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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李倓x李承恩]听戈-第24章

小说: [李倓x李承恩]听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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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当心些。”曹雪阳多叮嘱了一句。便见李承恩挽着马缰,忽然扬眉笑笑:“无妨,若被区区一个南蛮兵寨困住,李承恩三个字,倒着写也罢。” 
  他说话的时候正好角楼上军鼓敲响,短促激昂的一阵鼓点,衬着身后猎猎飞扬的旗帜,让李承恩扬眉而笑时颇生出几分壮怀激烈的味道。曹雪阳眼里有了藏不住笑意:“还真是少见你这般狂纵的时候了。” 
  她入天策府晚,不比杨宁或者秦颐岩认识李承恩来得久,那时的天策统领已经行事沉稳,不再是彼时殿前意气平生的金吾卫了。只在很少的时候,她能看到杨宁向他描述的那个匹马横戈的李承恩,封在那一身铁甲之下,像是日光划过枪刃时泛出的熠熠光华。 
  李承恩低头一笑,眼神极亮,声音却低得让曹雪阳只听了个模糊:“不狂纵些许,如何做他的对手。” 
  他果然在羊角寨里雷霆手腕地杀了个来回,生生将小七拽出寨子。小七与叶芷青情谊笃厚,一时热血上涌,想的是即便拼了自己性命不要,也得救出坊主姐姐来。谁知在陷入重围后见李承恩来救,亦有些坊中的姐妹也在一路。她对自己的生死看得不重,却不愿牵连旁人,虽然忧心叶芷青,也只得地暂时退回。 
  只是回营的路上,被人在伏牛寨堵了个正着。 
  领头的人他在不久之前还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凤迦异。 
  三十个人对上一品堂的千人队,即便是李承恩,也没有杀出重围的可能。 
  凤迦异以一种游戏的态度指挥着这场毫无悬念的围堵,他们刻意地没有伤及李承恩分毫,无论是箭矢还是刀剑,统统不朝他身上招呼,只是在不断地搏杀中消耗着他的体力。秋日午后的日头还有些毒辣,厮杀到最后李承恩眼前便只剩下一片刺眼的光。 
  他知道这是脱力的征兆。 
  “你们中原人有个词,叫困兽之斗。”凤迦异的笑声远远地传过来,“某才学疏漏,不解其意,还望李将军赐教。” 
  李承恩的回答是用鞍侧短弩给了他一箭。 
  脱力之下的一箭射程不远,还未到凤迦异跟前便落下了。不过这似乎惹恼了南诏的大将军,他拔出腰刀,拨马到了李承恩身前。 
  十数根长矛交结成网将李承恩困住了,他知道自己挣不脱,索性不再浪费气力,只是全力扛住了企图将他压跪在地的力道。凤迦异似乎觉得有趣,以腰刀微微挑起他的下颔,语意轻佻:“将军长了张好面皮。难怪有人对将军念念不忘。” 
  刀尖贴着李承恩颈侧的血管,冰冰冷冷。李承恩眼角一抬,还未出言相讽,忽然一线冰凉之感拖过颔下,那柄精钢铸就的腰刀碎成数截。不知何处而来的劲力隔空击碎了刀刃,将凤迦异的掌心虎口震得裂开。 
  凤迦异微微一惊,抬头望向他身后,见到来人却强压下了眉间怒色:“阁下这是何意?” 
  “这种动作和这种话,”他听见身后有人轻声说,声音低缓而含怒,“希望大将军不要让我遇上第二次。” 
  ……TBC……
  作者有话要说:  *让蛋总坐个雕是因为烽火台任务的时候他跟凤迦异退场得太轻松了剑圣跟李将军完全成了摆设……反正融天岭的交通工具也是大雕w     *以及融天岭的任务线我看了好多遍也便是没有搞明白_(:з)∠)_李将军先跑去羊角寨受伤了一次又忽然被凤迦异在伏牛寨抓走了然后没有下文了然后烛龙殿的时候又生龙活虎地出来了……按脑补写了》《


