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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全职高手 半缘-第5章

小说: 全职高手 半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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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叶秋严肃地收紧手臂:“绝无此意。” 
蓝河拧了眉:“那为何一而再地……羞辱晚辈?” 
叶秋想了想道:“因为你长得俊啊。” 
这话不说还好,刚一出口,蓝河便脸色一变,反手解脱叶秋的臂锢,跟着一拳打向他面门。他显然气上心头,这一拳走得狠准,叶秋怕硬碰伤他,不去强接,化掌一抹,带开劲道,食指一点,却是虚招,直指他目下承泣。这一招却是让招,意思是我已料得先手,若是你再硬撞时,便是自己送上刀口了;但谁料蓝河却不管不顾,掌不及收,人已一头朝叶秋撞来。 
叶秋怕伤了他,本先手指上便没用劲力,这下瞧他撞来,大为诧异,只得急忙缩手,叫道:“蓝河你得失心疯了?”蓝河鼓气怒道:“士可杀不可辱!”随手一抓,先把那被叶秋吃净的空碗扔来,叶秋低头一让,那碗便飞进溪中了;趁这功夫,蓝河又不知摸到什么,却当斧头似的朝着叶秋脑门直劈下来,急闪过时,不由失笑,他竟然趁手摸着了千机伞,却浑然不知,把这稀世兵刃挥舞得砍瓜切菜一般。 
蓝河一击不中,这才看清自己手中拿的物事,一时间面色大窘,刚要称歉撤手,那边叶秋却不知什么时候从锅中摸过了汤勺,嗖嗖嗖一连着三招递来,滴水不漏,正是蓝溪阁门下蓝雨剑法中的落英式。蓝河虽然一时气急,但毕竟对武学严谨上心,一见对方用他同门招式,自然而然地便心下凝神,拿伞做剑,有模有样地跟拆了三招,这才察觉不对,但对方招式滴水不漏,哪有罅隙供他开口?但叶秋却不疾不徐,时而出声指点蓝河招式,一面温言说道:“算我先前错了,并没有羞辱你的意思。” 
蓝河此时气喘吁吁,哪有空分神说话,待觉得招式间缓得一缓,心知是对方有意放水,不由得满脸通红,急匆匆道:“那……那又是……什么意思?……” 
叶秋腆着脸胡扯道:“哎,我跟你说,我这个心思吧,日理万机,转得也快。你想想这剑招一出,倏忽间就有了两三百种应对,你问我是怎么想的,我也讲不出来。这一样道理;很多想法怎么从心头过的,那根本数不清楚。如今年纪大了,才一盏茶前的事情,转会儿就忘了。我现下已经忘啦,便给蓝少侠陪个不是,算我输罢。” 
蓝河打了半晌,又累又饿,还捞不着对方一星半点的衣角,心下逐渐清明起来。见叶秋服软道歉,自己又拿着别人的兵器,怎么说都有些愧疚。但他想撤招之时,却不由得一愣,接着吼道:“叶教主……你要点脸啊?都认输了还不撤兵器?” 
叶秋却正打上兴头,招招式式使得风生水起,道:“反正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闲暇无事,佳人在侧,陪我练练招式,正好解乏。” 
蓝河有气无力地,连拆招的劲头也没有了:“你什么身份……要我区区蓝溪阁下二代弟子喂招?” 
谁料到对方毫不为杵,笑道:“我正好提点提点你,保准比你们喻师叔教得好。” 
蓝河怒道:“我……我看你是在偷学……我们蓝雨剑法!……” 
叶秋正色:“天下武学殊途同归,强分派别,乃是人为,蓝雨剑法也未必是贵派独创。啊呀呀,刚才那剑,再往前递得半寸,便是绝妙。为何你这正统传人使得还没有我这偷师的地道?这不正说明,武学正宗,博纳采长……” 
“滚滚滚滚滚滚滚!”蓝河气急,更不顾其他,挥着千机伞连出数招,两个人又战做一团。但见池中月上,身影交叠,衣袂纷飞,煞是好看。 



