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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鬼魅王妃-第48章

小说: 鬼魅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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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不是有很长的以后么。你想看,我便跳给你看。就像那日我俩在屋顶上那样吧。”不过她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怪怪的。

    “好。”他将玉笛横在唇边,她随着他的拍子开始翩翩起舞,这一次记忆恢复了,对这舞步熟悉得很,不像当日那般有些许生涩。银白月光下,她身边伴着翩翩柳絮起舞,他横着玉笛轻按,殊不知,这竟是她与他的人生中最后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美好场景。

    看着她的那目光,有些炽热,有些痴迷。

    所有动作已表现完,她站在原地,他缓缓向她走来,眉宇间尽是不舍。

    “我可以抱抱你么?”

    叶桐雨点点头,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他今日的举动着实有些不寻常:“扶疏,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我只是,很怕失去你。”

    这句话,像针尖轻轻扎在她心口一般,一瞬她不知该如何作答。思量片刻,才道:“我既然收了你送我的梳子,就表示愿意和你白首到老,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我又不会骗你。”

    扶疏扶住她的双肩,直视着她的眼眸:“答应我,不论你在哪儿,都要回到我身边,可以么?”

    叶桐雨同样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他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让她有些错愕,身形一呆。继而想着,既决心要与凤栖梧两断,又收了扶疏的梳子,那么应该尝试着把心收回来,放到扶疏身上才是。

    鼓起很大决心,要与他在一起。她抬起头准备给他一个回吻,没想到他不懂她意竟还稍稍仰着头,奈何身高差距她只碰到了他的下巴。而扶疏像是受到很大鼓舞,双臂箍住她,携带着一股浓浓的怜惜与不舍,吻上了她的双唇。

    即使他撬开她的贝齿深入,轻轻的,有些凉意,还带着酒的味道,唯独没有生出一股天旋地转心动不已的感觉。她能感觉出他心跳得很快,感觉的出一样东西比你快,是因为你比较慢。才明了,原来不是想爱谁就爱谁,想不爱谁就不爱谁。

    良久,他才放开她:“陪我喝一杯酒。”

    “好。”其实叶桐雨一点也不胜酒力,喝一点就从脸红到脖子根。但鉴于今天的扶疏心情好像不是很好,还是应下了。

    扶疏一口干下,她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轻轻放下杯子,只觉得一瞬便头昏目眩,不是吧,这就醉了么,叶桐雨,你也太没用了。她心中暗骂自己。抬头一看,怎么有三个扶疏,还摇摇晃晃的。轮廓渐渐模糊,她想她是真的醉了,眼一黑便沉沉睡了过去。叶桐雨当时没有留意到,他给她的那杯,一开始就放在那,而酒壶中的酒是没有**的。

    颛臾扶疏一把抱住昏倒的叶桐雨,将她靠在自己身上,流连着她身上的气息。片刻,叶知秋向他走来。“走吧,他已经到了。”

    “我真的舍不得雨儿。”

    “那日我们就已决定好,唯有他现下最能护姑姑安全,谁知道凤朝阳打的什么主意。送走姑姑后,你回军营,我找季夏,隔一段时日碰面。这些计划你都打算不执行了?”

    “不,不是。我们走吧。”颛臾扶疏横抱起叶桐雨,跟在叶知秋身后。随后他们进入了一辆马车,往护城河方向赶去。

    到了那,已有一辆马车在等候。河水很平静,映着天上那轮皓月,凤栖梧正临水而立,背对着来路。直到听到马车的声音,他欣喜地转过身。

    颛臾扶疏抱着叶桐雨,面无表情。凤栖梧将她接过,承诺道:“我会照顾好她的,一生一世。”

    “我遵从她的意愿,她若不爱我,我不会强留。她若心中有我,我定尽我全力哪怕拼我性命,亦要将她带回身边。”

    凤栖梧与他对视了一会儿:“这也是我心中所想。不过,她这一辈子,爱的只有我一个。”

    扶疏眼一眯,凤栖梧接着说道:“接下来,你要回军营了吧。我不会来与你为敌,也回劝父王不来为难你。毕竟内战不好,我也绝对信你不会做伤害凤国的事。”

    扶疏点点头,看了他怀中的她,心头一痛,转过身去。这一别,可能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上了马车,知秋说道:“若是姑姑醒来,发现身在瀚王府,不知会作何感想。”

    “聪慧如她,一定知道我们的用意,实在是出于无奈之策。况且,我不确定她心中有没有我。不过,她若过得不好,我便会去将她带回来。”

 081再次相见

    叶桐雨醒了,头有些许疼痛。她不是在跟扶疏喝酒么,怎么的睡着了?睁开眼一看,这并不是余伯的宅子。低头一看,身上衣服不知何时已被人换了去,着了一身丝帛的内衣。下了床,正好碰着一个约摸十四五岁丫鬟模样的女子打了盆水进来,见她醒了,十分惊喜,张口就是一句:“王妃您醒啦,太好了。”

    叶桐雨有些懵,王妃?貌似她这辈子只嫁过一个王爷,就是凤栖梧,这原来是他的府邸。扶疏啊扶疏,我正准备放弃过去全心全意对你,你却把我推回来了。你说让我不论身在何地,都要回到你身边,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低头苦笑,怔在原地。小丫鬟将水盆放置在架上,见她没有动静,便喊了两声:“王妃,王妃?”叶桐雨一回头,见她端起一杯浓茶,说道:“您该洗漱了。”叶桐雨见她生得圆脸大眼,眉目间是团团的喜气,接过杯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七月。”

    “你怎么的叫个月份?”