第 39 章

  (三十七)
  是李倓无疑。 
  凤迦异似乎对他颇多忌惮,虽然面色不豫,到底把人留了下来。李倓并不与南诏兵士一同在营地里住,另在一处隐蔽的山谷有居处。一路过去的时候,李承恩本想留心记下路途,李倓却猜到他心思,侧身过来伸手覆上他眼睛:“将军何苦枉费心思。” 
  李承恩索性自个儿闭上眼:“自然。王爷苦心经营多年设下天罗地网,岂是区区一个李承恩可以挣脱的?” 
  “将军此言差矣。”李倓话里含笑,“将军不是正好唱了一出英雄救美,把个小姑娘救出了寨子?”他把手挪开,指尖轻轻划过李承恩眉眼,“本王怎好不来凑个热闹,陪着将军也唱上一出英雄救美?” 
  之前的战斗消耗了太多体力,如今停歇下来,李承恩从心里觉得倦累。左右此刻做不了什么,不如静待时机。于是他用一种闭目养神的态度摇头:“我现在有点儿不想理王爷,但求王爷赐我耳根清净。” 
  李倓轻声一笑,竟果真不再与他说话。 
  李承恩觉得自己的马被勒停下来的时候,大概过去小半个时辰。他睁开眼,瞥见周遭扑面而来的绿水青山、阡陌田园。是一处山谷,隐在重叠的雾霭里,只有一条穿过树林的小道可通行,蜿蜒曲折。他稍稍多留意了几分,在两边山壁上瞧见不少明哨暗哨,仅有的一条路上进来时候也几经转折,隐隐布着奇门遁甲的阵法,显然把守得分外严密。 
  这里像是个村落。或者说,它原本是个村落。如今村里的人不见了踪影,或许是已经被凤迦异安排到了别的地方。李承恩被带到了一处湖边的房子,路过的不少田地里还种着刚刚抽苗的小麦,绿油油的,生机勃勃。他瞧见几处屋舍前守卫重重,有不少脸面看着眼熟,都是李倓以往最贴身的侍卫,心下一动,猜到四派掌门多半是被关在此处。 
  进屋的时候嗅到熏炉里焚着沉香的味道,是李倓惯用的,显然是他住的地方。李承恩本能地觉得有点不妙,于是火速收回了迈进门槛的一只脚:“阶下之囚,怎敢叨扰王爷清净。” 
  “怎么,将军想去哪里?”李倓斜过来一眼。 
  “算起来我该是王爷的俘虏,”李承恩一本正经地往后退,“俘虏不该住得这样逍遥。王爷把我随便扔到柴房或者地窖看起来如何?” 
  李倓用手把他推了个踉跄,随后屋门在他眼前上了栓:“将军身份与众不同,自然要本王亲自看押,以免有失。” 
  李承恩发自内心地为自己叹了一口气。 
  他双手被绑缚在身后不方便,于是改用脚尖勾了张椅子来坐下。果不其然听到李倓问:“听江湖传言说,将军跟那个七秀坊的小七姑娘,似乎有过谈婚论嫁的打算。” 
  李承恩连眼皮也不抬:“王爷也知道是江湖传言。” 
  “原本不信,”李倓盯着他的眼睛,“现在有那么一点点动摇。” 
  李承恩忍不住有了点笑意:“我可以认为王爷在吃醋吗。” 
  “你以为是就是吧。”李倓无所谓地眨眨眼,神色里却有一丝不自觉的紧绷。 
  于是李承恩笑出了声:“王爷真该去照照镜子,我还当真少见你这样的表情。”他笑了一会儿停下来,“虽然很想让你这么以为……” 
  他顿了一下,缓缓摇头:“我们一清二白。” 
  李倓明显地放松了紧绷的神情。大概他也察觉到失态,于是有些刻意地用悠闲而自信的语调找补:“是我多虑。有本王在,将军眼里想必也看不进他人。” 
  李承恩又笑了。还是这样啊,他在心里有点感慨,还是跟很多年以前一样,一无所有又骄傲的小皇孙,在他面前自信得像是天下都在股掌。他忽然就起了一点也跟从前一样的、故意去逗李倓的心思:“那要是万一我喜欢上了呢?” 
  李倓似乎有点出乎意料,而后断然道:“你不能喜欢。我不允许。” 
  “这可说不通,”李承恩有点挑衅地扬眉,“喜不喜欢是我自己的事,王爷即便不允许,也无法可施。” 
  几乎是马上,李承恩就为刚才的行为感到了由衷的后悔。 
  在他猝不及防的瞬间,李倓俯□来用力地吻住他,李承恩觉得自己一定被咬出了血。他偏过头错开脸,舔了舔下唇,果然舌尖上漫开一股锈味。 
  “如果将军喜欢上了别人,”他别开脸之后正好让耳朵凑在李倓嘴边,于是李倓说话间的热气一阵一阵地喷上耳廓,“那我便让将军再喜欢我一次好了。” 
  李倓话音落下的时候,李承恩警觉地发现身上的盔甲被人解开了紧系的束带。 
  于是他敛住了笑意,忽然之间眼神静极。 
  “三十。” 
  李倓听到他轻声说。 
  “什么?” 
  “我说,三十。”李承恩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今日我天策子弟有三十人,战死沙场。杀他们的虽不是你,却是因你而起。” 
  李倓微微一怔。 
  “王爷以为,如今我还能与你……”他沉默了一瞬,声音陡然间带了几分沙哑,“知道吗,即便是在白龙口的时候,即便是当时我刺伤你的时候,”他微微闭了闭眼,“我都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你。” 
  “这我知道。”李倓点头。 
  “现在我想了。”李承恩轻轻说,“三十这个数字,只怕仅仅是一个开始。今后我天策子弟还会伤亡多少?中原武林还会伤亡多少?我从前总不愿想,直到王爷将鲜血铺到我面前来。李倓,若是你继续执迷不悟……” 
  他没有看李倓,目光越过敞开的窗扇落在碧青的麦田里,风吹动叶片像是起伏的波涛一样。在这样安宁静好的山水里,他听见自己从胸腔里滚出来的声音,被血烧得滚烫:“李承恩势必要取你性命,不惜一切。” 
  李倓只怔了很短的时间。 
  他轻轻一挥袖,不知往熏炉里添了什么粉末,沉香的味道忽然被冲淡了一瞬。刹那间李承恩全身一软,似乎所有气力都在弹指间弃他而去。 
  “悲酥清风,”李倓轻描淡写地道,从容地解开他的甲胄,“放心,是改过之后的方子,顶多让将军瘫软几个时辰。” 
  李承恩腾地被点着了怒火:“我刚才说的你到底……” 
  “嘘。”李倓用一根手指压在他唇上,轻易地封住了他往下的话语,“既然将军不愿意,那我只好使些手段了……”他封了李承恩的哑穴,低头将一个温柔的亲吻落在他的额上,“假装这是一次两情相悦的交欢,如何?” 
  ——TBC——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如你们所见我喜闻乐见地卡肉了……【揍