第五回 五更情动别离早

待到醒时,正值月上中天,四下无风,蓝河撑着身子坐起,才觉得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疼痛难当,再一回想,先前打到那魔头终于愿意撤手,他往地上一滚,稀里糊涂便睡去了。这下醒时,那千机伞还攥在手里呢。蓝河活动了下酸麻的臂膊,才发现身上盖了件破旧单衣,而叶秋坐在远处,一手拨弄着篝火,一手撑着下颌,头却啄米似地点着,气息悠长,显然也睡着了。蓝河觉得好笑,支着颊看了一会,又觉得自己直冒傻气——这样个魔头虽说不能俯拾皆是,却又有甚么好看地?但他此刻清醒,一时却又睡不着,只得抱着那千机伞原地枯坐,一阵风过,吹拂着草叶瑟瑟有声,仿佛谁在耳畔低语。 
‘小兄弟,帮个忙,你拿起那边的刀来。’ 
‘他是死了。我亲手杀了他,你现下摸着的那处,便是他的肋骨。’ 
蓝河但觉颈后一凉,忍不住猛站起来,叶秋显然并未睡熟,此刻一睁眼,望着他道:“怎么不睡了?” 
蓝河盯着那伞,咬着嘴唇不说话,支吾道:“我、我来守夜罢。你既困了,便睡一会。” 
叶秋瞧了一会儿蓝河脸色,拍拍屁股站起身来,走到他跟前。蓝河饶自杵在那儿,说不上是发呆还是紧张,整一副魂不守舍地模样。叶秋轻轻夺下他手里的千机伞,将他往篝火旁的石凳上一按,就贴着他跟前坐了,嘴里又叼上个草叶,还嚼了嚼味道,才说道:“觉着邪乎?怕了就不要硬抗。” 
蓝河缓了缓神,看了叶秋正支着那伞,半夹在腋下,一副毫不在意模样,便问道:“叶……前辈你不怕么?” 
那人愣了愣,顿声一霎,这才淡然续道:“我怕什么。要是他还愿意来找我,求之不得。” 
蓝河颤声道:“要是他要杀你呢?” 
叶秋一拍掌道:“那敢情好,来来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蓝河蹙着眉认真想了半晌,也想不出这人鬼大战到底输赢几分,见叶秋一片坦荡,自己不觉先放宽了心。此时两人相挨而坐,但觉相触肌肤滚烫,煎熬得脸面一片通红,心绪沸腾,哪里说不上地奇怪。他只顾低紧了头,对方揉了揉他的头发,却说道了不相关的:“甚么前辈前辈的听你叫了一整日,觉得都被你叫老了。不过虚长个几岁而已,一声哥哥我还嫌肉麻呢,不占你这便宜。” 
蓝河瞥他一眼,又低下头:“那叫什么。叶神。叶大侠,叶兄。叶……秋?” 
“叶修。不跟你说了吗?” 
“真名?” 
“嗯。好久没人叫过啦。” 
那上一个,却又是谁? 
但叶修此刻正靠着自己,甚至将手臂环上肩膊,蓝河听得心跳声切,头脑里云雾也似,一时间乱七八糟地甚么奇怪想法都开了匣似的乱蹦,嗡咋咋地好似开了个水陆道场;他嗫嚅半晌,终究问不出口,又舍不得推开。 
这么默默地靠了一会儿,心下一安,又有几分倦意泛上,眼皮不住地向下耷。正要睡时,突然耳边一阵轻笑声响,先前那把蛊人声音又在脑内响起:“怎么?下不了手?你答应我要杀了他啦。来,拿起那把伞来。” 
蓝河努力想睁开眼,却只觉得浑浑噩噩地,眼前隐约一个模糊的人影,像在那儿,又像不在。他想要看见那人模样时,却觉得头昏眼花地,一阵阵地天旋地转。“你是谁?你……你是君莫笑么?” 
那人影忽远忽近地,倏地凑到他面前,又陡然化作一阵白烟散了,但那烟雾一钻,却好似呛进脑腔里,又变成一位美貌男子,手持长伞,笑容温煦,道:“正是我了。小兄弟人恁地好,便送佛送到西,替我杀了他做个了结罢。” 
蓝河被迷了双眼,此刻反倒胆大起来,道:“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 
“他身是魔教之首,此刻又众叛亲离,武林正道得而诛之,你身为蓝溪阁下,难道不是名门正派,怎么就杀不得了?” 
“可是……”可是他虽然油嘴滑舌,到底却算不得坏。 
“他先前不正言辞菲薄,羞辱于你?” 
蓝河面上一红,急忙岔道:  
“既如此,你为甚么不自己杀了他?小子才疏学浅,在他手下走不过十招去,又怎么能杀得了他?” 
“你照我吩咐行招,定能杀得了他。” 
“我……我凭什么要听信你话?” 
那白烟人影似是冷冷一笑。“他武功上如今当真没甚破绽,却有一样——” 
“他最爱你这般俊美绝色的少年人。” 

