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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盗墓笔记同人]起灵谣,相思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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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了下来,又和二叔扯了几句家常,才挂了电话。
  我心里突然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释然。一切还没完。
  在平静的表面下,处处是暗流涌动。
  有一场腥风血雨要开始了,我不知道这场风雨会给我带来什么,让我失去什么。
  但一切总要有个结局不是?
  我也好奇,最后一切会是个什么样子。我还能不能看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  

  ☆、座上宾(中)

  第四章座上宾(中)
  吃过晚饭以后,我就关了铺子上二楼去了。
  我很久没回来,要整理的地方多。打扫完又出门买了些东西,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我从二道白河带回来的行李都还没拿出来,就又要走了。小爷真是个颠沛流离的命。
  我从电视后面的暗阁里捧出一把古金黑刀,没有手柄。是从张家楼里顺出来的。我准备明天找个老师傅好好打个手柄,然后借花献佛送给闷油瓶当贺礼。灯光下,刀身泛着黑亮的光泽,我好像从中看见了闷油瓶的身影,单薄的、孤勇的、令人生畏的……也不知道这闷油瓶子过得好不好。靠,他都有老婆了我还操什么心。反正他也会说“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要不然就是“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你来干什么”换来换去就那么几句台词,腻不腻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洗洗洗睡觉去。
  第二天,我把刀送去一个老师傅的铺子里,我和他说要打一个霸气侧漏的手柄,能兼顾实用与美观。他只笑笑,说一定办好,让我隔天来取。
  我这趟也不想多呆,干脆就订了明天下午的机票,给胖子说晚点接我去吃饭。二叔说派给我的人还没等到,我就让二叔给留我个他们的电话,说直接在北京碰面。他留了一个叫阿柳的人的号码给我,二叔说他身手好,反应快,最主要的是一对耳朵特灵,听声音很敏感。我心说我是去参加婚礼做客人的,怎么整的像我要抢婚一样。不过那女的我也不认识,要抢也是抢闷油瓶。这么一想我就乐了,闷油瓶这个大闷神当新郎是个啥样。
  回到铺子,我又收了些东西,找了个装古董的檀木匣子,到时把黑金古刀往里一放,可算是对得起铁三角的革命友谊了。又在铺子里混混了半天。
  隔天一早,我吃了早饭就往昨天的老师傅那儿跑。拿到了刀,打得实在好,没多余的花纹,手握的地方经过处理,拿着特别称手。刀柄打得稍微长了一些,整个大小只比闷油瓶原来那把短了一指甲盖。要不是闷油瓶,都能以假乱真了。他原来的刀,他肯定认得出。
  我回到铺子把刀用白帛裹了一层小心放进檀木匣子,收进了行李。开始往飞机场赶。
  晚些时候到了北京,胖子已经在外面接我了。老远就看见他滚桶洗衣机一样的身影,我心里顿时高兴了,好久没见胖子,膘又长了。
  他一手拎过我的行李,又一大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开始吵吵:“天真,你他娘的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熊样儿?”
  我瞪他,问:“什么样儿啊?”
  胖子道:“看看你,啧啧,这小胳膊小腿的,脸苍的跟苍蝇似的,还胡子拉茬的。”
  我道:“这都什么形容词啊,我这是苗条,你懂个屁。”
  胖子道:“还苗条?你这样子胖爷我看了胃口都没有,明天我可得给你收拾打扮漂亮点,省的等婚礼那天丢脸。”
  我一下就不乐意了:“你瞎说个鬼,老子怎么就丢脸了。”
  胖子笑道:“成,成。不丢脸,走,跟胖爷我吃饭去。”
  我道:“你他娘的不是说看着我吃不下去吗?”胖子道:“嘿,你还记仇,胖爷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吃完饭去我那,给你看看我给小哥找的大礼。”
  说着胖子就要拉着我上车。北京堵车厉害,等我们去胡吃海喝了一顿回到胖子家时,已经大晚上了。我多喝了两杯上头了,正想去睡觉,胖子拉着我就要给我看他准备的贺礼。我强撑着意识跟他到了一个房间。呵,这一看可清醒了,整个一小金库。
  三面都靠墙立着大架子,一格一格的放着各种古玩器物。靠门的那面墙上是各种字画。
  我道:“胖子,你这些个玩意儿都是你自己倒来的?”
  胖子乐道:“有些是市面上找来的,有些是前些年自己倒来的,也有别人送的。你别说,这些个明器,我都舍不得卖了。这可是老婆本儿。”
  说完他又拽着我到了一个精致的锦盒面前,道:“这就是我给小哥准备的贺礼。天真,你给估估价儿,够不够得上咱铁三角的情分。”
  我端详起这个盒子,宝蓝色,一本英汉词典的大小,带着一个金色的扣子。
  我对胖子道:“你送这么个娘里娘气的东西给小哥干嘛,再说了,就这玩意儿顶多百来块钱。你他你娘的怎么抠成这样。”
  胖子抬手给了我一个爆栗,嚷嚷起来:“你他娘喝多了酒就跟蠢驴一个样儿,胖爷我怎么可能就送个盒子!东西在里头装着呢。”
  我揉揉脑袋,伸手打开了锦盒精致的扣子。里面赫然躺着一对橙黄色的玉镯,抛光面呈蜡状光泽,我小心拿起了其中一只细细看起来。半透明的玉质上生了几道萝卜纹,放在手上触感温润细腻,是极好的田黄石。
  我放回玉镯又盖上锦盒,对胖子道:“好东西啊,专门用来给皇帝当玉玺的田黄印石,你怎么给打成镯子了?大材小用,暴殄天物啊。”
  胖子见我看玉看的酒都醒了,立刻得瑟起来:“当然得是好东西,不过小哥又用不着这玉,总不能打成玉玺给他印着玩儿吧,我就只好打对镯子送给小嫂子戴了。”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出了房间,胖子问我:“天真,你是不是有事儿,今天一天都不对劲。咱俩还有啥不能直说的?”
  我感慨于胖子的心细。其实我就是想着那请帖的事,胖子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被请过去的。本来我也不好开口,没想到他先提了,我就直接道:“胖子,给我看看小哥送来的喜帖。”胖子脸色一变,挠了挠后脑的一撮头发,道:“想不起让我随手给搁哪儿了,找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座上宾(下)