第 40 章

  (三十八)
  李承恩现在非常讨厌搭盖这间房子的人,讨厌程度仅次于李倓。 
  屋子是土坯砌成的,墙壁上用掺杂着草茎和树叶的泥抹了一层,大概是为驱逐蚊虫。泥土压得不太结实,稍加摩擦就有碎渣扑簌簌地往下掉。李承恩刚刚被李倓一步一步逼退到墙根儿,然后建宁王手一翻将他面对面地紧抵在墙上,顺便把他盔甲下贴身的衣物也抽开了。粗粝的土屑草梗磨得他□着的上身有点刺痛,还有些痒。他不甘心地挣了挣,结果被按得更加牢实。
  【河蟹】
  一只野白鹤从池塘边上低徊两圈,扇着翅膀去觅食了。有根散碎的羽毛打着旋儿从李承恩眼前划过,掉进水里,激起了轻微的涟漪。他低下头,在破碎的水光里看见自己的眼睛,坚决如初。 
  【继续河蟹】
  他放缓了动作,语调也低沉起来:“喊我一声。” 
  李承恩微微眯起眼睛。汗水打湿了眼睫,流进眼帘里有点刺痛,他不是很看得清李倓的神情。或许是见他没有回应,李倓凑近过来,几乎是和他脸贴着脸,呼吸之间的湿气濡湿了他的耳侧。 
  李倓的声音压低得如同一个恳求,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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