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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重生之弃后崛起-第109章

小说: 重生之弃后崛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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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陛下当心!”远远的传来一声高呼,贺兰子珩一惊,未及回神,便见远处那纵马而来的人俯身掷了镖出来,镖从他身边飞过钉在树上,众人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对面的二人便当即搭了箭,一刻也没耽搁地向一旁的巨石后射去。

    接二连三的惨叫声让众人都勒了马,张惶不定地看着眼前突然发生的一切。

    二人下了马,沈晔在经过那被镖割断的绳子前驻足一瞬,低眼间沁出冷笑,道了句“神鬼之事,真是不得不信”又继续向前行去。

    “陛下大安。”沈晔拜了下去。皇帝冷声问他:“怎么回事?”

    苏澈“拎”着一个只被射伤了腿的人扔在皇帝面前,清冷笑道:“堂堂窦家四公子,随驾前来不好好围猎,躲在石头后面干什么?”

    贺兰子珩蓦地明白了什么,心惊中冷气狠抽:难不成前世

    “今晚还在围场扎寨。”皇帝睇着那人语气森然,“沈晔,你连夜审。”

    没有听到回应。皇帝疑惑地看向沈晔,沈晔的目光却从他肩头划过,直盯着他身后的什么地方不言。

    这神色让贺兰子珩觉出不对,动也不敢动半分。沈晔在凭着经验赌,此番窦家是本着弑君的目的来的,这一计未成,那么难保身后那原是该一箭射断绳子的人不会放箭弑君。

    等了又等,却是并没有。沈晔轻一松气,俄而移回视线,揖道:“诺。”

    。

    待得苏妤一行赶到围场时,首先看到的便是围场旁的一顶顶帐篷。三人均是提着一口气,移步过去,其中似乎有些格外的混乱,隐约能听见宫人叫嚷着什么。

    出事了

    苏妤觉得手脚发麻,好似顷刻间便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不由自主地跑了起来,寻找着那不同于其他的大帐、皇帝的大帐。脚下有些踉跄,紧握的手中尽是冷汗,那顶帐篷终于出现在眼前,苏妤却蓦地滞了脚。

    帐外没有宫人,一个也没有。难不成真是已遭了不测,是以众人都在里面忙碌着?

    一步一步走得僵硬,十余步的距离也走了好久。手指在触及帐帘间的那一瞬却又有了力气,陡然掀开:“陛下!”

    里面确有不少人,被她一惊都猛地回过头来。

    “阿妤?”她看到那原本立于案前、背对着她的熟悉身影转过头来,眼中有疑惑也有惊喜,“你怎么来了?”

    “陛下”大喜过望之余,苏妤僵在了原地。又看了看一旁的苏澈和沈晔,连日来的紧张倏然间消失不见。再一抬步便没了力气,险些跌下去。

    皇帝急忙上前一步扶稳了她,端详了她许久,笑了出来:“风尘仆仆,干什么这么着急?”

    只觉苏妤抓在他腕上的手不住地颤抖着,还越抓越紧。

    这温度太久没有触及了,苏妤不想放开。当着外人的面,贺兰子珩倒也没有去挣,一声低低的轻咳,旁人随即会了意,默不作声地行礼退出帐外。

    连日来的担心在帐中只余他二人时顷刻爆发。这一路上,苏妤竭力冷静着、控制着情绪,压抑得太累太苦。如今见到他没事,这些情绪反倒压抑不住了,忍了一忍,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贺兰子珩搂住她,她抬手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笑而低语了一句:“吓死我了”

    她哭得呜呜咽咽,贺兰子珩一时没听出她在说什么。怔了一怔,问了句:“什么?”

