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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弃后崛起-第4章

小说: 重生之弃后崛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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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挑了挑眉:“先坐行不行?”
  
  苏妤颌了颌首:“陛下,臣妾腿上的伤没有那么严重。”
  
  “你跪了两个时辰!”皇帝有些急,苏妤平静地抬了抬眼:“臣妾知道。”
  
  简直油盐不进。
  
  好在御医及时到殿打破了这僵局,皇帝索性挥了挥手:“扶贵嫔去寝殿躺着。”
  
  苏妤神色不变地低头一福:“臣妾告退。”
  
  。
  
  御医奉的是皇帝的旨,自是不敢怠慢,悉心查看了半天,开好了药,又细细叮嘱了许多。各样医嘱苏妤都仔仔细细地记下,她也想好好把伤养好,一想到梦里阴雨天时腿上的痛苦,她就忍不住地寒颤。
  
  至于那药她抬手拦住前来为她上药的医女,淡淡道:“不急,本宫先谢恩去。”
  
  正殿里的贺兰子珩有了准备,看她从寝殿出来便迎了上去,似是随意,却不着痕迹地抬手在她胳膊上一扶,笑问了句:“怎么样?”
  
  没给她见礼的机会。
  
  苏妤抿了抿唇说:“没大碍”
  
  “”皇帝滞了一瞬,“没了?”
  
  他特地没留下御医问话,就是想亲口问她。谁知她就这么回了一句“没大碍”,就如同他没给她行礼的机会一样,她也就这么不着痕迹地截断了他再问话的机会。
  
  可那好歹是个御医无论如何,诊断也不能是句不疼不痒的“没大碍”。
  
  “御医开了药”苏妤静默地说着,“臣妾会小心。”
  
  “哦”贺兰子珩逐渐察觉出自己完全应付不来和她的对答,她和其他宫嫔的态度差异实在来得太大——当然,这全是拜他所赐,他这个始作俑者,活该无言以对。而在上一世,虽没有今天这番相见,苏妤对他也是差不多的态度,他对此只有无尽的厌恶,从里没有无措的感觉,更没想过如何去解决。
  
  活该无言以对!
  
  默了半天,还是苏妤先开了口:“多谢陛下。陛下若没事臣妾先告退了。”
  
  “等等。”他立刻叫住她,总觉得该慢慢解释些什么,思忖片刻,缓缓道,“朕今天不是真让你跟章悦夫人谢罪。”
  
  苏妤有些疑惑,却已是习惯了不同他多言,从容地笑道:“臣妾也没有谢罪。”
  
  章悦夫人到底是他一手搁到那个位子上的人,他如是一朝重生之后倏尔变了态度,未免太过奇怪。他很想直接解释这些,到底说不得。现在她对他也许是厌恶、是恐惧、是不信任,跟她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事,她大概会觉得他疯了。
  
  他沉了一沉,补了一句:“朕只是想给章悦夫人个面子。”
  
  苏妤垂眸覆下那止不住的戏谑笑意:“陛下一直很给夫人面子。”
  
  却从来不会给她面子。
  
  皇帝觉得自己今天是彻头彻尾的多说多错,每一句话都是好意,却都在触她的痛处。
  
  他想再解释下去,最终却只是张了张口,什么也没再说出来。他已不敢再轻易跟她说什么,两人间的隔阂太深,他说什么在她听来都是错,就如同从前她做什么在他看来都是不对。
  
  。
  
  苏妤终于从成舒殿告退了,出了殿便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的感觉。折枝上前扶住她,犹疑不定地看了看她:“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她瞥了眼旁的御前宫人,衔笑摇了摇头。
  
  回到霁颜宫,她才把方才的种种皆同折枝说了。折枝听得合不上嘴,这堪称是她这几年里听说的最离奇的事情。讶然半天,她才愣愣地问苏妤:“陛下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意思?”苏妤翻了翻眼睛,“反正没好心。大抵是父亲在朝上又做了什么吧,我也懒得去问。他如是觉得我能劝住父亲什么便错了,还不如早不接这招,免得到时候办不到,又是怪到我头上来。”
  
