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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云梦城之谜-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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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奇道:“我是奉大公公的命令,来看夫人的情况。坦白点说,我的工作,是负责审核情报。”

花梦夫人皱眉道:“岳大人的话真古怪,你的工作和我有甚么关系?”

岳奇好整以暇的道:“表面看,的确没有甚么关系,但如果夫人晓得先前默写出来的两封信,是由我去作出评核和辨别内容的真伪,或许再不会持这个想法。”

花梦夫人听得心中直冒寒气,仿如置身噩梦里,她的肉体固是失去了自主权,但最大的折磨,是来自精神的凌迟。只要这个昨天仍是毫不相干的男人的一句断语,她立即万劫不复。

岳奇道:“夫人可以放心,我已向大公公报上我的判断,夫人该已吐露实情。”

花梦夫人暗松一口气,道:“岳大人还有甚么话要说呢?”

岳奇道:“大公公最担心的,是怕夫人自寻短见。表面看来,夫人该不是这种人,但照我的经验,有很多事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潜藏于性格之内,这正是我来见夫人的目的。”

花梦夫人苦笑无语。

岳奇紧盯着她道:“不管一个人表面上如何不露声色,如何镇定自若,总会在某些地方泄露出心里的感觉,例如脸色、眼神的变化,会变得有迹可寻。”

花梦夫人没奈何的道:“那妾身现在是那情况呢?”

岳奇道:“夫人此刻是陷入失去了一切希望的情况里,不但对将来没有任何期盼,还失去了斗志,情况不能再坏。”

花梦夫人讶然朝岳奇瞧去。

岳奇避开她的目光,若无其事的道:“我想奉劝夫人一句话,即使在最绝望艰难的处境里,千万不要失去希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东西是人没法逆料的,不管他是谁。”

花梦夫人大奇道:“这些话是大公公要岳大人向妾身说的吗?”

岳奇站了起来,道:“不打扰夫人了!夫人好好休息。”

没有答她的问题径自掀帘去了。

看着珠帘重新聚拢,花梦夫人产生奇异的感觉,有点像在绝对的黑暗中看到一点光芒。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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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六章 大盗本色



乌子虚从床上坐起来,全身血液沸腾着,一股莫以名之、突然而来的喜悦充满他的心神。

久违了的五遁盗又回来了。

就像他每次进行盗宝行动时那样,所有疑惧一扫而空,他的脑筋变得冰雪般冷静,脑袋以远超于平时的速度运转,似可预知一切,一切尽在他掌握中。

他正处于五遁盗式的颠峰状态,每当他有这种感觉,便晓得行动的时候到了,就像他下笔去画那七幅美人图的感觉,心与神会,意与神通,每一笔都是得心应手。

他感觉着自己年轻、健康和强壮的身体,感觉着每一个动作。

未来再不是模糊不清。正如辜月明说的,一切可以放手去干,天塌下来有云梦女神为他承担,既然衪不想自己走,自有他的道理。或许衪怜悯自己,让他从钱世臣身上狠赚一笔也说不定。

昨晚没有任何事发生,睡得又甜又熟,充足的安眠,更令他充满着生机和斗志。

蝉翼的呼唤从楼下传上来,看看天色,已是午后时分,时间无多,他必须为今夜的行动作好准备。

百纯站在女神像前,柔肠寸断。

郎庚在期限前完成了七幅美人图,幅幅杰作,在在显示他绝对是这方面的天才,只是他的画工,已深深的打动她,令她感到任何对他的伤害都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行,因为天才是没有也不可能替代的。

丘九师真的很残忍。

可是她仍感到心深处对他的爱。爱一个男人,可以不爱他的理想吗?她既明白他,也不明白他。

她直觉感到当郎庚完成她的肖像画,丘九师就会进楼来下手擒人。她怕看那情景,不知如何去面对。她知道自己的性格,她是绝不容丘九师把郎庚捉走的。

她更不明白的是郎庚,假设他真是五遁盗,现在便是干着最愚蠢的事。

他究竟是不是五遁盗呢?

