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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仗剑诀-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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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云眉头一皱:“这到也是。”
    可那时慌乱,行云处出江湖,全无经验,哪会往深了去想?
    行云正寻思成渐霜为何说起这事,就听成渐霜在旁轻道:“那船底是我凿空的。”
第十卷 玉殒香消犹言痴(五二四章)
    玉殒香消犹言痴(五二四章)
    成渐霜轻道:“那船底是我凿空的。”
    行云闻言,登时呆了住。
    成渐霜不等行云来问,便是自己答道:“那恶人之子就在船上,可他却是魂级高手,南山上与丹神一战,更是让我知道与他的差距根本便如天上地下。
    我本已绝望,可谁曾想坐船而回,竟遇海盗,夜里又天降暴雨?我便心想,这莫不是老天在助我?我只要将船沉下去,任他如何的武功,也只有一死!”
    成渐霜娓娓道来,却是听的行云心下一寒,不禁暗到:“成师姐口中的恶人之子,定是焉以谢无疑!看来她与焉家确实有仇。”可行云仍有些难以相信,问道:“船要是沉了下去,不止那恶人之子会死,就连师姐你自己,还有绿水师叔特都会没了性命啊。”
    成渐霜凄然一笑道:“我?我那时只道自己十年里活在地狱,八年活的战战兢兢,一十八年来生不如死!能将那恶人之子杀了,就算陪上性命,却也值得。”说到这里,成渐霜的神色随即一黯道:“至于我的师父,她身为天山门下,怎逃的了那些恶人的毒手?沉了去,总比落入恶人手里或是被杀了强上许多。
    再者师父她多年为情所困,生活的也不如意,死了怕更轻松些,也许我与师父一同死了,来世可以投在一家,不论是母女姐妹,都好过如今。”
    说到这里,成渐霜抬了头来痴笑道:“师弟也与我一起沉了。在那来世陪我,更是好了。”
    行云闻言。禁不住一阵的心寒,暗道:“师姐莫不是疯了?”
    可成渐霜说地却是条理清楚,此时再是轻道:“谁知我竟没死,还与师弟一同落了在那岛上,如果能避开恶人,这番际遇真是老天恩赐。可谁曾想不多日,师弟却是舍我而去。”
    见行云要开口,成渐霜摇头道:“师弟为了袁妹妹的性命而去,自是应当,可见真情实意,师姐没有怨言。师弟可贵之处便在于此,就是如今师弟身份非凡,也未见性情上有什么变化。”
    说着,成渐霜叹道:“可终究师弟心上之人不是我,我与师弟在一起地时间太短了。人与心都难留住。
    等师弟走后,我便在荒岛上开始了等待。将屋子盖了被子缝了,只等师弟有朝一日来寻我,快乐的过这一辈子。”
    行云再是动容,一年之前,自己带了万剑宗门下再去荒岛,那屋子被子都是见了到。成渐霜苦苦等待的样子,登时浮现开来。
    成渐霜似已沉浸在回忆之中,随即凄苦道:“可我知师弟不会再回来,我那只是妄想罢了,不过再是妄想,却也算个希望,可那希望在一年后却是破灭,万万没有想到的师弟未到,那恶人的同伙却是来了!”
    说到这里,成渐霜恨声忽起道:“我如今只恨那夜担心被人发现。船底的洞却是开地小了,那时如果将船沉了去。可真是一了百了。”言罢抬起已满是泪水的双眼,成渐霜直视着行云道:“听了这些,师弟还可怜我么?”
    行云此时心里也不知该如何,那船底竟是成渐霜凿的,这着实出乎行云的意料,本是应该怨她,不过转念再一想,行云不禁叹道:“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绿水师叔如何做想,师弟不知,不过师弟是不会来怪师姐的。”
    成渐霜闻言,眼中的泪水虽仍在流淌,可同时却又是一亮,呼吸竟急促起来,欢喜道:“师弟说的可是真的?”
