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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腹黑皇帝恋上俏厨娘:满朝凤华之保护皇-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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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书南赧然地干笑了两声;黄昏却微笑着拢了拢她耳边的碎发;“你这女人当真是特别;真不知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不过很显然,他也并没打算要凌书南的回答,不等凌书南想好答案,他已将头一低;又寻着那两瓣还湿润着的红唇就凑了上去
  这一次;越发炽烈;凌书南的大脑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早被焚烧得一片空白;可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衣扣时;凌书南却脑袋一怵;下意识地就捉住了他的手,那一刻;她的大脑里竟然响起了郦天霄的声音;他说,你现在也算是我的女人,要是被他发现什么不三不四的行为,后果自负。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起郦天霄那个人渣;居然还有种心虚的感觉。八成是被他恐吓多了;有点神经衰弱了吧!可就这片刻的迟疑,黄昏也敏锐地感觉到了。他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她的眼与脸颊,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别害怕,我没那个意思。”
  他的声音很轻很单薄;凌书南抬起头看他;一汪水的眼里;满是柔情与怜惜,但她终究还是从中瞧出一丝惋惜来。凌书南的心底顿时生出痛来;是啊,他当然没那个意思!他之所以不肯承认喜欢自己;甚至不想让自己记着他的好;无非是因为他的病。他不想与自己有牵连;他不想连累自己;如今这样已是极限,又如何肯与自己再有进一步的关系?
  一面是嘴上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却继续用性命要挟自己好为他卖命的自私鬼;另一面却是一心为她着想;待她如珍宝般的谦谦君子;面对这样的两个人,她的心难道还需要犹豫?凌书南为自己方才片刻的迟疑而懊悔;她真是脑袋抽筋了吧!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可我有这个意思!”
  “可”黄昏眼帘一动;凌书南却用手指按住他的唇;决然笑道;“我愿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只管今天;不问明日。”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是劫,还是缘?
  似也被这句话打动了;黄昏捧起凌书南的脸;终于重重地在她的眉心间吻了下去。凌书南正要闭眼,他已牵起她的手,往外边奔去。
  

卷六 夕露沾衣 第四十九章 对坐紫微郎(1)  
  因只是郦天霄的属下,驿馆的人对于他们出入也并没有太在意。两个人于是牵了匹马;就往码头奔去。冬季并非捕捞的时节;码头的湾子里泊了好些渔船;无人看守。
  黄昏拽着凌书南偷取了一条小船;趁着天刚亮;就将船往湾里的芦苇深处划去。眼见黄昏在后边卖力地划船,凌书南在前边已是忍俊不禁,“谁会想到;大名鼎鼎的黄昏竟然也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许是被凌书南感染了;黄昏不由回嘴道:“偷鸡摸狗可算不得什么。”
  “哦?口气还真不小;偷鸡摸狗不算什么;那你还要做什么?”
  黄昏促狭地一笑,“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凌书南脸刷的一红;一抬手,揪下一把芦苇杆子就往黄昏身上砸去。黄昏初时还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凌书南话中的意思;不由放声爽朗大笑;终于扔下手里的木浆;钻进了乌篷。
  黄昏从初时的青涩和紧张到后来凌书南连声向他讨饶仍不罢休;凌书南则累得在船上迷迷糊糊、断断续续地睡了好儿觉。每次醒来;就瞧见黄昏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离水面太近;她总觉得不踏实;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海市蜃楼。可还没等她彻底地醒过来;就又迎来了他的又一次进攻。
  每当这个时候;凌书南就有些无耻地想;可见用佛法压抑的欲望一旦破功;比山洪还要猛烈啊!
