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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盗墓笔记同人]起灵谣,相思诫-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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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安乐山

  第二十九章:安乐山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是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似的,就道:“鬼玺一共有三个。”
  这么说阿柳掌握的那个鬼玺并不是小哥的。我这才了然的点点头。
  之后闷油瓶告诉我,他在鲁王宫拿走的那个鬼玺是很多年都没有出过墓的,不过却不一定是鲁殇王下葬时就在的。除了他当初给我那个西贝货,现在他所知道的最明确的有关鬼玺的线索就是李昭柳。三个鬼玺其中之一的确很早就在老九门手上,之前他一直不能确定是在哪一家的手里,所以没有任何行动。没想到会留在李家。
  “那么第三个呢?”我问他。
  闷油瓶摇摇头,道:“还不知道。”
  “那我们现在的路线最终是不是就能找到鬼玺?”我道。
  “应该就在这条路线的终点。”闷油瓶说完,我似乎觉得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我们现在有了目标,办事也不会太难。
  现在的情况不差,我们手里有一个鬼玺,阿柳掌握着另一个的下落,也就是说,我们真正要费心力去找的也只有最后一个了。
  只是不知道。。。。。。“小哥,找齐了鬼玺有什么用处?”我直接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就在我说完之后,闷油瓶的眼光突然变得深远起来,仿佛在造访有着世纪之隔的古老历史。
  天已经黑得透了,夜幕上散落着无数星光,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让一切结束。”我听见他有些低沉的嗓音说。
  仍然是模棱两可的答案,但是我已经很知足了。要知道这闷油瓶子多讲几个字都是奇迹了,看来他老人家今天兴致不错,回答了我这么多连珠炮似的问题。
  我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所有的焦虑、疑惑、担忧在此刻统统如同退潮一样散去了。不管他要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他。
  踏实地睡了一觉之后,就面临着进山的问题了。装备我们刚吃完午饭时就送来了。
  我着实被惊艳了一把。枪除了上次剩下的的一把56型,皮包还不负所托地找来两把鲁格P…85,这枪适于夜间射击,对于昏暗的斗下是在合适不过。
  不过闷油瓶能夜视,他也不喜欢用枪。再加上就我这枪法,东西搁我们这儿实在是屈才了。
  皮包现在不仅管盘口,自己有时也下斗或着帮人准备东西,他办的很周全。除了□□之外,铲子、登山绳、滑轮、帐篷,包括照明物品、药品食物等等一应俱全。足足装了两大背包,闷油瓶一看装备就有些皱眉,的确,我们两个人原本就带了一包装备,现在再加上皮包送来的这两个,把这些全带下去太牵强了。
  我们只好重新收拾,舍下了那把老56和无烟炉,□□也不要,连帐篷都没带。其余东西又挑挑放回去,闷油瓶说我们这次下去时间不会很长,所以最好
  最后我们一人背着一个轻了些背包,带了个随身的挎包进了整个壶口乡的制高点——安乐山。
  这里的山不像云南那么多绿色植物,眼前最多的就是黄土。我们沿着山路一直翻过了安乐山,途中没有休息一直走了四五个小时,天渐渐暗了的时候,我们眼前出现了一处水源。
  好像是个堰塞湖,我难以想象这样的山里面居然会有这么一处地方。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消息,它只说明了这里的山体会有塌方的危险而已。
  我们停在了湖边不远处休息,没有帐篷就铺了块防水布在地上,搁上睡袋。
  闷油瓶在旁边升起一堆篝火,然后坐回到防水布上,说:“今晚我守夜。”我边啃着饼干道:“下半夜我们换吧。”
  “不用。”闷油瓶看着不远处的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知道这个闷油瓶子要自己守全夜,小爷好心让他睡他还不要,难道是害怕小爷没危机意识?见他一脸“我已经决定了”的表情,我就不打算再废话,摸摸鼻子道:“我们还要走多久才会到?”
  闷油瓶喝了一口水,道:“我们已经到了。”
  “什么?”我吃惊地问。闷油瓶随即指着那片湖说:“入口在水里。”这意思是明天得下水?可我们没有潜水的装备这可怎么下。闷油瓶可以一口气憋个五分钟不带喘的,我可是旱鸭子,水性差的要命,这样下去还不完蛋了!
  大概是看出我的担心,闷油瓶道:“入口被水淹了,不深。”
  “那我们只要潜下去找到入口进去就行了吧?”我问。“嗯。”他点头,随即又说:“明天我先下去确定入口位置,找到了你再下来。”
  我心中一动,照闷油瓶说的这样我在水里的时间就会短很多,如果像他说的洞口就在不深的地方,那么我只用憋气一分钟就足够了。闷油瓶总是这样,他什么都能做,所以就什么都自己做了。像我这样的人要是和他一起行动,他肯定很累。谁叫我能力不足呢,现在还死皮赖脸的跟着过来,万一我搞砸了他的事情怎么办?