    “奴婢生在七月,家里人又没念过私塾,就给奴婢随意起了名字。”

    “原来是这样,七月,你下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七月一慌:“不行啊王妃,王爷会怪罪奴婢的。”

    “无碍。你且与他说是我让你走的,他定不会怪你。”叶桐雨浅浅说道。

    “是。”七月行了一礼,退下了。

    她打量了一番这屋子,极宽敞明亮,装饰华贵但没有一种金钱的俗气。她心中百般酸涩,自己嫁给他,是四年前的事了。中间,还死了一回。现在才住进来,可真是有福气了。她与他之间种种仇恨不共戴天,怎么可能相安无事地共处在一个屋檐下。扶疏,你怎么舍得亲手把我交给他的?

    正想着,门口进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看得她心头一痛。

    他走到她面前,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憋出一句:“这四个是安排伺候你的丫鬟,你还满意么。”

    “我不需要人伺候,我早已不是什么锦衣玉食的公主。”

    “对,你不是公主了,因为你是瀚王妃。”他语气中竟带着强硬,倔强的像个不愿服输的孩子。

    这句话带出种种往事,深深刺激到她:“这位子,我不稀罕,你走。”说完,胸口竟开始剧烈起伏。

    “我没有说错,你这一辈子,都会是瀚王妃。”他依旧不依不挠。那四个小丫鬟见状况不对,皆低着头一字排开候在一边。

    叶桐雨顺手拿起桌山一个茶杯向他砸去:“你走!”

    他竟没有避开,茶杯直接磕上了他的下巴,顿时磕出一个口子,血流了下来。

    她一愣,眉头一皱:“你为什么不躲开,你明明可以避开的。”

    他的表情却松了下来:“这样,你是不是就不那么生气了。我走了,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吩咐这四个丫头。”转身就要离开。

    她不自觉地上前一步:“你的伤”

    他转过头一笑:“无碍,已经好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交错。就是这个人,轻易就可以挑拨起她的种种情绪,轻易就可以让她失控,而她却狠不下心将他恨个彻底。对,这其实全都是凤朝阳的过错,正因为凤朝阳,她不能相安无事地和他在一起,让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而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她撕心裂肺地痛,让她极度恨了他。爱恨两面,无时无刻不在受煎熬。

    余伯宅子内,那颗柳树下。颛臾扶疏端着一坛酒灌着,面色一片憔悴失落。灌下一口,有些酒液顺着他的下巴一路从脖颈上滑落在衣襟上。“她离开了,真的离开了”醉眼迷蒙,哪有昔日云淡风轻的那副样子。

    叶知秋不知何时来到了身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罐:“姑姑最讨厌的,就是你现在这般模样。”

    “她她讨厌我?”

    叶知秋将酒罐往桌上一放,随即坐下来:“对,她就是讨厌你现在这般堕落的模样。当时我因季夏的事,整日借酒消愁,姑姑看不过去,还赏了我一巴掌。她那样聪明,一定知道把她送到瀚王府的目的是什么。若是她看见你现在这番一蹶不振的样子,一定会气死的。”

    “对,对。她会生气的,我不该这样。”颛臾扶疏摇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叶知秋看着他想要清醒过来,奈何酒喝太多了一时半会不会自然清醒。深叹一气,又将扶疏背过身去,一掌拍在他背上,运起内力帮他清醒,身上顿时笼罩着一层淡蓝色的朦胧。说起他,也是个奇事,一个男人,却又阴性的内力,跟季夏果然是天生一对。扶疏体内的酒化作阵阵白气蒸腾出来,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眼神变得清明。

    “可以了。”颛臾扶疏的声音已恢复往日的平淡。叶知秋听了,立刻收了内力。

    扶疏继续说道:“你说的极是,我一时伤心过了头。我若就此一蹶不振下去,她就没有回到我身边的那一天。”

    叶知秋点点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重回军营?”

    “就明日。”

    “好。说走就走,明日,我也要四处去流浪,寻找季夏。”

    “这个任务,暂时交给你。你一定要将我妹妹带回。”扶疏将手拍在叶知秋的左肩上。

    叶知秋眼眸中满是坚定执着。

    翌日,颛臾扶疏一入军营,就被巡查的士兵发现,举起长矛大喝一声:“何人胆敢擅闯军营重地!”

    颛臾扶疏一回头。那一队士兵即刻单膝跪下:“参见将军。”

    “难得你们心中还承认着我,颛臾扶疏不慎感激。”扶疏心中的确升起了一股暖意。

    “兄弟们绝对信任将军,也只承认将军一人。将军,您可算回来了。您消失的这段日子,杨副将寻了你好久,担忧的很,您快去看看他吧。”

    颛臾扶疏一入主营帐,之间杨拓愁眉不展地坐在案前翻阅着兵书。

    “阿拓。”扶疏喊道,眉宇间是淡淡笑意。

    杨拓闻声,抬起头,目光有些难以置信,却是藏不住的惊喜:“将军,真的是你!”

    “是我。”扶疏过去,与他面对面而立。

    “属下参见将军。”杨拓立即向他行礼。

    扶疏制止:“你我兄弟二人,不必拘泥于这种礼数。向往日那样,人前你唤我将军,人后你唤我一声大哥便可。”

    杨拓欣喜万分:“大哥,你能回来实在是太好了。”

    “王上昭告天下说我勾结靖国余孽,通缉我,难得你们心中都还承认着我。”

    “军中兄弟深知大哥为人,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况且,叶氏一族在昌平公主大婚一日尽数被屠,绝不像王上说的想趁此机会刺杀这样简单。若是刺杀,也不会整个王室亲自下手吧。兄弟们都明白,奈何他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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