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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极品皇家夫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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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快赶上崔鸢身边的癞皮狗了。
    不过付出总有回报,经过坚持不懈的死缠难打,崔鸢心中的怨气也在一日日和老七斗嘴中,消磨的差不多了。虽说还是爱理不理的,但口气却是温和了不少,让人准备宵夜、点心的时候,也不会少了老七喜欢的样式。
    “鸢儿,你在做什么呢?”挂着招牌式的讨好笑容,用甜的发腻的嗓音,老七将头轻轻的依靠在崔鸢的香肩上,用力一吸,似乎想将崔鸢身体里的那股淡淡的幽香味侵入心脾。
    “你长着眼睛没看到吗?”崔鸢左边一闪,躲开老七的“性骚扰”,抖抖胳膊继续奋战。发狠似的握紧了手中的毛笔,仿佛白纸上的一个个黑色墨迹,不是书写上去,而是用刀刻上去的一般。咬牙切齿的模样,哪有半点挥毫泼墨的雅兴,倒像是和墨汁有血海深仇,恨不得立刻将它们涂抹干净。
    当初逃过打板子的厄运,崔鸢庆幸了很久,但现在此刻的心境已经完全颠覆了,老七已经活蹦乱跳的在自己身边晃悠,没事还去亲切“慰问”他的小娇娘们,而自己却还如苦行僧一般,在没日没夜的抄《女戒》,面对悠闲的老七,崔鸢更觉他的出现,就是来验证当初自己的“愚蠢”,自然也不会对老七有什么好脸色。
    “抄的烦了吧?”老七笑的眉开眼笑,让崔鸢恨不得将那团黑墨汁给他涂抹到脸上。
    收到崔鸢“狠戾”的眼神,老七也知道自己表错了情,忙收起嬉皮笑脸,装出一副感同身受的“仇深苦大”状道:“好鸢儿,爷是心疼你,想帮你减轻一些负担呢!要不爷让人来帮你抄?”
    崔鸢对于这样的提议一点也不感冒,说的好听帮忙作弊,也要看看对象是谁不是,瞒着普通人也就是小事一桩,可是欺骗皇帝老子,那就是欺君之罪。这是帮我还是害我呢!
    崔鸢甩去一个白眼,继续埋头奋战,和笔墨纸砚做最为艰巨的斗争。
    “爷说的是真的!”老七急了。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保管办的妥妥帖帖。”
    唯恐崔鸢不相信自己,老七又搬出实例来证明,“不说别的事儿,上次给十三送礼来说吧!爷说了,别看燕窝、鹿茸、人参、那些东西看着精贵,可十三那情况,倒不如送点软牛皮,”跪不破“实在,你当时还说什么来着,说十三一准将这些”废物“扔出来,呵呵!回报的仆人又是怎么回话的,十三喜欢的不得了,还让人带回了一股脑的回礼。”
    老七洋洋得意的晃动着脑袋,最后总结道:“所以说这种挨打、受罚、抄书的事儿,爷那可是过来人,从小到大,父皇那些招数是爷没有经历过的,怎么做,还得听爷给你谋划。”
    这也值得你显摆,崔鸢尽管心中鄙视,却还是相信了老七,上次原以为老七送去的东西就算不被当场砸了,后来怎么着也得送一些“物质相当”的物件,来寒碜寒碜老七,才符合十三一贯“不吃亏”的作风,哪知道十三发了什么“魔障”,不仅“欣喜”的收下而且还让来人又带礼物,又致谢的,哎!让崔鸢好生郁闷。
    想当初,自己送个溜溜球,十三一扭头就送回一个“蛐蛐笼”,如今怎么算什么事儿?是十三转性了?是老七狗屎运太好?
