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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穿越之唐女三生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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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所在。

    “你下去跟内务府说一声,殿下吃不得这类绿豆糕点,让他们再重新送一份过来。”正愣神间,自家伺候的主子宫里的丫环推了推她,她连忙应了声,下去寻了管膳的小太监。

    “是了,你瞧我这记性,事儿一忙全给忘了,幸而早早给备下了,姑娘快拿了去吧。但愿七殿下不至降罪。”管事的公公在一旁听闻她所言,心下一抖,忙从边上拿了一盒软糯糕递给她。

    七殿下?原来她伺候的真是皇子。婉儿心中一紧,想起在府中,曾听爹爹提及过此人到过府中,当时还担儿心他看中了程凝儿,想起那程凝儿,不免又是一阵悲凉,事过境迁,事情发生尚未半载,却已宛如隔世。

    拿了糕点匆匆往回赶,经过一处假山处,却被人从背后捂了嘴凌空拽出老远,吓得她差点将手中食盒飞出,是谁如此大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敢在宫里劫持宫女?

    “婉儿,别作声,是我。”这熟悉的声音,不正是欧阳凌枫么?

    寻了个无人处,欧阳凌枫将其放下,只见他一身宫内侍卫装扮,更显得英姿飒爽,玉树临风。

    见着婉儿又惊又喜的模样,不待她开口相问,就已经将她一把搂进怀中。听得他的心脏呯呯直跳,婉儿的心里一下子踏实许多。过了良久,她才抬头问道,“你真进宫了?”

    “嗯。御前侍卫。”欧阳凌枫微微一笑,做个宫中侍卫对别人来说是件难事,何况御前。可这对他来说,就是小事一桩,不光是武艺问题。

    师傅的门徒,有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谁,这一次,入宫前曾上山去找过他,未待他表明心意,师傅就已经捊着白须对他说,“既然你心意已定,为师也不难为于你,只怕这也是你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既是如此,你进宫里找你的二师兄,他定能助你一臂之力。”而后将写好的书信交付给他,他方才明白,原来师傅是就洞悉一切,为他做了安排,千恩万谢地叩别下山。

    到了京城,稍一打听,御前侍卫长正是二师兄,心中不禁一阵惊喜。他是师傅最后的关门弟子,师兄弟并未谋面,然则,二师兄一见到他托人送去的师傅书信,马上告假与他见了面,寻了个错处,将一名手下贬到宫外值守,顺势将他安排在自己手下,如愿入宫。

    幸而这个小师弟,并未令他失望,果真是样貌才艺双全,且身世清白,让人挑不出刺来,走的又是正常程序,因而并未有人怀疑其中有异。只是不明白,几日下来,也探出师弟骨子里生性羁傲不驯,如何肯屈就于朝廷,多次试探,确定他无心做出不利于皇上之事,方才安心。

    私下里对他呵护有加,又交待了许多注意事项,幸喜师弟为人机敏沉稳,御前从不出风头,便愈发地喜欢倚重他了。

    这其中的曲曲折折哪能一一向婉儿道了去?只是婉儿不用问也知定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方能达到目的。慢说这御前侍卫,光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寻常人家想要进得,还得经过多次筛选,重重关卡才能入得宫来,饶是他武功再超然出群,只怕也要费许多心思才好,而这一切,竟然都是为了自己。思及至此,不禁心头一暖,眼里自是更增了几分柔情。

    作者有话要说:想换书名啊。。。。。有好的主意么?

