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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伪金庸]炮灰路人酱油君-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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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玉气哼,有些沙哑的童音怎么听怎么古怪,“谁让你放着我这么好的地方不用,不好好修养不说,还把我送人了。我是和你一起离开你世界的,其他人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北理解金玉是在宣泄自己把玉佩给师父佩戴的不满,和殷梨亭一起听这肯现身的空间说话。
  “你把我送人了,我醒了过来看见你,一生气就把你带走,怕你
  一个人无聊,就把梨子一起带来陪你。”金玉越说越高兴。
  想它本是突然有些灵识的玉石,谁想还没来得及大发神威就看到主人跌落山崖险些摔死。耗尽魂力才把主人转移到另一个世界里和自己前身相似的玉佩的主人肉身里,自己也把灵识依附在杨北的玉佩里,生怕主人又出点岔子,主人一流血进去它就让主人发现了自己形成的空间。谁想这位主人还是傻乎乎不把自己当回事,它那时魂力没有全部恢复,在主人面前无法显形更无法说话,自然希望主人多进进空间修炼修炼。
  金玉有些懊恼,谁想到主人竟然把自己送人了呢,虽然那是什么师父也不行。害它恢复也变慢了,好转后一生气就把主人带走了,目的地正是主人身上古墓玉牌的所在,只是不小心错了时间。金玉绝不承认,自己是故意带错时间的,不然怎么算是惩罚呢。谁想自己带走主人后,主人在古墓里头更是用都不用自己,视自己如无物,这对一个有了灵识的宝器来说是严重的侮辱。
  又一生气,金玉微微低下头,生怕自己的脸红被人发现。其实那时是他看到那么好看的雕像兴奋过度,想起从前听来的“美人如玉”就一兴奋把主人送去了美人雕像处。
  杨北怒极反笑,可以活着自然感谢金玉,可当金玉的便宜主人也忒让人哑口无言了。杨北只问了一句:“就算那样,你又怎会说出梨亭活不长的话?”
  金玉抬头看了看越来越看不出表情的主人,喘着大气嘤嘤哭道:“呜呜,别人说的真是对的。主人你果然见色忘玉……”
  又抬头瞧见杨北听自己闹腾也不说话,放心大胆地继续干嚎,“你一直不喜欢金玉的存在,金玉自然难过。你要是一直谁也不喜欢我也没什么感觉,可你喜欢上我为了怕你无聊顺便带来的梨子,我能不难过嘛。再说,我也没骗人啊。梨子在武当的时候就已经是大叔了,再到射雕里头从头长大过了小几十年不就差不多到他阳寿的最后时间嘛。”
  殷梨亭从来不知这个在自己面前用尽嘲笑语气的小怪物竟然会在杨北面前这样服软,甚至他都觉得金玉说的一切恍如天方奇谈。只是从他离开武当起,再奇怪的事情,殷梨亭自认也能接受。
  “你说我阳寿将尽,那我为何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
  金玉白了一眼殷梨亭,哼道:“我只是说你在天龙的世界里头不该活那么久,可没说不能把你带回来。”又瞥了眼杨北,金玉狗腿地笑说:“怎么说你
  都是我主人喜欢的人,小北养魂后就可以活得长长,那时就不能在一个世界里头待久了。我虽然因为生气让小北提前离开那些世界,但也希望小北有个人陪着啊。梨子你还不错啦,至少我骗你时你也只是担心小北,我当然也会护着你了。”
  金玉正欲再说什么,杨北突觉胸口奇热。可金玉还在眼前,发热实在不该。
  “哎呀我忘了。笛子——”金玉还待再说,杨北只觉一阵晕眩,一句话也听不清,只顾得上握紧殷梨亭的手。
  “爹爹,你说过儿在这里的民居?”两位身着华贵袍服的男子出现在偏远破旧的小院外,看上去十分不搭调。
  夜色尚浅,院内一青衣蒙面女子正在抚笛,旧屋门口斜倚着一位白衣少女。
  杨北适应晕眩后,扶住同样晕眩的殷梨亭。
  两人眼中,正是这样一幕怪异至极的画面。
  金玉在玉佩里嗷嗷叫唤,下一回小北主人不知道又要生气到什么时候才进来,它还没来得及跟主人说梨子的阳寿没问题了。
  肉呼呼的爪子揉了揉肉呼呼的脸,金玉叹气道:“人家不过这次爱上听笛子了嘛。”
  不然不会在看见山洞里那么宝贝的玉笛心动,也不会在听见笛音后失神又把主人带走放出。
  谁让主人这么笨,到现在都没学过什么好听的东西。金玉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就又倒腾自己的藏品去了。
  等金玉知道自己弄混笛箫之差时,杨北已经在院外不远处险些站不住脚。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黄衣道姑突然出现放声大哭完念起这词。
  月光下,先前两位锦衣男子,分明其中一人是完颜洪烈。
  杨北悟了,金玉这又把自己扔到神雕了,见到故人他可咋说呢?