    “我说‘吓死我了’”苏妤抬了些音又道。身上全然没有力气,索性不管不顾地完全倚在他身上。低有一声嗤笑,皇帝的话语带着些许热气在她耳边萦绕着:“还知道害怕?听沈晔说,你都找五叔借兵去了。”

    带着几分宠溺的调侃让苏妤双颊微红,站稳了脚从他怀里脱了出来,他伸手在她的泪痕上一刮,噙笑说:“不听话,让你在煜都好好待着你非要过来,不怕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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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苏妤嗫嚅着道了一个字;引来皇帝的又一声笑;“去内帐歇歇吧。”

    “嗯。”苏妤一颌首,移步往内帐去了。皇帝自然而然跟着她一同进去,苏妤想到方才是在议事;便驻足劝了一句;“臣妾自己歇一歇就好,陛下”

    话语未毕,被他猛地一推,猝不及防地跌在了榻上。贺兰子珩轻快笑道,“睡吧,朕陪着你。那些事不急。”

    。

    于是她阖目安睡着;他侧躺着看着她。在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他有六宫嫔御却始终未召一人,如今突然又见了面,知她这几日劳累得紧,他只觉能这么看着她安睡也好。

    其他的,来日方长嘛

    苏妤确是一连数日未能好好睡一觉了,不仅因途中颠簸,更是心中难安。终于一切妥当,放下心来,在这熟悉而久违的龙涎香萦绕下睡得分外安稳。什么梦都没有做,沉睡中好像一直知道他始终在身边,时不时下意识地往他跟前蹭一蹭;也知道那两个小东西在中途跳上了床,刚趴到她身上便被他拎了开来。

    再睁眼时帐内已掌了灯,皇帝还在她身旁,不知何时寻了本书来看。见她醒来,把书一搁:“起来吃些东西?”

    “嗯”苏妤迷迷糊糊地一边应了一声,一边不管不顾地翻了个身拱到他怀里。

    “哈。”皇帝低头看着她笑了出来,“投怀送抱的”

    下半句大概会是什么苏妤很是清楚,倏尔抱着被子就滚到了榻里面去,离他远远的,费力地道了一句:“臣妾真的没力气,陛下”

    陛下您忍忍。

    “知道。”贺兰子珩笑觑着她,离榻起身又将手递给她,“那也一会儿再睡,先来用膳。”

    苏妤浑身无力地硬撑着爬起来,低头看了看因太疲乏不曾更衣而被“滚”得尽是褶子的襦裙,扬音叫月栀取新衣服来。

    没有反应。

    皇帝瞟了她一眼道:“别指望月栀了,听说和苏澈出去散步,到现在也没见影子。”

    “”是了,不仅她有劫后余生之感,月栀也是,怎能这时扰他们?低头思量着轻笑,忽地又有一惊,“娴妃”

    “娴妃在旁边的帐里。”皇帝淡言道,看了看她的神色又说,“担心什么?娴妃有分寸,不会跟月栀似的这么出去闲逛的。”

    “哦。”苏妤扯了扯嘴角,暗说陛下您倒也大方,娴妃好歹也是嫔妃,您这般浑不在意的当真不要紧么?

    。

    晚膳比在宫中时简单许多,倒也多了一样宫中很少会吃的东西——烤肉。

    这“肉”自是皇帝今日猎得的,宫人已收拾干净,本是在外架了火、烤完了送入帐内,皇帝想了想却道:“不必了,拿进来自己烤。”

    “”徐幽默了一默,只得腹诽一句陛下心真宽,刚经了行刺的事,兴致分毫不减么。

    遂又在外帐里重搭了篝火、支了架子,一只鹿腿架在上面烤着。最外一层烤得差不多了时候,皇帝取了刀来,切下一片,听得旁边一声“咯”,侧头扫了一眼,将那片肉一分为二,先给它们。

    有这样的“盛宴”,最开心的自是两只小貂了,围在旁边站着身子,直勾勾地盯着,皇帝切下来一片,它们就“咯”一声。如此吃了五六片,苏妤终是忍不住了,眼看着又一片肉切下来,她冷冷盯着两只小貂:“咯”

    “”贺兰子珩手上立时就僵住了,抬头愕然地看向她一会儿,当即继续把那片肉切下来,送到她嘴边,“乖,不着急。”

    心满意足地吃下去,还不忘带着两分得意地横那两只小貂一眼,弄得皇帝终是大笑出来,指着她道:“你哪儿这么大醋味?”

