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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华裳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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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更加不敢则声,一个个匍匐在地。
  “父皇”我轻轻叫了一声。
  邢明回过头,看着说,温柔的说:“珍儿,父皇在,你怎么样了?快告诉父皇。”
  “珍儿珍儿真的没有害害,荣阳夫人”说完这句话,我自然觉得委屈非常,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枕巾上,止也止不住。
  邢明听了一愣,采叶忽然闯了进来,对着邢明跪下磕头,痛哭道:“求皇上为储妃做主!”
  我知道我成功了,当时邢明的脸色异常难看,虽然在太子府了不好做什么,但他临走时对我低声说:“珍儿放心,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后来,我才知道,我果然还是太年轻,纵然以身涉险,也不能将荣阳夫人一举扳倒!
  邢明杀了那个得到荣阳夫人贿赂,隐瞒我病情的太医,惩处了荣阳夫人宫中几个奴仆,另外,也只是将她连降了三级,贬为昭仪。

  玉簪(一)
  (一珍)
  我的病很快就好了,邢明派了另外的太医前来,说是如果储妃的病再无起色,多少无用的医官,去一个杀一个。
  我想,即便是为了这个新来的年轻太医,我也得配合一点儿,好的快一些吧!
  原本在病中的时候,邢风天天都来探望我,可是自从荣阳夫人被贬,他大概已知道是我的计策,所以,不再踏入我居室半步,我也并不在意,虽然最终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是毕竟荣阳夫人,不,该称呼她为荣昭仪了,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嚣张跋扈,如此对我忌惮三分,这就足够了。
  自从皇上亲自来探望之后,太子府里的人开始对我另眼相看,
  太子的宠爱算什么?真正能主宰天下的,是那个坐在九纹龙椅上的人,梁国国君!何况他正直壮年,不知会当政到何时?可是,只要他在一日,我知道,我的恩宠就不会减。
  毕竟,我是堂堂的太子妃,即便是战败之国的公主,我的血统,绝不会因为一次的失败而受到贬低,公主与太子,那是再合适不过的血统交融。
  寒冬之际,我的病却好的异常快,那个前来诊治的年轻太医,据说出自杏林桓家。
  世家,我知道所谓世家,便是那些自认高贵的士族。比如,在齐国的时候,叶家就可以称得上是世家,沈家还不能算,只因外祖父的出生低微,不像他们那些家族,个个的族谱上都能上溯到祖宗十八代似的。
  不过,世家的概念,在齐国并不是很鲜明,齐国的开国皇帝萧氏一族,就是出身世家的人,深深知道世家敛财聚势的能力,尤其是声名,所以,他们一方面打压世家子弟,一方面却又任用之,叶家就是最好的例子,不过最后却成为镇压外戚专权的牺牲者。
  可是梁国不一样,他们的开国皇帝不是什么世家子弟,而只是一介莽夫,所以需要大群无聊的自恃很高的人来辅助他们。
  比如:南海温家,善书法,温家的子弟一个个都是精通书法的样子,每日挥毫尽兴,据说他们中的每个子弟都有一个书房,而书房里的笔墨就已占了一大半的空间。平阳宋家,善乐器,宋家的每一个子弟有些能精通一两件乐器,有些甚至能弹奏所有的乐器,宫廷的乐师们,基本上都是平阳宋家的人。
  而这位名叫桓知秋的年轻医官,便是出自临安杏林桓家。据说他是桓家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子侄,所以皇帝才放心让他来医治我。
  自然,宫中大半的太医,都是临安桓家的人。
  而安若怡也是出身世家,武阳安家,历代是出将军的家族,只不过安家的人死的差不多了,只留下几个旁支,若怡算是安家嫡亲的,只可惜是个女儿身,而且还是那么柔弱的女子。柔弱的让我都能生出几分怜爱来。
  这些世家的概念都是小红告诉我的,当我知道若怡竟是出身武将世家的时候,真可用瞠目结舌来形容了,我知道是她的出言相劝才让邢风去救我,所以,我总该要谢谢她才好。
  桓知秋说:“嫡妃的身子已大好了,只是整日闷在屋中并不好,外出走走,对嫡妃的身子有好处的。”
  我便依了他的话,更准备邀请安若怡,趁着快过年,街上热闹,大可出去逛逛。
  对于我的邀请,若怡有些惊讶,但那丝诧异在眼神中一闪而过,继而笑着说:“储妃身子大好,真是可喜可贺,只是外面天冷,储妃该静养才是。”
  我微笑道:“姐姐真是客气,什么储妃侧妃的,叫着麻烦又拗口,不如以后咱们都姐妹相称,如何?”
