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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仙妻-第238章

小说: 仙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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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想不出来,她还是得从拾儿身上找辙:“你说这是我的识海吗?”

    “是啊。”

    秋秋纳闷:“不是说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吗?那我的识海怎么是白纸一张哪?”

    从好的方面理解,这可能说明她心地纯洁?

    从坏的方面想。是说她挺无趣挺白痴?

    拾儿还是两手一摊,不动如山。

    这人这毛病真不好,动不动就给你沉默以对,让人想咬都无处下嘴。

    秋秋托着腮歪着头。

    往哪儿走都出不去,这个纸世界仿佛无边无际。他们在这里显得那么渺小。

    其实拾儿的话应该也没错。

    双修修的好好的。她的意识怎么就突然跑进这个世界里来了?拾儿只是后来被她的yy精神给硬拉进来的。

    问题肯定还是出在她身上。

    秋秋看看手里的墨霜。

    她感觉墨霜是关键。

    这个听说是以前尚前辈留给她的。

    一位已经悟道飞升的前辈总不会无缘无故留下她常用的笔给她。

    而且据听说,尚真前辈并不会功夫,她最后悟道也是因为从画中悟道。

    当时她用的不会就是这只笔吧?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墨霜顿时被套上了一顶金光闪闪的名为“神器”的光环。

    刚才她能画什么什么成真,墨霜功不可没啊。

    可是画功甩她一条街的拾儿画就不好使。

    问题又绕回原点了。

    关键还在她身上。

    因为是她的地盘,所以她画的灵,拾儿画的不灵。

    可明明是她的地盘,可是她不知道怎么控制啊。

    要是有把火就好了,没准这纸世界一把火就给烧没了。

    ——等等,真烧起来,他们不会也被烧了吧?

    有个词可就叫引火烧身。

    秋秋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画朵火苗试试呢?

    她试着画了一朵火苗,很小很小,而且紧紧盯着它,只要发现一有不妥的苗头,立马一把掐灭它。

    果然,火焰烧起来了。

    可是,这火是凭空烧着的,跟底下的纸完全没关系。不但没烧出洞来,连点灼痕都没有。

 正文、314 门户

    质量真好!绝非假冒伪劣产品。

    如果一烧就烂,秋秋难免会为自己识海的薄弱易碎掬把伤心泪。

    但现在伤心泪是省了,现实问题是,该怎么出去还是没头绪。

    秋秋转头一看,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拾儿居然优哉游哉的在那儿赏起花来了。

    那花丑成那样,一团密一团稀的,长得忒奇葩了。

    当然,这主要是秋秋画的有问题,所以这花也就按着有问题的结构长了。

    这人就不能帮她想一想吗?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秋秋的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她现在用笔还能不能修改他的衣裳?干脆下面再给他裁掉一截算了!

    秋秋偷偷拿笔冲着他下三路比划了一下。

    这笔当然没有逆天到突然释放出一道激光似的剑气来,噌的一声削掉拾儿的衣裳。

    她就是yy一下人出一口闷气,结果拾儿突然间回过头来看她,秋秋立马把笔尖冲着地,飞快的向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很显然她的表情特别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拾儿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又把头转了过去。

    看来他还真是说到做到啊!说不帮她,真的就不肯帮,就给了那么一句提示。

    秋秋对着脚下的纸又蹭又磨,什么办法都试了,可是都没法在纸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这纸肯定不是真正的纸。

    不怕烧,也撕不破。

    看来想强力突破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拾儿说的是,一念之间。

    强力突破的话,跟一念之间这四个字可扯不上关系。

    “歇一会儿,慢慢找不用急。”

    秋秋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哦”

    刚刚进入这个世界觉得很新奇。可是现在看着四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颜色,显得空寂而单调。

    而且还不止。

    还有一种感觉

    就是不踏实。

    现实的世界从来没有什么地方是这样的,这儿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是真实的世界。

    进来待一会儿玩玩还可以。但是长久待在这么一个地方,毫无生机。让人全身上下都不舒坦。

    到底出路在哪儿呢?怎么才能离开这个地方?

    拾儿那么气定神闲的样子,看得出来他一点都不着急。

    当然,也许他是涵养功夫特别到家,心里急但是秋秋看不出来。

    不过秋秋想,他把出去的方法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可见那个方法一定不难。

    她的思考方向好象钻进了一条死胡同,如果再顺着这条路走。她只怕折腾半天也不会有成效。

    得换个方向思考。

    一念之间

    这件事做起来一定不难,肯定是她会做,能做的事。

    她会做什么?能做什么?

    从到这个空间里,她也就随地乱涂乱画。甩了一地墨点子,还画出了一个拾儿。

    这些事,都是靠着墨霜。

    秋秋看看手里的笔。

    她要出去,肯定还得着落在墨霜上面。

    不,不能总想着要出去。刚才她就这么一路想啊想的,想进了死胡同里了。

    换个角度来思考试试。

    比如如果她现在不是要从这个地方出去,而是在这个空间的外面,想要进来的话呢?