辜月明答得更古怪。

“我可以给百纯一个肯定的答案,不论郎庚是画仙还是五遁盗,他最后会安然无恙的离开岳阳,因为他仍是命不该绝,否则就太没有道理。”

百纯心湖中浮现辜月明凝视着这幅画说这番话的情景。

画中的云梦女神似在向她亲切的微笑。

百纯惊醒过来,定神再看,画中女神神态依旧,双眼射出那种令人难以明白的神色。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印象是那么的鲜明深刻,就像她忽然活了过来似的。

周胖子步入厅堂,见状叹道:“我的乖女儿,你究竟是被这幅画迷倒,还是被郎庚迷倒?”

百纯仍不肯挪开目光,道:“甚么都好!胖爹你来告诉我,郎庚是画仙还是五遁盗?”

周胖子来到她身旁,目光投往女神像,道:“看这幅画,便知郎庚有一双天下最灵巧的手,而这正是五遁盗之能成为五遁盗的先决条件,能打开任何顽锁,破掉所有机关装置,若郎庚不是五遁盗,我真不知谁有资格当五遁盗。大河盟出面的虽是丘九师,却由阮修真在暗中主持大局,他认定郎庚是五遁盗,错不到那里去。”

百纯幽幽道:“我该怎么办呢?”

周胖子道:“现在你最该办的事,就是到前院去主持三天后晚宴会演的彩排,表演场地已安排好了,如何布置则要我的乖女儿花心思。不要担心郎庚,他如真的是五遁盗,肯定有个完美的逃走计划。看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便知他一点不担心自己。我们为他担心,也只是白担心。”

百纯苦涩的道:“真的是这样吗?”

周胖子道:“但愿我知道答案。不过辜月明对他的友善态度,的确令人百思不解,照我看辜月明是站在郎庚一方的。唉!这件事有老钱参与,我们绝不可以插手,老钱对我们算很不错的!”

又压低声音道:“五遁盗加上辜月明,大河盟说不定这回要阴沟里翻船呢!”

百纯更是愁肠百结,凄然道:“任何一方有伤亡,都是我最不想见到的。”

接着朝周胖子看去,道:“胖爹是不是知道一些事,却不肯说出来?”

周胖子避开她的目光,道:“你的辜大哥昨晚警告我们,要我们不要理郎庚的事,否则会惹祸上身。事实上任何一方我们都惹不起。现在所有人都在红叶堂等你的大驾,我们一起去吧!”

百纯心知钱世臣已向他打过招呼,通知了他何时动手拿人,更怕她暗中知会郎庚,故问也是白问,而自己总不能放着正事不做,坐困愁城,只好随他去了。

乌子虚边吃早点,边构思交易失败后的应变计划。水道出口本确是自投罗网的绝路,可是经辜月明提醒,反变成生路。如果钱世臣高喊捉贼,他会横渡挂瓢池,凭他的身手破闸而出。阮修真的机关算甚么?要破掉只是举手之劳,只要一直在水底潜游,恶犬也嗅不到他的气味。

早在第一天抵达岳阳城,他已摸清楚岳阳城的情况,如何从河道潜至南城门,他有十分的把握。如果城门未关,他可凭五颗黑烟弹,破闯城关。城门若关闭了,他便以索钩攀墙越河逃走,到时随机应变,区区城街,是他应付得来的。

只要逃到城外,他有方法对付恶犬的追踪,万无一失,然后逃往云梦泽去,在那里等待辜月明来会合。这才显得出他五遁盗的超凡本领。

至于百纯、艳娘和蝉翼的三幅画,只好待将来奉还,她们会谅解他的。

这么简单的事,为何直到这刻才想个清楚分明,感觉挺古怪的。

“郎先生在想甚么呢?”