    行云眉头微皱,手上为成渐霜输送的真气再是加了半分,这才点头到:“自然是真地,不过师姐应是累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行云本以为成渐会说些愉快的事,然后便会休息,可哪知竟是越说越离奇,她地情绪如此大起大落,就算不是大夫,行云也知这非是好事,当下自是劝成渐霜去休息。
    可成渐霜却是摇头道:“这故事可还未来完呢,师弟莫忘刚才你亲口答应的师姐,要陪我说个尽兴。”
    说完也不等行云答应,成渐霜便再是言道:“那些恶人的同伙来了岛上,我的武功哪是他们对手?当下便被捉了住,本以为必死、心道这也算是解脱,只可惜未能再见师弟。
    可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他们竟只将我的穴道制住,带去洞中囚禁。”
    行云闻言慰道:“不过如今师姐已是脱困,再不会有那事发生了,不如先是休息休息,等以后时间过的久了,也就会慢慢地忘记了。”
    成渐霜闻言摇头道:“师弟莫急,我还未说完。”
    行云眉头一皱,暗道:“师姐被困洞中,然后便是被我去救了出来,这中间还能有什么故事?”行云此时心下已是打定主意,就算不守诺言,也不能再让成渐霜这么说下去了。
    虽说旧伤初愈,自己点了她的睡穴,对她的身体不好,却也总比让她这么说下去强上许多。
    可就在行云将要动手之时,渐霜竟忽是一笑道:“我在那洞里,可是遇到了一个人,那人是二三个月前来的,虽说洞中无岁月,可那人却说二三月后师弟不仅会来这里,而且还会救我出去,没想到如今竟当真被他说的中了。”
    行云的手下登时一缓!
    “那人是谁?怎会在两三个月前便知道我会来安乐谷?而且还救出成师姐?”行云心下大震!
    成渐霜见行云震惊,轻声道:“那人可不止说了这些,他还问我可想报仇?那人说他不仅全能帮我,而且我需要付出的也不多,想想那条件当真诱人。”
    行云疑道:“那人是谁?他提了什么条件?”
    成渐霜摇头道:“我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他似是只负责传话而已,并没什么武功,等我应了后,便再没出现。”
    “师姐应了?”
    行云一讶,那人大是神秘,其中也定是大有文章!不禁问道:“那人与师姐都说了些什么?”
    成渐霜闻言,眼中似是迷离起来,轻道:“那人说只要我答应了他一件事,不仅我能得到自由,更能与师弟生活在一起,而且不受外人的打扰!
    不过我那仇人却早已死了,可好在他留了一儿一女,那男的他会助我除去,女地却可由我杀了!”
    成渐霜说话间,竟是沉醉其中,好似已经得报大仇,与行云同归田园一般。
第十卷 玉殒香消犹言痴(五二五章)
    玉殒香消犹言痴(五二五章)
    成渐霜说话间,竟是沉醉其中,好似已经得报大仇,与园一般,可却是听的行云心下大震!
    这安乐谷中除了万剑宗和残派外再无他人,而那些残派哪有如此大的能力?知晓这洞的,除去萧寿臣的手下,几无可能!
    “而且他还有办法让我与成师姐一同生活,且不受外人的打扰?”
    行云心下不信,这没有行云自己的同意,哪有可能?
    可偏偏成渐霜竟似是信了,这让行云想不通透,心道:“成师姐可是聪明人,那人的计策要不可行,师姐也不会认同,也便是说,那人有很周详的计划!
    不受外人打扰,与我在一起,除非将我困住!想这么做,又有这能力这么做,还能自由出入安乐谷,如今便只有萧寿臣!”
    想到这里,行云愈惊,当下急道:“那人要师姐做什么?”
