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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弃后崛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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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妤。”皇帝尽力显得自然地叫住了正往霁颜宫走的苏妤,苏妤侧身一福:“陛下安。”
  
  沉容肃立,规矩得就像一尊美丽的陶俑。
  
  “你霁颜宫的宫人,朕吩咐尚仪局给你补齐了。”他淡笑说。这会儿大约人都该到了吧,总不好让她回去后蓦地见到那么多人吓一跳。
  
  苏妤的眉头不着痕迹地一蹙,又是一福:“谢陛下。”
  
  “那药”皇帝沉吟片刻,缓缓道,“你若是不愿意用自己再传太医开新药便是,别耽搁了。”
  
  苏妤目光微凛,瞬间觉得他莫不是知道了什么?转念一想,他如是昨日听到了自己的想法,便不会是这样的态度了——当然也有可能有个例外,便是他有什么算计,故而强压着火对她好。
  
  皇帝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第三次福了身、应了一句“诺”,神情愈发扛不住地不自然起来。滞了半晌,犹犹豫豫道:“阿妤你其实不用这么规矩。”
  
  苏妤闻言几乎就要冷笑出声,抬眸看向他,徐徐地问说:“那陛下要臣妾如何呢?臣妾怎么敢失了规矩,最近正勤练着,等着来日向皇后娘娘见礼呢。”
  
  “皇后?”皇帝心底一惊。
  
  苏妤奇怪地扫了他一眼,眼底一片冷笑:“难不成陛下您忘了,您就要大婚了?”
  
  皇帝在一阵心速加剧间哑口无言。他确是忘了,从醒来开始,他就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待苏妤好,彻头彻尾忘记了这一年,于在整个大燕而言,最大的一件事莫过于——他大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妍子扔的手榴弹!
  谢谢郭中硕鼠扔的地雷!
  谢谢“粉红色的黑又硬”(捂脸)扔的地雷!
  谢谢菲菲扔的地雷!以及给《锁香楼》扔的两个地雷!
  _(:з」∠)_继续打滚求收藏
  
  【这里是没正经的自我吐槽】
  ——最后两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这样的~
  苏妤:陛下你难不成忘了你要大婚了?
  贺兰子珩:次奥我真的忘了!!!
  
  啊对了本文的宫妃品秩和《宫记·晏然传》是一样的~




☆、安排

  贺兰子珩一时懵住了。重生后的这两天里,朝中一切一如上一世,是以他并不用为政务再烦心一遍,只琢磨如何同苏妤相处就好。
  
  可他偏生忽略了大婚。即将嫁进来的窦绾,那是左相的女儿,按上一世来说,那是他的皇后。
  
  可这一世,他不能娶她为后。他心里清楚,他对苏妤的种种亏欠,都从不许她为后开始。他不能再让这件事发生一次。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把婚退了。
  
  细一思索又觉不行。这个时候六礼①已经行了二礼,他要迎娶窦绾已是上下皆知的事情。他是皇帝,甚至是个在世家问题上颇为强势的皇帝,但到底不是个为所欲为的皇帝。
  
  “窦绾”他长叹了一声靠在椅背上,思索着出路。案头的折子已尽数看完了——照着前世的做法再批一遍很是省时省力,窦绾的事就不行了
  
  实在头疼。
  
  “徐幽。”他低沉一唤,身旁的宦官一揖:“陛下。”
  
  皇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去给朕传宫正女官来。”
  
  。
  
  “陛下大安。”宫正司的掌事女官张氏入了殿,恭谨一拜,便见皇帝挥手屏退了一众宫人,似是有什么大事要问,一时难免有些心惊,垂眸不言。
  
  “张氏。”皇帝凝视着她,思量着开了口,“朕记得,你是齐眉大长公主荐来的人,是不是?”
  
  张氏一叩首:“是。”
  
  “所以你和苏家很熟络?”皇帝似有一丝笑意,听得她心中微惊,未及答话便听他又道,“那和苏贵嫔呢?”
  
  张氏一颤。定了定神,徐缓道:“奴婢只在宫正司做事未曾”
  
  “朕要听实话。”皇帝的口气慵懒,却让她清楚地察觉到那一阵冷意。
  
  张氏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从先帝在时就坐到宫正这个位子上,如今七八年了。因为一直秉公处事,她身正不怕影子斜,从没有过今天这样的心虚——她确是与苏妤私交甚好,不仅是因为齐眉大长公主有交代,更因她自己觉得苏妤的处境实在可怜。
  
  她不知道日后还会发生什么,皇帝却清楚在自己的上一世里,她是如何的下落。
  
  那是在他以铁腕扫清了苏家的最后残存的势力之后,要问罪苏妤,头一件要提的就是她当年戕害皇裔。是这个张氏拼死了要护苏妤,甚至全然不理会他的意思朗朗道出苏妤不会戕害皇裔的若干理由。虽是红口白牙口说无凭,还是让众人心里添了个疑影。
  
  于是苏妤没死,她却死了。
  
  贺兰子珩相信,这一世,她也会护着苏妤的。
  
  “陛下。”张氏终于重重叩首,口吻坚定,“是奴婢受齐眉大长公主之托暗中照顾苏贵嫔,贵嫔娘娘并不知情。”
  
  果然,面对他的逼问,张氏把苏妤择得干净。
  
  张氏似乎听到皇帝松了口气,未敢抬头,听到他说:“那好,你把当年苏贵嫔戕害皇裔的事给朕重新提起来。”
  
  什么?!
  
  皇帝在她的惊惶中续言说:“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要让六宫觉得,这事兴许不是她做的。”
  
  “诺。”她刚犹豫不决地应了一声,皇帝又道,“此事你也要实实在在地给朕去查,朕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张氏几乎窒息。真相?他为何突然又对那件事起了疑心?
  
