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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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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没说完,就有一只空碗和一双筷子放在他的面前,是石兰。
  盖聂还未道谢,石兰就瞥他一眼,扭身走了。
  “她还和以前一样,不爱说话。”盖聂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幽幽地说。
  “是啊,不过,倒是个可信的人。”
  高渐离低下头,吃了一口饭。
  “你去见卫庄了?”
  “嗯。”盖聂拿筷子夹了口菜,味道不错。不过,吃了没两口,他就觉得不对了。
  盖聂放下碗,看了一眼厨房。
  “怎么了?”高渐离警惕地也把碗放下了,“有问题?”
  “哦,不,没有。”盖聂尴尬地笑笑,“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男人坐在这儿,却让一个姑娘家忙活,说不过去。”
  听他这么一说,高渐离也觉得面上一烧。可是,就算想要帮忙,他们又能做什么?这厨房里的事儿,可不像剑谱一样明白。
  刚想开口,就看见盖聂站起了身,向着厨房走。
  高渐离把剩下的饭吃完,也站起来,刚走到门口,就听里面传来石兰的声音:“盖大侠不必为难自己去做自己做不了的事。盖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师父已经不在了,我不能毁了有间客栈的招牌,请盖先生谅解。”透过门缝,高渐离看见盖聂在石兰身后默默地站着,没有言语。
  拒绝的倒是痛快。
  高渐离摇摇头,盖聂,你何必呢,你心里装着的东西太多,可你不知道,有些东西,你的心里已经装不下了。
  虽然菜帮着做不了,盖聂还是坚持帮着石兰收拾了碗筷,石兰看着他收拾,最后终于说了句“盖先生若是娶了妻,那女子必定享福。”让盖聂尴尬了好久。
  离开了有间客栈,他们俩开始往林中的墨家据点走。
  两个气度不凡的男子并排走在街上,自然得到了不少关注,当然,也有些嬉笑,那些嬉笑是什么意思,他们俩心知肚明。
  这个时代,男风大盛,有钱人家甚至以蓄养男宠作为身份地位的象征。
  “我与师弟,第一次离开鬼谷去集市上买米的时候,就被人误会过。”走着走着,盖聂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他低头兀自笑了笑,“我当时只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师弟淡然自若。后来——哎,事事难料啊。”
  盖聂叹着气,嘴角却是挂着一丝笑意。
  没有想到,他的爱情,竟然许下得这么早。
  “你既然心里想着卫庄,就别再让端木姑娘浪费时间了。”走到据点门口的时候,高渐离突然来了一句。
  “我——明白。”端木蓉的心思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不敢开口,他要怎么拒绝那么善良的一个女孩子呢,她救了他两次。
  一次,为了他破了自己的规矩,一次,为他挡了白凤凰的翎羽。
  如果不是为了他,那个像菡萏一样美丽,不染凡世纤尘的女子怎会落得现在这般形容丑陋的模样。
  他怎么忍心拒绝她的爱?
  “盖聂,”高渐离突然转过身来,四目相交,他忽然抓起男人的衣领,“盖聂,你听好了,你是个男人,男人就要有担当,分清楚爱和感激。既然爱了,就别像仓廪中的硕鼠一样,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你这样,伤害的是两个人。”
  “对不起。”
  松开盖聂的衣领,高渐离退后了一步,“盖聂,别再因为你们之间纠缠不清的感情,伤害别人了。你伤害的,岂止一人?”
  盖聂低头不语,高渐离说得不错,他伤害的,岂止一人。