    成渐霜见行云急切,轻笑了笑,竟真的答道:“这个。”说着,从行云的怀中退了出来,在那床头轻轻一按一提,竟是拔出一股粗线般的物事。
    “这是火药的引信,楼中共有十处,只要随意在其中一处点燃,这楼便立成火海。”成渐霜轻声说着,却是将行云骇了一跳!
    “那人定是萧寿臣所派!”行云看着这引信,就已知布置下这一切的,除了萧寿臣,可再没有别人。
    行云的脑中再是一闪,又自暗骇道:“那人二三个月前便去寻成师姐。将这火药安排安排下去,如此说来。莫非萧寿臣在那时便算到了今日发生地一切?
    成师姐说那人在二三月前来的,那时我正在三派间往来奔波,也正是水姑娘和师弟叛走地时候!再想想,那夜少林,萧寿臣应已是发现了我,莫非从那时起。他便开始着手布置?”
    行云越想越惊,萧寿臣的计算竟然早到这许久,自己还在为柴贤的来投暗喜,却没料他竟已经算到了成渐霜的头上。
    “再仔细想想,怕是连柴贤的背叛都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行云地额头已是见了汗珠,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成渐霜却将那引信露了给自己看,显然已不会去点燃。
    “这么说来,师姐并没受那人的迷惑!”行云想了到这里,心下一松,轻是将已露疲态的成渐霜拥了回来。便听成渐霜道:“那人说,只要我将这火药引燃。他们便有办法将这谷中人都杀的尽了,再将入口封上,到那时就只留下我与师弟二人逍遥一生了。”
    行云摇头道:“那人可是在骗师姐,具我所知,他们会在这谷中的水源下毒,你我也难幸免。”
    成渐霜却是道:“这谷中应有存粮。而且树上的果子,也不会少了,那水他们总不能日日下毒,再说荒岛之上我们也喝过雨水,那荒岛上我们都能度过,这山谷似是物产丰富,更难不住我们两个。师弟你说是吗?
    行云无言,不过又是奇道:“那师姐怎又将实情相告?”
    成渐霜似更是倦了,轻道:“我方才可说了,我骗人骗了十年。就连师父师弟都骗过,可师弟竟然仍不怨我。我怎还会再骗师弟二次?师弟如今有这大好的前程,我却为一己之私连害师弟两次,便不算人了。”
    行云心下感动,当下言到:“师姐一切的苦难,都与那萧寿臣有关,如今师姐将他的布置说了,可是帮师弟一个大忙。
    只等我将那萧寿臣制住,到那时,师姐姐便可真地恢复自由之身!以师姐的才貌,定能找到比我强上许多地男子。”
    成渐霜闻言摇头道:“似师弟如此的人儿可是极少,我虽少履江湖,不过也是听师姐妹们说过些,那些男人不是恋于地位武功,便是钱财布帛,对女子更是难有一心一意。
    如果他们有师弟如今的身份,哪还会真情不变?就算有,也是凤毛麟角,怎轮的到师姐这个坏女人。”
    行云闻言,心下一急,忙到:“师姐怎会坏?如果有人如师姐这般际遇,不是早死,便是已经疯了。”
    可成渐霜似是全没在意行云为自己做的争辩,自顾自的说到:“师弟对人真情实意,谁能跟了你,可是幸福了,只可惜我却没这福分了。”
    说着,伸手轻抚了抚行云地脸。
    行云只觉得一个小手冰冷的在自己脸上滑过,可那手的主人却似全没注意自己说些什么。
    行云当即便是一怔,再看去,就见成渐霜眼中的神光竟是涣散,心下更慌,手上再增了一分真气道:“师姐不要再说了,还是先睡下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话。”
    成渐霜的面色突是一红,竟又听了到行云的说话,笑道:“不用了,我不是说过吗,这次说的尽了兴,以后便想休息多久就休息所久。”说着,再是笑道:“方才我问师弟,这二十年来,我真正快乐的是什么时候,可却被话岔了开去。
    其实这二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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