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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鬼魅王妃-第43章

小说: 鬼魅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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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死在他人手里!”叶桐雨大吼出声。

    他神色一顿,随即周身内力爆发出来,将身上长矛震开,连带得苗伯震倒在地。凤栖梧红衣被周身的气流带的轻轻飘动,他双手握住铁杆,一用劲,竟生生将两根铁杆拉弯了一些。

    苗伯爬起来,冷冷笑道:“没用的,这铁比普通铁还要坚硬上十倍,凭你这年纪轻轻的修为是断然撑不开的。”

    凤栖梧紧咬着牙,眼一闭,额间青筋暴起:“她不能死啊——!”双手紧攥得发白,强提一口真气,呕出一口血来,两根玄铁竟生生被拉开。他挤了出去,长剑刺向苗伯。苗伯受了伤已无余力再抵抗,手中短刃挡了一击,生生断裂开来。而他本人也被冲击撞到了八卦图上,在此触碰到了阴阳鱼,金色光芒和字符瞬间消失无迹。

    他举起长剑正欲刺进苗伯的心脏,叶桐雨出声制止:“不要伤他!”

    凤栖梧回过头:“他这样待我们,你还替他求情?”

    她喘了口气:“至少,他对朋友很好。”

    “呵呵,老朽的命,岂由得你们两个决定要不要取!”说着,他竟横刀自刎了。一抹血红溅开在八卦图上。

    凤栖梧找到机关所在,将铁笼升起,横抱起地上的我:“我们走。”

    墓穴外,是一片朗朗星空,还有皓月相伴。

    她将双手环上他的脖颈,他身体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若我们之间没有仇恨,那该多好。”

    她没有说话,这并不是他们的错。哪里来的如果呢,命运偏是这样地残酷。

    明月,明月。你曾照得离人愁绝。

    何时,何时。再重借清辉复旧约。

 072怨恨加深

    一路上没有讲话,静静地走着,享受这片刻只属于两个人的宁静。这是奢侈,是虚妄。

    愈是宁静,愈是有更大的风暴。

    凤栖梧将叶桐雨放下,将军府安静异常,门口备着一辆马车。正欲进去,却见余伯扶着扶疏出来。扶疏见她与他在一起,神色一怔,随即看到凤栖梧身上负了伤:“现在没有时间问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快跟我去东离山。凤朝阳亲自带着亲信去了那,要杀白清秋。知秋和季夏知道消息后已经先去了,就在你走后不久。我们快走!”

    叶桐雨脑子瞬间炸开,爷爷,爷爷她也不知道是怎样上的马车,心中只想着,快一些,再快一些。

    靠近小木屋时,远远听到激烈的打斗声。叶桐雨顾不上扶疏和凤栖梧,飞出马车,却见知秋对上凤朝阳,季夏处理的是一些手下,知秋将爷爷死死护在身后。而知秋武功不如凤朝阳,被他一掌震开倒在地上。随即,一柄寒剑就刺入白清秋的胸膛,那个消瘦的白色身影一怔,随着凤朝阳剑的抽回重重倒了地。

    她来不及阻止。

    “不!”她只接住了他倒下来的身躯,那么瘦弱,那么衰老。

    “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有些哽咽。

    “爷爷!”知秋挣扎着爬起来,步履摇晃地来到爷爷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凤朝阳命手下停止了打斗。

    他昔日灿若星子的眼眸此刻开始逐渐暗淡,说话显得如此费力。“雨儿,秋儿。爷爷要走了,没能看到你复活,是爷爷唯一的遗憾了。爷爷的血,你集起来,好做复活之用。我死后,将我葬在,葬在那片梧桐林中。你们,要好好的”