  第 56 章

  伏念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妻子和麟儿坐在一起。麟儿看见他来了,站起身施了礼,叫了声“伏掌门。”
  “客气什么。”伏念笑着走过去,牵起赤练的手,她的手很凉,当着麟儿的面,伏念也不好帮她暖暖什么的,倒是麟儿识趣,赶紧就告辞了。
  “你把墨玉麒麟找来了啊。”麟儿走了,伏念也没什么顾忌了,就把衣服解开,将赤练的手按进怀里,“怎么样,暖和点了吗?”
  赤练抬起头,笑了笑,“我很暖和,我有你,我有孩子,当公主时,我还有父皇的宠爱,我怎么会不暖和呢”她依旧在笑,可笑着笑着却渐渐流出眼泪,“有人心疼的人,都会觉得暖和的,你说是不是?”
  伏念点头,“是。”他把赤炼的手贴到唇边,轻轻地亲吻,嗯,暖和多了。
  赤练突然把手抽回去,“可是,白凤呢,父皇从来就不要他,韩国王室视他为耻辱,他每次有任务,都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不管伤得多重,他也不会说,他永远也不会让人看见他受伤的样子。”
  赤练说着说着,便已泣不成声。
  伏念把她搂在怀里,他明白,赤练已经知道了。
  “我看见了后山上的坟。他死了,你们都不告诉我,你们都不让我送他最后一程,你们——你们——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走——我是他姐姐,我是他唯一的姐姐,唯一的姐姐,唯一的——亲人啊!他是为了我才死的,你们居然不让我见他最后一面,你们都是为了我,都是为了我,可是,白风呢,他就这么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土里,被虫豸糟蹋!”
  “他不是一个人。”伏念抹了一把赤练的眼泪,“颜路每天都去看他。”
  “颜路?”赤练突然像是被闪电击中了一般,直直地坐起来,“颜路——颜路——”她抓着伏念的领子问,“颜路喜欢他,为什么不说出来,他到底还有没有心的!他凭什么躲在小圣贤庄里,安安稳稳过他的太平日子!”
  “赤练!”伏念一把抓住她的手,“白凤死了,颜路不会比我们好多少!”
  伏念没有说谎,谁能想到如今憔悴枯槁的人,会是当初那个风度翩翩的颜二先生呢。
  “他形销骨立就能抵偿他的罪吗?”赤练恼怒地反问,“白凤原本可以不死的,是颜路的怯懦害死了白凤。”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苦笑了一声,“其实,罪魁祸首是我,如果不是为了我,白凤根本就不会死。”
  “不是你的错,红莲,”伏念小心地抚摸着她的头,轻声地安抚,“害死他的人,是墨家啊。”
  他说了谎,白凤身上的伤口分明是百步飞剑造成的,但是,为了儒家,为了小圣贤庄,为了等待了12年的卫庄,伏念把责任一股脑推到了墨家的身上。
  和听到的传言一样,伏念的话再次加深了她对于墨家的仇恨。
  “练,先不要想这些。墨家就在桑海,他们跑不了,你现在,养好身子,”他伸手摩挲赤炼的腹部,“你要做什么,也得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再说,要是他再出了什么事,我们所付出的,白凤所付出的,不就太大了吗?”
  这几句话很管用,到底是为人母的人,赤练点点头,她要为孩子着想,就算要复仇,她也要等她的孩子平安地降生。
  赤练沉沉地吐了口气,虚弱地软倒在伏念怀里。
  此刻的她,脆弱得好像一只小猫,等待着伏念的抚慰,伏念低下头,却也已泪流满面。
  不过,身为儒家掌门的警惕不许他有丝毫的放纵,他突然问赤练:“这件事,你刚才跟麟儿说了?”
  赤练摇头,“我怕她难受,没敢说。”
  伏念松了口气,“那就好,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我明白。”赤练的眼中涌动着铺天盖地的火焰,“来日方长,这笔债,我一定要他们还。”
  安抚了赤练,伏念起身去找颜路。
  他果然就在白凤的墓前。
  白凤的墓碑是向阳的,所以草木也该长得旺盛,但是他的墓前一棵杂草都没有,伏念叹了一声,真是为难颜路了。
  听见身后的叹息声,颜路缓缓转过头来。
  伏念吓了一跳,他比几日前又不知憔悴了多少,长此以往,白凤就真的不会孤单了。
  “师兄,你来了。”颜路撑着墓碑站起来,踉踉跄跄走到伏念身边,“对不起,我没能瞒住公主。”
  伏念摇摇头,眼里蓄了泪水,“是我对不起你们。”
  “不,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他低头,沉默了片刻,“我没有告诉她是盖聂干的,我怕她知道以后会找盖聂拼命,我说的是墨家。”
  伏念赞许地拍拍颜路的肩膀,“二师弟,我替儒家,替小圣贤庄,替赤练谢你。”
  说着,就是深深一揖。
  颜路将他扶起,道:“师兄不必谢我,我不是不识大体的人,白凤宁可死也要守住公主,他死了,这个愿望,就由我来替他实现。”
  “师兄,对不住你。”
  “别再说了,你去陪着公主吧,她怀着孕,情绪本就不稳定,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恐怕身体会撑不住。”
  “我明白。”伏念撑住他的身子,“我扶你回去吧,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
  “我没事,”颜路强颜欢笑道,“我是个男人,这些事,我受得了,你回去吧,我还要在这里陪一会儿白凤。”
  “哎,”伏念又是一声叹息,这两个人——
  伏念从后山走了之后,又去找了张良。
  他进屋的时候,张良正在榻上假寐,听到脚步声,方才睁开眼,看见是他,这才坐起身,“师哥,怎么了,你脸色不好。”
  “出事了。”伏念沉声道。
  “怎么了?”张良心中立时起了不好的预感,一向稳坐钓鱼台的师哥居然也有了皱眉的时候,果然,伏念把话一说,张良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赤练知道了,跟我哭了一个时辰。”
  “公主还怀着孕呢,这可怎么得了。”张良不无担心地说道。
  “是啊,好在,你二师兄没把盖聂说出来。”
  “那他说的是——”
  “墨家。”
  “嗯,二师哥做得很好,这样,既避免了我们与纵横家的正面冲突,也让卫庄和盖聂欠了我们一个人情。”
  “是啊,现在赤练已经知道了,那么,麟儿那边你就要小心了,绝对不能再让她难受了。”
  “师哥,你的话,我明白。不过,你现在最好还是守着公主吧,我担心——”
  “那好,我这就走了,你有时间,多去看看你二师兄吧,我看,他也快撑不住了。”
  “嗯,你放心。”
  等伏念走了,张良忽然叹了口气,二师哥,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第 57 章

  夏萧歌斜卧在铺塌上,半眯着眼,此时阳光正好,正是小憩的不二时机,没有事情的时候,她就总这样犒赏自己。可惜今日不行——赤练并没有按照她期望的有所行动,她听了伏念的劝,如今安安静静待在小圣贤庄,怕是要等孩子出生以后,再对墨家下手。
  赤练可以等,她却不行。
  墨家的青龙已经启动,各股势力也在桑海聚集,如此危急的情势,十个月,未免太久了些。
  她考虑是否要跟赵高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可要开口的时候,她又顿住了——事关墨家和儒家,她总有自己的私心,不愿意把秘密分享给另一个人。
  于是又坐回去,倚着铺塌,睡意渐浓。
  “大人。”
  一声轻呼之后,有人进来,站在她的旁侧,低眉顺眼,不是饮羽又是何人?
  夏萧歌起身,浅笑着问:“怎么,出事了?”
  “不是,”饮羽答得有些局促,“是星魂先生来了。”
  “他来做什么?”夏萧歌微微蹙眉,在此之前,他们从未有过接触。
  虽说心里疑窦丛生,然而,对方毕竟是阴阳家的人,不敢有所怠慢,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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