  她愣了一下,笑道:“既然储妃不嫌弃,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我笑道:“才说着,姐姐怎么又忘了?若是姐姐不愿意认我这个妹妹,那就叫我珍儿吧?”
  “怎么能说不愿意,妹妹。”她走过来,轻轻叫了一声便低下头。
  她这样子,到真是我见犹怜呢
  “姐姐,咱们出去逛逛吧,不用在乎我的身子,桓太医说了,要呼吸新鲜空气才好呢!趁着热闹,好吗?”
  见我如此盛情,若怡笑道:“好啊,不过,是否等风等太子回来再行打算?”
  我浅笑道:“那到不必,他回来,咱们姐妹就去不成了。”说着,我便命她的丫头前来,穿戴好了,拉着她的手就外出去。

  玉簪(二)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好,街上也非常热闹,我们俩下了轿子,都是穿的清一色银鼠皮的大毛衣服,手拿兔毛暖手筒,脚蹬掐金绣云鹿皮小靴。
  只是我头上梳着双樱髻,戴了八宝累丝攒珠钗,她梳着惊鸿髻。戴着双福字金钗,两边各贴着花钿。两人身后都跟着贴身丫头,采叶因要照顾雪女,我就让兰儿和小红跟着前来,她们也好久未出来,兴奋的了不得似的。若怡身后跟着她的侍女墨纹和杏儿,名字极有诗意,人长的也清秀。
  我们这样标致且贵气的人往人群中一站,立刻引来目光无数,我到是见怪不怪了,只是若怡很是局促不安,我握了她的手轻声道:“姐姐不必紧张,他们也是看我们长的好,若是长的不好,人家还不看呢!”
  她捏了一下我的手,说道:“就你促狭,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快快离了这里吧,怪害臊的。”她对我已没有先前的防范,似乎亲近了许多。
  我笑了两声,拉着她穿过人群,进了一家首饰店。
  这是一家玉器首饰店,里面的玉器各有种类,簪子,手镯,扳指儿,玉环,玉带等等。
  我向来爱玉,也如母亲一般,母亲尤爱紫玉,而我爱的就多了,羊脂白玉,绿玉,墨玉等,这其中都是新疆那边的和田玉,还有岫岩玉,不过岫岩玉太过凝重,我不是很喜欢。另外还有独山玉,南阳玉等。
  其实,我来这家店,无非是想给若怡挑件礼物,虽然我那里的宝贝也多,但毕竟是我的嫁妆,而且,要当着她的面挑选,才算有诚意。
  东家一看我们进来,知道是大主顾,立刻放下手上的活儿,跑到我们身后,忙不迭的问我们看中了什么。
  若怡随意的看着,我并不问玉,只笑问:“老板看我们像什么人呐?”
  老板点头哈腰的说道:“贵人,瞧两位小姐的打扮,自然是贵人了。”
  “那你说我们身上的玉石怎样?”我故意玩着耳朵上的两个小玉坠,漫不经心的说,这玉坠通体碧绿,毫无杂色,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上等绿玉。
  老板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的耳坠,谄媚道:“好,好,好”
  我笑道:“老板别光说好,老板的东西我们还没见到好的呢!”
