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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全职高手 半缘-第17章

小说: 全职高手 半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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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若他心中尚有游丝牵挂,那一头必不由我,而在你手中。”

叶修以为自己已经只剩一具白骨,他睁眼时,发现眼廓竟然还在,只是眼前已经空无一物,全然被岩浆吞没,连那具石头地藏,也只剩下半张脸孔,眼睛仍望着他方向,凄凄流泪。叶修道:“何必如此挣,你是个菩萨,不在这儿耽时,总有地方可去。总也看着我干嘛?”他说罢,也知这菩萨不会回他,当下便要闭眼,却突然听见那石头开口叫道:“叶修。” 
声音好生耳熟,却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 
叶修盯着那石头:“你叫我吗?这么久了,看来我说的着实恳切,连石头都终于感动开口。”他想了想,“也许是要死了,听说佛都有三问甚么,好证得三藐三菩提,三乘三觉悟,当然我也不懂。难得我俩投契,又一起呆了这么久,你要问我甚么,我也不为难你,答就是了。” 
地藏沉默许久,叶修都要当自己起初听错了时,那石头终于道:“叶修,苏沐秋是怎么死的?” 
叶修道:“被我害死的。” 
石头地藏喝道:“错矣!你分明知道,却如此说,好将他锁在心底,不放往生。” 
叶修默然无言,便听那石头又道:“叶修,这里又是何处?” 
叶修道:“血池地狱。” 
那地藏又喝道:“胡说!还有一气在时,鬼都不收你入狱,此处分明是你自己造得,天堂地狱,都在你肚里,不过肠錀一转,一念之间!” 
叶修嗤道:“哪有你这般说话的地藏,我不同你说了。” 
那地藏仍是不依不饶:“叶修!难道你就从不为此生作为后悔,这世上没有值得你愿意再耽片刻、再挣一回的人么?” 
叶修闭上双眼,再多一刹,那里便将消去眼窝,只剩下两个血窟窿了;这世间管它是血海深仇,还是柔情似水,都将化作一片漆暗虚无。 
“没有。” 

“……骗人。” 
哪里听得了这么一句柔声说话,他想我分明闭上了眼睛,为什么还看得见那尊石像,但见那埋没在血池中尚且透露的半张脸孔,变成俊俏后生的模样,那漂亮眉眼筛了筛,掉下他最受不得的眼泪,砸在那一片浑浊海水之中,便由一点荡开去,将那混沌逐渐荡涤沉淀,最终变了一汪湛蓝河水。 
“若说后悔,倒也有的。……我做甚么混账,偏去招他。” 

那石头佛道:“你若想回头是岸,可还记得修道是修心,心空便是涅槃岸。” 
叶修摇头笑道:“心中装得一个死人一个活人,哪里还空得了?” 
那石头突然道:“死生其实圆融,不回头,不放下,亦无不可。倘若那岸,一开始便没有呢?” 
叶修猛然抬头。 
这一次真切看见了,蓝河便在他跟前,那脚下污血,全变了清粼粼的湖水,他站在船上,悠悠荡荡地,船尖划开一片嗀纹。 
叶修却佯装不见,淡淡说道:“菩萨,怎么你来接我,我根性差,人都变了白骨,这不还没悟么。” 
蓝河脸上有些怅然,但仍带了些得见他时的欣然神情,有些顽笑似的,却藏不住苦尾话音:“是啊,既然你尚有悔恨,菩萨便罚你……再去红尘俗世,悟上一遭。”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将叶修拉上船去。他的手滚烫的,指尖都在打颤,力道攥得我骨头都疼,仿佛要烙个印记搁在上头,叶修想。 
可我好久都没觉得疼了,心神相悖,离得久了,连死前都没觉得过。 
他瞧着那瘦削背影,跟着他穿过迷雾丛林,那底下湖水荡开,黑蒙蒙的天也漾开一道蔚蓝,而那原本血海泥浆,却不知什么时候静的如一汪秋水,适才奔腾煮沸,全都恍若隔世一般。 
“再走一遭,怕更迷了心魂,再也醒悟不了。” 
他顺由蓝河牵着,但见那松杉影里,隐约透出林间夕光,一丝一缕地渗透进来,将那须臾世界,映得一片温柔霞彩。不由得微微眯起双眼,但听他嗓子中有些颤抖的沙哑,轻轻说道: 
“迷悟本来同一体,哪有梦中觉醒人?” 
叶修浑身一震,再低头看去时,舟船不见,湖海不见,脚踏上一片松软的湿土,初生的草芽蹭着趾边白骨,有什么新的,逐渐生长起来。那一片碧然深处,半掩着老旧杉门吱呀作响。 
一恍惚间,手已经悬在门扉之上;他仃在那里,敲也不是,放也不是。 
有人在背上轻推了他一把。 
“醒醒,叶修。” 
他推门入去,脚下步履蹒跚,便似初生学步,跌跌撞撞,忐忑不安。 
十年未见的面容陡然出现在眼前,毫无预兆,便像多年以前模样,戳着他额头笑道:“好久不见,你可算来了。迟得许久,自罚三杯如何?” 
又向他身后一指:“啊哟,你且看那里是谁。” 
那一身白骨,突然开遍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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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

