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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生之弃后崛起-第80章

小说: 重生之弃后崛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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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譬如当沈大人禀到映阳一处暗查官员收受贿赂的时候,皇帝正闷头吃着碗里那枚荷包蛋
  不仅如此,旁边还有两只小貂眼睁睁看着。
  亏得知道沈晔是一心只效忠皇帝的,不然苏妤简直要替他担心次日会不会被御史纠劾举止不端的事了。
  沈晔也是一副不自在的样子,说话间时有停顿,抬头看一看皇帝、继而继续禀事——因不知二人是有意没话找话,苏妤只道这是因皇帝吃面所致的。
  待得沈晔告退,苏妤终于忍不住到:“陛下如此不太妥吧?”
  “嗯?”皇帝觑了她一眼,继续专心致志地吃面,瓷匙舀了口汤喝,无所谓道,“没事,沈晔不管纠劾。”
  “”黛眉轻挑,苏妤只觉自古以来皇帝都怕文官们那张嘴,但只怕不少时候都确实是自找的!
  皇帝吃得愉快无妨,这厢子鱼和非鱼却觉得委屈了——早上,苏妤就是这么一碗面了事,弄得它们俩也没肉吃;在成舒殿等着午膳,结果午膳到了皇帝也这么一碗面了事。
  眼见两个小东西烦躁不安地在皇帝桌上走来走去,苏妤一时也没想到原因。过了一会儿,就看非鱼站在砚台前探头看了一看,继而便把一只前爪伸了进去,抬起来看一看——黑了。
  便又把另一只前爪也伸了进去。
  “非鱼!”苏妤一喝,非鱼偏过头来瞟了她一眼,“咯”地一笑,扭头跑得飞快。
  后果便是皇帝案上那整齐摆放的四摞奏折,最上面一本封面上都被踩过了两排脚印。
  不仅如此,在一端放着的一本看到一半的奏折并未合上,内页上也是两排脚印,很是清晰地覆过白纸黑字。
  “”贺兰子珩不禁狠然咬牙,决心晚上也不给它们肉吃。
  那四本奏折均是出自不同朝臣之手,这一返回去,立时三刻便传得满朝皆知。文武百官都看得出来——陛下没管好宠物。
  自是有好事者想就此事上道义正言辞的疏奏,思来想去这道疏奏实在“义正言辞”不起来。
  私底下的议论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不吭声地想了一会儿,差徐幽告诉苏妤。由头和很久以前的一事一样——给苏妤讲个笑话。
  正好碰上非鱼和子鱼一起抱着一块肉干吃得正香,一个啃着一头,苏妤听完徐幽的话,从中间一把将那肉干夺了下来。子鱼非鱼看着手上的肉干不翼而飞,很是愣了一愣,回过头讷讷地看着苏妤。
  苏妤憋笑斥道:“还吃!惹了多大麻烦!”
  按徐幽的话说,满朝文武都在调侃:陛下养的雪貂想帮他批奏章。
  “咯。”子鱼一脸委屈,那眼神似乎在说坏事是非鱼干的、跟它一点关系都没有。
  宫正司按部就班地查着麝香香囊一事,十几日里扣下了十余个尚服局的宫人,其余五局也果然多少有所牵涉。然则六宫嫔御所关心的,到底不是六尚局牵涉多少,而是那背后的嫔妃是谁、又或者世家是哪一个。
  苏妤更是如此,宫中势力再盘根错节,也断不会是尚服局里的哪一个平白要害她。
  每查出些进展,宫正张氏总会差人来先给她回个话,苏妤细细听着,愈发觉得离查到那人的一天似乎也不远了。
  四月已至,这一年的夏天看起来并不会很热了,一时便无人提起去避暑的事。如此也好,可让宫正司继续安心查下去,免得人员一动便不好办事。
  四月中旬,近来都忙得不可开交的宫正张氏头一次亲自到绮黎宫求见了苏妤。苏妤知她必有大事,屏退了一众宫人,又请她坐。
  张氏道:“娘娘,那事查得差不多了。一个尚服局的宫女供出来背后确是有嫔妃唆使。”
  “是谁?”