  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处处碰壁;到后来的水乳交融;越来越默契,两个人也渐渐放开自我;将这份爱慕尽情地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出来。他们就这样在船上厮混了一整天;直到太阳落山,直到凌书南的肚子已经叫得比锣鼓还响了;两人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收拾好;打道回府。
  最后一次;两个人忘情地放纵后,黄昏搂着她的肩头;在她耳畔轻声道:“真想和你永远待在一起。只可惜,我明日就要先走了。”
  凌书南好容易才梦想成真;正是难舍难分间;却听黄昏说要先走,立马就流露出不情愿的神色来,“为何你要先走?”
  “是太子殿下的要求。想来他以曾国太子的身份在楚地;行动多有不便。他想让我先去楚京;可以暗中做些功课。”
  凌书南微微有些不甘;“才见面就又要分开么?”好像郦天霄特别喜欢把他们两分开似的。
  “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尚未从沉醉间抽身而出的黄昏情不自禁道。
  “就我们俩吗?”凌书南顿时露出憧憬之色;黄昏轻轻点了点头,将凌书南拥入怀;轻靠在她肩后道;“我这就去跟殿下说明我们的关系;相信他会让你跟我走的。”
  凌书南心下一凛,方才差点就脑袋一昏答应了,可想到郦天霄;她脱口而出道;“不要!”黄昏是郦天霄捧在手心里的人;黄昏极力要求,郦天霄确实可能会同意把自己这么个女护卫“赏”给黄昏;但是;一想到郦天霄对自己说过的话;想到郦天霄今天早上的反应;她身上却微微有了寒意。
  直觉告诉她,即使放手,郦天霄也绝对不会是心甘情愿的!当然,她不认为郦夭霄会真心喜欢自己;哪怕他对自己或许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但他好歹也是一国储君;作为未来的皇帝;还是个心胸狭窄的皇帝;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他本就是过河拆桥的人;现在虽答应会把龙珠交给黄昏;不过是因为他需要仰仗黄昏;难保不会日后反悔。倘若让他知道自己与黄昏暗结同心;如何会不怀恨在心?本来他就有可能鸟尽弓藏;到时候想要问他要龙珠;只怕比登天还难!想着郦天霄的手段;凌书南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贸然让他知道!更不能够在没拿到龙珠之前;与黄昏双宿双栖。
  
  
卷六 夕露沾衣 第四十九章 对坐紫微郎(2)  
  黄昏的眼中微微有些失落;“你是否舍不得他?”
  凌书南心里暗笑;谁会舍不得那个人渣啊?!但听他这语气;只觉得甜蜜非凡,恨不能现在就告诉他自己对郦天霄的真实感受可终究还是忍住了,只是紧紧地拥着他道:“不是的;我想自己亲口告诉他,所以;在我没想好怎么开口之前,你能答应我;什么也别对太子说吗?”
  黄昏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头发;“好。我答应你。不论你让我等多久;我都愿意。”
  两情浓时便是这样吧!凌书南何尝不想与他长相厮守;可为了更长远的相守;她必须留在郦天霄的身边;帮黄昏集齐龙珠;更得防着郦天霄中途变卦。她回吻着他;“不会很久的。但这期间;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能有事!”
  黄昏郑重地应诺着;却是艰难地把凌书南推开了些;见凌书南投来探寻的目光;他哭笑不得道;“你再这样惹我;只怕晚上也回不去了!”
  “”他真的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黄昏吗?!
  黄昏细致地替她穿好衣裳;系好每一粒布扣;又拉着她坐在船头,小心翼翼地梳拢着她的长发;替她绾起;凌书南仰着头,一面体味着他带给她的温情;一面欣赏着水面上倒映着的金灿灿的波光;与那绯红的晚霞相接;无限明媚;她一时意乱情迷;忍不住叹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因为有黄昏;夕阳才美好;可再美好;到底一日将尽,已是日落时分。
  身后的黄昏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忽然道:“我能不能给你起个名字?起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名字。”
  凌书南怎么会不乐意;大叫“好啊!”
  黄昏于是不假思索地就说道:“紫薇;我叫你紫薇吧!”
  船头的凌书南差点没有一头栽下去。面前顿时浮现起那位大鼻孔的尔康同学的身影。她几乎有些颤抖地问他,“怎么会想这个名字?”