  “别多想。”他轻轻说。我看向他,发现此刻他的眼神里多了些情绪,不似往常一样淡然,又说不上来有什么,反倒是我们这样的对视让我立马心跳加速起来,我迅速的别过脸,心说脸红什么的很正常,哈,篝火照的太热了。
  赏了一会儿星星,我就有点困了,起身钻进睡袋对着闷油瓶道:“小哥,我睡了。”就立刻躺倒。睡着前我还在想,闷油瓶在就是好,大夏天的睡在山林里面也不用担心虫子,太实用了,杀虫剂驱蚊散什么的完全不用买。。。。。。
  睡醒的时候已经天亮了,篝火已经熄了。闷油瓶坐在防水布上,一夜未眠。
  我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闷油瓶已经转过来看着我了,我愣了一会儿,道:“小哥,你要不要休息一会?”他摇了摇头。我起身去湖边洗漱了一下,回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收拾好东西了,他用防水布把背包裹起来,我伸手准备接过来。闷油瓶忽然抬手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我顿时就乱了,心说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干别的?事实证明永远不要猜测闷油瓶,他望着局促不安的我淡定的说了三个字:“太乱了。”
  我!靠!这他娘的虽然不是我以为他要做的那种事情,但是明显也是这时候不该做的!反正马上就要下水了,发型乱了还管个屁。
  我走到湖边就准备下水,结果发现这水挺干净的,再然后就发现湖水上倒影着。。。。一个鸟巢。当然不是北京准备开奥运建的那个,是我头上这个。我现在才明白能让闷油瓶用“太”字形容的东西,就要比我们严重认为的那个程度严重许多。
  因为要下水衣服都脱掉放在了包里了,我现在全身就剩个工字背心和裤衩。我光穿着这么“凉快”的夏装,顶着满头乱发像被狗用爪子践踏过的草地一样,现在的形象简直就是个宅男,而且是蹲在家里打游戏十几天没洗澡的那种!
  我昨晚上是梦游了用头扫地了才会这样吧!但我根本不回梦游啊,还是说我的头发也被某生物用爪子践踏过了?
  闷油瓶伸手把我拉到了后面,说了句:“等着。”就一头扎进了水里。啧啧,看着水中游动的人那姿势,那身材,要不是见识过闷油瓶的厉害,我可能会觉得他简直就是靠脸吃饭的。
  我在水边等了不到三分钟他就浮上来了,招手示意我可以下去了。我跳进水里游向他,他拉着我的一只手就带着我往下潜。我在水中睁开了眼,发现已经能看到洞口了。我们正要往入口进,忽然感到上方水流在波动,我艰难地扬起头看,视线里出现了一只庞然大物。
  像鲤鱼一样的东西,全身赤红,长着大口正往我们头顶上招摇而过,投射下来的巨大阴影随着它在水中的躯体移动着。
  这是什么玩意,怎么会这么大?我还没缓过神,闷油瓶一把扯住我就拼命往洞口游去。
  冲击在身上的水压越来越重,我艰难地向前游着,到了洞口的时候我还偷偷看了一眼头顶上,那只巨鱼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水波已经恢复了平稳,仿佛刚才的所见就是我的一个幻觉。
  但我知道并不是,闷油瓶的举动证明他也看见了这条巨鱼。我们进到了洞里,洞口是向上斜着进去的,大小只够一人通过,而且还要爬着过。等到离开了水可以说话的时候,我几乎是焦急地开口:“那东西不见了,小哥,你看见了吗?”
  闷油瓶在前方动作稍顿了顿,接着又继续爬,他道:“那是横公鱼。”
  我立即哑口无言,那不是《山海经》里才有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个湖里,而且闷油瓶之前下水根本就没发现。闷油瓶是什么人,斗神。
  湖里有这么大个鱼他会不知道?唯一可能的就是那条鱼是我下来以后才出现的,看来胖子说的没错,我名字果然是白取了。
  不过这么大的鱼说出来就出来,说不见就不见,竟然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像做梦一样。
  我现在觉得这个斗也不会是什么善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罗场

  第三十章修罗门
  这条通道在我们爬了将近一小时之后,原先向上的路面开始往下倾斜。通道也越来越大,渐渐可以站起身来。我们这才有空间把背包从防水布里面拿出来,穿好衣服接着走。
  慢慢的,宽度已经够两人并肩走,我想上前却被闷油瓶挡了回去,他道:“走在我身后。”
  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悻悻退回后面。
  打着狼眼手电又走了一阵,通道出现了一个拐角,闷油瓶打了手势让我停下,然后贴近石壁用右手慢慢摸索起来。
  “没有机关。”他用狼眼往里一照,“啧”了一声,我顺着手电光看去,只见拐角后的通道依然漆黑一片,光也照不进去。我从挎包里摸出两根荧光棒,掰亮之后朝着通道里用力一抛。荧光棒在空中留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随后没入了黑暗之中。“是遮光的物质?”我看向闷油瓶,只见他已经抽出了黑金古刀,神色严峻,作出十足的戒备姿态。我心说莫不是遇上了什么厉害的东西吧?“小哥,里面有什么?”我问。闷油瓶腾出一只手拉住我准备要进去,他只说了一句:“不知道。”我顿时发毛,不知道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这一走进去,黑灯瞎火的难保出来个什么稀罕东西。
  我们已经慢慢深入了这条通道,我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
  原来盲人就是这样的感觉,无边无际的深渊里没有一丝亮光,好像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心里弥漫的巨大的恐慌和不安,我不禁用力抓紧了那只拉着我的手,试图寻找一点依靠和安全感。
  那只手的主人没有说话,却把手指扣进了我的指缝中,贴合得紧密无比。我似乎收到了他传来的讯号,他说,有我在。
  手电没有关,我们走了许久都没看到一点光,这里的遮光物质也太多了点吧。
  突然,我感到有一股蛮力在把我往后拽,我和闷油瓶握住的手快要被分开了,闷油瓶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迟迟没有动作,他的手也在往外拉扯,我想他应该遇上了跟我相同的情况。
  “吴邪,别松手。”闷油瓶像是极为艰难的从齿间挤出这句话来。我觉得手臂好痛,都快扯断了一样。不同方向的拉力越来越大,我的手臂已经支撑到了极限,终于一声骨骼的微响后彻底的松开了闷油瓶的手。惯性把我带出去好远,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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