  “是楚充华。”张氏静默道,“但细查下去,那宫女与苏家亦有些关系。奴婢便不敢再查了,想请娘娘拿个主意。”
  和苏家有关?苏妤愕住,全然不知时至今日,苏家竟尚有人安排在宫中。而若不是此番彻查六尚局,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
  “娘娘对此可知情么?”张氏问她。
  苏妤摇头,心中登时再难平静。因不知这与苏家的“关系”究竟会有多深,她一时不知还要不要再查下去。若当真殃及了苏家
  长缓口气,苏妤轻声道:“容我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姑娘有过“一直困一直困”的经历阿箫现在就是啊啊啊啊完全没有理由啊!
  睡多久都困!醒了还困!给我个枕头躺五分钟就会进入“睡得好香”的状态!!!
  ┭┮﹏┭┮盆友说:你有了吧
  有你妹啊!!!本体繁殖么难道!!!
  ┭┮﹏┭┮可是这状态已经持续一星期了我睡神附体么难道
  ┭┮﹏┭┮救命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都有点神经衰弱了

☆、第88章 权衡

  楚氏;苏家。苏妤不清楚那宫女与苏家的牵涉有多深,想来张氏目下也并不太清楚。然则张氏的谨慎是对,这样不知深浅的一丁点“牵涉”,许多时候就像是一道口子;顺着这口子;便可摸出许多事来。
  历朝历代,不知多少人就是在一朝一夕间,毁在了这一点不起眼的“牵涉”上。
  张氏在回宫正司后,便差人将关于那点“牵涉”的一叶薄纸呈予苏妤。苏妤接过一看,暗赞张氏当真是谨慎得紧。就那么一句话,估计连直接去查此事的宫人都无所察觉;张氏却敏锐地瞧出了不对。
  那句话是“其母陈氏;淮昱宣水人;弘苑茶坊茶女”。
  弘苑茶坊,那是她苏家的产业。偏生就是这家的女儿入了宫、牵涉上了这样的事,虽说亦有巧合的可能,却也未免太巧。
  父亲往宫人搁了眼线?却依附于楚家了?
  苏妤不得不这样想,也不得不加个小心。可目下除了小心,她还得赶紧有个决断、给张氏回个话才是。是接着查还是不了了之、瞒天过海,目下便在她一念之间。
  如是不查了,可见是让楚氏逃过了一劫。若是接着查,不论这宫女从前和苏家有怎样的联系,罪过最大的必定还是楚氏;但皇帝岂会放过苏家?
  苏家做过的错事已经太多了,无力再多担一件。如若皇帝知道这人归根结底是苏家搁尽宫的,免不了要去怀疑是不是还有更多的眼线在宫里。
  而究竟有没有,她不知道。
  苏妤的感觉,便像是面对着一场赌。赢了便少一个劲敌;输了,许就是搭上阖家性命。
  她想起上一世的今年秋天,那些她在死后灵魂抽离间才看到的事。
  上一世,父亲和苏澈死在了这个秋天。哪一桩罪是让皇帝最终忍不得苏家的原因她不知道,却不得不担心,这一世,会不会是这一桩罪。
  似乎已经有日子没有过这样的忧虑和恐惧了。她虽是自认仍对皇帝有恨、每每面对皇帝时总有着许多算计。但事实上她也知道,即便是这并不真实的相处间,很多时候她都是开心的,开心得真心实意。
  “折枝。”苏妤轻唤声中微有颤抖,对折枝说,“去宫正司回个话,为了个楚氏,犯不上搭上苏家。”
  心中自有气恼,大动干戈之后,竟是竹篮打水。
  转念一想,也不算一无所获吧。好歹是借着宫正司查出了这人是谁,不再她在明、楚氏在暗了,总归是知道了该防着谁,到底多了几分安全。
  宫正司总要给这事寻个看似合理的收梢。最后公诸于世的结果,便是那尚服局的宫女是效忠于叶景秋的,因叶景秋的死而对苏妤怀恨在心,故而做出了这样的事。
  合情合理,不知细由的人一时也难挑什么错。
  张氏带着两位司正一并去成舒殿回话那天,苏妤恰好在殿里。手里削着一枚梨子,假作不在意地听罢了也未开口。皇帝沉了须臾,也未多言。
  几人告了退,苏妤和皇帝都静默着,均是有所思量。
  “这事”皇帝先开了口,苏妤不知他想说什么,只全似无意般地接口笑说:“陛下从前还说臣妾太恨叶氏,如今可见她对臣妾的恨也不轻呢。”
  皇帝轻声一哂:“是。”
  说来叶氏也可怜,风光一时,家里一夕间被禁军都尉府查了个透。所幸皇帝还顾及些往日的情分,才得以按着容华礼葬了。如若不然,当真按着无旨自戕治罪,拖出去随意草葬,怕是连个全尸都难保。
  “过些日子要去避暑。”皇帝笑道,“这次远些,要准备什么,你提前嘱咐好宫人。”
  “避暑?”苏妤轻怔,“今年并不热”
  “去年不是说好带你去祁川看看?”皇帝淡笑问她,“忘了?”