  殷梨亭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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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唔,时间不够,赶在十二点前发出吧。
  2012…11…9,星期五,晚。


☆、Bang 44 父子

    “北;我们回来了?”
  殷梨亭有些不敢置信;即使依旧夜色茫茫,殷梨亭也不会错认完颜洪烈;哪怕他已蓄起须髯。
  杨北恨不能狠捏金玉兔子一顿;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又把他二人丢回荒郊野岭的杀人未遂现场。
  “算是回来了。只是现在的古墓大概不再是师姐当掌门的那时候了。”
  殷梨亭脸色一白,“也许师姐还活着。”
  杨北的话多数都是正确的,殷梨亭更希望杨北记错。
  两人都希望还能再看见林琳;那种期望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
  二人靠近院子时,黄衣道姑已唱完《雁丘词》。
  箫声止;琴声扬。
  道姑长歌带哭;青衣女子琴弦崩断;曲不成曲,阵法破。
  转眼青衣女子已如视生死无物,琴声复起,桃夭歌甜美悦耳。
  杨北遥遥看着,没有凝神细听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道姑问了白衣少女几句话,那最先和歌的俊逸少年扔了本书给道姑。不多时,少年又取出两块锦帕摊平在床头案几之上。
  只听得道姑悲怆愤慨道:“往事已矣,夫复何言?”竟把那两块帕子抛空碎裂如絮。
  弦断,桃夭曲不断。
  “你这道姑,却是为何要欺负这几个小娃娃。”完颜洪烈初时不曾出声制止,眼见得道姑命令青衣女子弹些“凄伤之音”不肯后就要出手,喝道。
  身旁俊美青年一身金色云纹玄衣立于来人身旁,便是道姑也忍不住暗道好一位贵公子。
  “此事与尔等无关,否则休怪我连你们也不放过。”道姑正气愤只她一人悲苦,竟有人如此不合时宜的出来搅局。
  玄衣青年扬唇一笑,端的令人惊艳。
  白衣少女看见那微微熟悉的笑脸,脱口而出:“傻蛋,这位公子与你笑起来很像。”
  青衣女子对新来的两位说道:“二位过客还是早些离开为好。咱三个同赤练仙子有仇,若连累二位我们便是去了黄泉也于心不安。”
  “赤练仙子?莫不是那为个男人叛出师门的李莫愁?”玄衣青年斜了一眼黄衣道姑,语气中颇为不屑。
  敢笑不自量。
  李莫愁气极,“与你何干。不想死就马上给我
  滚!”
  “怎会与我无关,”玄衣青年冷哼,视线却移向受伤的少年身上,续道,“你这道姑欲杀我儿,又怎会与我无关?”
  少年愣住,倒是白衣少女不信的嚷道:“傻蛋,这公子是傻了吧。你怎会是他儿子。”可一看这位年轻公子和杨过确实很像,白衣少女有些不确信地问道:“表姐,我是不是听错了?”