  他立刻醒悟过来,说道:“两位贵人稍后,小的去去就来。”说着,他立刻闪身到了后堂。
  若怡看着我,诧异道:“我瞧这里的东西都是不错的,妹妹怎么知道还有好东西呢?”
  我笑道:“姐姐有所不知,但凡这些店家,总会把镇店之宝给藏起来,非遇着识货之人,且出的起价的,是不会拿出来的。我要送姐姐的东西,怎能是这些凡夫俗子的玩意,自然是最好的。”
  若怡还要说什么,却见掌柜的拿了东西出来,见是一个红绸子包着的,他笑请我们过去看,他一层一层的打开,里面是个长条的锦缎盒子,又笑看我们一眼,才将这锦缎盒子打开。
  里面赫然躺着一支羊脂白玉的簪子,我的眼前一亮,这可不是一般的羊脂玉,这簪子名叫“小荷才露尖尖角”,是周朝的古物了。
  我立马合上盖子,悄声道:“出个价吧!”
  东家两样放光,欲语还休的样子,我笑了笑,说道:“你只管开价,我自然要看合适不合适,若是合适,咱们就成交了,若是不合适”
  “好商量好商量”他打着哈哈,伸出了一根手指。
  若怡惊讶的说:“不过一根簪子,再好也没有一千两的道理呀!”
  我笑道:“姐姐误会了,掌柜的说的是一万两。”
  “什么!”若怡惊的说不出话来,然后立马拉我的手就走。
  我是没看出来她的力气竟有这么大,被她拽出店去,好容易挣脱开她的手,嗔道:“我说姐姐,你哪儿来这么大的气力,拉的我手都疼了。”
  她红着脸说:“妹妹,太贵了,咱们还是走吧。”
  我一边揉着手,一边笑着说:“好姐姐,那是妹妹孝敬你的东西,你别管贵贱,只管收下便是。”说着我又要往里面走。
  她急得一跺脚,脸愈发的红了,说:“那样贵重的东西,我戴着也不安稳,区区一个簪子,无非挽着几缕青丝,何苦费那个钱?”
  我笑道:“那要看是挽着谁的青丝了,姐姐的青丝,就值这个价。”
  她又拦着我,却不知说什么,我又道:“姐姐何必跟我较这个真儿?我的命都是姐姐救的,若是这点东西姐姐都不收下,妹妹以后怎么报答姐姐的救命之恩呢?”
  她见我这样说,只得让我过去,跟着我进了店家。
  谁料那锦缎盒子已不放在桌子上,而到了一个人的手里。
  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因他是背对着我们,正和掌柜的说着什么。只是看他的穿着极为考究,身材也很修长,拿着盒子的手非常白皙,一看就是大概世家子弟都有这样的气质吧?

  玉簪(三)
  “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悦的看着笑容满面的店家,问道。
  他一看到我,连忙笑嘻嘻的上前道:“哟,不好意思了二位贵人,您瞧,就这一会儿工夫,这簪子呀,就被这位公子定下啦!”
  那位白衣公子正好回过头来,我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惊艳!对一个男子,竟然也能用“惊艳”这个词来形容。以前在宫中,常听人说当初温香公子是如何邪魅,宛如谪仙在世,可惜我记不起他的样子,可是眼前这个男子,分明就犹如温香公子一般,邪魅的让人窒息。
  我与他的目光相接触,这才发现,他的目光柔和,即使在这样的寒冬,也如春水流淌一般。他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我被他看的有些局促,皱眉道:“这位公子,可否将手上的簪子让给我呢?”
  他莞尔一笑,如春天里最明媚的阳光,让人觉得温暖,他缓缓说道:“这该如何是好,在下难得遇见这样的好东西,怎能说让就让呢?”
  若怡在一旁低声道:“妹妹,算了,既然这位公子先到一步,可见这簪子与我们无缘,我们走吧。”
  我冷笑道:“我生平最厌什么缘分不缘分的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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