  疑惑之下一时愣是没敢应声,却听得皇帝又道:“你不是有心还她个清白么?这次就循着你的心思去查,你能查到足够的证据,朕就还她清白。”
  
  君无戏言。
  
  张氏按捺着心惊郑重一拜:“诺,奴婢遵旨。”
  
  还苏妤清白,这本是他心知必做的事,一时却拿不准如何重提才合适,如今蓦地被苏妤提醒了即将大婚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总之先提起来,一来早晚要做到,二来她的罪名如被认为有了冤情,突然说不想立新后,也能得到一部分朝臣支持。
  
  。
  
  张氏告了退,徐幽回到殿中看皇帝是否还有别的吩咐。皇帝沉吟须臾,又道:“传沈晔。”
  
  徐幽连忙应了声“诺”。
  
  沈晔是亲军都尉府的指挥使,上一世时,这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所以他不需要去考虑沈晔是否乐意帮苏妤,他只要吩咐沈晔照办便是了。
  
  “陛下。”沈晔入殿后一拱手,神情一如既往的冷峻刚毅。皇帝半句过渡的话语也没有,开口即道:“朕要你办件事。”
  
  “但凭陛下吩咐。”
  
  他习惯于照办皇帝的每一道旨意,这一件却让他惊讶而惶恐,皇帝说:“你知道朕要大婚了,六礼已过两步,下一步纳吉,朕要无论如何都是‘不吉’。”
  
  沈晔短促地吸了一口冷气:“陛下您您如此是”
  
  “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皇帝口气平淡,“去照办。”
  
  “可”沈晔犹豫道,“那可是太庙。”
  
  “朕知道。”皇帝的语气仍是毫无波澜,言罢就淡看着他,直到他硬着头皮应了一句:“诺。”
  
  皇帝让“纳吉”时的占卜无论如何都是不吉,说白了,就是要让他在太庙动手脚。
  
  。
  
  苏妤做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清晰的梦。
  
  梦里她看到好像是皇帝与窦绾昏礼的那日,章悦夫人在蕙息宫里冷笑着让宫人去请她。却不是去蕙息宫,而是长秋宫。
  
  到了长秋宫椒房殿,宫女躬身请她自行进寝殿,她虽有疑惑却不敢不照做。
  
  她看到榻上放着一套礼服,乱七八糟地堆在榻上,殿中却再无旁人。不明就里地四下望了一望,她就不敢多留地退了出去。
  
  退出这本该属于她的椒房殿。
  
  但她在殿门口被宫正司的司正荀氏拦住,荀氏向里看了一看,冷冷问她:“贵嫔娘娘在这里干什么?”
  
  然后画面一片混乱,她什么也看不清、亦听不到自己答了什么。再回归清晰的时候,已是荀氏拿着那套礼服出来见她,她这才瞧见礼服上被剪刀剪开的两道口子。
  
  接着,荀氏二话不说就押她去见了皇帝。
  
  最后一个画面,是皇帝一掌掴在她脸上,大骂她:“妒妇!”
  
  苏妤猛然惊醒,梦中的一切都那么真实。她的心惊、她的无助到现在都清晰地感觉得到。
  
  甚至是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抚着胸口缓了好久,才扬声唤道:“折枝。”
  
  “娘娘。”一个宫娥入殿一福,不是折枝。她这才想起来,皇帝给她的霁颜宫补齐了宫人。看似是关照,其实不如说是监视吧。
  
  她冷声问道:“折枝呢?”
  
  “折枝姐姐睡了”那宫女恭敬答道,打量着她的神色又说,“奴婢去叫她?”
  
  “不必。”她放下心来,好歹不是安排了人进来又把折枝调走了。挥手让她宫女退下,她回忆着梦境中的每一个画面,冷涔涔地沁出笑来:叶景秋,你嚣张太久了,连老天都看不过去,要助我一把。
  
  从前的所有梦,近也好、远也罢,都是模模糊糊地一些影像,让她看不出个原委,防无可防。换言之,那些梦虽是预示,却除了带给她无尽的恐惧以外别无用处。
  
  今日这个却不同了时间、事情、结局,她看得清清楚楚。
  
  也许能有机会避开
  
  她这样想着,琢磨着该如何做为宜。也不好做太多安排,毕竟前两日的梦都不曾应验,谁知这个准不准?
  
  皇后礼服
  
  她轻笑着感慨叶景秋真是好心思,仗着皇帝本就厌极了自己,在皇后礼服上动手脚栽赃给她,皇帝自然会重罚她。可皇后的礼服,就算是宠妃也毁不得吧?
  
  皇帝不能容她此举,也未必能容叶景秋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
  
  并且从先前梦到的种种,她隐约觉出,在往后的时日里,窦绾和叶景秋十有j□j会联手对付她一个。若能让她们先翻了脸,那是再好不过的。
  
  哪怕她已与后位无缘,不必同时应付两个,日子也总能轻松些。
  
  “椒房殿”她徐徐念叨了一遍这三个字,微微露出了笑意。
  
  。
  
  三日后,在宫正司一连忙了几日、好不容易歇下来的张氏被敲响了房门。门外是熟悉的声音:“女官大人,奴婢是折枝。”
  
  张氏微怔之后随即心下一喟:从前皇帝很少亲自召见她这个宫正,苏贵嫔那边更是不愿麻烦她。
  
  如今倒好,皇帝突然让她重查当年之事不说,苏贵嫔居然也前后脚地遣了折枝来。
  
  必定也有事这夫妻俩想干什么?
  
  。
  
  “进来吧。”听到张氏发话的折枝推了门进去,盈盈一福:“女官大人安。”
  
  “免了,坐。”张氏和颜悦色,待她坐定后又嗔笑说,“鲜少见你主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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