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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华裳天下-第19章

小说: 华裳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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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出树林,就见副将张勇手拿拓木弓,背上背着雕羽箭,身后跟着一列精兵,严阵以待。
  “王爷!”张勇看到我们立刻迎了上来。
  赫连把孩子交给他,夸赞道:“张将军的百步穿杨,果然好!”
  张勇接过孩子,笑道:“王爷谬赞了,姬约那群乌合之众,在树立里设下的埋伏,已被我们一网打尽,想必此时姬约还在纳闷是谁泄露了计划呢,哈哈!”
  我在马背上迷迷糊糊的,听到他们说这些,不免觉得奇怪,难道他们早就洞悉姬约的计划,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救出我和孩子,而且将他的部下一网打尽呀!
  我昏昏沉沉的就快晕过去,胸口一直在流血,仍听到赫连说道:“快将太子妃送往军营,她受了伤,一定要及时救治。”
  太子妃?他知道我是太子妃
  带着惊愣,我彻底晕了过去。
  昏迷中,我隐约感到自己到了一处温暖柔软的地方,然后有人撕开我的前襟帮我疗伤
  不要碰我!军营里没有女人,不许碰我!
  只是意识愈来愈弱
  又不知昏睡了多久,才被对话声惊醒,但仍闭着双目,听那对话。
  “王爷,姬约已逃入宋国边境,追杀不成了。”
  “罢了,让他走吧,回去未必就有活路,也省得弄脏我的宝剑。”
  “是,王爷,只是此番王爷孤身犯险,若是有何闪失,末将难辞其咎。”
  “我有闪失不要紧,关键是储妃的安危你先下去吧。”
  接着,我便听到垂帘上的珠玉簌簌响动,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双颊微微有些发烫。
  “睡着了也会脸红吗?”他语气沉缓,却令我不知所措。
  我的脸烧的愈加厉害,他的身影近在咫尺。
  “我知道你醒了,这一次,委屈你了。”他走到床边坐下,缓缓说道。
  委屈我了,的确是委屈我了,想到这些,我睁开眼,挣扎着要起来,但却无法动弹。
  他看到我睁开了眼睛,似乎想起来,就托着我的背,将我慢慢的扶了起来。我低头一看自己的伤口,已被人包扎好了,但是衣衫褴褛的样子我不禁又羞红了脸。而此时,他竟然伸出手来娶碰我的胸口!
  “放肆!”我厉声喝道,随后一记耳光打过去,但我手上无力,纵然打到他也不会痛。
  可是,他并没有避开,生生的受了我一掌,然后惊愣的看着我,接着,他恼怒的说:“我只是想看看你刚才有没有牵动伤口,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我震住,垂下眼皮,紧咬嘴唇,不吭声。
  但我随即感到伤口一阵疼痛,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抱住了我,我感到一股温暖还有男性特有的气味,尤其是久经沙场的男性气味。
  我任他查看了我的伤口,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睛,“还好,没有裂开,你不要再动了,有什么话尽管问吧。”
  “姬约的余党呢?”我问。
  “已全部处死。”
  “我要他们碎尸万段。”
  “可以。”他沉吟了一下,说道。
  可惜我不能亲手杀了那帮混蛋!

  脱困(三)
  他转头唤了一声,军医和医师进来,手里端着药碗,军医欲上前查看我的伤势,我躺在赫连的怀中,不愿抬头。
  “她的伤没什么大碍,把药端来。”赫连知道我的意思,接过药碗,放在我唇边。
  我立刻闻到一股难闻的药味,皱眉呢喃道:“我不喜欢吃药。”
  “不吃药身体怎么会好。”他的声音变得异常柔和,我诧异的抬头,正迎上他那幽深的眸子。
  仿佛还是元宵节在宫里摔倒在他怀中的情形,眼前也是这样的眼眸,如不能见底的深渊。我好像还没有仔细的观察过他,现在才发现他面如刀削,浓眉星目,鼻梁挺直,嘴唇微薄,果然很有男子气概,而且不怒自威。
  我的脸又红了
  谁知他竟笑了起来,露出好看的牙齿,“看够了的话,就吃药吧。”
  我有些恼羞成怒了,但还是乖乖的将药喝下,他又拿来一杯清水给我漱口。
  口中还是残留了一些药味,我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对着那名垂首立在一旁的军医问道:“是你给我治伤的?”
  军医微微一愣,随即上前道:“是、”
  我点头,轻飘飘的说:“拉出去,斩。”
  军医震住,他亦震住。
  我冷笑道:“本宫千金之躯,岂是你能碰的!”
  军医立马跪下,磕头求饶。
  赫连喝退他,低声道:“储妃莫不是以为这里还是皇宫内院?这里甚少有人知道储妃的身份,您这么急着耀武扬威吗?”
  我恼怒的瞪着他,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可是一动却有伤口剧痛,拗不过他,可能也是药力上来了,觉得头有些晕晕的。他将我轻轻的放下,头枕在枕头上,又帮我盖上被子,这才离去。
  我的任性,在他眼里,好像并没有多大影响。
  忽然想起什么来,我虚弱的叫住他:“孩子,孩子呢?”
  他看着我,温和的说:“孩子很好。”这才走出营帐,还吩咐两边的人,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
  真是奇怪呀,他也有这样细心温柔的时刻,而我更是奇怪,那明明不是我的孩子呵!
  之后数日,我每天喝药,而总在药力的作用下昏昏欲睡。
  赫连没有再来探望我,具体的说,除了那个战战兢兢的军医偶尔来给我把脉之外,没有人来过。就连换药,也是我忍着疼痛自己来的。
  我怎么会这么倔强?
  难道是因为,从未和哪个男子如此亲近过吗?