    苏妤全无所谓,抬眸看了看他,悠悠地夹了口菜吃:“陛下当年怎么吃子鱼的醋的来着?”

    “”皇帝噎了,半天没说话,继而又切了片肉喂她,“你还是安心吃吧”

    安心吃,别揭短。

    是以这顿饭,贺兰子珩吃得很是满足——待得用完了,仔细一琢磨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吃几口,一直在不停地“投喂”这“三条鱼”。

    一同歇了一歇,苏妤犹豫着问他:“陛下今晚可还有事么?”

    贺兰子珩轻一怔。说有事也没事,说没事也有事——行刺的事总是要处理的,不过也不急这一时。遂反问她:“你有事?”

    “臣妾有话想跟陛下说”苏妤喃喃道,“可能一句两句还说不清”

    “嗯朕没什么事,你说。”贺兰子珩一笑,看着她忽有点没由来的紧张。

    “陛下您知道臣妾怎么知道的行刺这事么?”苏妤的声音低低的、闷闷的,贺兰子珩神色微凝道:“沈晔说你是做梦”

    难道不是?

    “是”苏妤点点头,又说,“陛下您知道的,臣妾自小梦魇不断可陛下您知道臣妾为什么一直梦魇么”

    皇帝看着她平静之下难掩不安的面容,一时没有问话,只等她自己说。苏妤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一般地在胸中狠狠撞击着,沉了口气,声音已低如蚊蝇:“因为臣妾活过一次”

    重活至今,再没有比这更令贺兰子珩震惊的消息。他滞了半天说不出话,分明地觉出自己现在的神色必定复杂不已。

    过了少顷,苏妤便如料听到皇帝满是诧异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臣妾活过一次”苏妤平复了些心绪,鼓足了勇气竭力平淡道,“所以臣妾知道这些事情。从小是一场场的梦魇,臣妾以为是预示;后来,那年生辰和陛下之后,臣妾便都想起来了。陛下许是不信,但这是真的臣妾前世还是苏妤、也嫁给了陛下,死后‘转世’却没有投给旁人,而是自己又活了一遍”

    没有听到任何回音。苏妤说得愈发紧张激动起来,狠然一咬下唇,继续道:“所以从前臣妾总也信不过陛下、总担心父亲和弟弟会死,因为在上一世时,父亲和弟弟死在去年秋天臣妾之前的十七年和上一世历过的事情都是一样的,这一世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一样的”

    她说不下去了,皇帝始终没回她一个字,更没用忍无可忍地打断她的话。这让她心里很是没底,头也不敢抬地猜测着皇帝现下是怎样的神情。

    他一定觉得她疯了,或是觉得她是个怪物。

    一时心中有些绝望,声音哑哑地又说了一句:“本是一直不敢告诉陛下可陛下若要臣妾再做陛下的妻子,臣妾不能瞒着。如若陛下忍不得这样的事”

    忍不得就随他了,不让她做这皇后、或是废了她便是。她只觉这是她这一生里最大的秘密,可以瞒着所有人,却不能瞒着眼前之人。他若容得下此事便容得下,若因此觉得她是个怪物她倒是宁可不做他的妻子。

    总好过二人过得如胶似漆,有朝一日他却突然听闻了此事再废了她。

    贺兰子珩很是平复了一番被她一席话扰乱的心神,静默了许久,问她:“那上一世你是怎么死的?”

    苏妤微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倒还是如实答了:“陛下围猎重伤大去,臣妾就殉了。”

    真的是。

    简直觉得后脊一凉,突然觉得此生如此奇异。贺兰子珩静了一静,沉稳道:“但那事是在建阳十年,对不对?”

    “陛下?!”苏妤陡然抬起头,望向他惊慌失措。皇帝的笑意有些苦涩,接着她方才的话缓缓道:“朕重伤离世你不知道朕当时去了霁颜宫,看到你哭得昏天黑地、看到你的那些画,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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