第十二回 千般欲念果凡尘(上) 

他醒来了,眼睛在眼窝里一转,好好地,哪儿都没去,也并非两个血窟窿。他看得清这间陌生屋子窗角透出的熹光,也看得清身边人满身汗水满脸憔悴的模样。蓝河满眼血丝,想是一夜没敢闭眼的缘故。发现叶修看他,也怔怔的缓不过劲来,半晌才记得弯弯眼角,抽了抽两人扣在一起僵硬叠加的手指,两人互相望着,一时找不到能说的话。 
“醒了?我烧了茶……” 
叶修摇摇头。他捏了捏蓝河的掌心,指尖没有力道,但至少动得听话。“扶我起来。” 
蓝河依言扶他,不忘背后塞了个软垫。“你嘴都烧得起皴了。渴?我拿水来……” 
叶修又是摇头。他一贯说话懒散,此时没了劲力,在蓝河眼里,看起来更有些糯得心疼。“冷的。”他说,这次声音大了些,还是惜字如金,只是嗓子里透出一股嘶哑的味道,像刚从什么业障里挣出来。 
“喔,”蓝河连忙应了,他想叶修估摸着五脏肺腑都烧灼般地烫,怕的确喝不了热的;但那嗓子哑成这般,要骤喝冷的,怕也难受。他脑子里一团乱糟糟地,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能沿着这最简单的一条单线想。待要站起来时,叶修却又不松手,只扣着他手指,拂过指腹的触感令他一阵阵地发颤。 
“放一下,我帮你倒水喝。” 
“不放。” 
蓝河呆了一呆,道:“那我怎么给你倒……”他有些讶然地打量叶修,觉得这一遭生死里走过后,这魔头简直洗心革面似的变作刚破壳的雏鸟,眼里一刻都不能离得他。 
他只得又安抚了半晌,这才去柜上取了凉在那儿的白水,尝了口怕凉得狠了,又兑了些热水,尝着温沁刚好,这才送到叶修嘴边。谁料这厮全不领情,皱着眉头,撇开脸去。 
蓝河简直觉得自己在哄个半大孩子,一时手足无措,道:“又怎地了?” 
叶修道:“手没力气,劳你喂我。”蓝河有些着恼,又毫无办法,正想去找调羹时,那家伙眉眼一弯,终于有些神情藏不住了,口中说道:“用嘴喂我。” 
蓝河可算明白了,一下子臊得上脸,噌地就站起来:“你唬我呢?” 
叶修也笑:“是真没劲。但也是又看到你,开心,就想闹你。” 
蓝河又坐下来。他抿着嘴,脸红得像个熟柿子,手没来由地发颤,把水抵到叶修唇边。他还不太喝得进,只把那皴裂唇舌,都润了润,又到底闲不住嘴:“这时才记得臊,你这臊得有点迟啊。” 
蓝河不敢对他眼睛,只盯着那碗那嘴,听到这么一句,像是被突然点化一般,突然把那碗一把夺来,咕嘟一气便灌了大口,这边砰咚朝着柜上狠狠一放,那边便按着叶修肩膀,一不做二不休地堵上嘴唇,将那水全送进嘴里。 
唇齿交叠,那腔里滚烫得吓人,津液相濡,凉水顺着舌尖半淌入喉咙,却偏吮得那舌头也跟着简直滑到了喉咙口,那些冷热缠绵,口中能有的,全都被他刮去了,蓝河想着抵抗,舌头却被缠吮挽留,像稍松得些许便怕他逃掉似的,一刻也不让挣脱。他试着推叶修胸前,想拉开距离时,手一触那滚烫心口,苦恨生甜,自先软了三分。叶修攥了他手腕,在那伤口处轻轻摩着,蓝河抵受不住,呜咽一声,将手臂移去,环抱过他肩头。叶修嗓底低喘,一手将他后脑扣住了,两人胸膛抵在一起,尽在唇上辗转厮磨。蓝河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腰下软得打滑,被叶修一手捞住了,引着沿床缘滚上去,全覆在他身上。叶修倒将口唇稍稍分开,却转去一寸寸碾过面颊、鼻尖、眼角,这才终又碾回唇上,湿润吮咬。 