  确实是忘了,她当时就没当回事,以为皇帝不过说说而已。要避暑,总是梧洵更近些、行宫也新一些,祁川虽是风景秀丽,却更费些事,皇家避暑,十次里能去祁川一两次便不错了。
  “陛下不必为臣妾”
  “朕也想去看看。”贺兰子珩风轻云淡地截了她的话,端得是一副“谁说是为你去了”的神色。
  “”苏妤就不好再说什么,安心等着旨意下来便是。
  。
  启程那天,仍是一列马车浩浩荡荡地驶出皇宫、驶出皇城,引得城中百姓涌上街头,山呼万岁。
  苏妤在马车里闷闷地不吭声,时不时抬头看皇帝一眼,拘谨得很——临行前,皇帝叫了她过去,继而二话不说就把她“扣”在了自己马车里。
  美其名曰:非鱼离不开子鱼,子鱼离不开你,除了让你过来没别的办法。
  贺兰子珩吃着栗子,笑看着抱膝而坐、从上车到现在都没吭过气的苏妤,时不时地低头瞧一眼手里正剥着的栗子,剥好后随手递给了她:“别发愣了。”
  “”苏妤喃喃地道了一声“多谢陛下”,伸手接过来,吃了之后继续环膝坐着,看上去心事重重。
  “怎么了?”贺兰子珩“蹭”了过去坐到她身边,“刚出宫就闷闷不乐?”
  苏妤想了想,鞋尖碰了一碰趴在她脚边吃着东西的子鱼,低低道:“没什么只是祁川这地方”
  皇帝不解:“怎么了?”
  “听说和靳倾近得很”苏妤说着抬眼睨了睨他的神色,皇帝一笑:“是。”
  她有靳倾血统,不多,但到底也是有。自小在大燕长大,她对靳倾可以说是半分感情也无,可到底时时有人在她身边提着,近年来更是屡次因这血统而遭人议论。是以对于靳倾,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本是没有多想,可是临行前她听说皇帝召了霍老将军和朵颀公主去祁川行宫一见。算起来,那是她的外祖父母,她身上的这点靳倾血统,也就是从朵颀公主而来的。
  她与外祖父母并不熟悉,母亲霍念嫁入苏家后,生下了她与苏澈,早早便离世了,她几乎没离开过锦都。外祖父母则是四处游历,活得逍遥,于她而言只是传奇一般的人物。
  此番皇帝特意对她说:“朕召了霍老将军和朵颀公主,让你见见。”
  可见是好意。前几年里,她见亲人的机会太少了。可她却为此有些惴惴,目下又说起此事,她终于道:“臣妾不想见外祖父母。”
  “为何?”皇帝一怔。
  苏妤默了一默,道:“这些年关于臣妾与靳倾的议论太多了。”
  她要避嫌。不仅是在前阵子她加封之时有人重提了这事,便是当年她被贬妻为妾的时候,此事也是一个强硬的说辞,让一众朝臣都很是赞同皇帝不立她为后——堂堂大燕,岂能立异族后人为后。
  “臣妾自小没见过他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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