乌子虚迎上坐在圆桌对面蝉翼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微笑道:“当然在想你。”

蝉翼嗔道:“你在撒谎。郎先生昨晚定是睡得很好,今天看你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还像心情非常好的样子。真不明白你,一点不担心的吗?”

乌子虚欣然道:“担心?当然担心!担心的事情很多,例如蝉大姐会不会忘记我。”

蝉翼不依道:“亏你还有说笑的心情,胖爷要我们来问你,今天要怎样为你安排?”

乌子虚轻松的道:“只要把水香榭留给我独家享用便成,但今夜有点特别,我不要任何人伺候,只要蝉大姐陪我便成。”

蝉翼立即霞烧玉颊,垂首道:“郎先生不是要为大小姐画像吗?”

乌子虚道:“这个当然,不过要看我当时的画情。蝉大姐见到大小姐,记着提醒她曾答应过我的事。”

蝉翼为难的道:“可是今夜大小姐约好了钱大人,恐怕要等钱大人离开,大小姐始可分身来见你。”

乌子虚耸肩道:“没有问题,只要蝉大姐转告大小姐我这番话便成。”

蝉翼有点依依不舍的离开。

乌子虚从位子上跳了起来,时间无多,尽够他忙的了。

八阵园。

钱世臣在大厅中央的桌子摊开红叶楼的鸟瞰图,画工精细,凉亭小桥均展示无遗,看着图卷,像看着具体而微另一个真实的红叶楼。

丘九师目光不由自主首先寻到书香榭所在处,想起那晚动人的情景,此情难再,心似被狠狠重鞭了一记,方醒觉虽挥剑斩情丝,却仍是藕断丝连。

阮修真赞道:“画得非常好。”

钱世臣道:“是我派人向周胖子借来的,我答应周胖子行动会干脆利落,绝不惊扰楼内的人。我负责重重包围红叶楼,你们负责入楼擒人。”

丘九师手指落在红叶楼束门,道:“这是离风竹阁最近的入口,从这里进去,快马片刻可抵达风竹阁。不过为免打草惊蛇,我们会徒步到那里去。”

阮修真道:“我们分两组进入红叶楼,一从东门入楼,由九师率领;另一组人我负责指挥,从西门入楼,在挂瓢池西岸登上快艇,横过挂瓢池,到封锁了风竹阁水陆两路,才入阁擒人。”

丘九师道:“我会一个人进去生擒他,人多反坏事。”

阮修真道:“就这么决定。为防万一,我先在楼内所有战略位置广设岗哨,即使他能突围而去,仍是无所遁形。”

钱世臣道:“希望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否则我很难向老周交代,对我们的面子也不好看。”

丘九师道:“钱大人放心,只要他当时在风竹阁内,我保证他没法逃出风竹阁半步。”

钱世臣沉声道:“现在轮到最后一个问题。”

丘九师道:“辜月明?”

钱世臣点头道:“正是辜月明,既然我们早晚起兵讨伐凤公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铲除凤公公的头号走狗。”

阮修真从容道:“凤公公的头号走狗是季聂提而非辜月明,至少名义上辜月明是皇上御用的悬赏猎手,不论在朝在野,辜月明的声誉相当不错,杀他对我们有损无益。”

钱世臣不悦道:“可是他现在摆明站在五遁盗的一方,是敌非友,不杀他后果难料。”

阮修真道:“直至此刻,我们和他仍保持河水不犯井水的局面,依江湖规矩,我们不可因他多次造访五遁盗而指他插手我们的事。硬要去惹他,会令我们的捕盗行动横生枝节,实属不智。”

丘九师从未见过阮修真和人说话这么不客气和直接,由此可见阮修真对辜月明大有好感,而对钱世臣为一己之私,硬要将他们扯进他和辜月明的恩怨里去,非常不满。

为免钱世臣下不了台,丘九师道:“如果我们行动之时,辜月明身在楼外,由钱大人处理;但如果他在楼内,交给我们应付他,钱大人认为这个安排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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