 第六十章 各怀所思

    “这些时日苦了婉儿了。”欧阳凌枫抚了抚她的面颊;甚是心疼,与前次比起来,又削瘦了几分。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那只是因为婉儿现如今正是长个儿的时候,那原先脸上的婴儿肥正慢慢地褪去。

    婉儿撒娇地往他怀里腻了腻;却被手中食盒咯了一下;才惊醒过来,“此处不宜多说;前头还等着这糕点呢;何况今日太后寿宴,人多眼杂;切莫让人瞧了去。”说罢,便坐正身子,站了起来。

    欧阳凌枫顾及师兄举荐,也不想给他添太多麻烦,只得依依不舍地点点头,认真地对婉儿说,“虽是后宫还不得进前,但终归是离你近了些,夜里若是得便,我便会去探你,要多保重自己身子才好,上次那样的事,不能再发生了。”

    婉儿口里应承着,如今知道了他的下落,心里也安了许多,只是在这深宫里,宫女想要与男子相见,是难上加难,思及此处,心下也不免有些落寞,一步三回头地望着。

    “拿个糕点,怎去了这许久?”那丫头接过婉儿手中的食盒薄嗔道。

    “哦,因着新人,对宫中线路尚且生疏,绕了些道儿,少不得要姐姐体谅。”如今,婉儿也学会了说些场面话,即使对方只是一个和她一样的宫女,但对她的趾高气昂的模样若是往日,必定是睬也不睬,但在这里,这座红墙城内,她清楚地知道,一个不慎,就是掉脑袋的事儿,犯不着为了置气做下蠢事,埋了祸根。

    那宫女听着她倒还谦卑,挑不出什么刺儿,也就不再与她计较,只是前头的主子听到二人对话,又听这女子的声音如莺啼鹃鸣般地悦耳,不禁回头瞧了瞧,这一瞧不打紧,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

    “你。。。。。。”

    又同时低呼,好在殿内歌舞正兴,杯光筹错,无人听见,只那边上立着的宫女斥道,“放肆,这是殿下,岂能用此称呼?你是哪个局里的?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改明儿,让内务府查查,是哪个姑姑带出了这么个没上没下的东西。”

    吓得婉儿连忙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嘴,一时情急,竟脱口而出,真是该打。欲行跪礼,却被那男子伸手止住,“屏儿,无妨,今日太后寿宴,大家喜庆些,无需太过拘礼。”话是对着屏儿说的,眼却是瞧着婉儿的。

    那被唤作屏儿的应了声,退了下去。七殿下,李哲。婉儿想起来了,他就是当初进了李府,被爹爹认为看中程凝儿的那个人。只是,他不也是她在茶楼上见过的那个人么?原来,他就是。难怪那日在茶楼觉得他气度非凡。

    “我知道你叫李婉儿?”那日茶楼一遇,便令人查了,李府果有一千金唤作李婉儿,只是那日在窗台遇见程凝儿时,心下又是一惊,李府不是只有一个女儿么?怎的又有这么个尤物,只是二女气质并不相同,一个如莲花,清濯不妖,令人萌生捧在手心里护着的疼惜,想起便心疼。另一个却如牡丹,妖娆惊艳,是男人看了都会过目不忘地想着她的身子,有一种想要揉碎的冲动。

    后来听李老爷说那不过是亲戚家的女儿,心里便想着,若是此二女能兼得,应是人间最大的美事了。正盘算着,不曾想东宫事发,李府受累,不为别的,就为这二女,他有心说情,却又因母后的强硬作风而不敢开口,怕累及自身。为此,他还唉叹了好几日,想那二朵金花就是折损,着实可惜。谁知今日却在此遇见,实是老天怜悯,亦不愿摧殄天物。

    “回殿下,正是。”婉儿这回学乖了,双膝一蹲,道了个万福。

    “六尚宫哪个局里的差事?”

    “尚仪局,司籍司。”

    “嗯,甚好,甚好。”至于甚好什么,婉儿不得而知。

    “哲儿,不来给你的皇奶奶敬一杯么?”听得天后在台上叫了一声,李哲忙撇下婉儿,接过屏儿递过来的玉锦盒子,跪到皇太后跟前,口中说道,“恭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皇太后笑眯眯地说道,“快起来吧,今儿高兴,谁也不必多礼。”

    “这是皇孙儿送给太后奶奶的礼物,您瞧瞧是否喜欢。”他双手递上,一旁的太监下了台阶接了去,众人都停箸看着。

    只见太后尚未开盒,口中便念着,“喜欢,喜欢,孙儿送什么都喜欢。”打开一看,却是一串佛珠,颗颗圆润饱满,发出淡淡的清香。倒是看不出什么奇异之处。正在大家略显得有些失望之时,只听那七殿下又启唇说道,“此乃太行山上的莲花菩提子。皇孙儿让人仔细寻得串成佛珠,又请寺院高僧领上千佛弟子颂经开光所得,不晓得皇奶奶喜欢否?”

