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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银灯一曲太妖娆-第22章

小说: 银灯一曲太妖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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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件事当然就落在我肩上——不过与其说寻找那些我见过也不记得的失踪大军,对我来说更要紧的还是找到老头儿!他每次寻找到的线索都会交给我,所以我只要循着他的线索继续去找,老头儿一定是发现了什么的。他曾经告诉过我如果真的无路可走的时候,可以试试花楼——”

苏小昭略纠结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找花楼的麻烦?”——作为未来的求助对象这可不是聪明的做法啊?

“老头一直都把你们说的有多厉害,不服气罢了”

“”

“——何况,要支使得动花楼做事,代价只会更多。老头儿虽然早有准备,可也担心这些根本不足以让花楼卷进这些浩气和恶人根深蒂固的恩怨里,所以我只是想干脆反其道而行,先挑了花楼再说——”

“”

是啊,他果然还是莫小铩。

所以花楼公子不在意,因为所谓的年少气盛,根本构不成威胁。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莫小铩看着她,竟有些小心翼翼起来,“小昭,我们——还可以和以前一样对吗?我们之前虽然立场不同,但现在——”

“对我们只是立场不同,所以我不怪你。只是”

她眼里的漠然让莫小铩明白了什么,虽然之前她拒绝他,但眼睛里还是温和的,那是不把他当外人的目光。而现在——

不想从她口中亲耳听到,他只能替她说出,“只是,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当了”

他灼灼的目光隐约暗下去,一步之遥,他却不会再被允许走进她的“领域”。

         

作者有话要说:又处理了一下午抄袭什么也没写,真心恶心

☆、第十五章 黑龙,恶浩一役(下)

莫小铩不是个心思细密的,更没有什么过耳不忘的本事。

一切,他那位爷爷早已经打点好,多年来查询的点滴线索细细记录起来,要用来跟花楼交换的各种消息秘密也整理一册。

只看这个就知道他的爷爷对他有多了解,更能让人感觉到,名剑大会上那周密的一切,让幕后人花了多少心思。

她只是依然不解,“恶人谷和浩气盟消失这么多年,公子为何趟这趟浑水?”

“我才没有兴趣理会这些旧恩怨——本来不过是想看看他这本册子,倒也没答应他,不过后来我看到这个——”他手指一点手记中的一页,是被莫小铩叫做爷爷的肖老儿失踪前几次出谷记下的,却都在寻找一个叫做方瑾夜的女子,正是这个女子的一封书信将浩气盟引到到黑龙沼,与恶人谷发生争斗,乃至后来召唤大军直斗生死——

苏小昭目中不解,花楼公子却是一笑,“这个方瑾夜,是卓惊弦的师妹。当年有传闻他正是为她叛离万花甚至与纯阳结仇被人追杀至恶人谷,详情却不得而知。你不觉得,连当事人都唾手可及,不把这个秘密挖出来,都对不起老天的安排么?”

苏小昭一怔,心里并不想拿卓九爷开刀——

“本来,卓惊弦叛离万花入恶人谷,再到后来从恶人谷消失,这件事跟黑龙沼之战扯不上任何关系——可现在,方瑾夜的一封信将浩气盟引到黑龙沼与恶人谷相遇,而肖老儿字里行间显示出恶人谷会调动大军前往助阵他一直感到是有人挑拨只可惜没有人听从劝告——你不觉得,这两件事似乎被连起来了么。”

“——公子觉得卓九爷是浩气盟的细作?”