    “笔迹差的太远了,父皇发现了怎么办?”崔鸢已经彻底上了老七贼船,刚刚还义正言辞的拒绝作弊行为,转身就开始查漏补缺,帮着完善作弊计划。
    “你傻呀!让人模仿你的笔记不就得了。”老七小人得志的“取笑”崔鸢。
    就你那智商还敢鄙视别人,崔鸢哪能被老七小瞧了去,不满的嘀咕道:“说的容易,府里能有什么能人?估摸着会识字写字的也就这个数。”崔鸢伸出玉手招摇的在老七眼前晃来晃去。
    “五个怎么着,五个就够用了,五个人不分昼夜的帮你抄写,不出三天,保准完成任务。”老七拿下在自己面前晃悠的“魔爪”,自信满满的拍着胸口保证。
    “爷不会是想说,这五个识字的人,都模仿笔迹的高手吧!”崔鸢长大的嘴巴直接可以塞进一个圆乎乎的整鸡蛋。
    “当然了,要不,他们识字对爷有什么用?”老七理所当然答道。
    “老七果然是”非一般“的老七,这都什么人啊!”崔鸢彻底无语!
    虽说惊讶归惊讶,鄙视归鄙视,崔鸢还是很理智的没有放弃如此“优质”资源,当天就将手头的工作转交了过去,于是五个大男人清一色的坐在桌前抄《女戒》,其中还有一个是白面无须的太监,男人们奋笔疾书,抄写《女戒》,这样的场景倒也别具一格,崔鸢估摸着,整个京师也就是在老七府邸能有幸一睹如此“奇特”的人文景观了。
    十三府邸
    裕王一向面冷严肃,同时也是一个很准时的人,晌午过后不久,就准时出现在了十三的书房里。
    “伤势好了?”看着稳稳当当落座在太师椅上的十三,裕王这句话与其说是关怀,还不如说是“责怪”。
    “有劳三哥挂怀!”十三微笑着拱拱手,似乎完全听不出裕王口吻中的不满。
    裕王没有接话,而是默默的看着十三,犀利的目光投向十三,仿佛欲穿透十三的笑容,射进他的内心。
    面对裕王的目光,十三笑容微微一窒,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却是笑意更浓了,他亲手朝着桌上的茶杯里倒了一杯热茶后,亲切的端到裕王手中,两眼中俱是笑意,这笑意甚浓,浓的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你我是兄弟,什么时候有话也要憋着,不能直说了呢?”裕王幽幽的叹了口气,收回自己“犀利”的目光,面容也慢慢的柔和了下来,过了半晌才缓缓的问道。
    十三笑容一收,懒懒的朝着身边的太师椅一躺,没有礼节的将双腿随意的往桌上一放,在月白色长衫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筋肉皎洁,仿佛一头猎豹随时跳跃起来捕食。
    “三哥,这话说的怪了,应该是你有话对我说吧!”十三的声音很慵懒,和他的精健的身形一点也不符合。
    “那个车夫是我的人!”裕王淡淡的开言。
    十三不可置否的弹了弹衣衫上微不可见的细小灰尘道:“我知道!我只是想问,为什么?”
    “我跟你提过,当时你也是同意的。”只是对着十三而已,若是今日换做旁人,素来以冷颜著称的裕王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解释。
    “你只是说要对老七下手惩戒,可你没有说是对无辜的妇孺下手,也没有说要利用跟在我身边的人。”十三很不给面子,收起笑容后的他变得像一只刺猬,每一字每一句都含着尖刺。
    “这个七皇妃身份很关键,她是丞相家的女儿,就算崔丞相有意避嫌但留她在老七身边终是一个隐患,若是此次能让老七一举休了她,不仅如同斩断了老七的一臂,断了他的后援。而且利用的好,说不定还能使得丞相与老七反目,以后有崔丞相这个老狐狸跟老七过不去,老七不足惧也。”
    裕王不认为这次的计划有何不妥,而且在他的计划中,也没有料到十三会跑去帮老七的忙,若不是十三一番拖延,老七也不会顺利的赶到皇宫,说不定,当老七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念到这些裕王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十三这次不仅坏了他的全盘计划,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受了父皇的责打,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状况,十三这个人说好听点叫会审时度势,说难听点叫做自私,为了别人,将自己陷进入麻烦中,还挨了打,这点很不正常。
    相比计划的失败,这一点是最让裕王放心不下的,于是十三出宫的第一天他就顾不得避讳,直接上门探视,却不料吃了一个闭门羹。这会好不容易见了面,十三居然为了设计老七一事,来质问起自己,这一切的异常都让裕王心中警钟顿响。是什么时候他和老七的关系好到这种地步了?