  她倚在榻上阖上眼睛。如今的苏家还能在朝上做些什么呢?官居要职的几个人都已被他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次再要做什么,估计就要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吧她想着长长一叹,细细思量着皇帝方才的一言一语,又是忍不住地一声冷笑。
  
  要给章悦夫人面子。是啊,叶家那样一直顺着他心思办事的,他当然要给他们面子。不像她,家族和他的一争,她已然输了,在他面前,她本就只有等着替家族背罪的份儿,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豆小六扔的手榴弹!
  谢谢“粉红色的”扔的地雷!
  
  注释:
  【关于“胡坐”与“正坐”】椅子神马的都是唐朝以后从西域传来的。在此之前,汉族人的标准坐姿就是文中常提到的“正坐”,即跪坐。坐在胡床上的“胡坐”就是我们现在常用的坐椅子上、腿垂在下面,在那个时候是被认为不雅的。




☆、余恨

  子时,料理完事情的贺兰子珩回到寝殿。视线落在床头小几的一只瓷瓶上,蹙了蹙眉头,拿起来细一看登时窜了火。叫来宫人,冷然问道:“苏贵嫔的药?怎么没给她?”
  
  那宫娥滞了一瞬,看了一看皇帝手上的东西蓦地跪下,支支吾吾道:“陛下恕罪。今日医女要给贵嫔娘娘上药来着,娘娘说先去谢恩便走了药就留在了这里。”
  
  所幸是留在了这里,若是被收走了,他就不会知道这事了。想了一想,他鼓起了很大勇气才吩咐说:“去霁颜宫。”
  
  霁颜宫?殿中的一众宫人都是一愕。从皇帝登基那天起,他就没踏足过霁颜宫。亦没有其他嫔妃在那里随居,只苏贵嫔一人住在那儿,空顶个一宫主位的贵嫔名号。
  
  。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霁颜宫去了,在宫门口,皇帝下了步辇,抬手就制止了刚要朗声通传的徐幽。徐幽的声音咽了回去,默不作声地随着皇帝进去。
  
  整座霁颜宫都安安静静,比任何一处宫室都要安静太多太多。一路往贞信殿去,他甚至没有见到宫人,直到踏入了贞信殿前的院门,才见一个宫娥出来,愣了一愣忙不迭地行大礼下拜:“陛下圣安。”
  
  是折枝。
  
  他停下脚步,低头看着眼前的宫女,道了一声:“可。”
  
  折枝却没有起来的意思,跪伏在地微微发着抖,轻轻道:“陛下贵嫔娘娘已经已经睡了”
  
  她跪得很是地方,正好拦在殿门中间,明摆着是不让他进去的意思。
  
  他淡瞧了折枝一眼:“知道了,朕进去看看。”
  
  话已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任谁也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让折枝躲开。折枝也知道再不能装作听不懂,咬了咬唇,一叩首道:“陛下恕罪。贵嫔娘娘久未面圣了,今日如有失礼的地方求陛下别怪罪。”
  
  折枝竭力平静地说着,心知自己这话无异于找死。每每皇帝恼了苏妤的时候,她多多少少要受到牵连,很多时候甚至罚她比罚苏妤还要狠。原因很简单,再怎么说苏妤也是个贵嫔、又和霍老将军沾着亲,皇帝就算再不待见她苏家,也要顾及霍将军的面子。折枝就不同了,一个宫女,正好拿来替她担罪。
  
  “折枝。”她听出皇帝的话语骤然冷如寒冰,浑身一栗,只听皇帝顿了一顿,语中无甚波澜道,“你让开,今日朕保证不伤她分毫。”
  