    如果想进入一个地主,当然得找一个入口了。

    人们想要进入一个地方。当然要找门户。

    拾儿看着秋秋坐在那儿出了一会儿神,眯着眼咬着唇,怔怔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可爱。

    她全神贯注的想一件事情时,那股子劲头特别有感染力。

    秋秋忽然扶着地半跪在那里,拿着墨霜在纸上画了起来。

    一道长长的竖线,转折,转折,最后变成了一个长方形的框。

    秋秋往后挪了一些,打量了一下自己画出来的长方形,提起笔来又给这个框加了个把手。

    有了这个把手,这个空落落的方框看起来就变了样子。

    象是一扇门了。

    事实上,这也的确真的变成了一扇门。

    秋秋伸手去拉门把手。

    这扇门被打开了。

    一阵风吹到了脸上,秋秋半张着嘴看着门那边的景物。

    她从来没有感觉到颜色是这样丰富动人。相比身后的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简直让她感动的想流泪。

    “真的成了原来出路这么简单就能找到。”

    拾儿站到了她的身后。

    “你看,真的很容易。”

    “是啊”

    秋秋现在明白了,拾儿说的确实没错。

    要出去,的确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她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可以画出一扇门来呢?

    真够笨的。

    费了那么大力气,结果却是这样简单,简单的让秋秋觉得走了半天弯路的自己实在是太笨了。

    这个世界是她的意识所形成的。

    但是她的意识之中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一片空白的闭塞的空间,把她自己囚禁在里面?

    秋秋站在门边,手紧紧握着门的把手。

    找到了出去的方法,随时可以离开,但是秋秋心里的疑问反而有增无减。

    为什么两人好好的在双修,她的意识却等于是被自己禁锢起来了?

    如果不是她偶然画了拾儿,把他也带到了这里来,那她得在这儿困多久?也许她用尽方法都无法离开

    这种可能性只稍微一想就让人觉得身上发塞。

    “怎么了?”

    秋秋看看拾儿:“我在想,这里是怎么一回事。”

    “答案都在你自己的心里。”拾儿摸了摸她的头:“走吧。”

    拾儿都说要走了,秋秋当然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

    她的注意力被转移的很快,马上开始纠结另一件事了。

    拾儿刚才摸她头的感觉,怎么好象在打发小猫小狗似的?她可是他的爱人啊,如果要安慰她,完全可以选择其他的动作。比如亲亲,拉手,揽着肩膀或是搂着腰之类的

    哪个都行。干嘛非摸头?

    是为了显摆他个儿高,还是她在他眼里头的地位或智商就是和小猫小狗们一个水平的?

    秋秋一脚踏出了这扇门。拾儿紧随其后。

    等她回头去看的时候,门后面那个一片空白的世界产生了无数的裂痕,一眨眼的功夫就碎成了无数零星碎片,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他们现在还是站在湖边的古树下,一切就象他们从未离开过一样。大白趴在树根处打盹,火儿还待在湖水里面,时不时的露出水面吐个泡泡。这里是他待了几百年的地方。到这儿他就等于到了家,特别的自在,特别的舒服。

    秋秋转头看了一眼拾儿,不无遗憾的发现。拾儿身上穿的不是那件轻纱浴袍了,而是他身上本来的那件袍服,包得严严实实,从头到脚纹丝不露。

    “先回去吧,火儿可以暂时留在这儿。”

    秋秋点了点头。

    他们的确不能一直待在这个地方。

    等回到奉仙阁。明明时间没过去多久,可秋秋竟然有一种“终于回来了”的感觉。就象出了一趟远门,与家阔别了很长时间一样。看到手边的茶盏都觉得久违了,但盏里的茶尚有余温,证明他们其实根本不曾远离。

    “累了吧?”

    秋秋毫不客气往他肩膀上一靠。

    她现在感觉很奇怪。

    身体一点儿都不累。但是心觉得累。

    她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墨霜。

    她画画毫无天份,修道的悟性也不高,和那位尚前辈完全走的不是一条路。

    为什么自己却能得到这么一份宝贵的,不平凡的传承呢?

    尚前辈为什么会传给她一管笔呢?

    秋秋原来没有深想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让她忍不住去想。

    修道讲究的是一个缘字。

    这个字最为虚无缥缈,很难解释,可遇而不可求。

    尚真前辈是想告诉她什么事?还是希望她能悟出什么道理?

    秋秋用手丈量着着笔杆,把它在手心里来回的抚摩。

    拾儿一直没有作声,就这样让她靠着。

    刚才那个象纸世界一样的地方,出现在她的识海中,应该也不是偶然的吧?

    为什么好好的,她会把自己陷入那样一个地方?简直象是作茧自缚。那是她的识海,她自己困住了自己。

    换句话说,就叫画地为牢。

    秋秋想,她完全没有理由和自己过不去啊。

    究竟其中有什么玄机呢?

    她画画毫无天份,修道的悟性也不高,和那位尚前辈完全走的不是一条路。

    为什么自己却能得到这么一份宝贵的,不平凡的传承呢?

    尚前辈为什么会传给她一管笔呢?

    秋秋原来没有深想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让她忍不住去想。

    修道讲究的是一个缘字。

    这个字最为虚无缥缈,很难解释,可遇而不可求。

    尚真前辈是想告诉她什么事?还是希望她能悟出什么道理?

    秋秋用手丈量着着笔杆,把它在手心里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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