    “十三弟,你和老七”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裕王决定问个清楚,这些天这个困扰就像一根钢针一样扎在自己心头,十三一直是自己最得力的帮手,要是他投奔了老七,自己拿什么和太子斗?他又会不会反过头来帮助老七对付自己,他对自己的一切布置,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十三也是聪明人,怎么看不出裕王心中的担忧,双手一摊,自嘲的一笑道:“你认为我和老七能聊到一块去?”
    裕王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十三的神色,才释然一笑道:“三哥怎么会怀疑你?”想来也是,十三善于攻心,城府深沉,出手果敢狠毒,而老七大大咧咧,说话做事常年不经过大脑,典型的二百五,他们俩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可十三这次相助老七却是不争的事实,十三入宫既然不是为了给老七解围,那就是为了
    想到着,又联系刚刚十三的话,责怪自己设计无辜妇孺,还有滥用自己身边的人,可车夫是自己的人,十三是早已知情的,那么令十三气愤,甚至和自己冷颜对质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老七的媳妇。
    裕王面色一怔,这个念头他自己感到很震惊,但同时也很合理的解释了十三的行为,于是不放心的试探着问道:“你这次入宫为了什么?莫非为了七皇妃?”
    十三沉默了一会,再次抬起头,眼里却是一片清明,他声音很轻柔,但却透出不容置疑的肯定:“今后无论你要对付谁,十三都会跟三哥同进退,只是她不行!谁敢动他,别怪十三翻脸无情!”
    “你和她”饶是裕王素来冷面冷容,闻此言也脸色大变,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心中自然暗自揣测,莫非十三和崔鸢之间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裕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老七为人粗鲁,而十三外表却是温文尔雅,善于揣测人心,人又俊俏,获得美人芳心自然容易,他莫非给老七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可若真的有这样的事儿发生,老七不知道也就罢了,万一哪一天漏了馅,依照他的火爆脾气,还不得将天都捅个窟窿?这个十三平时看起挺着调的,怎么干出这种糊涂事儿来?
    说实话,皇帝本人三宫六院自己性福,也从来不亏待自己的儿子,一个个皇妃不是倾国倾城,那也是千娇百媚,万里挑一的美人儿,那七皇妃放在中间根本算不上最漂亮的,再加上她脑袋糊里糊涂的,放在人堆里,就是连泡都不冒的那类型的,十三那只眼睛有了毛病,怎么就看中她了?想想裕王只觉得脑仁儿都疼了起来。
    “她可是老七的媳妇,你的嫂嫂,你也知道老七的脾气”裕王有迟疑道。
    面对裕王的担忧,十三只是风轻云淡的笑笑道:“三哥你想到那里去了,弟弟和嫂子之间能有什么?只不过十三曾今欠着她一份小人情,三哥你也知道什么债都好还,唯独这人情债却是最难算的清楚,三哥您也知道十三我最是重情义了,别人对不起我一分,我必然千倍奉还,可若是有人对我一份好,十三也知道知恩图报!”
    “别多想,都这样了,自己不多想行吗?什么样的小人情值得十三如此慎重?”裕王明知十三是推脱之言,但几次欲开言询问个究竟,却留意到十三的表情,他笑容很淡,很平常,就跟平日里闲话家常一般随意,仿佛自己说的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语,更像是说说中午吃什么,今日天气如何。
    裕王虽然平日里看上去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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