  “白居易的诗里有一句;独坐黄昏谁是伴?紫薇花对紫微郎;觉得这诗意境刚好。你不喜欢?”
  凌书南尴尬道:“不是不喜欢;只是我认识个人就叫紫薇呢,我不想同她重名。”心里的潜台词时;我实在不想让你同大鼻孔尔康有任何瓜葛她于是想了想,终于咬牙说道:“要不你叫我的乳名吧;这个名字;我从来没对别人说过哦。我——叫,一休。”
  “一休?”黄昏一顿,“佛云从广修而达明修,欲从色界达空界;需要修行,也需要暂休。真是个好名字!”
  “嘿嘿。”凌书南干笑一声,已是捏了把汗;什么好名字啊!根本是她老娘在怀胎的时候天天看动画片《聪明的一休哥》;迷得神魂颠倒的;可不巧她偏偏晚出来了半个多小时;于是稍微正常点的小叶子被她姐姐捡去了;而她就只剩下叫“一休”这样的名字
  “一休;那我以后私下里就叫你一休。”见黄昏十分喜欢;凌书南也觉得高兴;于是拉着他道;“那你呢;你的乳名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的乳名是什么。”黄昏说着;凌书南猛地想起他说起的小时候;连饭都吃不上;只怕他的父母也早就她心里有些懊悔不该提起他的伤心回忆,黄昏却忽然说道,“不过你可以叫我璟。”
  “璟?”
  “这是我的俗名。也从未对人说过。”黄昏说完;便弓着身穿过乌篷,转而到船尾去摇橹了。
  凌书南扭头看他,璟?意为美玉的光彩;倒是人如其名。想来他小时候定是生得如玉一般;深得其父母喜爱;视如珍宝。只是;这个原本该十分幸福的家庭,终究遭遇了怎样的不幸呢?
  
  
卷六 夕露沾衣 第四十九章 对坐紫微郎(3) 
  她的心里蒙了淡淡的一层伤感;只是默默地对自己说;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守护他。
  两人回到驿馆时,天色已黯,驿馆门外重兵把守;和出来时的情景迥然不同。凌书南心下一凛;还没有想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已有兵士围上来;礼貌却又十分强硬地请两人立即进驿馆。
  凌书南忧心地看了黄昏一眼,对方却回以她一个微笑;倒是让她顿时安心不少。只是一进驿馆;便瞧见郦天霄沉着脸站在院中,见到两个人一同进来;眼中更是闪过一道厉色。
  凌书南顿时有点心虚,哪知他却什么也没有说,目光直接从凌书南的身上掠过;对黄昏道:“先生请房里说话。”便转身进屋了。
  凌书南虽然没有收到指令;却仍是尾随黄昏进了郦天霄的房间;只见燕月生也在上座;见到两人一同进来;像是察觉到什么;目光中悄然带了一丝玩味的意味,他下意识地瞥向身旁的座位;只见那上面搭着一抹桃红色;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凌书南正要定睛细看,郦天霄却是一把将那东西揣入袖筒中。
  见君由绛把房门合上,即便如此;却也还是能感受到院中随处都是士兵所带来的压抑氛围;黄昏不禁问道:“可是发生什么事了?”郦天霄好歹也是曾国太子;楚国驿馆派兵驻守;守护他的安全是必须的;却不像如今这般;与其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控。
  郦天霄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孙正香死了。”
  “什么?”凌书南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就去看身旁的黄昏;后者也是面色一凛;“什么时候的事?他的死又如何与殿下有关了?”
  “昨夭夜里。听说;他白天就受了伤;一直在船上将养着,可是半夜突然就不明不白地死了。今早仵作和大夫去验伤;说是被毒死的。小吴国的人自然一口咬定是我杀了他。我们与小吴国争斗;楚人亲眼所见;若说孙正香死了;我的确有最大的嫌疑。更何况;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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