“这才是奇怪的地方,若是这般该是浩气大败恶人的结局,而不是双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无踪。就算要同归于尽,都不该尸骨无存,连一个幸存者也没有。”

当年震惊江湖的奇闻,诡异到连查询的线索也没有,谁知时隔这么多年,线索却突然自己找上门来,点和点,连成一线,直指卓惊弦。

花楼公子暧昧地笑笑,媚如春风吐气如兰,“别担心,我不会这么快让你去接近卓惊弦——莲九笙那边,既然看起来发展得不错,就给你放个假,好好抓紧些”

她可不可以也背叛花楼走人算了?都没有隐私的

莫小铩虽走了可小镯还在这里呢,她可没有嗜好讨论这种事给别人听的——花楼公子窘够了她大笑着扬长而去,屋里剩下苏小昭和小镯,她死命盯着肖老儿的手记避免尴尬。小镯起初没吱声,不知何时在旁边坐了下来,才慢悠悠道:“不必介意嘛我还不是被你撞见过现场,你情我愿的又不是干什么坏事。”

这么一说嗯不过姑娘你睡的怎么说也是纯阳掌门,多少也别那么奔放

“所以我说过吧,这种事不必想太多,到来时自然知道。”

苏小昭这才抬起头,“所以我喜欢的是莲九笙?”

“若是不喜欢,连碰触都不能忍,不是吗。”

“但那只是”

她被教导过的,耳濡目染的一切,都告诉她这种事不算什么不同的只不过是对象是谁——

“那如果换了莫小铩,或者咱们公子,你也能两眼一闭睡下去么?”

小镯这句话真是恰到好处的让苏小昭起了一身白毛,这个连想想都

小镯淡淡瞄她一眼,并不给她多想的机会,“你也一定没想过跟七秀公子吧?”

苏小昭一顿,下意识便应道:“这怎么可能”

“你对七秀公子不过是因为依赖而产生的错觉——朱颜阁带给你的阴影太深,却是他火烧无盐毁去朱颜阁,所以他对你来说与众不同罢了。那并不是爱。”

——火烧无盐,火光漫天。他的衣袂在火海中飞扬,从倒塌的梁栋间将她抱起。冷冷的温度,在一片烧灼中,让人安心。

是那样吗

只是因为那样吗

苏小昭在茫然间小镯已经起身离开,留她一个人去想。

然而小镯走出房间,却转头看向根本没有离开的花楼公子,迟疑道:“这样说就可以了吗?如果她真的喜欢七秀公子——”

“就算喜欢,也没有希望。你不希望她幸福吗?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能早早放弃七秀公子,换一个能成双入对的人不是更好么?”

“也许吧,我不知道——”

“我倒是很奇怪你们会合得来。”

小镯挑眉,“那有什么奇怪?”

“跟活得无拘无束不止没有拘束连底限都没有的你比起来,从小戴着面具做人的阿枭只能谨守本分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安安静静不露锋芒,既没有性格也没有自我。你们,倒也算是天差地别了。”

小镯听着花楼公子的话一边琢磨一边觉得哪里不对,直到他人走了才突然回味过来——谁没有底限啊喂!

苏小昭走出环廊伏在倚栏上发呆,不想去想小镯的话——

但就算发呆,也只有现在。回到会馆,回到七秀中间,她连松懈也不能。

“又在想什么?”

仿佛从天而降的声音让她一愣,抬头时看到莲九笙落下的身影,落在护栏上。阳光撒了他一身,白衣上点点银光,他的脸逆在光里,面具下莹唇淡淡,勾出一道浅笑。

苏小昭心里突的一跳,一瞬间被绷起了弦,轻吟悸动。

“你——”

“嗯?你不是这么快,就要不认人了吧?”

发觉时自己已经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那一弯笑容几乎又被魔怔了去,她忙转开头,“我没有——”然而下巴却被扇子挑起——她微微怔着,只注意到他已经换了新的扇子,待发觉时熟悉的微凉的唇已经轻啄上来,像羽毛刷过,凉凉的微痒,如细细一线流窜到胸口。

“想我了么?”

“若我说想,你会逃走么?”

他笑着,盈盈的目光微暖清浅,“会,保证逃得你追都追不上。”

“那我若爱上你呢?”

