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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静临)我在这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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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的理智线马上就要绷断的关键时刻——身后的临也却忽然闭嘴了。
  
  察觉到他的异变,静雄愣了愣,不禁停下了脚步。来得毫无预警的寂静默默地包围着两人,气氛瞬间跟着变得虚幻。在这稍显梦幻的时间里,冷风还是一阵接一阵地迎面扑来,几秒后,静雄开始觉得自己有些昏了头。他扭过头想去看他,却只能看到对方腰上的皮带。
  折原临也忽然像条死尸一样一动不动,这让他相当的不安。
  
  “…………小静呀。”
  “怎么了?喂,临也——”
  “你居然知道‘玉石俱焚‘这个成语呀……”
  “……………………”
  “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
  
  我想我们还是要再重申一遍。
  有传言说眼前的这两人——是的,就是那个因为笑得太爽而呛到自己的黑发美青年,与那个被恋人砍得一身都挂红的墨镜男——是一对情侣。
  什么?你不信?还有传言说,他们都交往三年了。一年比一年LOVELOVE呢。
  
  听说那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对,就是被扛在肩上那个黑衣服的,今年都29了,却有着19的容颜——他特别喜欢做坏事,是个曾被警方通缉的超级大坏蛋。你有听说过那个谁吗?纪田正臣,就是那个黄巾贼的首领——也被称为“将军”,现在瓜分了半个池袋的领导级人物。
  他当年也被折原临也狠狠地摆了一道,对他是恨之入骨。
  其他还有很多人哦。像是各个黑帮啊,还有同行的情报屋,甚至有一些不能明言的高层人物什么的,都曾被他威胁,被他玩弄。
  区区一个情报屋,却能在弹指间破碎一个城市的所有安稳。
  
  他就是这样一个“传说中的男人”。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
  这样一个敌人多得像蚂蚁的坏蛋,怎么能活到现在。
  其实在三年前,折原临也差点就死在了海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成为一尊水泥像沉进冰冷的东京湾时,居然有人站出来救了他。说到这里,如果是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那应该是传说中的池袋最强挥舞着电线杆闪亮出场。遗憾的是,故事没能那么梦幻。
  
  因为那个人的名字是——
  龙之峰帝人。
  

☆、第三章 先杀了再说

  小孩子的特点就是喜欢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他们不需要理由,不需要逻辑。
  所以那个时候的他们,真的没有考虑太多。
  
  ※
  
  第三章先杀了再说
  
  ※
  
  先来聊点题外话吧。
  
  龙之峰帝人跟纪田正臣真正重逢那天,天气是相当的好。他俩约在西口公园的正门见面,两通简洁的短信就搞定了全部繁琐的安排。
  先到的是龙之峰帝人,身上还是那套浅蓝的西装校服。当然了,彼时的龙之峰帝人已不再是往日普通的学生身份,身边总跟着好几个扎蓝头巾的手下,为了纪田同学,他还是努力支开了他们,然后有点紧张地伫在那里,干巴巴地等。
  很快,纪田正臣笑着出现在他面前。两人对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哈哈大笑。
  
  得知帝人成为蓝色平方的首领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当时还什么都不是的正臣满脸都是快要哭出来的笑容,说白了就是强颜欢笑。
  
  那天晚上,纪田正臣挠着头苦恼,最后还是只能打电话给“那个人”。他发疯一般对着话筒大声咒骂,把心中的所有怨气一股脑地倒出来,简直要把这一切都化为愤怒的口水去淹死手机对面的混蛋。沙树只能紧张地在旁牵住他的衣袖,当然了,这小小的安慰并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震撼。
  最后,他骂得累了,只能气喘吁吁地停下。话筒传来一阵寂静,纪田耳边却嗡嗡的耳鸣。他的大脑像浆糊一样粘成一团,尽管如此,他还是非常清楚,“恶魔”正酝酿着新的毒药。
  
  是的,折原临也苦口婆心地提醒他,如果要救龙之峰帝人,就要重新登上“将军”之位。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态度诚恳,一字一句充满了怜悯悲痛之情,特地压低的嗓音仿佛承载了一辈子的悲伤。——这家伙还是没变,把烂戏演得跟真的一样。
  纪田正臣气得咬牙切齿,他差点就想把手机扔掉,可明知这是个陷阱的他,还是只能陷进去。
  
  一个身在沼泽中央的人,是无法阻止自己下沉的。动物世界里播过很多类似的残酷画面,纪田知道自己现在就处在这样的危险状态。
  区别就只有速度。是一动不动缓慢下陷,还是拼死挣扎快速沉没。看起来都是死路一条,但连带的结果差别很大,前者是看着周围人一起淹死,后者则有机会把友人推出泥地。
  
  为了帝人,他决定赌一把。
  
  半个月后,在临也一系列巧妙的帮助下,纪田正臣终于再次回到了“那边”。他像三年前一样,站在了黄巾贼的最顶端,居高临下地俯视。
  翌日,他以“将军”的身份,约见了蓝色平方的老大。
  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天的龙之峰帝人到底是一副何等痛苦的表情。
  
  遗憾的是,彼时物是人非。子夜冰凉的天桥底下,一黄一蓝两大拨人紧张地对峙。纪田正臣故意不去看龙之峰帝人的眼,只是把手中那把危险的拔钉器高高甩起,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笨重的铁器扎实地压上了他的肩头,沉重得几乎就要把他击溃。
  