   

耳畔话音未落,蓝河便觉手心一寒,他视线恍惚,却也看得清是那柄千机伞递进了手里。是谁递来却浑浑噩噩,一概不明。接着似有人握着他手,教他前后反握伞柄,一使巧劲,但听喀地一声,陡然从中弹出数枚暗器,势如疾风,便朝着蓝河面门射来。 
这一下饶是顶尖高手,也必然闪躲不及,那暗器破空煞响,便似嚎哭一般,凄厉至极。蓝河还未及反应,突然两指在他眼前一晃,一只修长大手遮过他眼帘,残影尚存,蓝河霎了霎眼,先记起去摸脑门;那儿好生生地,一道印子也没留下。再看时,他整个人已被叶修环在怀里,那人一双修长好看的双手正挟着那枚暗器,一手将蓝河手中变了形的千机伞收起来。 
蓝河惊魂甫定,这才记起先前诡异,急忙四下看时,山川莽莽,晨曦微光,又哪里见得甚么白烟、人影?难不成当真鬼怪作祟?但那耳畔叮咛盈盈在侧,却又令他浑身起栗。那手法虽像摄魂之术,耳中叮咛更似内力催动的传音入密,但那一团模糊之下,怎能分辨到底是人是鬼?再看那千机伞上人骨森然,又想起适才白烟化成的脸孔,平白地起了一身白毛汗。 
“这是怎么?做噩梦了?瞧你吓成这样,还闹出这般动静。” 
叶修似乎对夜间之事全然不知,此刻凑得近前,看着蓝河凝眉锁目的模样,觉着好笑,又想到适才实在千钧一发,要不是自己反应及时,将那暗器硬生生接住,现在蓝河白净脸上,怕是要多出几个血窟窿来。这样想着,便伸手拨开他额发,要看有没有留下伤痕。蓝河被吓了一跳,叶修单手已经覆上他额头,一面朝他笑道:“啊哟,幸好没伤着,若是这好看的脸落了疤,便都是我的罪过了。”他话语轻佻,却是一贯的行事,但此刻蓝河听来,便觉尤为刺耳,拍掉他手掌掉头便走。叶修在后面叫道:“你往哪去?今日可要去铁铺,我们说好的。”蓝河料不到他如此无耻,心说那鬼说得倒也不错,这等武林败类当真得而诛之,便冷声道:“这铁铺便在临湖镇上,一问便知。如今各大教派都在追杀叶大教主,我这样身手连小小暗器都劳烦叶大教主挡着,跟着去不是白白送死?”话刚出口蓝河便知自己纯粹是迁怒,那暗器射来若叶修不替他挡去,现在脑袋上估计少说也得有三五个血窟窿;但覆水难收,更何况这魔头帮他似乎全为了他一张面皮好看,这是何等羞辱?况且一肚子怨气胆颤也没处发泄,索性全丢在叶修身上。 
那叶修不知为何突然老实规矩了,听蓝河这样说也没有反驳,只问了路径,便老老实实地打包行囊,动身入去。蓝河不想见他,当先走在前头。两人沿着山道一前一后走了一阵,便听得身后啊哟一声,似乎是跌了一跤。蓝河心想八成这位大仙又在作怪,梗着不回头看,又走了几步,身后动静全无,他终于搪不住偷看了一眼,但见叶修躺在地上,身体蜷曲,单手捂着右手,似是忍受着极大痛苦。 
蓝河脑袋一懵,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奔回,刚到得近前要去查看他手时,又被一个拗抱,没分说扯进怀里。叶修笑道:“骗你玩儿的,看你那着急模样,还跟我生气呢?”蓝河怒道:“我要是再跟你当真,我便不姓蓝了!”叶修奇道:“哎你竟然当真姓蓝?我以为你是为入蓝溪阁门下,特意改的。”蓝河气结,挣开他手便要走,那人却又虚得要命叫道:“哎哟哟你别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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