  青衣女子道:“表妹若是听错了,我也算一个。”
  杨过本就心思玲珑,适才不过太过震撼没反应过来。
  此时听陆无双和程英说话,杨过哈哈笑道:“我也算一个。这公子看来是拿咱三个当消遣。”
  “我倒是不知杨过这小子竟还有父亲!”说话带刺的却是李莫愁,拂尘换手,眼带嘲讽。
  玄衣青年也笑了,竟然斜倚在华衣中年身侧,好似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完颜洪烈看康儿如此,心道他这是在为自己隐瞒杨过存在的消息不报而生气,不然也不会害得杨过受到此等侮辱。忙出言喝止:“闭嘴。他们怕你,我们可不怕。”
  “杨过,我是你爹,杨康。”重新站好,月色下,玄衣青年目光温和。
  杨过恼恨这人拿爹爹开玩笑,气道:“杨过敬你年纪大是位前辈,不代表公子你可以拿先父作筏子。”怒极反笑,甚至不顾李莫愁在场,近前厉声喝道,“先父名讳确实是杨康,公子要做我爹也要看看这里是活人待的地界儿。”
  杨康微笑,“你我二人眉眼如此相像,你不是我儿又是何人。我知道,是我对不住念慈。你是我儿杨过,我并未开玩笑。”
  李莫愁很是不耐烦,冷笑道:“杨过,你小子倒是不错啊,死前还能和亲生爹爹在阳间相遇。不过待会儿你们便又到地下相聚了。我可是很成全你们‘父子情深’呢。”
  “放屁——”杨过平生最不喜有人说他父母坏话,眼前这两人都犯了他忌讳,使出古墓派功夫欺身而上,直攻李莫愁。纵是打不过李莫愁,杨过也绝不会放任自己爹爹成为他人口中的话柄。可这自认“先父”的男子确实和自己有些相像,言谈间不似玩笑。
  李莫愁拂尘飞舞,刚要伤到杨过时,却被杨康一招制住,暂时停手。
  陆无双一瘸一拐走到杨过身旁,按住杨过肩头说:“傻蛋。我看这位公子不似说笑。你没见过你爹爹,说不定你爹爹当真
  没死。”
  杨过苦笑,几不可闻地呐呐道:“怎么可能。”
  被李莫愁推倒的泥墙外,杨北表情极其纠结。
  殷梨亭不明所以,问道:“你可是现在要进去?”
  杨北摇头,轻声说:“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完颜洪烈未死我倒可以理解,可既然杨康也未死,那杨过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最奇怪便是,既然杨康未死,又和穆念慈生了杨过的话,杨过就不该是杨过。”怕殷梨亭不理解,杨北又说:“按理杨康活着,杨过名字便该是杨康取才是。我不认为杨康会为自己儿子取这个名字。再者,看上去杨过依然是师从古墓派才是,这就更不合理了。”
  当下把自己记忆中神雕侠侣的主剧情和殷梨亭缓缓说来,不忘时刻留意院里动静。
  院里众人倒是发现有人围观,只是那两人恍如旁观一般,他们暂时没工夫理会。
  杨过因被杨康出手相救,态度上稍微好些,胡乱问道:“你如何证明?你可知我名字来历?他们说我的名字取自过而改之,我却一直认为先父是好人,那你说,是什么过错需要我这个做儿子的来记住?”
  “过而改之?放你爷的屁!”杨康还一直当这名字是“过犹不及”或是更简单的经历过的意思,到这时他才知道自己一时叛逆的人生竟然连累儿子名字含义这样让他吐血无语。
  完颜洪烈表情很微妙,急忙顺毛按住杨康险些跳起的身子,轻拍杨康肩背,又说:“爷不放屁。你别和你儿子一样说脏话。”
  杨康挑眉横了完颜洪烈一眼,“要不是你我能让儿子被人取个这样名字?”
  完颜洪烈自知有愧,忙说:“好好。康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心下泪流,他曾经乖巧的康儿啊,怎么长大叛逆一次不够,现在又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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