磨,他当她是珍宝。

    崔景被她撩拨得有几分气息不稳,但还是紧紧地抓着她的手道:“玉儿,你确定?”

    “不指望来世,今生还有几时未知,但求珍惜眼前。”李持玉道,心中干脆果决。老婆婆说他们几人都将回去,甚至有一人将先行一步,倘若回到了前世,那也许便是死亡吧,她与崔景上一世皆不得善终,那为何不珍惜眼前,也许眼前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上一世的遗憾今世补,她想的很简单,及时行乐,如此而已。

    崔景看她如一条灵活的蛇,柔媚婉转地在他身上撩拨,他忽然把她压到身下:“我不想委屈你,玉儿。”

    “没有什么委屈的。”李持玉努力扬头吻着他。

    崔景低叹一声,也不知是妥协还是怜惜,反客为主吻下去,手在她身上抚弄。这样及时行乐的吻却有些忧伤,崔景怜她,她却想要极力弥补,两人都想给对方最好的,却无形中带着淡淡的哀愁。

    临到最后一刻,崔景舔舐着她的耳垂,捏着她胸前的红果低问:“玉儿,你确定真要这样?”

    李持玉没有说话,伸手下去握住他的,前后□,按压着他的顶端,媚眼迷离一直勾魂摄魄地盯着他。崔景闷哼一声不再迟疑,抬起她的双腿令她跨在自己腰间,低头濡湿地吻着她,一边慢慢地进入。

    李持玉却有些急不可耐,自己主动挺上,忽然令其没根全入,她痛得低吟一声。

    崔景怜爱地啃咬她的唇:“傻瓜。”伸手慢慢探着交/合处,一手捏着她胸前的红果,大掌覆于饱满揉捏着,又用力吻着她,终于等到她适应一下开始慢慢磨动

    李持玉睁开眼,双眼迷离望着崔景,崔景与她对视,一边慢慢地动一边捧着她的头,与她对视,相互低喘,实在爱煞了她这温柔婉转的模样,爱得就想把她揉到骨子里,爱得就像吞没她一辈子纠缠不分开。

    他低低地唤:“玉儿”

    李持玉妩媚地望着他,承受着他越趋炽热强烈的律动,整个人都化成了水她轻轻蹙眉,沙哑娇柔地唤了声:“予观”

    崔景便有些控制不住,用力地磨着、顶着,索求着,终于把她顶撞得咬住下唇,控制不住地一声声发出低哀的呻/吟

    “玉儿,我要你一辈子都想要你”

    前世没实现的愿望今世终于实现,崔景觉得,她上一世收的苦他今世不会让她受,他定会好好珍惜她。

    李持玉却觉得,这样的弥补不知到何时,也许明天、后天、便什么都没有了,崔景,崔景一直是她想要给予幸福的人,她想让他不再有遗憾。

    张弦清站在门外,阶前有小雨,他拄着雨伞,雨滴一点一滴沿着顶端滑到地上,滩湿了一地,他静默的身影变成了一道玉柱。原本他想敲门进入,却听到了那两人那两人

    他默然收回欲敲门的手,也许僵的太久手臂竟有些发麻,而后控制不住地握紧拳头,青筋暴起,关节硬得发白。

    最终他什么也没做,默然转身离去。也许他不应该把她们两人关在一起的,真的不应该!


 第四十章 赵显庆
 屋外有小雨;淅淅沥沥,气流皆透着凉意,不知谁在窗前挂了铁质风铃,随着清风摇曳击鸣,那银质脆响如梦里的摇篮

    李持玉是被手臂的凉意透醒的,带着润雨的爽风酥酥麻麻抚弄着藕臂,以至于她冷得缩回被子,这便醒来了;迷迷糊糊见屋子中央桌椅处坐着一个人;一身月白云纹直裾,束髻冠简约;冠体只鎏了一层薄金,正中央嵌一颗红瑙石;越发衬得乌发如缎,面容洁白如玉,连举着杯盏的手也是干净修长、洁白沉静的。

    李持玉道:“张弦清?”顿了一下,她又改口,“赵显庆!”而后坐起来。

    这一动,风灌入被底,越发觉得冷,她只得拢住被角紧紧包裹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

    她扫了一眼屋中,确实只有赵显庆,窗户开着,带着雨气甘甜的风吹散了昨夜她与崔景的暧昧气息。李持玉皱眉:“崔景在哪儿?”