    一席话说得底下众人窃窃私语,但凡有些把玩的人都晓得,这是太行山了一种少产难求的酸枣核,产量本就稀少,要找到颗粒色泽相当,更是难上加难,所谓物以稀为贵,由此可见其价值了,更难能可贵的是,这皇孙儿有心投其所好,居然请上千僧人念佛开光,这才真正是让老祖宗喜笑颜开。

    “好好好,乖孙儿有心了,皇奶奶没白疼你。”要说这老祖宗,如今在寿宁宫里养着,自己已是十分的安足。本着她有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今皇上都能不避讳,思着当年的哺育之恩,将其捧上太后之位,当成自己的嫡母侍奉着,已是十分不易。她也是个知进退的人,皇上在册封前,就已经暗示皇上,她绝不会容许自己的亲生儿子觊觎皇位的。从私心里说,大势所在,这么做也是为了保住自己儿子的性命。

    当年还年轻的皇上听了虽是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是十分受用的。由此可见圣心之深。

    从此,她安心伴佛,日日颂经,清心修性日子倒也过得舒心。因此,这李哲送的这串莲花菩提佛珠,算是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七殿下得了脸自是心下欢喜地回到了座位上,朝着婉儿眨了眨眼,羞得婉儿忙垂下眼睑,目视地面,不敢再抬头。

    李哲却是看得呆了,原就对她的容颜念念不忘,现如今见她的脸都红到了耳根子处,正似雪里染脂,别有一番情韵,要不是人多场合不宜,真想一把将她搂过狠狠地咬一口。

    这一切却都被台上的天皇收在眼底,虽是隔得有些远,但自己的儿子看那女子的呆痴的眼神,以及那女子的华光远远便能瞧清楚,心下微动,不禁多看了两眼。

    只那天后武氏,似是不经意嘴角微弯,淡淡一笑,轻启朱唇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天皇何不借今日之机,犒赏功臣呢?尤其是边疆镇守将军,功不可没,回京城一次不易,无需大封,小赏亦得将士之心啊。”

    天皇闻得此言,甚是在理,也就放下了架子,亲自端杯与那天后一起下了台阶,前往偏殿。

    不用想也知道,偏殿那些文武百官原是喝得热闹,突见天皇天后举杯前来,惊得忙止了喧闹,心里是既佩服,又欢喜。君臣之间自是一阵欢愉,按下不表。

    却说婉儿在正殿里的滋味着实不太好受,七皇子李哲许是被赞几句,心里得意,高喝了两杯,不时转身来瞟婉儿,而那屏儿的也在不远处盯着她,更是如针芒扎背,两道目光,一前一后,一冷一热,夹得她如身处冰火两重天,明明脸烧得滚烫,身子却如进了冷窖,寒得可怕。

    随着天皇天后起身敬酒,正殿里的那些皇亲贵戚们自也是闲不住了,纷纷起身先向老祖宗道了贺,而后也开始互相走动。太后因不喜这过于热闹的场面,且年纪已长,酒盏之事与她无关,多坐底下反倒拘谨,便由贴身的宫女披了件外袍起身欲要离开。

    毕竟是自己的亲娘,惠亲王见此情景,皇上又不在身边,忙与身边的王爷交待了两句,起身要去前去扶着太后退下,还不忘回头对慕容雪说道,“你且随我来。”

    慕容雪原是伺候着边上的王爷的,被她一叫唤,愣了愣神,原侍候惠王爷的同来的宫女用手肘捅了捅她,“你去吧,我与你换换便是。”遂才前往与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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