莲九笙笑容浅了几分,眼神却变得很深,伸手轻抚她的脸颊,“这样的玩笑,开不得。”

苏小昭淡淡勾唇抿一个弧度,闭目体会脸颊上轻柔微凉的触感,心里不知是放下了,还是失落了——公子和小镯都错了。

她和莲九笙才是最不会有结果的——有的只是逢场作戏的调情,却谁也不能言爱。

她知道,她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他的碰触,不再防备。

“你不回扬州?一直留在长安,没问题么?”

他们坐在环廊的廊椅上,她看着莲九笙懒懒把玩她头发的模样不禁想起环廊又有“美人靠”的叫法,似乎便能够理解了这种称呼的由来

有些事,在他们之间是彼此心知肚明被默认的,只是不去碰触最后的底线罢了。

莲九笙笑一下,“回去还要找理由解释身上的伤不是么,不如在长安多留几天。”

“我欠你一把扇子。”

“那伤呢?”

“我的伤也还没好。两清。”

莲九笙轻轻笑,将她的发梢拉到唇边轻触,“好吧,那就算你欠我一把扇子。可是很贵的——”

“咳嗯——抱歉打扰两位。”花楼公子去而复返半含着笑容站在房间里,苏小昭还不习惯被人看到她和莲九笙在一起的样子忙起身,“公子。”

花楼公子对莲九笙歉意颔首,“虽然我来的不太是时候,不过有点事,还得阿枭去处理一下。”

莲九笙倒不在意,只是——笑得有些奇怪。

嗯他这个人本来也难捉摸,苏小昭没有深想,走向花楼公子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他压低声音凑在苏小昭耳边道:“有人来踢场子了。”

她微微不解,花楼公子只是一笑,“金满柜。”

——这么快就找她算账来了么?人既然是她打的来踢场子她自然要去见见。他是挨揍没挨够么还上赶着到花楼来找揍了。

她回头看莲九笙一眼,见他对她摆摆手,便转头离去。

花楼公子却在苏小昭与他擦肩而过时看到莲九笙消失在唇边的笑容,如同凝结,淡而冰冷着,透出某种难以名状的不悦。

花事不是个迟钝的人,自认对人的观察足以入微,莲九笙在他面前没有隐藏他的不悦——但,是对什么?

“莲大侠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必了。”他起身翩然跃下楼去,转眼便消失不见。

说起来,这是花事第一次正面见到莲九笙——他细细琢磨方才微妙的细节,却隐约觉得莲九笙的真身,他们一定见过。

苏小昭一进大厅便看到金满柜气派十足稳坐太师椅,金福站在他身旁,一群打手站列身后。只可惜花楼密探的人数有点多气势有点强,站岗一样两尺一个。凤翔赌庄的打手平日在长安也是横行惯了的,一时间气氛就有些剑拔弩张。

“金老板,又见面了。”

苏小昭一出现,原本老神在在喝着茶的金满柜瞬间眼睛就亮了起来——似乎不是错觉,真的亮了亮得让人有点毛。*变态*小说下载

她面上只是客气微笑,客气得她自己都不知道先前打人的是谁,“金老板大驾光临,不知有什么请教?”

茶一放桌一拍手一指,“找你!”

苏小昭继续微笑,客气疏远淡然无害,在场一众曾亲眼见到她“暴行”的证人都要怀疑自己的记忆,只有受害人如此清晰深刻坚定不移的扑向行凶者,一把拉住她——“你跟我走!要多少银子花楼尽管开——啊!”

一个花瓶直砸脑门,小镯人已经走出来,对着金满柜冷道:“你当花楼是什么地方,有钱就能带人走?”

花楼密探的杀气顿时像开了闸一样,还是金福识大体按住了金满柜没让他多说。金满柜哼哼唧唧揉着额头,一样是被打,丫真疼。光疼。

花事也随后走进来,“小镯不可无礼,金老板只是说笑,怎么能当真呢。是吧,金老板?”他笑得妩媚如妖,却让人有种冷冷黏黏的不自在感。

好吧他是怂恿莫小铩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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