    赵显庆放下杯盏,沉静无波的眸子直直望着李持玉,“林小姐可算是醒了。”

    这场面有说不出的怪异,昨夜她与崔景一夜缠绵,醒来之后看到的不是崔景,而是不速之客赵显庆,并且他老早坐在屋中看着未着寸缕的她躺在床上睡觉一般,即便有被子掩饰,可是熟睡之中,无防备之状态下她难免露出些不该看的肌肤,正如方才,她确定她的手臂及半边肩膀一定露在外面。

    李持玉不知此人欲意何为,便冷唇道:“你何时来的,有何事?”

    她不似一般女子这般矜持,即便被撞见了不该看的场面她也坦荡光明,不显手足无措,只有点点不高兴。

    赵显庆自然了解李持玉的性格,忽然起身走向她,拾了一旁被揉乱的衣物,拿起肚兜坐到床上,伸手绕过她的后颈替她系上,一边道:“今日是二十八,小姐又忘了每月这时候属下都要向您述职。”

    他的话如他的表情那般,沉静安详得没有任何情绪,李持玉盯着他,忽然有几分毛骨悚然,按着他替她穿衣的手道:“赵显庆!”

    “唤我弦清,正如往常一样,小姐只当我是您的属下。”他道,拉开了遮挡她身体的棉被,环抱她的身子替她系上肚兜下方的绳子。他绕过她肩的时闻到了男女昨夜交缠留下的余味,及看清了崔景在她侧颈留下的红痕,琉璃眼波淡渺得如秋雾缭绕的湖面,长睫如蝶翅轻轻抖动一下,而后又装作不经意掠过去,正如那一缕清风掠过了平湖,起了点点涟漪但最后还是无痕迹。

    “昨日我已是去四有钱庄、如意楼、临江楼看过了,除临江楼客座比上月减少,其他均在盈利范围”他慢慢地、语气有条理地述职,正如往月在翠竹居,他递上账本令她过目,而后一一说明一般。

    只是李持玉觉得他的举动实在怪异,不仅仅因为他明明捅破了身份他还要维持那层关系,更因为他面无表情地替她穿衣整带,系上肚兜。以前他们两人从无亲密之举,他这是做什么?

    他又拿起中单替她穿上,李持玉终于按住他的手:“你先出去,容我穿衣再述职也不迟。”

    张弦清已是替她套上了两袖,就差右衽没叠合,她忽然按住他的手,他略低垂眼帘便看到白色中单下的红肚兜,及掩饰不住地玲珑有致的曲线,更醒目的是还有锁骨间崔景的吻痕。

    不知是不是被刺痛,他的眼睫又抖了一下,最终低下头轻轻啄上她的唇道:“好。”而后起身走出了。

    那一吻轻得就像蝴蝶叮在她的朱唇上,温柔也没有情/欲,可即便蜻蜓点水还是起了涟漪,更何况是李持玉一大早起便见到如此诡异的景象,难免鸡皮疙瘩一簇簇地立起。

    她迅速穿衣结裙,着上缠袜,套上屐履,拿起木梳理顺青丝,用绦绳在后方松松绾了个堕马髻,便出去开门:“进来吧!”

    张弦清进来了,见李持玉发髻实在简单,他知道她不善女红梳髻,往常都是珠儿服侍的,便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到简陋的梳妆台上,松了她的发,拿起木梳替她绾发。

    李持玉透过迷蒙的铜镜看他模糊不清的脸,皱眉:“张弦清,你到底欲意何为?”

    “珠儿不在,弦清只是服侍小姐罢了,往后在外头,便让弦清服侍小姐吧。小姐可是要疏朝云近香髻?”

    李持玉又起来一层鸡皮疙瘩,他连她喜爱的发式都铭记于心,平日里观察她的举动是有多细致入微。她冷声道:“崔景在哪儿?”

    “崔大公子,自有他的去处,五皇子已落网,谋逆之人皆以被押入天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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