这一回不知吻得多久,蓝河但觉天旋地转,脑中一片轰然,迷迷糊糊地,浑身燥热难当,只跟着本能去走,只感到情动如水,缠绵壅塞,叶修的喘息呼气,此时都放大百倍那般,光是触着自己脖颈侧旁,便熏得那肌肤一阵发麻,一片瑰红色泽,从那白皙颈子上,浮现出来。 
情动愈甚,愈难自持。到得两人都满脸涨红,下身硬挺,方才察觉不对,蓝河到底还多得一丝理智,急忙硬挣开去,慌不择路,将那水碗打翻,清脆的碎裂声在淫靡的气韵里尴尬一响。“你……你才刚好些……不能……我……我去……”那总是妥贴的模样,终于露出少年该有的慌张焦躁,叶修扯着他,没料到挣那么大力气,险些被扯了个趔趄,从榻上滚下去。 
“你先等等,这不太对……”叶修道。蓝河这般少年人也就罢了,他好歹也自诩纵横情场,如今也年岁不小,哪有不过吻上一回,便这般情动难抑的情状?他瞥了下身一眼,又抿了抿唇,探了内息一股,忽道:“你给我吃了……甚么?……”蓝河脑筋一转,倒也想到,不禁面色绯红,小声答了;叶修倒也猜到,只是皱眉道:“吃了多少?” 
“……一……一颗而已……” 
“而已……?”叶修闻言苦笑,他倒明瞭适才那般梦境恍惚,怎地看得蓝河竟如此明晰清楚,只是不知是福是祸了,“祖宗,我才出得鬼门关,又眼见着你要害死我……”他但觉两人相握之处一阵甜暖,恍恍惚惚地,又忍不住走近了些,轻声道:“我不要你死。” 
叶修叹了一气,道:“这药药性这般猛,……你用的不会是丸药?”蓝河晕晕乎乎,只点了点头,便听他叹道:“哎,傻小子,那丸药哪里这般用的。……罢了,也算我以身作则,教你上这一课,免得你年纪也这般大了……说出去叫人笑话。”他说着这话,倒带了点得逞的笑意,衬着那情动恍惚满脸生晕的脸庞,看得蓝河一个失神,便听得自己心跳不已。 
叶修已然汗湿衫襟,此刻借着蓝河,勉力坐直身子,搬了双腿盘坐,两手垂于丹田之前,正是玄门练气之姿。一面对蓝河道:“热得很,你且帮我除了衣裳。”蓝河点了点头,可手扣在他衣衫上时却动弹不得,耳根烧彻,叶修轻道:“我身上热汗这般熏人么?”蓝河不敢理他,叶修便伸手去,将蓝河耳畔濡湿流海,轻拨到耳后箍着。蓝河好些功夫将他上衣剥了,那汗水便沿着肌骨纹路滚下来,带着一股叶修的味道,溺在蓝河指缝。两人身子贴得极近,手指燎过都生了火,哔哔拨拨地烧断神智。 
待脱到下身时,蓝河见那话儿一柱擎天,脑袋里忽地炸了锅,他本就先自忍着,此时一见哪还敢碰,简直转身要逃;便听得叶修慢吞吞道:“你不帮我?这可都是你惹出来的……” 
蓝河但觉口干舌燥,又不好推脱,这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单坐在那儿,又听那天底下最没脸皮的家伙可怜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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