  所以不愿意别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我一向都很坚强,不愿示弱。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是坚韧的。
  但是,鬼使神差的,我竟然会想念他。
  有一天晚上,我正打算换了药睡觉,外面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我紧张起来,就听到赫连的声音,他问:“储妃安寝了吗?”
  接着,他就抱着孩子进来,我连忙用被子挡住身体,他看到了,稍微一愣,眼睛看着孩子,说道:“这孩子总是哭,我想让你抱会儿可能会好一点。”
  我为难道:“我正换药呢!”
  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若是储妃信得过我,就让我来帮你吧。”
  我不说话,有些尴尬,但我想,为了孩子也好,她的嗓子都快哭哑了,这些男人哪个会抱孩子呢!
  于是,我沉默着点点头,他将孩子放在床上,来给我换药。
  药很清凉,我闭着眼,感到他拨开被子下的中衣,手指触摸到我的肌肤,我不自主的一阵战栗。
  “冷吗?”他问。
  我摇头,睁开眼看着床上的孩子,她竟然停止了哭泣,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俩,我冲她笑笑,她也冲我笑笑。
  “名字你想好了吗?”我侧头问他,
  他点头,却没有说什么,我就没有再问。
  换好药之后,我把孩子抱在怀里,哄她睡觉,一边问赫连:“这些天你是怎么喂饱她的?”
  “这里到处都是野兽,随便找来一只母兽即可。”
  我一惊,这孩子竟然是喝母兽的奶,难怪会这么沉呢。
  “上次听你说,姬约回去未必就有活路,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问出了这几天一直在心中的疑问。
  他冷笑道:“当然没有活路,你以为宋国国君就他一个儿子吗?那些觊觎他这个储君之位的人大有人在!”
  我心中又是一惊,蓦然道:“难怪”
  他笑着问:“难怪什么?”
  我也笑了笑,说道:“难怪你会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地,这么快就成功的将他的余党歼灭,皆是因为宋国有人向你通风报信了。”
  他点头,眼里流出赞赏之情,说道:“不错,你果真不愧是萧豫和沈夕菡的女儿,聪明!不过这次真是委屈了你,我并不知道他们会将你掳劫来。”
  我骄傲的仰起头,叹道:“我可从未丢过他们的脸这回,宋国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若是让毅弟弟知道,想必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他的脸上阴晴不定,大概是烛火的阴影在他脸上跳动。我们俩都不说话,孩子睡着了,我也躺下,过了一会儿,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爱情(一)
  (一珍)
  我从未想过,我会在十几天的时间里,爱上一个男人。
  又在床上躺了些日子,我的伤势渐渐好的差不多了,赫连再来看我的时候,希望我能下床走动走动,他说这样一味躺着,反而于身体无益。
  他说这些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瞥我一眼,却让我心神不定,不等他过来搀扶,我兀自下的床来,谁知脚刚一沾地,便觉得松软无力,摇摇向一边倒去。恰被他伸手扶住,笑道:“你躺的太久了,来,我扶着你,出去走走。”
  我低头不语,身子无力的倚在他身上,霎时就闻到了他身上厚重的男子气息。他的气息很特别,不像京城的那些贵胄公子,衣服上都用熏香,我记得毅弟弟钟爱伽南香,离弟弟爱沉香,邢风身上的香他常年抱着药罐子,算是药香吧。就连庾怀苏身上,都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丁香味。可是赫连身上的气味,却是如此温暖而阳刚。
  走到外面,寒意扑面而来,早就听说关外一到冬天就严寒逼人,这风象刀子一样,吹在我脸上感到有些痛,难怪赫连的脸是如此的坚毅,塞外的风霜,早就将他磨练成一个英勇不屈的男子汉。
  “不习惯吧?”他笑着问。
  我倔强的仰起头,看着天空刺目的太阳,说:“不会。”话刚说完,就觉得肩上一暖,我诧异的低头一看,原来他将自己的风氅披在了我的身上,我心中亦一暖。
  关外其实真的没什么可看的,到处都是枯黄的杂草,远处是山,山上是积雪。除了偶尔有牧人经过外,其他的就什么都没了。
  “塞外苦寒之地,储妃恐怕觉得毫无意思吧?”他似笑非笑的问。
  “的确毫无意思。”我不喜欢这里,这里过于冷清清苦了,我还是喜欢宫廷的温暖热闹,虽然这里可能与世无争,而宫廷向来都是尔虞我诈的,但我还是喜欢那里,也许是从小在那里长大的缘故,我与生俱来的皇家典范,不仅让我心思细密,还让我骄傲到了骨子里。
  “我想也是。”他说,“其实你和那些千金小姐也没有什么区别,都一样的自傲。”
  我听了非但不生气,反而莞尔笑道:“自傲又有什么不好?”
  他愣住,也笑了起来:“的确,你有资格自傲。”
  我紧闭双唇,默默不语,微微仰起头,仍风吹在脸上,脖颈里,冷而疼痛。我想,如果不是那场战争,我就不会嫁作他人妇
  可是,那场战争,他却是主将!
  “一年以前,你在齐梁边境,和我父亲麾下的兵士们浴血奋战,死伤无数,若不是你的功劳,想必齐国不会败退的这么厉害,我也不会被当成和亲的工具,嫁到这里来。”
  我的语气,如这塞外的寒风一样冷冽。
  沉默,他有些黯淡的问:“你恨我吗?”
  我的心一阵抽痛,也许以前也许恨过,但现在
  没有回答,我转身离去,
  塞外能有这样晴天的日子很少,大家都显得懒洋洋的,大锅里煮着肉糜,香味儿飘了很远。
  经过这些日子,我已经习惯了一些,这里的食物和人。
  他们粗狂,但很善良,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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