  那晚的对话并没有再继续下去了。胖子有事瞒我,我也再不能问。当做醉酒就遮掩过去,隔天我们还是照旧。 
  胖子非要带我去理发店,说要给我打扮,我心说一老大爷们有什么好打扮的,看他一副揍翻我也要拖我去的架势,我就随他了。
  从店里出来,胖子就一直瞧着我笑。我实在看不下去,道:“你他娘的别笑了,吓人,有屁就放。”他掰过我的脑袋打量着道:“果然嘛,打扮打扮总是有个人样儿的,胡子也刮干净了多年轻。”我无语,白了他一眼,心说这理发店进去再出来除了包里的钱少了,我还真没看出我有什么变化。
  这时电话响了,是那个阿柳。我接起来:“你就是阿柳吧,你们到北京啦?”那头传来很干净清亮的声音:“小三爷。我们刚下飞机。”
  我道:“你们先等着,我这就过去。”他应了一声。我按掉电话就扯着胖子的衣服,道:“走走走,跟小爷接人去。”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见到了阿柳。
  他的样子很清秀,鼻梁也高,眼睛笑起来弯弯的。一点也不像会打架的人,我心说这模样跟个孩子似的,到时候别要我保护他算不错了。他们一共就来了两个人,另外一个小平头,比阿柳皮肤黑些,一看就想起我中学的体育老师。
  我和胖子带着他们吃了饭,把他们安置在了胖子家附近的酒店。我问过阿柳,二叔有没有特别交代过什么,他摇摇头,只说二叔叫他们来跟着我,美名其曰“保证人身安全”。
  后一天就是闷油瓶的大喜日子了,我和胖子在此之前都没见着他。
  晚上我杵在胖子家的阳台上抽烟看星星,胖子往背后拍了我一下,坐到了我旁边。他说:“天真,我原先想着咱仨结婚不是你先就是我先。没想到还是人家小哥艳福不浅。”他拿出一支烟,问我要了火抽起来。
  我笑道:“我以前就想,我们到底了解他多少。结果除了张家楼,我不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胖子道:“他一个独来独往的人,能和咱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咱也算有幸啊。别的东西,知道多了有个屁用。再知根知底的人,也不能保证像小哥那样护着咱们。”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胖子一掌拍我脑袋上,道:“你他娘的别抽疯。”我掰开他的手,道:“小哥怎么对我们,我们就得一样。我就不喜欢那他样,什么都自己来,什么都自己扛。”
  胖子拍拍我的肩膀,道:“他有他的想法。他现在有了归宿了可能会改变吧。早些睡,明天就能见到他了。”我点点头,灭了烟,我们起身各自回房。
  第二天吃完午饭,我和胖子带了贺礼,换上西装,又带了两套去接阿柳和小平头。还别说,他俩穿上西装都还挺好看的,等他们换过衣服我们就开车往新月饭店去了。
  下了车,我看见胖子勒得走路都不利索,我在他后边憋笑,心说他现在才是真的丢脸了。
  我们进了门,发现人还不多,里头的几个都是生面孔。服务员领我们到一张桌子前坐下,板凳还没热我就一下子站起来,胖子奇怪的看着我,我指着二楼的一扇门,对他说:“我看见小哥了。”
  胖子也站了起来,道:“那咱先上去呗。”我点头转身就想走,突然想起什么,又对这阿柳和小平头道:“我们上去一会儿,你们先坐着等着。”交代完了才和胖子捧着贺礼上了二楼。
  我拽着胖子在我刚才看到小哥进去的那扇门前面停下,对他道:“胖子,就是这儿了。”说完发现我的手心居然出汗了,我他娘的不会是紧张了吧。
  胖子一脸犹豫:“天真,咱们就这么进去?万一新娘子在里边。。。。。。”
  我一下也没了主意,心说平时脸皮也没这么薄,这回怎么还没辙了。我跟胖子正犯难的时候,门就开了。我猛地一下抬起头来,看见眼前熟悉的人,那双眼睛里还是没多少情绪,或者说有我也看不出来。
  但是闷油瓶穿新郎服真他娘的好看,我眼睛都看直了,还是胖子出声了,才回过神来。胖子说:“哎呀小哥啊,咱们可好久没见着你了。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脱单了,我之前还奇怪呢怎么从那张家楼出来刚养好了伤,你就火急火燎的走了,原来是。。。咳咳,是去办大事儿了。”
  胖子塞给他那个装玉镯的锦盒,又道:“小哥,这是我送给小嫂子的礼物。连天真都说是难得的好东西,小嫂子要是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闷油瓶道了声谢,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才发现我到现在还一句话没说呢,赶紧道:“小哥,好久不见啊。”我把檀木匣子递到他手上,道:“这是给你的,可能你以后不太用得到了,不过我觉得这个东西对你应该很重要。”、我说完,他已经打开了檀木匣子正在仔细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诧,然后他开口道:“原来是在你这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胖子刚要开口嚷嚷,我连忙拉住他的胳膊捏了两下,道:“呵呵,这原本也就是你的,我这其实也不算送贺礼,物归原主罢了。要不然我重新备一份?”
  他抬起头,道:“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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