    气若游丝,眼眸紧闭。他去了。

    他流出的血在她双手间汇聚,像一朵鲜红欲滴的绽放着的花。叶桐雨将它交与知秋看管。

    “啊!”她狰狞地仰起头,眼中被一片墨绿模糊。浑身黑气暴涨,长发肆意翻飞。

    “姑姑!”是小秋担忧万分的声音。

    待她清醒过来,身上衣服已变成一身黑色。手中紧攥着一颗墨绿色的眼泪,没想到,最后一颗有情泪,竟是她自己的。而现在,她眼中只看见一个人的身影,凤朝阳。

    “黑衣罗刹!”凤朝阳有些大惊失色。

    “我要你死!”大喝一声,叶桐雨化作一阵劲风向他袭去。凤朝阳对于她的突然消失和瞬间出现有些猝不及防,她一掌打向他的胸口,他受力飞出两米之外,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胸口,口中吐出大口鲜血。

    叶桐雨一声冷笑:“杀人,就要偿命。你的贱命,此刻就要完结!”她手中凝聚起一团黑气,起身向他袭去。凤朝阳眼见生命垂危,强提一口真气站起躲开。她便再次打向他,而他应对地特别吃力。

    “你以为你这种水平躲得过我么?”叶桐雨全身黑气笼罩,人只见得一个黑影直直移向凤朝阳,他便被重重打飞在地,口耳鼻中不断流出血来。

    “你的命,完了。”她宣告着他的死刑。黑色气息大盛,她要给他致命的一击。长长的黑色指甲对准他的胸膛,她要生生取出他的心捏碎!

    “父王!”

    当叶桐雨即刻要到凤朝阳身前时,面前一个红色身影蹿过挡住我。是他!她一改方向,面容大怒:“滚开!”

    “他是我父王,我不会眼睁睁开着他被人杀死。”凤栖梧直视着叶桐雨的眼睛,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她冷笑道:“你以为凭你之力挡得住我?你不愿眼睁睁看着他死,那你就闭上眼吧。”她衣袖一挥,一道黑气拂过他的脸庞,他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层淡淡黑气,失明了。

    “你弄瞎了我的眼也好,要了我的命也好。只要我活着,就不能让你伤害他。”他的声音充满着无奈。

    她咄咄相逼:“那你倒是允许他来伤害我!”说着,一个手刀向他打去。

    没有想到凤栖梧连听力也特训过,接下了她的招招式式。

    “皇儿退下!孤的命她要就由得她拿去吧!”凤朝阳竟还有心思关心他。叶桐雨撇开凤栖梧,攻向凤朝阳,而凤栖梧还是缠上了她。

    “让开,你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吧。”

    他定定地站着,昂着头,眼眸灰暗,掩盖不住他的决心:“我在,就不容的你害他。”

    她身上黑气大盛,带动身边劲风波动,而凤栖梧也运起内力抵抗她。

    “你这是不自量力,滚开!”

    他只是摇了摇头。叶桐雨一怒,右手带着一身的力量刺破了他的防御,指甲刺进了他的胸膛。

    “栖梧!”是扶疏在喊他。兄弟情,没那么容易割舍的不是么。

    他的血,似乎让她感受到了温度,灼伤了她的心。

    强行收住,抽回手,他喷出一口鲜血倒了地。而她自己,也呕出一滩墨绿。承受不住力量的反噬,褪去了一身黑色,变得与一般状态无异。

    方才,他俩还紧紧相依,现在,却要大打出手。命运,是看不得他们之间有片刻的好么。

    又是一条人命,她与你之间,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叶桐雨站在凤朝阳面前,睥睨着他:“今日饶你一条贱命,速滚。他日,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姑姑!怎可放过他!”叶知秋大喊,牵动伤势又咳嗽了几声。

    那些随从忙扶起凤朝阳和凤栖梧,速速地撤了。

    “姑姑!你这是做什么!”叶知秋他很愤怒。

    叶桐雨看着他的眼:“若换成季夏,你可否下得去手?”