  “陛下”折枝想再辩,皇帝今天好像也格外有耐心。但身旁的宫人到底不能让她这么拦着了,两个宦官上前便将她架了开来,皇帝面色沉沉地进了殿去。
  
  殿里空空的,也没见别的宫人。皇帝径直进了寝殿,苏妤确是睡了。
  
  他走过去坐在她的榻边,凝神于她的睡容。其实苏妤也是个美人儿,生得清清秀秀的,眉骨间又有几分异族女子特有的妖娆——她是霍将军的外孙女,霍将军的夫人朵颀是靳倾公主。
  
  睡梦中的苏妤蹙了一蹙眉头,不知是梦到了什么。他看着虽是炎夏仍旧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她也蹙了眉头:不热吗?尤其腿上还有伤,不怕捂坏了?
  
  要不要叫醒她?
  
  他踟蹰了半天,好像这是比奏折上那些大事还要难以决断的事。
  
  良久,他重重地沉了口气,挥手轻轻吩咐了随来的宫人一句:“都退下。”
  
  继而又是良久的踟蹰。
  
  “阿妤”他终于开了口,带着些许心惊,在前生今世加起来的这么多年里第一次叫出了这个名字。
  
  苏妤好像听见了,却没什么意识,蹙着眉头“嗯”了一声就没了反应。
  
  “阿妤?”他又唤了一声,苦笑着轻轻去拽被她牢牢裹住的锦被。
  
  苏妤的眉头蹙得更近了,羽睫一颤,终于睁了眼。几乎是定睛看清眼前之人的同时,她就猛地坐了起来,继而便要离榻见礼。
  
  “”皇帝伸手拦住了她,“躺着吧,朕只是”他取出了那只瓷瓶,“你把这个忘在了成舒殿。”
  
  苏妤的目光落在了那瓷瓶上,冷视须臾才伸手接过,生硬地道了一句:“谢陛下。”
  
  她并不是把药“忘”在了成舒殿,是根本就没打算用。她与皇帝间已全然没了信任可言,这些东西,她连碰都不敢碰。
  
  贺兰子珩对此心中有数,只是眼前这个情景,还是不要戳穿她为宜。
  
  “朕走了。”他站起身,不做耽搁地往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轻轻笑说,“这么热的天还盖得这么厚,别捂坏了伤口。”
  
  他满心期待着苏妤的回答,等了一会儿,身后传来毫无温度的一个字:“诺。”
  
  他只好离开。
  
  。
  
  自霁颜宫离开的贺兰子珩懊恼不已。明明是要来补偿她他觉得他能重获一世就是老天要他补偿她,可每每面对她时,他完全不知该怎么做。他试着想对她好,她也全然不领情。
  
  这样下去,只怕任凭他怎样做,她也不会原谅他半分。
  
  就像一潭毫无出路的死水。
  
  手无意在袖中一探,方觉腕上少了什么东西。那串时时带着的紫檀珠没了,必是落在霁颜宫了。
  
  贺兰子珩禁不住地哑笑:连老天也对他做的不满意,非要他再折回去一趟。
  
  “回霁颜宫。”他没有多加半句解释地举步折了回去,一众宫人只好不明就里地跟着。
  
  “都在外面候着。”他在宫门口扔下了这句话。方才在贞信殿,他也屏退了宫人;这次,他索性自己进去见她。
  
  踏进贞信殿的大门,却在寝殿外停了脚步,他听到苏妤冷冰冰的话语:“扔出去,他给的东西,我断不会用。”
  
  自是在说那瓶药。
  
  折枝在旁温言劝说:“娘娘何必陛下待娘娘再不好,也犯不着用这种法子害娘娘。”
  
  “还有他做不出的事么?”苏妤咬牙切齿地一字字说着,森冷之意分明,“我不知他安得什么心、也不想知道他安得什么心,这辈子我都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瓜葛。他做他的皇帝、我做我的弃妇,谁要他的平白施舍!”
  
  他心里骤然一阵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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