  ——但他还不能倒下。
  正臣咬紧了牙关,拼命挤出自己最灿烂的笑容。
  
  “呀你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正臣,你为什么……”
  
  这些,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
  
  ——如果这世上有谁能出手阻止疯狂的折原临也,那个人一定就是平和岛静雄。
  
  在池袋与新宿这两片地区,曾流出过这样的流言。当然了,当事人之一的魔鬼情报屋听说之后,只觉得这是个很荒诞的说法,完全不可信,简直是可笑——所以当时的他只一笑置之,并没有把这句话收入自己的情报库里头。
  就因为当初这点小小的失误,究竟导致了多少次碰壁,临也自己也记不大清了。
  他很少会选择忽略一个难解的问题。但这次他决定坦然地无视。
  
  “……呜…………”
  伴随着低声的呢喃,折原临也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殷红的双眸被一片光刺得眨了眨,仍处于泥泞状态的大脑第一个反应是天已经大亮,第二个反应则是被窝很暖。
  “…………”
  他又眨了几下眼,试图运行自己的大脑,整理一下昨日发生的故事概括。这是为了让模糊的大脑先预热一番,同时也是临也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之一。
  
  ——昨天是除夕,白天啥都没干,晚上小静来找我去初诣,没办法只能一起出门,然后在路上打了一架,伤得挺重,被他背回家,擦擦身就睡了。我赢了。
  
  想到这里,临也的脸上露出了意义不明的恍惚笑容,晨练结束后,他从羽绒被中探出手,开始缓慢地起身。每次跟平和岛静雄干完架,自己浑身上下每一片骨头都会咯吱咯吱地跟他闹腾个不停,但今天的他并不在意——应该说“挺开心”会更贴切一些——他双手撑在被单上,微笑着掀开了纯白的被褥,小心翼翼地爬向床边。
  忍受着浑身的刺痛,折原临也给自己的双脚套上了拖鞋,之后便拖着小步挪向主人房的卫生间。
  他在那里看到了遍体鳞伤的自己,还是忍不住不爽了一下。但一想到对方被自己伤到头破血流的程度,心里又稍稍稳了稳。
  
  “啧啧,可怜了这张脸。”
  在镜子前,他伸手摸上自己被打得肿起的右脸,摇着头感叹道。明明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发出了标准自恋狂的宣言,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简直像个旁观者,仿佛这张漂亮的脸蛋并没有长在他的身上。
  简单的梳洗完毕后,他又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冲个澡,当然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于是他以同样的慢速度来到了衣柜前,脱下昨晚那件已经被折腾得皱巴巴的紧身衬衫,换上一件宽身的,连纽扣都懒得扣,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比起整理这具沾满灰尘泥巴的身体,显然有更重要的问题。
  “……好饿……”
  
  要想从卧室前往厨房,必然会经过某个偌大的厅堂。临也揉着自己的肚皮缓慢前行,脑内充斥了各式美味的早餐画面。然后在路过沙发时瞬间唰的煞白,立马切换成一级危险的警钟。
  “……………………”
  他只愣了两秒,就决定了自己接下来应该采取的行动。
  
  临也挪到沙发边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脚,狠狠地踩在了眼前那个人的肚皮上。
  踩下去的瞬间他又后悔了,这一脚下去,简直就像踢到了钢板上一样。眼前这家伙看来完全没受到伤害,自己却亏了一只脚板。像这种赔本的生意,一向都是折原临也最不乐见的。
  
  “……你干嘛会睡在我家的沙发上啊,小静……!”
  
  蹬了蹬发麻的脚板,临也高声骂道,这次从裤袋摸出了小刀。危险的刀具到了他的手里,就像魔术师手里的魔术棒一样,转了好几个圈甩了几道银光。
  幸运的是,平和岛静雄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唔?……搞什么鬼,是临也啊……妈的,你又拿着那种危险的东西乱挥……”说着说着,额头上已经爆出几道青筋。
  刚睡醒的人通常都是最没理智的,这点谁都切身经历过。尤其昨天刚打了一场,现在临也身上全是伤,要再被揍个几拳,指不定就要睡进医院去了。
  
  “……”
  冷静地分析后,折原临也只能识趣的把小刀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皮笑肉不笑的冷淡问话。
  
  “小静呀。”
  “……唔?”
  “你干嘛会睡在我家?”
  “……哦,昨天搞完伤口都半夜两三点了,哪还有电车回去啊……”
  “你可以坐计程车回去吧?”
  “……干嘛啊,又不是第一次在你家睡,搞这么麻烦干什么……”
  “…………………………”
  
  这是个禁句。临也毫不掩饰地露出了苦涩的表情。一向爱耍嘴皮子的他此时此刻连半句话都不想多说,更不愿意跟他就这个话题深讨下去。
  
  “喂,临也,你怎么了?……啊,对了,你家的急救药箱到底藏到哪去了,之前不是放在茶几底下的吗,搞得我昨晚大半夜地还要出去买消毒水。”
  “上次我把它放到厨房的柜子里了。——话又说回来,我干嘛要告诉小静你这种事啊。”
  真让人火大。——临也在心中愤慨地补了这一句。而更让他火大的是,自己居然如此自然地回答了对方的疑问。
  
  皱着眉头,他抬手摸了摸贴在腹部的纱布。虽说处理得比较粗糙,但还是包扎得挺像样。昨晚打得太激烈,到家后临也累得连话都懒得说,很快进入沉沉的梦乡。既然如此,身上这些绷带纱布OK绷肯定就是眼前这家伙给弄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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