    他一怔,望向季夏,季夏正以同样的目光望着他,似乎在问,你会么。

    叶知秋一低头:“只是今日失去这样一个好时机,下一次,凤朝阳必定会加强防范。再要取他性命,只恐不是易事。”

    “下一次,定不会放过他。”

    白清秋去了,表情还很安详。他曾说过他早已看穿人世,放下了冤仇,所以走得这样了无牵挂么。不,他说了他没看到她复活,是件憾事。

    将白清秋的尸身移到他的床上,知秋说道:“姑姑,日后只剩我与你相依为命了。爷爷临终前说过,没见你复活是他此生唯一遗憾。接下来,是该考虑你复活的事情了。”

    “只是我的尸身在凤国王宫内,不知此刻他们父子会不会将我的尸身销毁?”

    “不,凤栖梧不会允许的。”知秋很笃定。

    叶桐雨坐在床下看着爷爷的容颜,想着他昔日的音容笑貌。“爷爷,我马上就可以复活了,你在天之灵,一定很开心吧。”

    知秋转过身去,出了屋子。

 073终于复活

    知秋来到屋外,却见季夏原来一直守在外边。

    “天凉,你怎么的不进屋。扶疏呢。”

    “哥哥说这样的事,安慰只是徒劳苍白的,宁可静静地守着你们陪着一起悲伤。”季夏看着他的脸,有些担忧。

    “爷爷一走,往后只剩我与姑姑两人相依为命了。”

    季夏一急脱口而出:“不,你还有我。”

    知秋眼眸一亮:“谢谢你。”

    季夏低下头:“往后你要一直记得我今日这句话。”

    翌日清晨,小黑来了,会是谁修信来。

    扶疏展信一阅:“是他。他信中说,已说服凤朝阳,让雨儿和知秋入宫,施复活之术。”

    “凤朝阳怎会有如此好心,该不会是阴谋吧。”叶桐雨冷冷说道。

    “这的确是栖梧的笔迹。”

    “我信凤栖梧。自你死后,对于你的事,他从来不会再拿来利用。”知秋不是一向恨他的么。

    “将爷爷安葬好之后,我们就去。”

    梧桐林内。还是寒冬,叶子全已掉光了,一片萧条。那架秋千还在风中摇晃。

    “将爷爷葬在秋千旁吧。这样,就像在看着我们一样,就跟小时候一样。”

    叶知秋点点头:“好。”

    将白清秋埋葬好之后,对着木碑,叶桐雨叶知秋三叩首。

    “爷爷,辞去,我就要复活了,你也一定很开心吧。”

    “爷爷,你放心吧。以后,我会好好保护姑姑,不再让她受伤害了。”

    扶疏亦过来跪在叶桐雨身边:“白前辈,你放心,我也会护着雨儿的。哪怕倾我一生,倾我之性命。”

    凤国王宫内很忙碌,他们的王上受了重伤,病卧在床。来来往往的御医和宫女都很匆忙。凤栖梧受了伤,面色还很苍白。“跟我走吧。”他手中握着长剑,当做拐杖一般使用。是了,他失明了,是她伤的。

    冰室內,叶桐雨的尸体依旧着着那一身嫁衣,他没有换下。

    “我和季夏在外边守着。”扶疏说完,带着季夏出去了。

    “我们开始吧。”凤栖梧对叶知秋说道。

    “你的伤没问题?”

    “一点血而已,无碍。”

    淡蓝色的玄冰边上多了张方桌,燃着七盏油灯,围绕着中央一盏大灯笼。桌沿上放着一只瓷碗和两把匕首,还有一支未用过的毛笔以及一些纱布。而叶桐雨的尸身边上,整齐地叠放着一些白色的衣物。

    凤栖梧先拿起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那一道旧伤还在。他为我,流了多次血。

    叶知秋也随即割开手腕,白色瓷碗内渐渐积起了血浆。

    “够了!”叶桐雨大喊道,他二人止了动作。她过去拿起纱布,细细帮他们包扎好。

    “你们为我流的血够多了。”

    叶知秋取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倒出鲜红的液体,那是爷爷的血。继而说道:“接下来便是写经文了,你双眼已不能视物,可以么?”

    “那段经文不知已写过多少遍,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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